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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大师,别这样-第31部分

小说: 大师,别这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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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知道这天下间,唤自己主子主公的属下不计其数,且那些属下们个个孔武有力,声音中气十足,偶有相像之处也不足为奇。且此刻又身处在大船之上,不肖说有了一墙之隔的影响,光是窗外那哗啦啦的流水声,亦会影响人的判断力。
长歌告诉自己不要多想,坐在隔壁房间内的年轻男人,怎么可能会是四叔呢?
可随即,她又想到,她在害怕些什么?四叔乘船夜游,似乎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四叔怕水,坐在船里又碰不到水。那个老者、那个老者或者只是同四叔畅谈一番的。
这么想着,长歌心头就是一松。这一松之下,她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整个人一个摇晃想要去到桌边坐下,却哪里想到,这一晃晃过了头,竟是碰倒了角落里的一个花瓶。
“什么人?!”隔壁就起了凶音。
孔武有力的中气十足的声音好凶好凶,好似要把偷听壁角的人碎尸万段一般。
长歌告诉自己不要慌不要急,先看清楚来人的样况再说。
可有时候,手就是这么不由脑。
待这房间的门被人从外头踢开的时候,长歌已快手快脚爬上了窗沿。
窗沿窄而小,窗户大开,一个不慎就要掉出去。
夜风骤起,风吹乱了长歌本就凌乱的发与衣,倒给了她一种凌乱的美。
“是你?!”那踢门的人并未走入房间,长歌就不能看见他的脸。可看他的样子,他认识她?
抱着窗沿的长歌更疑惑了。
“还等什么?还不速速将贼人拿下!”这是那个老者的声音。

☆、75。船船船(4)

老者一声令下,就有三五个蓝衣劲装的男人闯了进来,不由分说就直逼长歌而来。老者也是带了自己的心腹的。
这房间本就不大,自然经不起训练有素的护卫几下折腾。瞬间地,他们就来到了长歌身前,猛招向她袭来,似乎一掌就要拍死她。
“住手!”
“没有主公的命令,谁敢放肆!”
“主公,是长”
接下去的声音,长歌就听不见了。她为了避过扑面而来的掌风,整个身子就下意识往窗外一侧。这个时候,她双臂却骤然一痛,是有人袭上了她的臂。太痛了!长歌本能松手。下一瞬,她只觉身子一轻又一眩晕,接着便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同湖面剧烈撞击
“啪——”的一声闷响,她掉进了湍急的河水里头。
“主公!”忠心的护卫一把拦住了欲入水的白袍男人,“主公入不得水,让属下来。”护卫的声音落下,也不待他的主公答应,便身子敏捷一跃,“扑腾”一声跳入了水中。
白袍男子立在窗边,他搭上窗沿的手缓缓落下,改为背负在身后。他的身体是紧绷的,方才的千钧一发之际,他是真的就要不管不顾跳入水中。可理智终究战胜了情感,他不善水,这个时候入水,非但救不了人,反而会将自己置于尴尬的险地。
也就这么片刻的功夫,白袍男人彻底冷静下来。他清俊的脸上一派冰寒,与往日在人前的温润模样大相径庭。
风越来越大了,江水被风卷得愈发湍急。可那两人的入水处,却没有一丝破开来的迹象。
随着时间的推移,白袍男人的面色更加可怕。
时间好似被无限制拉长,不安的又岂止是一人的心。
白袍男人身后,那老者的声音有些试探的尴尬,“王爷,可还要再接着详谈?”
老者的声音落下,房间内又归于死寂。虽然有一句话打破沉默,可还不如不打破呢,无人回应的沉寂叫老者的心更加不安。他的蓝衣护卫早已被“请”了出去,此刻,有黑衣守卫将外头团团围住,他就算长了翅膀也飞不出去。
月光如洗,照得白袍男人的背影清俊逼人。可看在老者眼中,面前那个几步之遥外的男人,却狠戾得可怕。他确实可以是清俊而温润的。可那些东西都只是处于表层,它们是为了掩盖这男人更深层次的狠戾而存在的。
老者突然后悔起来,若不是自己的贪念,又岂会被这男人拿住把柄,如今各种威胁。现在却是说什么也迟了,他进退维谷,只能任人牵着鼻子走。
又抬头望了男人的背影一眼,老者的眼突然猛地睁大,看着如此一反常态,冷峻非凡的男人,这老者心中突然就生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若是、若是方才那姑娘救不回来,有许多人怕是要替她偿命了。
一时间,老者身上冷汗如雨下。
终于,水面“哗啦——”一声破空响,人救回来了?
长歌意识模糊,想睡不能睡,又冷又热,难受极了。
她感觉自己被轻柔地放在床上,有层层的被子将她裹缚。可是,她还是不能睡,因为有人在她耳边吵着哇啦哇啦说话。
“王爷,此女留不得!”
无人回应。
“王爷,女色误事。若王爷喜爱这样的女子,本王我我家中有爱女三人,可送来供王爷”
“陵王叔把我想做成什么人了?”
“”
“王叔请回吧。”
“那我们的计划?”
半响沉默。
“计划不变。”
长歌彻底陷入昏睡中。
中间,长歌又朦朦胧胧醒过几次,她渴死了,要水喝。可饶是再如何声嘶力竭,终是一点声音也没能发出。
有一点灯照亮长歌朦胧的眼。模模糊糊里,她好似看见一个人长身立于她的床前,居高临下将她看着。她努力想要看清那人的脸,终是不能够。
“吱呀”一声门响,有人推门进来。
“主公,药煎好了。”是一把温柔的女声。
长歌觉着这女人的声音听在耳中有些耳熟,倒像是、倒像是四叔府上的那个莲儿。
没有回应。
那一把疑似莲儿的女声又进了几分,“主公,这药喝下去,小姐便不会记得今日之事。”
就有一把男声淡淡“嗯”了一声。
长歌的小心肝儿就下意识颤了一颤,只因这一声“嗯”,真是嗯得缠绵悱恻,别样多情啊!
长歌真想看一看这个让她小心肝儿颤颤抖动的男人的真容,可惜,她太累了,她又睡了过去。
莲儿就要上前给昏睡的长歌喂药。
“药放下,你出去。”
“主公?”莲儿诧异抬眸,她看见主公瞬也不瞬注视着床上的女孩儿。光影打在主公的脸上,明明灭灭间,主公脸上写着的是怜惜?
莲儿一时间心神大震。
主公头也不回地一摆手,是驱赶之意。
可不知为何,莲儿心中却突地涌起了一股难以压制的情绪。人若总是压抑自己的情绪,终有一天,那冲天的情绪会挣脱理智的束缚,做出难计后果的事。
此刻,莲儿的话已是不经大脑了,“主公,她虽于主公大计有益。可莲儿始终觉得,留她在主公身边,太过冒险,还请主公三思!”
主公转过脸来,于光影下,淡淡看她一眼。
只一眼,却已让莲儿寒了身体。
莲儿当下跪倒,“是莲儿逾矩了。”
“出去。”
“是。”
莲儿想,我到头来也只得到了这样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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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遇袭(1)

主公静静立在床前。
房间内药香袅袅,很快氤氲成了一片。
这药必然是要趁热喝的。
男人的视线自桌上的药碗上移开,落去了床上女孩儿的脸上。
床上的女孩儿双目紧闭,嘴里无意识发出哼哼的娇音。这样子,似乎是不大会自己起来喝药的。
男人的面上起了烦恼的波澜,这药该如何喂是好呢?
长歌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仍旧是黑的。
房内点了灯,影影绰绰地照亮了整个空间。长歌的视线从这头转到那头,又从那头转回来这头,确定是她的房间没错。
长歌心想我这是怎么了,好似发生了许多许多的事情,可一想,脑子就成了浆糊,浑浊一片,什么都起不起来了。
“醒了?”男人清朗的声音突然自床尾传进了长歌耳中,吓了她一跳的同时,也打断了她的犯晕。
“四、四叔”长歌想问四叔你怎会大半夜的不睡觉,却坐来我房间喝茶。可一张口,声音哑得不像话不说,她还嘴巴疼。长歌的小手就无意识摸上了自己的嘴唇,两片唇瓣烫烫,必然是肿了。怎么回事呢?
那一边,长歌触摸唇瓣的动作一做,苏行就别过了眼去。可一转眼,他的视线又落去了桌上那空着的药碗处。脑中不期然就浮现起了他喂她喝药的场景
苏行咳了一声,转开话题:“你在湖边睡着,边睡边滚,滚着滚着就落进了湖里。”
长歌“啊”的一声惊呼,她有那么奇葩吗?
苏行继续说话,眼睛却是不看长歌:“幸而陈三巡视路过,将你救了。”
“就就这样?”长歌觉着有点脸热。
“然后你染了风寒,就变作了如今这副萎靡的模样。”
这是实话,她确实萎靡了。
长歌脑子昏昏涨涨,“那、那请四叔替我谢谢陈三。”说话的时候,长歌是低垂着脑袋的,却突然感觉有两道灼灼视线射在她的肩膀上。
她的肩膀?
她的肩膀
呀,她的肩膀露出来了!
长歌赶紧拉好衣服,裹紧了被子。
待再去看苏行时,他已没事人一般起身,脸上云淡风轻啥也没有。仿佛方才的一切只是长歌的错觉。
他走来她的床边,带着他身上那独有的竹冷芬芳。
他居高临下将她望着,清亮的眼中似有深意。
“怎会去湖边?”苏行就问了一句。
“我是去遛大灰来着的。遛着遛着,我好像就看见了咦?有点忘记了呢?怎么会这样?”
苏行:“因为你冷风吹多了。”
长歌:“哦。”
“早些休息。”他的声音响在她的头顶上方。
“哦。”不知怎的,长歌就有点热。
苏行却未离开,似乎是在望着长歌的头顶心发呆。
接收到那不同于往常的专注视线,长歌愣愣抬头,很呆很呆地看她的四叔,“四叔,你在看什么?”
苏行似从怔忡中回神,“哦,方才将你抱上床的时候我在想,你一个女孩子的床铺,怎就乱得如此销魂呢?”
长歌默了一默,回她的四叔道:“我总觉得,床吧,铺得太整齐,会有点安度晚年的意思。嗯,还是凌乱些,比较有朝气”
苏行:“”
高辛帝是个孝子,每年的太后忌日,他都会带着一干儿女及宗室子弟前去祭拜。高辛帝不愿铺张,是以,每每的祭拜,总是微服低调出行。
这一年的八月,先太后的忌日如约而至。
长歌本是要跟着去的,可她的四叔以她伤寒未愈,沿途难免病逝反复为由,将她扣在了怀王府中。
长歌自然是不愿意的,可叫她吐血的是,她的父皇竟然同意了!
“老实在家养病,用不了几日,我便回来。”临行前,在怀王府大门口,她的四叔跨上了那一匹叫疾风的千里名驹,如是对她道。
长歌反抗无能,只能瘪嘴不说话。
阳光下,望着可爱地嘟着嘴的长歌,苏行一笑,一声喝马,疾风便真如一道厉风般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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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四叔咋喂药的灭哈哈哈
标题好难想!!!!!!!

☆、77。遇袭(2)

长歌突然觉着好寂寞。
正要心酸无奈折回王府中,却突地,道上一阵马蹄疾驰而来,转瞬,那低调而华贵的马车就停在了怀王府大门口。
长歌的一只脚还未跨入大门,便被身后响起的稚嫩童音定住了身形。
“姐姐!”
是左左!
马车的帘子还未撩起,左左就欢蹦乱跳下了车,他朝长歌身上扑,一扑就扑了个正着。
在长歌怀里,左左龇牙笑。
“左左?你不是随父皇出行了吗?”
这个时候,马车的帘子彻底撩起,便露出了卫姜那一张美艳高贵的脸来。对于那一对亲热得乱没形象的姐弟,卫姜早已见怪不怪,连嗤笑一声都懒得。她只是淡淡陈述事实道:“小白眼狼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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