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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部分

大师,别这样-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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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垂脑袋做聆听状。她又去扫宋允同小悦悦,这一回,唤作了宋允别开眼,小悦悦看他了。小悦悦是趁着宋允不注意,偷偷看的。

☆、261。新生(22)

长歌心中顿生万千感慨。
唉,这个世上,谁都不容易。
耳朵,宋老太爷的声音还在继续:“当年,宋氏族长虽支持女皇,私下却与一位皇子交往过密。那一位皇子也是呼声极高的皇位继承人,族长遭奸人挑拨陷害,宋氏一族才有了那样的大难。”
长歌:“哦”
宋老太爷瞪眼睛,“哦什么哦?族长是被奸人所害!”
长歌不敢“哦”了,改做大力点头。
宋老太爷缓了缓气,继续道:“当年,族长曾是那位皇子幼时伴读,二人一同长大,感情自然深厚。族长是支持女皇的,但对于那位皇子的友谊也难割舍。二人就约定私下里见面,不谈政治,二人的交情一如年少”
哦,那就真的是真爱了。长歌小声叽叽咕咕。
“想我宋家百年世家,在朝堂上立于不败之地,凭的便是一个中字,不过早拥立,不过早表态,进可攻退可守,族长他也是唉。”
所以老人家您说了这么一大堆是想表达什么?
宋老太爷突然就胡子一吹眼一瞪,“历史决不能在我身上重演!”
长歌:“”
宋老太爷:“渊珠。”
长歌:“啊?”
宋老太爷:“同那韩王赶紧断了。”
长歌:“???”
原来宋渊珠和韩王真的有一腿!然后被宋老太爷棒打鸳鸯了早就!但宋渊珠私下里仍旧同韩王偷偷往来,直到韩王几月前突然大婚。
好吧,宋渊珠也是个悲催的娃。
宋老太爷突然语重心长:“渊珠啊,爷爷知道是宋家对不住你,爷爷对不住你,可是,你是宋家唯一的希望,唯一的仰仗,爷爷也是没有办法。”突然就老泪纵横了叫长歌措手不及。
怎么办要去给他擦眼泪吗?
长歌好紧张啊!
那一边,宋允终于回神了,他朝长歌摇摇头。
于是,长歌就站着不动了。
不过,长歌心中仍旧没底,她斟酌道:“因为我不是真正的宋渊珠,可能我没办法体会您的心情。不过,在我扮演她的期限里,我会做好的。”当初,长歌是有同宋家定了一个期限的。在这么一个期限里,宋渊珠也该被找回了,找回来之后长歌就可以功成身退了。最好那个时候已经找到了左左,那就不再棒!
长歌在心中做起了美梦,以至于忽略了宋老太爷在听得“召唤渊珠”几个字时,眼内一跳一跳莫名的光。
宋老太爷又对长歌道:“如今的皇位人选,太子自然是当仁不让。韩王的呼声也不低,我宋家切不可在这风口浪尖上拔尖,让有心人挑起事端,利用了去。”
长歌点头。原来说了半天,这会儿才是重点。“让我与韩王和太子保持距离是吗?我懂了。”
宋老太爷眼皮子一掀,道:“韩王切忌不可再交。至于太子处,多活络活络不是坏事。”
长歌:“”
然后,宋老太爷又开始了,“#¥%;¥#@#¥”
连小骡子都要听得昏昏欲睡啦。
这一日,长歌躲在房间里临摹宋渊珠的字迹。因为她的字太丑被人嫌弃了嘤
房门突然被人自外头推开,走进来一个小悦悦。
小悦悦面上似喜似悲,挺激动的样子。
小悦悦带回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她打听到左左在谁手里了!
小悦悦说,我也是无意间听到宋允同一个来拜访他的官员闲话时,偶然提起的。
长歌顾不得问小悦悦又怎会无意听到宋允同官员的闲话(这很难的好吧),她魔障了,此刻心里眼里除了左左,再也看不见其他。
小悦悦这个时候就看了长歌一眼,犹豫了一瞬,道:“据说是由韩王的手下负责照料左左的日常起居。”
长歌:“”
韩王
韩王
为么偏偏是韩王?
韩王那个人看着就非常不好惹啊!
长歌就问小悦悦有没听清具体是韩王的哪个手下看管的左左。
小悦悦表示不知道。
长歌就估摸着该不该向宋允探听探听风声。
这边才想着宋允呢,没想宋允就来敲长歌的门了。
小悦悦开的门,自然就同门口的宋允直直对上了。
宋允是来告诉长歌,明日起,长歌就要随着他一同早朝。
长歌:“”
第二日一大早,长歌果然就在天还乌漆墨黑的时候,就被人从被窝里扒拉出来了。
马车咕噜噜朝皇城驶,这是长歌第一次前往陈国的皇宫。
长歌不紧张,因为她正忙着在马车内把自己睡得七倒八歪。
终于,马车驶过一段极不平整的路面,长歌被颠醒了。

☆、262。新生(23)

被颠醒了的长歌就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同宋允说话。
宋允睁开了清亮的眼看长歌:“卫国质子?你问这个做什么?”
长歌的小心肝儿颤啊颤啊颤,但她克制住了自己,“我好奇。算起来他跟我弟弟差不多一个年纪呢。卫国的小皇子在陈国受苦,我就忍不住想着,我那可怜的小弟弟是不是也受着同样的苦。”
宋允淡淡道:“陈国不会让卫国皇子受苦。”
“我听小悦悦说,那个卫国小皇子是在韩王手里?”对不起小悦悦,冒犯你一下。
听到小悦悦的名字,宋允果然就来了精神,“她何时听说?自何处听说?”
长歌故意苦思冥想了一会儿,然后一拍大腿道:“她说从你那儿听来的!”
宋允就是一笑。
接下来的套话就容易许多。可宋允说的却是,“破卫后,太子突然不知接下来的事宜由韩王全权接手。为防如卫帝卫衍一般的意外再度发生,韩王对卫国的新帝,也就是你口中的卫国小皇子,看守严密。具体安置地点,怕也只有皇家的那几个知晓吧。”
长歌瞪圆了眼睛:“意思是你不知道?”
宋允点头。
长歌便如*气的皮球一般,萎靡了。同时,宋允又提到卫衍,这让长歌的心情怎能好得起来。
终于,要上朝了。
女皇未到,眼下是自由讲话时间。
陈国朝堂上的格局,看着同卫国的也没差了多少。
陈国的朝服是黑色的,较之卫国的华丽张扬,陈国的则更要朴素,更易行动一些。饶是这样,长歌还是被自己朝服那长长的下摆绊了不下三次。
幸而,她官位低,站在很后面很后面的位置里。宋允早去到了很前面很前面,长歌觉着宋渊珠的官位同宋允的比起来,那就像是大白菜和骨头汤的差距。
在长歌走神的当儿,原本交头接耳嗡嗡声不绝的朝堂突然安静了下来。殿门口的光亮被挡,有人进来了。
长歌所站的位置离门口极近,她只要一抬眼,自然就能将门口的人收入眼中。
来人了,且来了两个大人物!
那一前一后入得殿来的,不是太子同韩王是谁?
太子同韩王竟会相伴来朝,这可真是陈国一大奇闻!
一时间,交头接耳的嗡嗡声更响了。
长歌身边也有一些女官。女官们皆放肆盯着太子殿下看个不停,一张张粉嫩的少女脸上写满了怀春的颜色。
不错,今日一身朝服的他确实挺叫人惊艳的。不止惊艳,还耐看!
长歌一抬头,不知怎的,就同那人的视线对上了。
他的眼神扫过来,轻飘飘的自她身上而过,就像在看一棵大白菜。
换了平日,长歌是会小心酸一下的。可今次,长歌有心事满满,满得都没功夫表达自己的布满了。
长歌好忙。她忙着去看韩王。她忙着怎样自韩王手里头得到左左的消息!
唉,真是愁死了!
韩王倒是像长歌投来了意味深长的眼神。说实话,韩王长得其实也不赖,可同走在他稍稍前方一点的苏行比起来,那就差远了。果然,有对比才有差距。
因了对韩王有所图,这一回,长歌勇敢地迎上了韩王的视线,倒是叫韩王一愣。长歌还朝韩王笑了一下。
韩王脸上的愉悦挡也挡不住。
然后,叫长歌惊悚的事情发生了!韩王就这么朝她直直走过来了!
不要啊!这个玩笑好像开大了!现在要怎么办?
幸而,这个时候,有太监一声通传,“皇上驾到——”
早朝,开始了。
韩王止步,火辣辣的眼神丝毫不避讳地投向长歌。
长歌看见韩王嘴唇开合,对她说了几个字,她不是眼拙的话,那么,那几个字应该是——下朝后等我。
要去吗要去吗?
正纠结的当儿,长歌感觉到头皮一阵发麻,似有两道冷冷的视线恨不得射穿了她。
谁跟她这么大仇?
长歌狐疑抬头,就对上了、就对上了苏行堪堪别过去的脸。
是他?
不是吧不是吧
长歌也不知道是谁。
待确认,苏行已袖袍一挥,远远远远战去了群臣的最前端,那是独属于太子的位置。
长歌突然觉得自己离得他好远,此刻,他与她的距离,仿佛咫尺与天涯。
打住!
这会儿不是煽情缅怀的时候,这会儿的重点是韩王!
怎么办怎么办?
下了朝的时候要不要等他?
在长歌脑子里碎碎念犹豫不决的时候,她看见了姗姗来迟的陈国女皇。
女皇陛下已经不年轻了,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无情的痕迹。许是操劳于国事吧,女皇的面目看着比她的实际年龄要苍老一些。但女皇的威仪却是无人能及的。
有事便奏,无事退朝。早朝其实是个例行公事。
有官员有本上奏,拉拉杂杂说了一大堆,听得长歌昏昏欲睡。待听到“太子尧旭”几个字时,长歌方一怔,醒了。她果然还是对关乎他的一切最是敏感。
是太子督办此次官员贪污一案有功,女皇正在嘉奖。
苏行的声音不卑不亢,说了些这是儿臣该做的事云云。
女皇自然是点头笑纳。
接着便是有御史上来弹劾韩王圈地,且强抢民女。
在卫国的时候,也常有御史整出些有的没的事情来,今次弹劾你,明次弹劾他,跟玩儿一样。基本上圈地、强抢名女这些已成了官方套用名词。御史要看哪个官员不顺眼了,就给他扣上那么几个帽子,并且乐此不疲。
当然,不是所有的御史都这么没品的。但一国朝堂中,有那么一两个的存在,就够群臣们受的了。
可这样的御史存在,皇帝反倒是乐见其成的。
长歌记得自己有问过高辛帝为什么。高辛帝笑得一脸高深莫测,美其名曰,为了给死气沉沉的朝堂注入些新鲜血液。
长歌囧。
长歌在这边神游,那一边,女皇已开始训斥韩王了。骂得还挺厉害。
韩王虽然不服,但他老娘是皇帝啊,他只得呐呐领骂。骂完了还有对女皇说一句,这是儿臣的殊荣。
虽然韩王是在挨骂,但长歌觉出了一丝丝的不对劲。
女皇虽对韩王严厉,可那却是一个母亲对待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的正常情绪反应。责之深,爱之切。
反观方才女皇对苏行,嘴上是褒奖,可女皇的眼神却是冷的,没甚情绪反应的。方才没对比长歌还看不出来,眼下有韩王这一出戏这么一闹,长歌全看出来了。
难道,女皇不喜欢苏行?
可他眼下已经是太子了啊!
长歌慌忙就去人群里寻找苏行的身影。他背对着她,一副洒然而立的样子,清贵非常。仿佛眼下发生的一切,于他没有丝毫影响。那样子的人,才该是人中龙凤的。
可女皇对韩王的偏爱,连长歌这么迟钝的孩子都看得出来,百官又岂是瞎子?
那他在陈国朝堂中岂不是会很难?
长歌说了要同他划清界限,可一觉着他不好了,他有危险有难处了,她的心止不住就会揪起来,就好像是条件反*,怎么改也改不掉。
朝堂之上风云变幻,他能一直安然而立吗?
明知自己不应该,可长歌的视线就是止不住落去他的身上,挪也挪不开。
那远远的御阶之下,韩王听完了女皇的训诫,回过头来正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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