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我说爱你吗-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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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笑不得。“你又想抓我去给你当劳力,我这俩月都在酒吧忙和到那么晚,白天课也听不好,这回考试挂科你得给我拿补考费!”
“我没钱,”头抵在她肩膀上,无比娇羞地说,“拿身体抵债行不行?”
时蕾干笑着推开那张脸。“啊,这事儿就这么算了。我考不过去怨我脑袋笨。”她不该跟狐狸商量拿它的皮做大衣。
12月份的确是有点冷了,时蕾晚上躺在寝室床上,想着飞石那个有空调的小屋多暖和,翻来覆去地,竟然比在酒吧睡得还晚。因为睡不着,才知道小冬有说梦话的特长,大多内容都听不清,好像在背题,最搞笑的是那句:“王教授,王教授,就差一分,您就让我过了吧。”这应该是在跟电机学的科任进行异次元灵魂对话,第二天再睡觉的时候她替小冬叫不值:那王兴石明明是讲师,被叫成教授了还拿啥啊?放咱家冬过去算了。
“蕾蕾你还是去酒吧帮非哥吧,不要每天夜里听人说梦话太不道德了!”
“我也不故意听的,你说那么突然,我想捂耳朵都不赶趟儿。”
“你现在成名副其实的夜猫子了。”
猫就猫吧,她生物钟就被调成这样了也没办法。
小晋投入地打着电脑游戏,寝室电话响,她离得最近,眼都不动一下,整个儿一玩物丧志。邢影伸手捞起话筒,顺便推她的脑袋。
丁凌打电话约她们明天来飞石一起过平安夜,620们已经整一个礼拜没出现在酒吧了,实在怪异得紧。
“有没有好料?没有不去。”
丁凌就直接跟翅膀说了:“让你请吃东西。”
“让她们过来,”翅膀的嗓门完全不需要对着话筒讲话。“我请吃鱼片吃到撑死。”
邢影灰着脸。“告诉他,我们没活够呢。”几盘零食想打发人!
“生鱼片哦。”丁凌提示,“阿非说拿圣诞节的收入请客。”
“日本料理?”
何香晋闻言便放弃了即将到手的宝藏,抢过电话说:“我要吃!”
平安夜,酒吧肯定要忙,翅膀安排了午餐,正宗的日式食屋。犒劳辛苦复习的小冬,哄和兵哥哥分开的小晋开心,安抚动不动就圈拢姐几个罢工的小邢,欢迎刚加入飞石江湖的李柏松,“小大夫和猫宝儿就算跟着沾光,本来没他俩啥事。”
身着和服的服务员说着中国调日语“欢迎光临”,一阵小碎步紧倒腾,带领几个人来到包厢,跪着拉开格子木门安排就座。
“点吧,点吧,想吃什么就点,这几天赚爆了爷再领你们来。”翅膀不要命地把餐牌撇给何香晋,邢影都替他捏把汗。
小晋挑卖相好的点,点来点去服务员都笑了,原来是一桌子寿司。
服务员推荐清酒,上百块一瓶,翅膀说喝,跪式服务刺身寿司猪口杯喝SAKE,要来就来全套的,否则岂不白来一趟。
三斤装的朝香大吟酿一拿上来,柏松直乍舌:“好大的瓶子!”
“好像灭火器。”时蕾也没见过这等大小的白酒瓶。
服务员尽职地解释:“喝不完可以存起来下次来再喝,也可以带走。”
喝不完?时蕾捧着瓶子看了看度数,“这种酒翅膀可以直接拿根管吸着喝。”
翅膀嘿嘿笑,挥手示意欣赏完毕。“拿下去烫了吧。”
谁说小鬼子都吃猫食?生鱼拼盘一上来又给大伙震住了,比脚盆还大个儿的家伙装的!容器倒是大,四分之二冰块四分之一陌生蔬菜四分之一鱼肉。每种肉恰好只有七片,完全按人头切的,要是不小心碰掉一片,那就得有人这顿饭少吃一样。靠,捞干了果然也就一小盒。
时蕾对小晋点的那些寿司比较感兴趣,蟹籽在牙齿中间发出轻脆的响声,吃的过程倒比它本身的味道更享受。“好像说吃螃蟹的时候不能吃肺子。”
“净扯。”翅膀不屑。
“真的,我从书上看见的。”这些人咋不相信科学呢。
“有人那么吃吗?”邢影想着就恶心,“谁吃螃蟹的时候还整盘肺片儿就着?”
“这一位就说不准做得出来。”丁冬的筷子一指,指向身边拿炸水果沾芥末吃的何香晋。
不好吃。小晋吐吐舌头。
“丁哥知道这说法吗?”柏松比较聪明地转向专业人士求证。
丁凌表情纳闷地看看时蕾。“我就知道柿子和海鲜不能同时食用,易引起腹泻”
“啊?”时蕾不敢叫准儿了,“是柿子吗?”
邢影大笑:“柿子,肺子,哪跟哪啊这是?”
“是啊,”小晋溜缝,险些被她误导,“差好远。”
“哪有多远!一个偏旁么。浩?”翅膀揉揉时蕾的发顶,走廊里有断断续续的日语对话,他哗地拉开门,刚好看到两个国际友人经过,以众人发懵的短舌音快速交谈。跪在门口的服务员以为客人有吩咐,躬着身子等请示,翅膀问她:“她们说啥?”
服务员尽职回答:“说停车位不好找。”
翅膀不动声色地笑道:“业务可以啊!那我说一句你给翻译?欧雷哇 你轰母叽闹 欧牙叽 得丝。”
服务员噗哧一乐,红着脸问:“先生还有其它吩咐吗?”
“没了。”翅膀眨眨眼。
服务员把门拉上。
大家都听不懂他说的,不过从服务员的反应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也都忍着没问,只有何香晋一派天真:“师哥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女生不能说的话。”他答得更妙。于是在心里翻译成什么的都有,翅膀指着他们一个个地骂臭流氓。“你们肯定想歪了,我这是一句很爱国的话。”
谁也不敢乱猜了。“刚才那两个是纯牌儿鬼子吧?”邢影坐在里面没太看清,“长得好看吗?”
“很一般。”丁冬评价。
“绝逼不撒谎,”翅膀倒是很兴奋,“这是爷第一次看见穿衣服的日本女人。”
邢影和柏松异口同声道:“我也是。”
三人齐齐大笑,时蕾说:“您几个还真志同道合。”
丁凌低笑不语,小晋一劲儿问什么意思,丁冬拉她过来要讲解,邢影一脸严肃地喝斥:“别瞎教!”脸绷了不到两秒钟又垮下来破了功,丁冬趁机就耳语完毕。
小晋“啊——”地明白了,“好色情。”又惹得一通笑。
色情片是倭国支柱产业之一。翅膀寝室的一个哥们儿,对计算机知识了解甚少,自从看过翅膀电脑的图片收藏夹,很长时间他都以为JPG是JAPANESE GIRL的缩写。
15、吃醋喽!小傻猫
邢影酒量竟是最差的一个,15度的清酒,七八个猪口小盅不过二两,已然有了醉意,比小晋还不如。桌上桌下地找可乐瓶盖,一头撞在桌角上,柏松笑着将人揽过来揉她额头。“找什么呢这是?”
“我盖儿哪去了?”她捂着头,视线还在四下逡巡。
时蕾笑着拍她的后背。“这不在这呢吗?”
“没有了。”翅膀严肃地摇头,“游泳时摘下去了吧?装鳗鱼!”
“给我滚~”他们俩才一对王八呢!“哎呀盖儿哪去了?!”她要怒了。
“这里这里!”丁冬拧下来一个递给她。
“这妖精就这点儿量啊!”翅膀恍然大悟,“我说她来飞石怎么不沾酒,还以为是给我省呢。”
“什么意思?”邢影斜眼瞪人,“我喝多了啊?”
“那你问谁呢。”翅膀打个呵欠,吃得好困,轻敲门板让服务员进来结账。
何香晋忽地惊呼:“啊,我们第三节邓论考试。”
翅膀正在看账单,闻言暴喝:“你早怎么不说!”把服务员吓了一机伶,抱歉地咧咧嘴,转过来头疼地看着邢影,“那怎么办?回去还能考吗?”照抄被逮着了还不得借酒劲儿跟老师干起来!
连丁凌也无奈地说小晋:“一有好吃的什么都忘了。”
“考查课没事儿。”时蕾看着嘻嘻发笑的邢影,“你知道下午考试不?”
“知道啊。”邢影比个V型手势,“没有问题我。”
下午课结束时蕾去飞石的时候翅膀还没到,丁凌反剪着手站在音响控制台边看柏松和DJ讨论曲子,见到她好笑地问:“出差错没有?”
时蕾摇头。“咱都太小看了邢影了。”那妮子迈着乱七八糟的步子进了教室,试卷一发到手奋笔疾书,考风稳着呢,得意地交了卷回到寝室倒头就睡。倒是小晋,自认没有及时提醒才害阿不醉酒上考场,整节课都在提防她睡着,考得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
“这家伙还真厉害。”柏松佩服地竖了姆指。
殿下拉下耳迈笑道:“所以说人家是大学生嘛。”
“殿下今儿来够早的。”
“阿非说今天早点过来选曲的,”他有些不满,“结果他自己出去到现在还没回来,受不了。”
时蕾同情地看着他,无从安慰。“小冬呢?她不是搭别人顺风车先过来了吗?”
“不晓得。”丁凌四下看了看,“我来的时候就没见到她人。”
“啊~~~”殿下找不到要放的CD又开始抓狂,“阿凌,把我那张拉丁风又拿到哪里去了?”
“找阿非问,我不听舞曲的。”丁凌撇清责任提供线索,“我去他房间帮你看看吧。”
“拿走了从来不知道放回来!这日子没法过了!”殿下咬牙抱怨,“蕾蕾你不来不知道,阿非最近很不像话的,每天都睡到中午不去上课,我说他干脆休学算了。”
“他”时蕾话还没出口就被人搭上肩膀抢去发言权。
“松儿啊,”阴仄仄的嗓音来自逆光的翅膀口中,“唠啥呢?~”
柏松心一惊,想也不想地出卖了弟兄:“殿下在投诉你。”
翅膀张大了嘴。“我说都围这儿干什么呢。”
原来他什么也没听见。“别听他乱讲。”殿下狠瞪柏松一眼,怪他多嘴。“我在跟蕾蕾说你最近太辛苦,每天都很晚才睡”
“然后到中午都不起来,”翅膀狞笑着接道,“干脆休学算了。”
“”
“哈哈哈,被抓了现形喔!”失踪的胖妞也出现了,站在翅膀身后傻笑,“看来坏话是不能在人家背后讲的。”
“那当面讲?找干仗啊?”时蕾挑她语病,“你们俩去哪了?”
“来的路上遇到非哥,”丁冬掐着几根小花火,“跟他去买礼炮了。”
时蕾扭头看翅膀:“你在这放炮城管逮着了罚死你!”
“不会不让他逮着。”他满不在乎,拥着她往吧台走。“柏松你来一下。”
“你真能作!”担心的情绪溢于言表。“不行,还是不能放。”她扯着翅膀的衣服,打断了他和柏松的对话。
“不是爆竹。”丁冬从吧台后面出来拿出两个小型室内花炮,“这种东西,我们在学校礼堂都放过的。”
松了口气,那家伙是故意的。
交待完毕,柏松走开,翅膀侧着脸委屈地问时蕾:“你说,我是没分寸的人吗?”
“就因为你是,我才这么大反应!”这人说要买火药点了看热闹来她都相信。
“我就喜欢你这么诚实。”他在她下巴上捏了一下。
她抬手打他打了个空,只能用眼神表示厌恶。
丁冬欣慰地说:“瞧你们现在这般甜蜜,我也可以放心了。”
“小死崽子占我便宜!”翅膀曲着食指在她头顶一敲,“找小晋她们过来玩。节目大大的有。”
时蕾忽然想起什么,拉着他问:“你白天在饭店跟人服务员说的那句日语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