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在深夜里微笑?-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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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了点头。
我就轻轻揉了几下,她的身体剧烈地抖动,又猛地抱住我,胸部紧紧贴着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浓。
我觉得我们都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手机响了,我们像触了电,一下子分开了。
唉,要不是这个电话,我真不知我们接着会干什么。
我开始接电话;她也在整理头发。
是三狗打来的。
“喂,你在搞什么?”那家伙流里流气地问。
我可不能暴露我的幸福,就装出可怜的口气:“在学校帮忙填表——你们怎么样?”
“大丰收。下午送鱼给你。到时候给你打电话。你忙吧,我们还要喝酒才回去!”
“腐败呀腐败!”我装出愤世嫉俗的口气。
“呵呵,谁不想腐败一把?就是没有逮着机会!拜拜!”
“你撒谎!”她笑嘻嘻地说。
“不撒谎,怎么说?”
“就说和老婆在一起呀!”
晕!强烈地晕!
“你你你你”我不知道怎么说了。
“你什么啊?我不是吗?”她又不高兴了。
“是是是!”我忙给予肯定。
“这才差不多——刚才是谁呀?”她问。
“一个朋友,说下午送鱼给我。他们上午钓鱼去了。”
“我要吃鱼,我要吃鱼。”她欣喜地说。
“好啊,晚上到我那儿去,我弄酸菜鱼你吃。”
“好啊!你会弄吗?”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妈妈什么时候回来呀?我好紧张!”我老实地说。
我一想到那天在校门口她母亲那个样子,我就有些害怕,尽管我愿意分分秒秒和朝烟在一起。
〃 看你这个可怜样子——我们到你那儿去玩吧?“她建议道。
这当然甚合我意,但我又怕下午三狗送鱼时看见她了。
“可以呀!”我说。
“什么可以呀?这么勉强!分明是不愿意!”她生气了,当然是假装的。
“好好好,咱们马上走——怎么走?”
“怎么走?难道用手走”她反问。
“我是说是分开走,还是一起走?”
“你到机械厂门口等我。”
第二十五节吃酸菜鱼我们坐出租车到了学校门口,下了车,我犹豫了一下说:“是分开进去,还是一起进去?”
“一起进去,现在我又不是这里的学生,怕什么?”她豪气冲天地说。
“那那那,那我还是这里的教师呀?”我讷讷地说。
“都什么时代了,男教师和女学生走路也犯法吗?”
“可可可可我们仅仅是师生吗?”
“谁知道?走!”不由分说,她迈开步子在前面走了。
幸亏暑假里,学校里几乎没有人,所以也就没有谁看见我们。不敢我倒是吓了一身汗;本来天热流汗,所以有两身汗了。
汗!
开了门,进了屋,她就嚷:“好热好热。〃 我立即奉上可乐。
“嗤——”她一扯拉环,汽水就冲了出来,溅到她脸上。
“可恶,可恶!”她喊道。
我去拿毛巾给她擦脸。
擦了脸,她忽然问:“是不是你洗脚的呀?”
“是呀!”我笑着说。
“你这个坏蛋!”又把我扑到了沙发上,吻我。
手机响了——三狗回来了。
“你不是说吃饭才回来吗?怎么就回来了?”
“咳,大哥要回来打牌——鱼我送来了。我在你家楼下。”
我吓了一跳,对朝烟说:“你到卧室躲起来,我没有喊,就不要出来。”
“我偏不去躲,为什么要我躲起来?”她噘着嘴说。
“哎哟,我的好同学,现在不讨论这个,你快去躲会儿。呆会儿你有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她高兴地蹩进了卧室。
刚安顿好朝烟,门铃就响了——三狗动作好迅速。
“给,这是你的,我们三个平均分,”他把一只血淋淋的编织袋搁在我门口,“我就不进去了,身上脏。”
“好好好。”我忙说,我是说他不进来好啊!
不过我又觉得这样说不妥,幸亏他也没有听出什么,说了声“再联系”,就“咚咚咚”下楼了。
我将沉甸甸的袋子提到厨房,倒进水池,呵呵,还真不少:3 条大草鱼,每条至少有10斤,还有一条红鲤鱼,至少有5 斤。
我忙过去开了卧室的门向朝烟报告,却发现她已躺在床上睡着了,眼睛微闭,睫毛微合,鼻子微微翕动。
我很奇怪,她怎么这么快就睡着了?就走过去,俯下身子看她,脸快挨着她的脸了。她却“咯咯”地笑起来,并伸开双臂,将我的脖子抱住了,顺势一拉,我就压了下去,压在她身上。
“放开我放开我,”我忙喊,“把你压坏了。”
“压不坏,我喜欢。”
晕!
我们脸凑着脸。她又笑,肚子一起一伏的,我像在游船上,好舒服!
“哎,你说说,你这床上睡过几个女人?”她睁大眼睛问。
上帝呀,救救这个女孩吧!我心里说。
“一个啊!不许你问这个问题!”
“偏要问。你和她离婚后,找过别的女人吗?”
这是一个刚刚毕业的高中生吗?我问我自己。
“没有啊!你别问这个问题——咱们看鱼去!”
“对对,看鱼去!”我好不容易从她肚皮上爬了起来,正要往厨房去,她吼道:“等等我!”
我的天,好像我们要去很远的地方。
我们携手进了厨房,她看见这些鱼,终于露出了孩子的本性,拍手叫道:“好大耶,我喜欢,我要吃,要吃!”
“我们中午吃酸菜鱼吧!”我建议。
“你会弄吗?”她怀疑地问。
“你就等着瞧!”我信心十足。
“我给你当下手。”
“好啊,你也可以学习学习嘛!”
“我才不学呢?”
“为什么不学?”我好奇地问。
“我学会了,你以后会总让我做给你吃!”
唉,她想得可真远哪!
酸菜鱼,是我的拿手好菜。我系好围裙,戴好袖套,全副武装起来,然后神气活现的对她说:“你看好啊!看我做菜,是一种审美过程。”
“吹牛。”她撇了撇嘴。
事实胜于雄辩,我对自己说。
我挥动菜刀,飞快地给鱼去磷,只见雪化霏霏,她看呆了,眼里不自觉地露出艳羡的神色,我可装着没有看见,又迅速地剖开鱼腹,去掉内脏;将鱼头鱼身和鱼尾分开,又将鱼身削成薄薄的细片,将鱼头剁开,将鱼尾中有用的部分剔下来。所有这些,一气呵成。当最后一道工序完成的时候,我颇有庖丁解牛之后“提刀而立,为之四顾”的成就感。
“啧啧,还真不错。”她终于折服了。
“那你也为这道菜做点什么。”我大度地说。自古以来,胜利者总是宽宏大量的。
“我来剁生姜。”她终于找到了用武之地。
不过我又差点笑了起来——她是个左撇子。我说看她做事怎么这样别扭!
“你笑什么?”她还是发现了我的表情不正常。其实我也不完全笑她,我想起了恶贯满盈的东条英机。
大家都知道,这个家伙双手沾满主观人民和亚洲人民的鲜血,后来盟军占领了日本,要逮捕他这个大战犯了。不过这个人还算是一条汉子,在美国宪兵进入他住宅之前朝自己的心脏开了一枪,然而——他打偏了,就因为他是个左撇子!结果盟军将他救活了,经过审批,绞死了。所以,左撇子真麻烦,连心脏也不好瞄准。
“我没有笑你啊!我觉得你剁生姜的姿势好优美,像舞蹈!”我忙将思绪从东条英机那里拉回到我的厨房里。
“是吗?我小时候就喜欢跳舞。”她也得意起来。
我也暗暗松了一口气,幸亏我反应快,如果实话实说,她还不用那菜刀劈了俺!
接着,她就只是一个看客了。只见我将鱼片放入盆中,加入食盐淀粉和鸡蛋清,搅匀,等铁锅里的水沸腾了,再将鱼片倒入锅中,并浇上猪油色拉油,加入酸菜花椒生姜和蒜末,加热片刻,又香又酸又辣又麻的酸菜鱼就大功告成了。
她迫不及待地从锅里捞了一块来尝,谁知过于激动,将嘴唇也烫了,“哇哇”地叫,找我算帐,说我“不该将酸菜鱼做得这样诱人”,要我“补偿”;我也趁机将她狠狠吻了一会儿,这样可以“分担痛苦”。呵呵,这样的“痛苦”俺最乐意“分担”。
接着,我们就开始了消灭酸菜鱼的战役。这一战,直可以用“惊天地,泣鬼神”来形容,我们的筷子轮流在大烫碗中驰骋翻滚,嘴唇“哧溜溜”地响,桌上的鱼刺逐渐堆成了小山。她满脸通红,额上直冒汗,嘴唇辣得像盛开的桃花。
可惜我们的战斗力实在有限,经过艰苦卓绝的战斗,还没有消灭一半敌人。这也不能怪我们,这可是一跳十斤的大草鱼啊!
“好热!好辣!”她把筷子一扔,叫了起来。
哼,现在吃饱了,就找茬了吧!我心里说。
“吹电扇哪!”
“我不。”她靠在我背上,“我要把我的热量传递给你,这样我就不热。”
咳,这是哪里的理论。
“过去一点,我也热呢!”我边吃边说。
“偏不!”她靠得更紧了。天哪,这么热的天!
我只好求饶了:“朝烟同学,请你往旁边坐一点,你的老师要吃饭呢!”
“嘻嘻,你现在不是我的老师!”
“前老师,可以了吧?”
“不是老师,是老——公。”
狂晕!我扔下筷子,不吃了,吃朝烟!
我们面对面的坐在一张餐椅上,也不嫌椅子小了,紧紧地抱着,眼睛直直地盯着。
“真色!”过了半晌,她说。
“你还是我?”我笑问。
“我们。”
“这才差不多。”我满意地说。
“这真是神仙过的日子。”她感慨地说。
“是吗?那我们就是活神仙了。”
“哎,你说我们会不会有这样的好时光?我们会不会吵架?会不会唉,你在看什么?流氓!”
原来我在看她的乳房,因为坐地太近,而且她地T 恤开口太低,所以我就轻而易举看见了她的乳房。
我尴尬地笑道:“我又不是故意地嘛!”
“可恶!又欺负我。讨厌!”她噘着嘴巴假装生气了。
我可不管那些,仍是津津有味地看着,看着洁白的玉碗一起一伏。
“呜呜呜,你还在看,还在看,太过分了。”她口里这样说,但丝毫没有采取保卫措施。
我的胆子突然大了起来,悄悄将手从下面伸了上去,触到了那消魂的所在。她一惊,随即紧紧地按住我的手,两颊绯红。
“你喜欢这样?”我轻轻地问。
“讨厌!”她口是心非地说。
我又轻轻捏了一下。她浑身战栗起来,扑到了我的怀里,口里叫到:“你好坏,你好坏!”当然没有什么抗议的行为。
我也觉得自己要爆炸了。我怕不好收拾,就将手缩了回来。
她轻轻哼了一下,似乎有些怨恨。
她用头撞我的胸部,大概是抗议我不该出来了。我只好又将手伸了进去,并轻轻问:“你喜欢这样吗?”
这会她郑重其事地说:“喜欢。”
咳,这才是个好姑娘,有话就说嘛!
我就轻轻地拨弄了一下紫色的蓓蕾,她就像春风中的杏花那样颤个不停。
这柔软的,圣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