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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部分

阎少,高攀不起 作者:秋如意(vip完结)-第187部分

小说: 阎少,高攀不起 作者:秋如意(vip完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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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莹没料到这男人还是找来了,瘪了下嘴,虽然觉得有些扫兴,不过她现在兴致极高,暂时不想理他,接过纸杯子就要喝下去。

    “等等——”

    突然霍天野一声大吼,冲上前,扬手就把她手上的纸杯子给打掉了。

    “大黄,你给莹莹杯子里放的是这个冰糖雪梨?”

    阎立煌看着被打飞的杯子,风一吹都没了影儿,那淡黄的液体渗进池里很快也不见了影儿,也气得不轻,扬手就攘了霍天野一把。

    “霍天野,我还没揍你,你知不知道莹莹她肠胃不好,早上不吃东西就跑到这冰天雪地里,要是她感冒了,发烧了,你能替她受着!”

    “阎立煌,要是你真让莹莹喝下那破玩艺,我刚才那一巴掌就落你脸上了。我知道她肠胃不好,我还知道她喝了那该死的冰糖雪梨,就会吐得胃出血,打吊针。你还说是她男朋友,你怎么连这么重要的事都不知道?你算她什么男朋友?依我看,就是有你这种男朋友,她才会胃出血!”

    这一句话,震得阎立煌的脸色阵青阵白。

    他嘶声喝道,“你说什么,她怎么会喝了冰糖雪梨就胃出血,你胡说八道什么!”

    霍天野的脸色却是前所未有严肃,“我跟你打什么马虎眼儿,这性命忧关的事儿。要你不信,就问他们可都知道。再不信,要不要我把医生开的诊断书给你瞧瞧,她的胆囊已经割掉了。亏你还敢自称莹莹是你老婆,有你这么当老公吗?要是个正常女人,谁会”

    “割掉了胆囊?!”

    阎立煌低呼一声,震惊无比地看着脸色一片平静的女人,根本不敢相信这个事实,喝了他为她煨热的冰糖雪梨,她会吐得胃出血?! 。。。

    他看向周人,周人都默然不语,算是默认了。

    他眼底的光芒大盛,一把推开喋喋不休的好友,冲到女人面前,抓着她喝问,“莹莹,他说的都是真的,你不能喝这个,你喝了就会你什么时候”

    声音嘎然而止,她别开眼,并不看他。

    山顶的风呼啸而过,仿佛一下钻进了骨头缝儿里,冷得他身心俱寒,一眨眼,便似天翻地覆,不辨来时。

    那个冬至,他们执手相携一程,风雨无阻,同宿戈壁,共枕星月,听风沐雪,一吻天荒地老。

    她并不爱过于甜腻的人工饮料,可是因为他为她跑了二十多公里,买到那小店里唯一的一瓶,从此她就最爱他亲手送上的冰糖雪梨。

    事过境迁,那些甜蜜缠绵的过往仿佛还历历在目,此刻竟都化成了刺骨的毒,泣血诛心。

    男子的面容刹时苍白一片,眼神空如脚下寒渊。

    “莹莹,那是真的吗?”

    他问出声,尾音嘶哑在忽起的大风里,再听不见。

    她的魂儿,早就遗失在那年最冷的寒夜中。

    

正文 128。想你的夜精高(关喆,配乐!)

    ——她的胆囊已经割掉了。

    ——你还说是她男朋友,你怎么连这么重要的事都不知道?你算她什么男朋友?依我看,就是有你这种男朋友,她才会胃出血!

    不,这不可能!

    阎立煌的俊脸抽搐,迅速地扭曲着,双眸鸷亮得骇人,握着女子肩头的十指不自觉地收紧,根根指关都泛出了青白。

    在场的每个人都看得出来,霍天野突然砸出的这个消息,狠狠地打击了他。

    阎立煌又扫了一遍众人,那目光仿佛还在问着“这是不是真的”,更深的沉寂席卷了每一个在场者的心,纷纷都别开了眼或垂下头,这不言而喻的事实,就像一把双刃剑,瞬即反噬了他。

    丁莹忽然慢慢抬起了头,说,“谁说我不能喝了,不过就是点甜水。”

    她的声音清冷,仿佛不曾在耳中响起,她抬起手,他立即意识到自己的粗鲁,松开了她的双肩,她伸手从他大大的外套衣兜里取出那瓶还温热的饮料,拧开盖子就要喝。

    霍天野却叫着“不行”,冲上前要夺。

    丁莹停了一下,看着霍天野,“拜托不要这么一惊一咋的,喝一口不会死人。”

    霍天野气哼哼地骂,“的确不会死人。但你们已经分手了,你有必要为安抚这只大黄狗就逞能吗?!”

    丁莹冷哼,“谁说我是在安抚他,我只是在纠正你的错误认知。”

    说着,她仰头就喝了一大口,吞下后,一口紧致的气息也被悄悄压下了。然后,转头冲着那个还一脸沉痛震惊之色的男人笑了一下,顺手半瓶子扔还。然后吆喝着呆愣的其他人,拿起地上的小红铲子,又接着继续堆雪人儿。

    其他人都古怪地看了两人一眼,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忙帮着抹平刚才那凝重的气氛,想要扭回正轨。

    可是天知地知,你心知,我意会,很多事情都不可能再回到原来的模样。

    霍天野咕哝着埋怨丁莹不给朋友面子,还细声问着她是否有什么不舒服的,医院肠胃科的主任大夫随时给她准备着,就被丁莹打了个雪团子。随即,众人就笑闹了起来。

    阎立煌却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手里拿着那个慢慢冷掉的塑料瓶子,目光痴茫着看着那方打笑的人群,视野的焦点却不知凝在了哪一点。

    他就像一个完全置身在画面外的旁观者,画里的人儿仿佛一如当初,风光霁月,春花秋月,肆意欢笑,却都已经与他无关了。

    ——我知道她肠胃不好,我还知道她喝了那该死的冰糖雪梨,就会吐得胃出血,打吊针。

    可是天野又怎么知道,就在几个月前,在那个寒冷而圣洁的世界屋脊上,她最爱赖在他温暖的怀里,被他火热缠绵的吻包围,夜夜都融化在他的臂弯里。

    他知道她胃不好,常会在包包里备着各种副食类的小零嘴儿,或者干脆自己做点心带着,最爱骗着他偿试各种新出炉的古怪点心。

    他知道她喜欢穿红色系的衣服,因为她皮肤娇好白腻,笑起来就像一颗温暖的小太阳,谁待在她身边都容易被她一身的正能量所感染。

    他还知道,她抱怨自己的身高不足却又不喜欢穿高跟鞋,她一心烦的时候就会不自觉地皱鼻子嘟嘴儿就像母亲养的比目鱼,她真正生气时就不爱说话,她其实很爱哭却偏偏要强装坚强地忍着,她胆小得连蟑螂都害怕得晚上睡不着要他陪着上厕所

    天野又怎么知道!

    ——大黄,人家从小到大从来没见着这么大、这么厚的雪,就想堆个像《爸爸去哪儿》里那么大个雪人儿,做个纪念!一辈子,就这一次啊!

    ——大黄,你看看,它多可爱啊!

    那第一个雪人曾是他亲手为她堆起,他抱着她给雪人穿衣戴帽,还架上了他的雷朋眼镜。

    这么这么多的事他都知道,唯独不知她而今喝了冰糖雪梨曾吐到胃出血。曾几何时,他竟然让她厌恶到了这种地步,碰到跟他有关的东西,会有那样严重的反应!

    莫怪她看到他时会有那么激烈的反应,总是骂他走开滚蛋,会是那种冰冷无温的眼神,明明是撕心裂肺却还要在他面前强装无所谓的坚强,他的确是该死,该滚得远远的。至少,眼不见心不烦,就不会再触动她的心伤,让她红了眼,却哭不出来。

    他真的不该再打扰她此刻的平静吧,他应该自觉地离开,不带半点儿声响的。

    ——大黄,大黄,我的大黄最好最棒最强大了。好不好,答应我嘛,大黄!

    他知道,他已经错过了。

    那样甜腻的呼唤,亲昵的拥抱,再不会回到他身边了。

    藏地的天,那么蓝,那么纯净,大片大片的雪絮,落在那个欢笑叫闹的女子身上,美得就像传说里的雪妖,眨眼间便慑了他的魂儿,更映出他灵魂里的肮脏。

    他突然决定去藏地,却是为了给这段恋情、给她,留个美好的回忆,慌乱的决定下,有他故意跟兄长叫板似的赌气,他心里并没有完全的胜算,甚至还有一丝逃避的心态,逃避现实的压力,先好好享受这段恋情的销魂噬骨。末了,相信女子也会知足。

    只是到了藏地,发生了那些事,一天一天撕扯着他的心,嘲笑着他的自私,让心里的天平终于倾斜了。

    兄长如父,本是任何人都无法动摇的地位,却教那个女子一句“我只想跟你在一起,好好的”给砸了个粉碎。

    他干了平生最荒唐的事儿,他一点都不后悔。

    那个寒风呼啸、雪片夹飞的夜,篝火映亮的笑颜,缠绵成深夜里萦回不散的娇唤,一遍遍,他将她揉碎在怀里,旋转的吻,灵魂都合而为一。

    他是爱她的呵!

    当她说出“爱”时,天知道他有多高兴,那时若要他抛弃一切跟她在一起,他也不会犹豫。她攥着他的手一直求着不要那么快离开,佛一定知道,那也是他最渴望延续下去的幸福。

    纯粹的爱,纯粹的幸福。

    为此,明知道又傻又蠢,他还是开了二十多公里就为了给她买一瓶甜甜的饮料,想倾尽一切地去宠她,爱她,给她想要。

    在那个远离尘嚣的世界里,他可以肆无忌惮地为她做任何事。

    心里也更清楚,当他们回到人类社会后,这一切都会消失。所以他一边宠着她,心里却又万分矛盾,心里很气自己,故意跟她生气而远离她,跟兄长叫板却又逃不脱兄长的五指山。回头,他还是继续哄着她骗着她,也骗着自己。对兄长,也继续别扭地抗拒着,却也逃不脱兄长锐利的眼光,终是屈服于自己的卑鄙自私。

    他是真的配不上她的爱。

    

    “大黄,你也腻没意思了,你害得人家姑娘连胆儿都玩掉了,就别在这儿驻着碍眼招人恨了,赶紧的收拾收拾,回家找你大哥安抚安抚吧!”霍天野还真是最佳损友,瞅着空档又过来打击人。

    。。。

    阎立煌看向他,他立马就跳离三步完,典型的恶人无胆小人猖狂。

    本来摆开了要干一大架的架势,哪知阎立煌只是那么看了他一眼,真的转身就走。

    “哎,你,你不是”

    霍天野傻眼儿了,他其实就是调侃一下,好打消死党那一身死了爹娘似的死气儿,激发活力。没想到这话不对口,不小心戮到死穴了!急忙跟着追了过去。

    那时,正在给雪人儿戴帽子的丁莹,动作明显僵了一下,半晌没了反应。她背对着男人们离开的方向,视线的焦点忽地涣散一片。只觉得,远处云蔚蒸腾处浮起的那轮圆日,太大太亮,太红太艳,美得人眼睛有些模糊了。

    “阎立煌,喂,你真的要走?哎,我问你话呢?臭小子,你发什么神精啊!这叫兵不厌诈,咱以前又不是没玩过。谁叫你头晚弄那么多包子,靠,你知不知道现在出了门儿,那些小免崽子都叫咱啥?包子太郎!整得跟小鬼子似的,太侮辱爷们儿赤果果的高大形象了。喂,我说话,你到底有没”

    脚步倏地一停,阎立煌站在了原地。

    松柏掩映的石盘上,已经听不到那方的人声,也看不到人影了。

    “把那个主治大夫的电话给我?”

    “给是可以。不过你要怎么感谢嗷,你又打我脸,我的鼻子,噢”

    彼时,山风呼啸,树叶沙鸣,偶有积雪从枝间抖落,一场殴斗被掩没在了无人的林木间。

    最后,阎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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