被高官强行染指:一夜激缠 作者:青青翠竹-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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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着男人的回头,苏若彤傻了,这个人,居然是胡副省长!
谷傲天闻声,下意识的也回了下头。他浑身上下都是泥,俊逸非凡的脸好比涂了面膜,看不到本来面目,但他那双眸子,一如往昔幽深明亮,苏若彤一眼就将他认了出来。
命不该绝,这一刻,田记者的大声询问传了来:“小苏,你跑步来的?”
“是,刚跑过来,还不知道状况。”她这话,是给某人和胡副省长听的。
反正他们脸上全是泥巴,就当没认出来。
一问一答中,救护车呼啸而去,包括胡副省长在内,参加营救的所有人员,都如释重负舒了口气。
所幸,会议召开之前,彭志辉按旨意做了一些防范措施;
所幸,塌方发生在围堰内,如果是被泥土埋入水中,恐怕六人无一生还。
最后挖出来的那人,心脏已停止跳动,经过急救才有了生命迹象,能否活下来,只能靠天了。
接下来,苏若彤随其他记者一起,赶往了县医院。
晚上七点多,她回到宾馆。
此刻,她的感觉就像当年受了军训一样,浑身累的没有一丝丝力气,唯一想做的,就是趴躺在床上睡到天明。
可,新闻明天要见报,她必须尽快将稿子写好发过去,李主任正等着呢。
好在新闻稿不像专访,不用长篇大论,两篇稿子写完,仅用了半个多小时。
之后,她拿了衣服去洗澡。
心莫名跳动
沐浴后出来,疲乏去了一大半,整个人清清爽爽,很是惬意舒畅。
只是,湿漉漉的长发让苏若彤犯愁了。
睡吧似乎太早,头发也是湿的;上网或看电视,又全无兴趣,望着那轮明月,她突然萌发了散步的念头。
于是取了房卡,带着一身清香出了房间。
宾馆离指挥中心很近,相距不到五十米,为图方便,绝大多数记者都住在这儿。
来到宾馆外,苏若彤才发觉这儿的夜晚比想像中热闹多了,通往河堤的马路两侧,一家紧挨着一家,全是用塑料布搭成的临时夜食店。
这些夜食店,天黑时搭建,清晨再拆除,起先只为修建水库的一万多民工服务,后来一传十,十传百,来宵夜的客人越来越多,而这些塑料棚也就越搭越长,直至抵到了河堤。
沿着马路,缓步向前,几乎每经过一家,都会被招揽生意的服务员喊住,他们的过分“热情”令她很郁闷,走上河堤,耳根才得以清静。
河堤上,树影重重,三三两两晃动的人影,大多是一对对的情侣,苏若彤不敢走远,在一棵枝繁叶茂的古树下,她顿住脚步。
皓月当空,周围的人影、古树、乃至静静流淌的河水,都像披了一层银白的簿纱,朦朦胧胧,且又温柔恬静。
苏若彤立于树下,浮躁的心,一下子安静下来。
整整一天,她的神经因事故、因某人而紧绷着,而此刻,眼前的美景给她一种不真实感,如梦似幻,仿佛置身在云端里。
抛开所有杂念,她什么都不想,静静的,全心身享受着眼前的恬静与美好。
直到,带有调侃的浑厚嗓音从背后传来。
“呦,这不是苏记者吗?”
她蓦地回过首,惊愕与茫然,在她眼中尽显。
前一秒,他不受她的抵制闯进她脑海,而下一刻,背后就传来了他浑厚的声音,瞧着月光下稳沉高大的身躯,苏若彤分不清是实、或是幻。
等看清,心跳就犯贱的加速了:“谷厅长,您也散步呀?”
“睡不着,随便走走。”谷傲天的口吻很淡漠,回应间,他朝她走了过去。
当看到树下的倩影,他和她一样,也有恍若如梦的感觉,痴痴呆呆,足足凝视了她两分钟之久,才出声招呼。
相隔两步远,他站定下来:“这么晚了还在这儿吹风,不怕碰上坏人?”
月光下,她的模样清灵灵的,那么的姣美娴静,他看着她,心莫名的在悄然跳动,可嘴里吐出的话,却颇有几分责备和不满。
恨得他想
“怕什么,堤上有这么多人呢。”头上被黑影罩住,她很压抑,胸口像在擂鼓,生怕吓人的心跳被他听见,答了句就赶紧屏住了呼吸。
殊不知,略略发颤的嗓音,早已出卖了她。
谷傲天勾唇一笑:“看来咱俩的缘分真是不浅,又碰上了。”
他的笑,淡淡的,很迷人。
但是,那笑、那貌似一本正经的话,分明就是不相信、在讥讽她。苏若彤回他一个虚假的讪笑,不接茬,暗中在寻思尽快闪人。
在谷傲天眼里,她的紧张及假笑,就是心虚。
只要他来了荣石,只要老天不下雨,他几乎每个晚上都要到堤上走一走,所以,他认定今晚的巧遇,又是她蓄谋下的结果。
他盯住她的眼,挑衅地:“这次又是巧合?”
可恶,他果真在怀疑,而且也没打算要放过她!
被他一激,什么紧张心慌,统统见鬼去了,她的眸光不再躲闪,仰起小脸,无畏地迎视他的挑衅。
此刻,她真恨不得翻他几眼,或者像上次那样狠狠踹他一脚,但突然间,她却笑了,且笑得妩媚、笑得嚣张:“这个,您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好了,恕不奉陪。”
说完,撂腿走人。
谷傲天气的不行,伸手就将她攥住了。苏若彤慌了神,得意瞬间没了,嘴里下意识地嚷了句:“你你干嘛?”
他没吭声,似笑非笑把她看着。
出手攥她,是情急或是不舍得,他自己也分不清,但有一点他非常清楚,面前的她,让他恨得牙痒。
对,恨得牙痒,恨得他想
苏若彤被他瞧得浑身发毛,正沉不住气要发作,这时,他低哑着嗓音开口了:“陪我走走吧。”
他,要我陪他走一走?
苏若彤怀疑自己听错了,他不是总认为她接近他是有目的和动机的吗?现在却要跟她散步,有没有搞错。
“怎么,不愿意?”
等待她回答的眸子,漆黑闪亮,苏若彤的心又是一阵犯贱的狂跳。
“不是不愿意,是不敢,我怕某些心胸狭隘的人又误会,说我有目的有企图。”她透着慌乱,反唇相讥。
谷傲天闷闷的笑了,肩膀一耸一耸的,很开心。她的伶牙俐齿,不止一次气得他想喷 血,但是这一次却没有。
他收住笑意,一本正经再次向她发邀请:“走吧,陪我走走。”
累了一天,烦了一天,此时此刻,他真的很希望她能陪自己走一走,哪怕什么都不说,就默默的,一起走一走。
他的目光深邃、热切,令人无法抗拒,苏若彤轻轻地点了点头。
裙子太短
俩人缓步走在河堤上,静静的,谁都没有讲话。
他沉默,是因为心情低沉;而她,则是心发慌。收起荆刺走在他身边,她的心总是慌慌的,这种感觉和肖子易在一起时,她都不曾有过。
没多大会儿,他的凝重就被她发现了。
没忍住,她率先打破了沉默:“谷厅长,是不是那位民工没救过来?”
谷傲天静默不语,目光怔怔凝视着灯火通明的对岸,那儿,正是今天发生塌方的地方。
过了半晌,他哑声答了个“是”字。
苏若彤几次欲张嘴,最后话到嘴边又被她吞了回去。身为指挥长,他的压力可想而知,几句安慰,能缓解他的压力与沉痛吗?
“放心,我没事。”
心头一暖,脸上莫名其妙就传来了一阵滚烫。他并没看她,但他却感受到了她的关切。
发觉心不自控地又脱了缰,她连忙勒住缰绳,这时,她突然想起发给李主任的新闻稿。她离开医院的时候,那位民工还在抢救中,现在却
所谓新闻,当然是越新越准才越好,不知道则罢,现在知道了就必须改正过来。
她仰起小脸,语气急促地对他说道:“谷厅长,我发回报社的新闻稿有点问题,我先回宾馆去了。”
等不及他答话,说完之后就朝来的方向匆忙离去。
谷傲天微微一愕,稍作犹豫,抬腿跟了过去。
搞什么鬼,在玩欲擒故纵?正在这么想,就听见前面的人儿“哎呀”一声,小小身子就跌坐到了地上。
“怎么回事?摔伤没有?”一阵风似的,他朝她卷了过去。
“没没,没摔伤。”苏若彤糗死了,哪里还顾得上痛,憋足气儿想抢在他跑过来之前站起来。
“别动,让我看看伤着哪儿了。”
制止的当儿,他已蹲下身子,苏若彤见状,慌的又是躲闪、又是扯裙摆捂:“不用不用,我没有摔伤。”
“没摔伤怎么起不来?”
“我”
凶她一眼,他便去拨被她捂住的腿脚。
这下,苏若彤的躲闪与婉拒,更为激烈了:“谷厅长,不用不用,我没事,哎呀我真没受伤,就是跪下去的时候膝盖被石子挺了一下,可能挺着麻筋了,麻的我没劲,所以才起不来。”
她这件蓝白条纹的T恤裙很短,平时当睡裙在用,此时坐在地上连大腿都遮盖不严实,若是让他搬住腿查看,岂不
怕走 光,她两手抱住膝盖,就是不松开。
她知道自己没事,最多就破点皮,只要缓一缓,等麻劲一过她就能站起来,可这人,偏偏就不给她缓气的机会。
在他腰间重拧一把
这时,几个去堤下宵夜的民工打这儿经过,苏若彤的嚷嚷令他们产生了误会,于是大声喝问着朝他俩奔了过来。
“咋的了?”
“想干什么?”
月光下的河堤很静谧,这种大声喝问不仅刺耳,还令空气紧张,附近散步的两对中年夫妇听见后,也纷纷朝他俩围拢过来。
谷傲天很是恼火,伸手一托,就将她抱了起来。
“你什么地方我没瞧见过?乱嚷什么?!”
他咬着牙的吼声,很低,只有她能听见。苏若彤恨不得当胸给他一拳,可她不敢,那几位民工已经到了跟前,正“虎视眈眈”把他俩看着。
在他们的审视下,她也不敢挣扎,忍气吞声任由他抱着。
“谷厅长,是您?”其中一位民工参与了今天的援救,一眼认出了他。
“嗯嗯,是我。我女朋友脚崴了,我要抱,她不让,说是怕我累着了。”
头顶上的声音,丝毫不慌张,还带有点调侃的味儿,民工们听后,“哄”地笑了。苏若彤脸藏于他怀里,恨得直磨牙。
他这样,就是存心在拿她开涮!
实在咽不下这口憋气,暗中,她在他的腰间重重拧了一把。
谷傲天蹙了下眉,虽痛,但开心,所有的烦心事在这一刻全散了。她的凶悍劲他早领教过,她要是不暗中拧他,就不是她了。
民工们带着笑声走了,围拢过来的那两对中年夫妇,也笑呵呵的漫步离开,在她发作前,他咬着她的耳根,悄声警告:“他们还没走远,如不想你我难堪,就老老实实的别挣。”
喷拂在颈间的气息炽热撩 人,她又气又心慌,狠剜他一眼,便左顾右盼去张望。如他所说,那两对夫妇真的没有走远,就在几步开外。
她乖乖的,居然听从了他的警告。
谷傲天忍住笑,抱着她走了几步,就将她放到一个大石头上坐下。
“谁是你女朋友?!”刚坐下去的身了,嗖的一声站立起来。模样儿看起来凶悍,但吼声并不大。
气归气,恼归恼,内心深处,她还是非常维护他。
“等会儿再理论,先让我看看你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