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情恶主上:奴妃,求扑倒-第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两个人看来是真的来历不凡了,能让金花娘子如此诚惶诚恐。是当朝权贵还是自己的同宗?“是我的婢女语出不逊,对二位公子多有得罪,该我赔罪才是,和老板娘无关。”郝平湖挪步进门,离了那紫衣男子五步远,低头行礼道,“请二位公子多海涵。”
“既然我们能选了同一间屋喝茶,便是有缘,小姐不嫌弃就坐吧。”紫衣男子转身,面对着郝平湖。
“多谢公子。”郝平湖起身,抬头望向那男子,不禁愕然。那男子如秋之遥一般戴着面具,只是眼前这个戴的是整张银色面具,让人完全看不到他的容貌,只露出的一双眼深不可测。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子漆黑胜过黑夜,同时也如黑夜般深藏着一切,让人无从捕捉他的任何情绪或者其他。
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郝平湖直觉,署国权臣贵族都没有这样的人。
“咳”另一名青年男子的轻咳声将直盯着银面具男子的郝平湖的神思拉回现实。
“抱歉。”郝平湖垂下头。
“小姐是觉得我奇怪,我能理解。”银面男子倒是很淡定的为郝平湖接触了尴尬,“有缘才相聚,小姐请坐。”
“多谢!”郝平湖想自己也没有推拒的机会,采莲这次不知深浅,才替自己惹上了这人。不过看来,这人还算好相处,应该没什么事。
“大哥。”对面的青年用深目了银面男子一眼。
大哥?明显他们不是兄弟,从之前银面男子起身,青年男子便立刻抢先起身,之后一直端直身子立着,再到他对银面男子说话的语气怎么隐藏也不断透出的恭敬和谨慎,应该是常年养成,改变不过来的,总结起来就可以看出他们的关系不是平等的兄弟。郝平湖心生后悔了,越发觉得这两人不简单,就越觉得自己不该探入太深的。
“逢春,你也坐吧。”银面具男子先坐下了,提起茶壶为郝平湖斟茶一盏。
“多谢。”郝平湖双手奉盏,之后一手轻撩起帷帽的双层纱幕,露出了唇下,一手将茶送到唇边,低头浅酌了一口。
采莲奔进屋,实在不知道到底怎么会变成这样,走到郝平湖身后立着,瞅着自家小姐,也不敢多说话了。
郝平湖和银面男子对聊了一盏茶时间,青年男子从未出声打扰,而两个人说的不过是无关紧要的闲事,而且是郝平湖说得更多。到最后银面男子起身告辞,两人都还算相谈甚欢,可竟然分别了,也没问过彼此姓名。郝平湖不知道对方是不是觉得相逢何必曾相识,她没问的原因只在于她知道就算问了,对方也不见得会给一个真名,而她不想惹上麻烦。这样的相交想忘,倒是让郝平湖轻松些。
春花秋月何时了 第四章 原是贵客(论天下事风将起)
电子书 更新时间:2013…4…30 15:14:49 本章字数:2792
银面男子和那青年起身要离开,郝平湖礼貌的将两人送至门口,没有多余赘言便就此别过。目送两人下了楼,郝平湖才关了门,转身走回。
采莲咻地窜到凳子上坐下,扭头冲着走回桌前的郝平湖道,“郡主,你和那个戴面具的男人好像很聊得来!”
“聊得来?”郝平湖轻笑一声,“一直是他在问,我在答而已。他问的问题很奇怪,没有任何主旨,像是随便发问。”
“郡主,我觉得他可能别有用心,说不定对郡主你有什么妄想。”采莲冷哼道,“戴着个面具都不敢见人,他以为他能装出秋公子那份气质?”
郝平湖实在为采莲的说法可笑又无奈,“如果他对我有任何心思,为何从头至尾,都没问我叫什么?我觉得他和我一样,只当我们萍水相逢。只是他留我喝茶却只谈了些闲事,这点确实有些古怪。”
“采莲看那个银面具的男人很古怪。他戴着面具,又不喝茶,来茶楼做什么?”采莲瘪瘪嘴道,“看起来就不是好人。”
“采莲你怎么看出他不是个好人的?”郝平湖不觉好笑,“不过,和他说了这一阵,我觉得他应该不是我们署国人。署国人爱茶,所以对茶叶很了解,基本男女老少皆对茶有所了解。署国人好茶的原因是因为本国地理湿润,而我说因为署国人喜辣,故而以茶苦克之,为养生之道,他却没有反驳,甚至没有表现出任何疑问,只是很认真的听我说。”
“郡主,你骗了人家。”采莲眨巴眨巴一双大眼,叹息道,“你连采莲都骗了,采莲还觉得你说得挺有道理的,以为自己听过的假的呢。”
“采莲你并非在署国长大,你不是本国人,才来一年而已,所以你不懂这些很自然。”郝平湖安慰解释道。
“可是郡主虽然你是署国人,可你不是说过你不懂茶的吗?你平日都不喝茶,更喜欢白水。所以那个银面公子他不懂也很正常啊!”采莲很认真想了一会儿,见郝平湖不再多说,终究半信半疑。
“采莲,去把金花娘子找来,我们应该问她点事情。”郝平湖突然觉得自己该知道点关于那个异国人的信息,既然金花娘子显然知道什么。
采莲不甘不愿的起身,正要转身去,却恰好传来敲门声,“大妹子,我来给你赔罪。”
郝平湖点了点头,采莲臭着脸去开了门,端着酒菜的金花娘子款移凌波步进了屋,将酒菜排好,再身子一歪就仪态万千的坐下了,玉臂枕桌,待着金玉戒指的一只葱白玉手撑着头,“大妹子还要继续如此示人?”
郝平湖解开系带,将帷帽取下,露出妆点得精致的面容,乌发挽髻,斜倭在侧面,饰以嵌入碧玺和紫**眼银凤簪,再配上芙蓉绢花步摇,将原本只算颇有颜色的面容妆点得完美,黛眉如柳,凤眼流光,唇色粉嫩欲滴,玉面新粉仿佛能透出血管,整个人正合了人面桃花四字。
“金花娘子,姐妹一场,你应该不会瞒我。就把你所知道的都说出来吧。”郝平湖轻笑道。
“我就猜你叫我来是要问。”金花娘子挥了挥那根石榴红手绢,忽而媚笑道,“郝大妹子,我这茶楼,虽说你才是幕后老板,可你从不过问。这次,你是对那两位公子有兴趣?”
郝平湖轻笑一声,“你觉得呢?你可是阅人无数的金花娘子。”
“我觉得你会对那个银面具的公子感兴趣。”金花娘子手上玩着手绢,用一角缠住手指,又松开,一次次重复。“我不知道那名公子姓什么名什么,但看他气度,必不是凡夫俗子,但我猜他不是署国人。”
“你知道的应该不止这么点。”郝平湖微笑道。
“秦楚国。”金花娘子眉开眼笑,“你是郡主,该知道朝廷大事的,前些日子来的秦楚国大人物是谁郡主不该比我这个平头百姓更清楚吗?”
“前些日子,我恰好病了,这几日都在养病,我父王前些日子入宫后一直没回来,所以发生什么,我不知道。”郝平湖认真道。
“秦楚国燕南王”金花娘子顿了顿,红唇魅勾,“的亲信,镇南将军定逢春。”
郝平湖低眉,“刚刚那个银面男子叫那个青年男子逢春。”
金花娘子笑笑,“大妹子发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秦楚国如今的皇帝是燕南王扶上皇位的,帝幼无依,所以燕南王摄政。燕南王到底有多大能耐,他来此是什么目的,那是国家大事,你我曲曲女子,都料不准的。”
郝平湖沉默了许久,抬头瞧了金花娘子一眼,“这客来居上的生意在你手上看来是越做越大了,连邻国的权王都来照顾你的生意了。”
“大妹子开我玩笑呢。我金花娘子只是个无依无靠的寡妇,这茶楼的生意说是我的,还不如说是大妹子你的。一年前若不是你的资助,别说这茶楼,我金花这会儿说不定早就流落街头。”金花娘子瞅着郝平湖莞尔笑道,“大妹子,姐姐呢,对这些国家大事都不懂,但在这茶楼,听了不少风声。五年前,秦楚国六王叛乱,以燕南王扶立少帝为终结,那时的秦楚国无力吞并署国,所以缔结联盟,这几年啊,秦楚国在燕南王的辅助下扶摇直上,署国上下是越发的担心。担心什么,我想大妹子比我清楚。此次,秦楚国突然派出使臣,还是个武官,会不会有什么寓意?”
“正如你所说,国家大事,我们自然不懂。”郝平湖望向窗口,“署国当年趁六王叛乱,意欲攻打,失败作结。当年秦楚国没有追究,可能因为国力尚弱,现在就怕他们来个秋后算账。”
“大妹子觉得这仗打得起来吗?”金花娘子笑问道。
“秦楚国如果要打仗,就不必派使臣来,大军压境就够了;而署国目前的实力,如果敢打,那叫自取灭亡。”郝平湖面上平静,心头却有涟漪层层。
“所以我还听说一个消息,秦楚国此番的目的是因为和亲。”金花娘子有意的瞅了郝平湖一眼,“妹子,你上点心,我估摸着若真如此,不几日,宫中会有大宴。妹子这般的美人”
“不劳姐姐费心。”郝平湖笑道,“我这年纪,秦楚国不嫌弃我老,署国也大失颜面。”
“等等,你们!”直愣愣的在一旁闷了许久的采莲突然出声道,“你们明明都知道很多好不好,一个个还说自己不知道。”
郝平湖瞥了眼采莲,笑道,“女人,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好。知道了又能怎样?女人不能入朝为官,谈论政事,也不能战场杀敌,保家卫国。”
采莲有些懵然,“干嘛要管什么朝廷大事说什么上阵杀敌,那不都是男人的事情吗?”
若男人有一日靠不住呢?历史上但凡战败,都是用上贡和进献女人和亲去求得苟安。郝平湖笑了笑,没多说话。采莲这丫头虽然机灵,可是总不愿意多想复杂的事情,这样单单纯纯的也没什么不好,反正她这样也能过安好的日子。所幸采莲这性子,她没有生在皇家,不必面对那些暗潮涌动,有些事不想知道也得知道了。
春花秋月何时了 第五章 良辰家宴(国事家事心上事)
电子书 更新时间:2013…4…30 15:14:50 本章字数:2594
余下,郝平湖和金花也没多说什么,闲聊了几句,时近正午,郝平湖便领着采莲离开了茶楼,也没在街头逗留,就折返了王府别院。
是夜,恰是月明星稀,银光泄地如满庭白霜。依着假山而立的亭子外数丛白芍披着清辉,出尘脱俗,而再有数丛红芍凝成了微紫,衬着墨色茂盛的叶丛颇为妖娆。庭院四角落放着四只水缸,养着睡莲,此刻嫣然绽放。缀在青瓦墙头的朝颜此时已经合拢悄悄安眠,只那细长的枝蔓,随着风儿轻摇,像是要勾缠住清风。墙下布着素馨,那花儿原如飞雪点点,故名六月雪,因花朵细小,此刻便被隐没在夜色中,像是羞怯了这七月红颜将老。清风吹来莲香清韵,融在芍药和睡莲的幽香,如酒醉酿。
亭外自是无声热闹,而亭子内杯盏错落,喧哗已过,正是宴席将尽。石桌上围绕三人,郝平湖、秋之遥以及郝平湖傍晚归家的父亲,署国滇王。
滇王生得刚毅,虽身量不足,对比秋之遥略矮,但刀眉虎目、阔口方颚,面有静心保养的黑长美须,找不到任何和郝平湖相似的特点,整张脸就写着刚直不阿、豪气不拘等字,但其为人却还是谨慎内敛,早年丧妻又丧子,如今独有郝平湖一女,故而面有些许憔悴。
觑着自己爹满面红光已似有醉意,郝平湖出手扶着人道,“父亲,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