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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部分

阎少,高攀不起 作者:秋如意(vip完结)-第133部分

小说: 阎少,高攀不起 作者:秋如意(vip完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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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看看时间,快到饭点了,再不动手,就赶不上时间。

    对于饮食,其实她并不是特别讲究的人,在外打工多年,养成了吃便餐的习惯,若非两年前生了场大病,她也不会在吃上有此研究。而阎立煌却是个食中专家,对吃也颇为讲究。碰上现在的她,倒是很合拍。两人一起时,常会讨论怎样吃得更营养,更健康,更美味儿。

    想着两人点滴,丁莹打起精神,开始做厨娘。

    可是一拿起刀,碰到水泡便是一阵刺痛,刀徒然落案,手上竟然没了丝毫握力。

    

    而在之前,进酒店时。

    丁莹刚从公交车上下来时,一辆黑色卡宴便缓缓驶入到酒店大门前。

    那时,帮她提包的门童回头探望一眼,看到车上下来的男人,便随口问了那句“要给阎先生打牙祭么”。

    阎立煌将车钥匙交给泊车员,目光却是落在前方并行的两人身上。

    那门童的声量不高不低,刚刚听得清楚。

    他抚了下休闲西装的下摆,提步随其后,便也把那段对话都听进了耳里。

    门童往回走时,看到他,也不惊不慌,仍是礼貌致意,但心下却为那过于阴森的黑眸跳了两跳。

    男人走到电梯前,略略垂首,额前的流海挡住了他的眉眼,他双手抱臂,静立时亦是一道惹人眼球的风景,教刚刚从电梯里走出的人,都是一眼的惊艳之色,于他早已是寻常。

    ——小煌,你见了卿云了吗?你觉得这孩子怎么样,跟妈说说。你放心,妈和爸绝不干涉你的恋爱自由。妈就是想,你啥时候给妈生个可爱的小孙女儿。你大哥这查出来,是个胖小子。呵呵!妈就想,要是能生个像卿云那样可爱又帖心的小绵袄,妈就满足了。

    他家两儿一女,可谓儿女双全。

    母亲这电话,也无非是个警钟,催促他赶紧定下。

    他捏了下眉心,走出了电梯。

    走廊里的红毯上,还掉了几根菜叶儿。

    他脚步一顿,看了看,然后慢慢俯身将菜叶拾起,捻在指间,半晌未有动作。直到有打扫房间的卫生员推着打扫车走来,方才回神,拿出了房卡。

    那时,公寓里。

    燃气炉上,汩汩的水泡破开,腾起一阵阵白烟,小小的厨房里迅速弥漫开幼人的食物浓香。

    丁莹系着荷花边的田园花围裙,小心翼翼地将刚刚做好的一道菜托到已经铺好桌布的长方茶几上,她咬牙忍着阵阵的酸疼从手臂传来,克制打 。。。

    颤的感觉,放好后,顿感无比虚脱。但想到窝里还熬着鲜鱼汤,又急忙奔回去。

    阎立煌进屋时,一眼便看到了那已经上桌的一大盅水煮肉片,鲜红的辣椒沫子,青翠鲜白的葱花,浓郁的椒香味儿,一吸入口,顿时就惹得人口舌生津,食欲大起。

    他怔立在长几前,瞬间失了神儿。

    不知过了多久。

    丁莹把鲜汤盛了出来,那是一个柳叶型的大汤碗,形状非常别致,且容量也不小。亦是之前两人一起逛超市时,同时一见钟情,同时伸手去拿,决定买下。他们不时都会拿当初度假村的事儿互相调侃,很是回味一起钓鱼的乐趣。

    曾有几次,阎立煌还故意把丁莹带出去夜钓,从夜晚十点钓到零晨四五点。她早已经爬在他怀里睡着了,他拉起一条大鱼时把她惊醒,他们兴奋得就老惹隔壁的老先生们碍眼儿,却是自得其乐。

    不知不觉的,在他们的生活里,已经悄悄渗入了彼此的点点滴滴,稍不小心,便会唤醒一个共同拥有的记忆,那么刻骨,铭心。

    “立煌,你送朋友回来啦!饿了没,这汤刚出锅,味道嘛嘻嘻,我给你盛了个大碗凉着,我给你端过来。”

    女子欣喜地看着她,口气十足讨好,想要上前攥他的手,似乎又发现自己满手油腻,忙在花围兜上用力蹭了蹭,有丝小小尴尬,却是可爱的,忙转身往厨房跑。

    “丁莹”

    “你先去洗手间”

    男人有些洁癖,回屋必然沐浴更衣。

    却不想,这一次例了外。

    急促的脚步摩擦着厚厚的地毯,发出沉闷的声音,眼前一黑,就被重重揽进了怀里,抱得太紧,太用力,硌疼了她的骨,连带着因为驾车训练酸疼的不适也瞬间刺得人浑身一抖。

    肉体的疼痛都忍下了。

    因为心太甜。

    “大黄?”

    她有些疑惑,男人怎么突然抱她抱得那么紧。仰起头,浓烈的气息排天盖而来,一下夺去了整个意识。

    “莹莹,你好香。”

    “我,我不香啦,这都是臭油烟味儿,哦阎立煌,你要干”

    懵懵懂懂,迷迷糊糊间,他抱起她就往卧室走。

    待稍稍回神后,他们已经在大船上滚荡了一圈儿,满地狼籍,一室糜糜,连喘气儿都无力,眼皮子更是撑不起了,匈膛里的那个东西却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重重地撞激着。

    他紧紧缠着她,十指相扣,四肢纠缠,发丝萦绕,唇舌相濡,宛如双生,难离难弃。

    “讨厌”

    “莹莹”

    他把气息又一汩汩地渡进她嘴里,迫得她娇喘连连,却也再无丝毫反抗之力,浑身酸疼得厉害。

    他突然变得像不识情爱的毛头小伙儿,耍着赖,又在浴室里折腾了她一回,方才酣享满足,为两人拾掇干净了,把一桌美味儿重新热了热,端上了大船。

    那时,她已经累得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觉得虚脱至极。

    被他摇醒后,喂了几口热汤稍缓过一股劲儿来,睁眼看他,竟然又是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那眼神儿不知蓄了几万伏的电压,在微微湿漉的发丝下,幽深的光微微一荡,就电得人心脏发麻,无法呼吸。

    女子突然瘪了小嘴,一眼的怨怼,瞪着他,不语。

    他心下一急,“莹莹,你不舒服?”

    女子抿紧的唇又扯了扯,更不满的样子。

    “你,我”男人尴尬地别了下眼,终于勇敢地面对事实,“把你弄疼了?”

    这态度是非常认真,尤有愧疚的,可是那心里的暗爽就别提了,天知道他为她憋了多久,逮着机会哪会不狠狠伺弄个够。怪只怪,她比他想像的,更甜更美,真真让人——食髓知味,难舍难弃。

    这话一落,她面上一热,哼了一声,扭头缩进被窝里,不吭声儿了。

    他心下一叫,不好,八成真是伤着了。

    于是放下碗筷,拿着电话就出去了。

    她窝在被子里见男人半天没了声气儿,掀开被子一瞧,人不见了。

    干嘛去了?

    好一会儿,男人回来了,继续哄女子吃东西。女子厌厌地勉强吃了些东西,倒头就睡下了。当然,睡下之前还严正警告男人,不准再碰她。

    男人深刻表示,“你放心,我还不会丧心病狂到煎一只死鱼。”

    “阎立煌,你,你才是死鱼!死花链——”

    男人哼哼地笑了,做势又要扑抱,吓得女子缩进被锅里,气哼哼地警告男人。

    “你再欺负我,我以后就不来找你了。哼!让你敲我大门,也不给开。我就告诉楼下守门的,说你有暴力倾向。他们都知道你是北方人,”两道怨怼的小眼神儿钻出来上下一溜,在他作势一瞪,又吓得缩了回去,却不忘发下狗头怨,“我这么娇小,必然不是你的对手。”

    顿时,他朗声笑开,眉底眼角尽是温柔缱绻。

    “莹莹,你怎么这么磨人呢!”

    他蹭上船把她连人带被子地揉时怀里,又狠狠嘬了好几口。

    长指轻轻捋开她微乱的发,她一张口,又咬住他的指,嗔怨羞恼地瞪着他。

    他眸色迅速黯了一下,亲了亲她微皱的鼻尖。

    “别皱眉,会变老,变丑。”

    “哦,老了,丑了,你就不喜欢我了?”

    女人哪,尤其是恋爱中的女人,总是爱计较一些傻问题。

    “那要是我老了,丑了,你还会不会喜欢我?”

    男人聪明地采取了反问模式,避其尖锐。

    女子一愣,果然认真地思考起来,“也对哦,越是帅的人要是变得又老又丑,落差太大,估计你自己都会受不了,郁闷死。”

    男人点头,十分中恳地表示认同。

    女子噗嗤一下笑了,雨过天晴。

    手臂揽上脖子,“那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接收你这个又老又丑的阎先生!算是,为社会安定做点儿了,那啥。嗯?嗯?”

    “丁小姐,你真是太善良了,我感恩涕淋,不胜荣誉。”

    这算是顺利过了小女子的一关吧!

    她低头,玩起他纤长有力的指,一下被他捉着,凑耳说了什么话儿,顿时又教红了桃腮,熏热眼眸。卿卿我我,不一而足。

    不知不觉,又是新的一天。

    “莹莹,搬来跟我一起住吧!省得你日日两头赶,也累。”

    他忽然凑近她耳边,轻声呢喃,像是故意蛊惑。

    可她已经昏昏沉沉,不知所云,诺诺地应了他什么都是好,便沉沉睡去。

    未曾想深凝的这双眼眸,忽深忽浅,光影变迁已经几个轮回,终不敌自己心意拳拳,想要捉得更牢更紧一些,亦或是已经开始有了怯意,觉得愧疚,想要补 。。。

    偿了?!

    情之一字,从来难解。

    睡到半夜时,有人敲门,阎立煌立即起身,动作更小心翼翼,不忍吵醒熟睡的人儿。

    取回东西后,他戴着眼镜,研究了半晌,终于决定趁着女子睡着时动手。

    这一晚的经历,让阎大少毕生难忘。

    

    隔日,丁莹因为浑身酸疼得厉害,不得不又请了小半天假。

    回头下午上班时,遇上李倩,又被调侃了一番。

    “真是尽日君王莹不足,从此小丁不早朝了啊!瞧瞧这小脸色,阴惨惨的,你们壹掖七次嘛?”

    “拜托,就算你已经当孩子他一妈了,也要注意一下胎教,好不好啊!别把我干儿子教坏了。注意绿化你的语境。”

    李倩翻个白眼走掉。

    丁莹回头看到一副神清气爽办公的男人,立即就想到了早上起船时,船头边上那个帖着小纸条的膏药,顿时羞愤难当,直放小毒箭。

    ——莹莹,昨晚你睡了,所以我只有自己动手呵护我的幸福田园。回头你醒了,记得自己再擦上遍!爱莹莹和田园的大黄,敬上。

    于是,她在送上文件时,也帖上了一张小纸条,回敬为:珍爱妹妹,远离大黄!

    男人宛尔,眼神锐光直闪,很危险。

    丁莹心里已经打定了主义,晚上下班回自己的小窝,好好养精蓄锐,应对隔日晚上的驾车训练。

    然而,在下班时,男人载着她回小租屋,跟着上楼,就开始收拾东西,把她搞懵了。

    “阎立煌,你干嘛?”

    “帮你打包,搬家。”

    “搬家?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搬家了?”

    “昨晚。之前我给你装衣服的那个大箱子,你藏哪去了,船底吗?”

    女人开始冥思苦想,自己头晚是不是鱼汤喝多了,犯了脑痴,怎么会说出那种话。

    “昨晚,昨晚什么时候啊?我明明记得,我没说啊要搬家啊,我在这里住的好好的,我才不要搬。”

    “丁莹,”男人没在船下找到箱子,脸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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