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高官强行染指:一夜激缠 作者:青青翠竹-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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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若彤眼角也不斜他一下,径直走了进去,唐小娅紧随其后,也踏进门里。
经过肖子易时,唐小娅撇撇嘴,胳膊肘儿狠狠撞了他一下:“种猪。”
肖子易的脸腾地红得像猴子屁股,悔恨懊丧交织,把门轻轻关上。待转过身,她俩已闪身进房,之后任他怎么敲,紧闭的房门就是不打开。
跟过多少男人
苏若彤的物品不多,没花几分钟,就将衣服之类的东西全部装进了两个行李箱。
“书怎么办?不带走吗?”唐小娅指指柜上的书籍。
“不带了,装不下。”家都散了,几本破书没什么舍不得的。
打开门,肖子易像只热锅上的蚂蚱,急得在门前团团转。
看到她俩手中的行李箱,肖子易慌了神,伸手就去夺苏若彤的行李箱:“彤彤,不要这样,咱俩先谈一谈好不好?”
“咱俩还有话可谈吗?”苏若彤冷笑着问。
“彤彤,我知道我罪该万死,我不求你原谅,只希望咱俩能单独谈谈,好不好?”他堵在门口,嘴里不停地哀求。
“喂,若彤说了跟你没话可谈,你死乞白赖的缠着干什么?”唐小娅烦了,走上前就开掀,“闪开闪开,咱们还赶着上班呢。”
“你心里应该清楚,在我再次捉住你俩之后,咱俩就彻底无救,哀求或下跪,只能让我更加鄙视,所以肖子易,你还是让开吧。”
嗓音虽平静,但没有一丝丝温度,肖子易知道完了,不再顾及唐小娅,哽咽着又是捶打自己,又是苦苦哀求:“彤彤,我该死,我错了,求你再给我一次机”
“你住嘴!”唐小娅娇喝一声,站到了苏若彤的前面,眼含鄙夷问他,“你跟任菲儿滚床单的时候,想到过自己该死、想到过自己错了吗?”
肖子易红着两眼,无言以对。
“话说你也太逊了,任菲儿跟过多少男人,你应该知道一些吧?就是滚床单也得找个干净点的,像她这种烂货,你碰了就不怕得病?”唐小娅知道苏若彤不会多说什么,所以她替若彤使劲鄙视。
肖子易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心头暗自悔死,他想辩解想哀求,最后猛地往地上一蹲,闷嚎。我他妈的真浑呀,明知不能,却还是抗不住骚动,再次跟菲儿上了床。
借机,她俩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听见开门声,肖子易猛然从悔恨的闷嚎中清醒,他冲着苏若彤的背影,痛楚地大喊一声:“彤彤”
他知道,此刻不论是求还是追,她都不会再回头了。
“等离婚申请写好了,我再跟你联络,如果不想你爷爷八十岁之前生事端,你就爽快点。”这话就是威胁,苏若彤背着身子说完,毫不留恋跨出家门。
尽一切挽救
伴着门口的人儿消失,肖子易的身体像是被掏空了般,颓唐满满席地坐了下去。昨晚被抓,他就知道是这个结果,但是,他真的不想变成这样。
他不舍不甘,眼神空洞地凝视着敞开的防盗门,好久好久。
婚了这么久,除了亲亲摸摸,她究竟是什么滋味,他都还没有尝到过,如果就这么离了,未免太不甘。
不行,我要尽一切可能去挽救!
倏地,他站立起来,口脸未洗,胡子未刮,风急火燎地赶回了肖家主宅。
胡曼云吃过早餐,正拿了把铲子打算去花圃捣鼓,这时肖子易闯了进来。
“咦,儿子,你这时怎么回了?”她很惊讶,这小子有了自己的小窝,就不把这儿当家了,除非和若彤一起,他才会回来,而此刻正是上班时间。
“我我回来拿点东西。”
“吃早餐没有?”
“没吃。”答了句,径直往餐厅。
肖子易背着光,胡曼云没丝毫觉察,放下工具跟了进去。
早餐还剩些煎包和油条,她把厨房忙碌的佣人支开,亲自摆上桌,然后又给他盛了碗燕窝粥,才坐下来,神神秘秘悄声说:“妈正想找你,你爷爷的寿辰马上就到了,若彤她怎么样,肚子有消息没有?”
这不是哪儿疼就往哪儿戳?肖子易埋头不搭理,抓了个葱煎包开始狼吞虎咽。
他不雅的吃相引起胡曼云的注意,待偏着头一细瞧,她惊叫起来:“哎呦喂我的儿子,你咋弄成这个样子了?”
只见他两眼猩红发直,模样儿憔悴不堪,那副失魂落魄的样,与平时的神采飞扬判若两人,甚至,抓着煎包的手都在微颤。
胡曼云感觉不妙,急着追问:“儿子,出了什么事?”
肖子易咽下咀嚼的食物,又端起燕窝粥喝了一大口。
昨晚在任菲儿身上驰骋,几乎耗尽了他的体力,后因被抓一宿没睡,心力交瘁之下,此刻才有些稳不住神。
伸长脖子朝餐厅外瞧了瞧,他问:“爷爷呢?”
“在房”
正说着,肖青焕爽朗的问声就传来了:“子易,是子易回来了吗?”
肖子易浑身一振,赶紧站起来:“爷爷,是我,是我回来啦。”
肖青焕面含喜悦走了进来,他的后面是杨小柳。杨小柳穿了件淡蓝色的宽松裙,淡雅飘逸,看上去比胡曼云年轻许多,肖子易又连忙嘴甜地喊了声奶奶。
“若彤呢?她没跟你一起回来?”杨小柳笑着问。
真想回到当年去
“她,她上班去了。”支吾着回了句,肖子易赶紧上前去搀老爷子的胳膊,“爷爷,您的胃感觉好些了没?”
老爷子的真实病情肖子易并不知道,以为仅是肠胃不舒服,这几天才没去公司坐阵。
“爷爷打得死老虎,搀什么?”掀开孙子的手,肖青焕孩子气地把胸挺得好高好高,大步走到餐桌前坐下,“告诉爷爷,有好消息没有?”
“什么好消息?”
“当然是曾孙呀,刚才还跟你妈说来着。”杨小柳边说笑,边走了过去,“你爷爷昨晚做了个梦,梦见曾孙孙满地在跑,他就在后面追,嘴里还在喊我的曾孙孙我的曾孙孙,结果伸出胳膊一抱,就醒了。”
女人心细,她一眼瞧出了肖子易的憔悴:“咦,你这孩子怎么瘦了许多?看看,眼都凹下去了。”
“新婚期间是个男人都会瘦,有啥奇怪的,你过来过来,别打断我。”肖青焕把老伴拉到一边,急切地继续追问,“快告诉爷爷,若彤怀上没有?”
摸爬滚打了一辈子,什么事情瞒得过他?
肖青焕感觉自己时日不多,如果死之前能够看到他的曾孙孙,能够亲耳听见傲天这小子喊他一声爸爸,他就会心满意足离开这个世界。
肖子易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回答是好,这时,胡曼云笑着开口了:“爸,他俩刚刚结婚,哪有那么快嘛。”
不想老伴失望,杨小柳也接忙补了一句:“就是呀,种颗豆子也要时间,何况种的是孩子。”
老爷子心头有些小失望,怕给孙子造成压力,他没再说什么,意兴澜珊聊了几句,就和杨小柳回房了。
到了房间,他就开始发牢骚了:“臭小子,身子骨都折腾瘦了,也没能把我的曾孙给折腾出来,想当年我”
后面的话,被杨小柳的小手给捂了回去:“你小点声行不行,都老掉牙了,真是不害臊。”
“害什么臊?这是能耐,当年我把你”
肖青焕是个粗嗓门,杨小柳吓的,赶紧又把他的嘴巴捂住了:“死老头子,你再说试试?”
“本来就是,当年我一次就把傲天种上了,你后来不也夸我行吗?”
杨小柳羞红了脸,拍了老伴一巴掌:“你看你,越说越不像话,连恩爱时说的话,你也拿出来说,七老八十的人,也不怕他们听见了笑话。”
“他们听不见。”肖青焕乐呵呵一笑,顺势把她揽进怀里,随后,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唉,真想回到当年去,让我好好再爱一爱你。”
兴许是离死亡近了,最近一段时间,他总爱回想当年的一些事、一些人。
该让他知道一切了
杨小柳依住不再强壮的胸膛,强忍泪水劝说:“老肖,听我一句,你下午住到医院去好不好?”
“不去,一点小毛病住什么院。”
“小病不治成大病,你怎这么固执啊。”不能说出实情,杨小柳只能闷急,泪也只能背地里流,这一次她没能忍住,在他胸口啜泣出声,“万一有那么一天,我就就跟你一起去,呜呜”
“柳柳,柳构,我的宝贝儿,你可千万不能有这种想法,啊?”肖青焕急了,又是给她抹泪,又是急切的哄劝,想制止她疯狂的想法。
最近几年,她总爱这么想,爱这么说,而他也相信,柔弱的她真敢做出惊世骇俗的事情来。用她的话说,她整个生命都依附在他身上,他若死了,她也不活了。
“身体是我的,我自个知道,宝贝儿不用担心了,这点小病真的不用去医院,你瞧瞧我搂你的胳膊,还像从前一样有劲,再活他个三十年不是小意思?”
为了配合豪言壮语,肖青焕特意将搂住她的胳膊紧了紧,才笑着说:“我还想在你八十岁的时候,放开嗓门给你唱生日歌呢。”
老爷子的柔情软语,换来杨小柳更为伤心的啜泣。
“好了好了,哭得我心烦,我八十岁了还怕什么,就是死也活够了本。”软的不行,肖青焕就用硬的来止老伴的泪了。
“我怕,怕你离开我呀。”
“怕我离开我就不死?人到了该死的时候,谁都挡不住,你和建国就死了这条心,别再劝我,劝也没用,医院我死活不会去。”
他从不这样固执,莫非
杨小柳一惊,抬起泪脸问他:“你知道了,是不是?”
肖青焕吐了口长气,静默半晌,回应了句“是”。
“那你还不去医院?”
“我一把年纪,经受不起化疗的痛苦了。”肖青焕性子豪放,强势了一辈子,此刻他好无奈,感叹着第一次示弱了。“要是年轻点,我还可以博一博,可我唉,你男人老了,手术和化疗我怕扛不住啊。”
“我不管化疗不化疗,我只要你住到医院去,老肖,我不能眼睁睁看你放弃,你要治,要治呀。”
“柳柳,不要逼我去医院好不好?癌细胞已经扩散,五脏六腑都是,做化疗只会增加我的痛苦,也不能让我多活一天。现在我只想呆在家里,安安静静地陪陪你,直到我走的那天,乖柳柳,满足我的这个愿望好不好?”
“呜,呜,我要你继续活着,我舍不得你走”杨小柳泣不成声。
他何曾又舍得?叹了口气,他无不自责地说:“跟了我这个糟老头,这么多年来,委屈你了。”
他那么强势粗犷,可对她,却满腹柔情,如今八十岁了,还像年轻时一样宠爱她,她委屈什么?
杨小柳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头在他胸口摇动,伤心得无法开口。
肖青焕抚着她的柔发,心情很沉重。
如果那倔小子不相认,他撒手走了之后,怀中的宝贝怎么办?儿子儿媳对她恨之入骨,他比谁都清楚。
看样子,该是让傲天知道一切的时候了。
老老实实受骂挨训
老俩口离开之后,胡曼去迫不及待将儿子扯到了楼上的房间。
“说说,你这臭小子又犯什么事了?”
自己的儿子,她怎么能够不了解,瞧他那个样子,只怕出了大事。
肖子易风急火燎跑回来,为的就是找老妈擦屁股想对策,话临到嘴边,却难以启齿,唇嗫嗫嚅嚅,有些不敢说。
胡曼云见状,更急了,脸也吓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