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别这样-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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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急吼吼地睁开了眼睛,对上的是一双带笑的眼。
“你醒了!?”长歌是吼出来的,可发出的声音却如小动物似的呜呜咽咽。长歌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害怕自己在做梦。她就猴急猴急地去*的脸,他的胸,他的手臂他全身上下可以摸到的地方。
还好,他是真实的,他的体温正常,没有发烧或者是可怕的冰冷迹象。
“摸够了?”某人懒洋洋的声音响在长歌的耳边,除了一贯的调笑,他的声音里好似还带了些旁的东西。可惜,恼羞成怒的长歌没有注意到。
长歌为何会恼羞成怒呢?
因为这人出声的时候,长歌的小手正摸在他的关键部位。
长歌气急,脑子回魂后便反应过来他是在戏弄她!他可能早醒了,就是不让她知道想让她担心!
长歌多担心啊,担心得都瘦了。
长歌要打他,可对上躺在地上的他的那一双黑沉沉的眼,她就打不下去了。
她怎么忍心打他?
她怎么舍得打他呢?
“你就会欺负我”她的声音娇娇的,眼泪吧嗒吧嗒掉。
幽闭的洞穴内,分不清白天与黑夜,只那幽幽的磷火照亮了眼前的一双男女。
长歌耷拉着脑袋,长发自她肩上垂下,是一种无言的脆弱。
她跪坐在男人的身边,紧着了一件单薄中衣的小身子瑟瑟发着抖,也不知是因了寒冷,还是其他。
长歌知道,她是后怕。她一直一直都在后怕。
小长歌无声的呜咽委实叫人心疼。
心疼的男人就坐起,将小长歌单薄的身子拥进了怀中。她确实是小长歌,她看起来那么小,无论是身体,还是年龄。
长歌在男人温暖的胸膛里呜咽,呜咽声越来越大,终于,长歌“哇——”一声大哭出来。
真的真的好害怕!她怕死了!他怎么可以让她这么害怕?!
“对不起。”仿佛心有灵犀似的,他突然说出了这么一句。
长歌的哭声戛然而止。她看他,她还打着嗝呢,可她却突然觉得,眼前的他给她一种很奇怪很很微妙的感觉。
脸上一热又一痒,是他在替她拭泪,用他的手指。他的手指有微微的粗糙,弄得长歌有点眼。
他的长发散了,就那么懒懒披在身后;他衣衫不整,在幽亮火光下,现出了一种颓然的美。他朝长歌笑,笑得长歌小心肝儿一颤一颤的。
长歌看着他,看得一愣一愣的。
长歌只觉面前一团阴影压过来,是他俯身过来,靠近她,然后,在她额上印下一吻。
这样的场景,长歌莫名觉得熟悉。她心慌慌的。长歌就偏过头去,不敢再看他。
岩石的洞*上投下了两人的影。
他的高大,她的娇小,她被他抱在怀里,他们彼此相连相依又互相独立。长歌看得有趣,一时不察,竟让这人钻了空子去。
“你这个登徒子!老不休!伤还没好就做坏事!”长歌跳脚,因她突然发现他在摸她的胸,还、还把大手伸进了她贴身的里衣里。
他的手指温热,可同她胸前的肌肤比起,还是要凉得多。
对于长歌的质问,苏行不发一言,他只是坚定地执行自己的动作——要摸长歌的胸胸!
长歌要哭了!
这人简直不要太可怕!
可除了按住他的大手外,她没有一点办法。长歌甚至不敢花大了力气去挣,她怕、怕一个不当心弄痛了他额上的伤口。
长歌你真是只软包子!
软包子长歌鼓起了一张包子脸恨恨瞪他,可当触及到男人的视线时,她震惊了。
他看她的眼神,像是要一口把她吞了!
这人、这人是狼变了吗?
简直不要太可怕!!
长歌不敢动了,怕自己一个动作就刺激了他。
然后!他、他、他就得寸进尺了!
长歌清楚到感觉到,他微凉的大手破开她的衣衫,直直入到她皮肤的表层。那样惊,那样凉,那样痒,又那样得叫人心悸。
火光照亮了长歌的脸,长歌的脸蛋红扑扑的,也不知是因了害羞,还是其他。她的眼睛湿漉漉的,眼里全是他。
苏行的大手在长歌的胸前游走,然后,他握住了什么。
长歌一惊,差点跳起来。
他手上用了用力,长歌觉着自己要晕倒了。
长歌怯怯抬头,怯怯对上了他的眼,他的眼睛更加吓人了。
长歌呐呐,说不出话来。
终于,他放弃了对她的蹂躏,他的大手自她胸口处伸出。他的大手重回空气当中。可这并不能叫长歌松出一口气,长歌的眼睛瞪得更大了!长歌看见,他的大手顺带着就牵出了一块玉。
那玉佩通体碧绿,在火光下闪着莹莹的光。玉上有字,那两个字在幽暗的光亮下,显得触目惊心。
男人的指腹摩挲着玉佩,用长歌无比熟悉的动作。
那样的动作叫她心惊。
他的眼神、他的眼神也变了一些,但有一样是贯穿始终的,那就是——他要吃了她。
嘤嘤嘤嘤嘤
突地,长歌小心肝儿一颤,她脑中突地有了个大胆的想法!她迫不及待去看他的眼,对上的是他凶狠的眼。
他为么要对她这么凶?
她刚刚还救了他的说
纵然如此,长歌是没底气的,因了某事,长歌没底气,只敢小声叽咕叽咕。
“你的胆子倒是肥了。我的长歌,你说,我该如何惩罚你?”
那一刻,长歌听见自己脑子里“嘎嘣——”一声响,好似有哪两根筋搭错了。
“你”长歌觉得口干舌燥,连他占她便宜都顾不上了。她只瞪大了乌黑黑的眼珠子,错也不错将面前的男人望着。
面前的男人将剔透的玉佩举到眼前,对着它,他凝神半响,而后,抬眼看长歌:“也就这东西被你保存完好了。我的长歌,在你心中,我当真连这一块死物都不如?”
不正常!
简直太不正常!
长歌的口水吞得更猛烈了,“你、你、你、你、你在说、说什么?”
他的身子就靠了过来。
必须要强调,此刻,长歌是衣衫不整仅着了一件小里衣的。再加上方才他大手那一番不规矩的翻搅,长歌、长歌觉着自己在他面前,是、是半透明的了。
“我在说什么,我的长歌又岂会不知?”他的呼吸已经喷在她脸上了好可怕!!
他一口一个“我的长歌”,听得长歌的小心肝儿委实颤颤晃个不停。直觉告诉她,发生了一件可怕的事情,这个可怕的事情可能会间接引发出他的兽性。
他要吃了她!
嘤嘤嘤嘤嘤他的样子好可怕长歌要逃走!
长歌逃不走了,长歌被苏行精准地攫住了嘴唇。他亲吻她,撕咬她,动作都是恶狠狠的。
长歌哭,呜呜叫,小手胡乱打他,却反引得他更疯狂的对待。
她被他按倒在地上了肿么破?!
呼——他终于放开她的嘴唇了。可是!干嘛又来亲她的脖子?!!脖子是她的敏感地带啊呜呜呜呜!
长歌小手挥挥,本来可以一巴掌拍上他的脑门的,可是,怕伤到他,她、她就心疼了,不舍得拍他了。于是,他就愈发有恃无恐了。
长歌感到背部传来尖锐的痛,是他猛地就将她推按去了冷硬的洞*上。
他紧紧锁住她的眼,他喷薄而出的气息是灼热的,有欲望,更有压抑的怒。
他在生气,很生气很生气。他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吞吐:“痛?”
长歌点头。
苏行:“我就是要让你痛。”
长歌:“”
苏行:“让你记住这个痛,看你日后还敢不敢自作主张。”
长歌:“?”
苏行:“自作主张地,装作不认识我。”
长歌:“!!!!”
他都想起来了?
他的记忆都恢复了?
简直不要太可怕!!
可是,撞了一下头就可以恢复记忆?
估计学医的老人家们听到之后都要撞墙了。
可是,他真的真的恢复记忆了吗?
看着他幽幽的眸子,长歌觉着像。可她又万分不敢开口确认,毕竟、毕竟是她理亏。他失忆了她没事,她、她一直装作和他没关系来的。
这么想来,长歌愈发心虚,只怯怯的,小媳妇似的将他看着。
他在已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
嘤嘤嘤嘤嘤嘴唇好痛!好像被他磨破皮了!可是一点都不敢喊痛啊肿么破?!
嘤嘤嘤嘤嘤长歌是史上最悲催的娃!
他幽幽望她一瞬,就又、又俯下身亲她了。她的嘴巴一定被他亲肿了!
而且,他的动作有越来越往下,越来越热烈的趋势
这样怎么可以!!!
长歌小手推他。可是,他无动于衷。
亲吻的间隙里,长歌听见他含糊道:“既然如此,便将你变作我的人,看你还往哪儿逃去。”
长歌:“!!!”
长歌吓死了!
虽则在午夜梦回时,她也曾偶有几次梦见同面前这人被、被浪翻红。可是!这里是野外啊这里是山洞啊她不要*啊嘤嘤嘤嘤嘤
长歌的身体被苏行完完全全禁锢。彼此相贴,俱感受到了对方肌肤的温度。
简直不要太羞人!
好想捂脸遁啊可惜遁不掉。
长歌不能动弹,反抗更是无能,她便只剩了哭泣这一个傲娇的武器。
嘤嘤嘤嘤不晓得到了这个时候在他面前哭还管不管用?!
事实证明,男人对于爱哭的女人是没有抵抗力的。长歌的呜呜哭声还真成功阻止了苏行侵犯的动作。但他的身体仍旧抵着她,他埋首在她裸露的肩头,一下一下啃噬她的肌肤。
长歌要哭了。
“对不起我错了”带了哭腔的声音。
苏行:“嗯。”
长歌:“对不起我真错了呜呜”
苏行:“嗯”
长歌:“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嘛?!”
苏行这才愿意抬起他尊贵的头颅,“我要你。”
长歌:“你这个流氓!”
长歌就被流氓亲得说不出话来了。
此刻,幽亮火光照射下,长歌香肩大露,全身上下都是一副被蹂躏过的可怜模样。长歌眼里恨恨,恨恨瞪着面前这个巴住她不放的男人。这个男人简直不要太可恶!
可惜,她眼里水汪汪的,有点点媚色涌现出来,那样恶狠狠的瞪视,反倒像是撒娇。
苏行吻上长歌的眼,用低沉性感又沙哑的声音问她:“什么感觉?”
长歌:“啊呸!你这个老流氓!”
苏行:“看来力气还有不少。我们继续。”
长歌哇啦哇啦叫。
可任凭她如何哇啦哇啦,她仍旧是被他抱着,被他压倒在了地上。她的身下是她自己的衣,不至于绵软,倒也不痛。
长歌谨慎将他望着,“我告诉你,你别乱来啊,你要是乱来,我就、我就”
在她身体上方的男人凉凉将她看着,“你当如何?”
长歌就萎靡了。
他到底未对她兽性大发,只是抱着她在地上躺下。她的背贴住他温热的胸膛,两人的心跳都是跳得飞快,却谁也没有打破洞穴内的沉默。
长歌可以感受到,他呼吸粗重,他的铁臂圈得她好紧好紧,这恍惚间让长歌觉得,自己是他的失而复得的宝贝。
“何时来的陈国?”半响,他问出了这么一句。
长歌心生警惕,就保守得说了一个数字。
苏行又问:“此行目的当真只为你的幼弟?”
长歌:“哎呀你别抱我那么紧我要不能呼吸啦!”
苏行:“嗯。”
嗯是嗯了,可他手臂的力道却是不收反紧。
长歌就去掰他的手。
苏行:“别动,我这会儿气血上涌。”
长歌:“”
苏行持续气息上涌中。
终于,长歌憋不住了,颤巍巍问出了一句话:“你,都,想起来,了?”
此话一出,仿佛连周遭的空气都静止了。
然后,在静止的空气里,长歌听见了他的回答,“嗯。”
果然是这个样子的!
那么,接下来他不是会欺负得她很惨!!
简直不要太可怕!
长歌又要哭了~~o(>__<)o~~
“能、能打个商量不?”
“不能。”
“那、那能缓期执行不?”
“看你的表现。”
长歌一翻身,像八爪鱼似的抱住了他。
磷石的火光旺盛,清晰地照亮了坐在地上的长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