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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大师,别这样-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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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无语地看着乌龟的白肚皮。
乌龟划拉划拉四肢,深知自己翻不过身去,就所幸把四肢跟尾巴脑袋缩进壳里,晒起了河边的太阳。
长歌走过去,踢踢乌龟的壳,心说不知到了晚上它会不会被冻死。
被这么一脚踢,乌龟竟然缓缓伸出乌龟脖子来,一双小小的绿豆眼睛竟然就这么同长歌对上了。
长歌觉着新奇,就蹲下身去逗乌龟。
她听说乌龟是要咬人的,只敢伸出手指戳一戳乌龟的肚皮。
乌龟没反应,继续伸着脖子,懒洋洋晒太阳。
长歌就拿狗尾巴草搔乌龟的脑袋。
乌龟转了转绿豆眼,看长歌。半响仿佛觉着无趣,转过眼睛去继续晒太阳。
长歌心说这只乌龟不是要成精了吧,竟然不怕人?简直不要太可怕!
长歌站起来,动了动胳膊动动腿,然后,一脚把乌龟给踢河里去了。
乌龟落入河水中,发出“噗通——”一声闷响,沉下去了。
我这是为了防止它晚上冻死。心里这么想着,长歌面上就高兴了几分,她拍了拍小手,就要掬起一捧水来洗手。
河水清澈,清晰地倒映出长歌的影来。可是,她怎么就在她的倒影的前方不远处,看见了四叔的脸?
水中的四叔一袭白衣飘飘,身上是一袭黑色大披风。风微微吹起他的披风下摆,黑与白交相辉映,简直不要太骚包。
可是,水里可能会有四叔?
长歌甩甩头发,心说她真是魔障了。
洗完了手,长歌站起身来。可水中,四叔的倒影仍在。她立在河边,一时间竟舍不得走了。她脚下踢啊踢,就有一颗小石子被她踢入了河水中。小石子入水,打破了平静的河面,河水里就起了层层叠叠的涟漪。
涟漪荡漾开去,荡漾去了河的对岸,又好似荡漾进了长歌的心里。
长歌深吸一口气,抬起脸来。
然后,她便看见她的四叔已然从水里走出,此刻,他正立在河的对岸,朝着她,负手浅笑。
长歌瞬也不瞬将他注视着。
“怎地,几日不见,可是觉得我愈发好看了?”那人轻笑,就说了这么一句。
长歌偏头痛,心说自己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自恋的人。可心里又禁不住赞同他的话。他确实是愈发好看了。长歌的小心肝儿就颤了一颤。
苏行立在河的对岸,也不走近。见长歌不语,他又问:“怎地不说话?”
长歌不想说话,她心说你跟那个莲儿不清不楚的,我还没原谅你呢!等下,她现在不是应该掐断心里的小涟漪,然后掉头跑掉的吗?
可是,脚底好像被黏住了,怎么也拔不开脚步去。
长歌心说,这一定不是我。
然后,一阵大风刮过,刮落了河边树上的黄叶纷纷,也刮乱了长歌的发。
长歌闷闷理着头发,为么她被刮得乱没发型的,他就老神在在,只鬓边的几丝发颤了一颤呢?
难道是因为他长得好看,连冬日里的风也好了色?
因为自己不靠谱的想法,长歌默默摸了摸脑门。
这个时候,她听见河对岸,他的四叔带了戏虐的声音传了过来,他问她:“怎地一直不说话,可是忘了带胆子出来?”
长歌:“”
苏行又问:“胆子生病了吗?”
长歌恨恨咬牙:“胆子没有生病!是四叔你生病了!我向来胆小如鼠,谢谢!”
然后,然后他就笑了。长歌真心觉得,这个样子的四叔笑起来,天下间是无人可以与他比颜色的。
当然,也有可能是她的心理作用在作祟。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的?情人眼里出啊呸,她在想什么?一定是她昨晚睡觉的姿势不对!
这个时候,苏行就朝河岸边又走进了几步,可再近也只能隔着一条河,同河对岸的姑娘遥遥做着对望。
长歌听见他说:“过来,让我看看你那胆小如鼠的胆子可还有医治的法子。”
长歌:“不要。我的胆子没什么好看的。”
苏行点头,“你的胆子确实没什么好看的。好吧我承认,我是想看看你。”

☆、140。战事(11)

长歌的小心肝儿荡漾了。
苏行继续说着叫长歌荡漾的话,他说:“这几日被你父皇派下来的公务缠身,到了昨日方有空闲的时间。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长歌的步子就不那么坚定了。
苏行又说:“长歌,你可有想念我?”
长歌心中道:你这不是废话么?我当然想念你了。
可她觉得,这话不能对他说。因为,他是她的四叔、四叔啊!
面对了长歌的犹豫,苏行仿佛也不生气,他还伸出手来,那手显然是向着长歌而来。隔着哗啦啦的河水,他的声音清晰地传入小长歌的耳中,“长歌,你只需走来我身边,你只需往前跨一步,相信我,只要一步便够了。”
长歌抬眼看他,河的对岸,他正在对她笑。他笑得温良无害,这便恍惚间给了长歌一种错觉——仿佛只要往前跨那么一步,仿佛只要把手交给他,他便会为她撑起整片天地。
四叔是个骗子!四叔是个大骗子!什么走一步?他分明是要她跨过河上那座独木桥!
好吧,独木桥就独木桥吧,反正她也不是真的胆小如鼠。
“长歌,我在等你。”见长歌呆立在桥上不动,某人又说了这么一句,是催促。
长歌小手挥挥,示意这人别烦,她不就是走了一会儿神嘛。
河水湍急,长歌并不看脚下。她在桥上行走的时候,他的双目瞬也不瞬锁住她。长歌被他看得有些、有些扭捏,明知道眼下自己的作为可能是不对的,可她、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她又安慰着自己,她、她就是走去他的身边,和他、和他说说话,也不会有事的。
长歌心里紧张,就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和他说话:“我这么容易就过来了,你是不是觉着我特别好拐带?”
苏行仍旧看着她笑,“你一点也不好拐带,还有,你还没过来。”
长歌瘪嘴:“你那天那么凶,我还没有原谅你的。”
苏行含笑点头,“嗯,是不该原谅我。到我身边来,我好好给你陪不是,可好?”
长歌也点头,心说这个答案她还是满意的。可是
长歌咬唇,“那天,我看见你和那个莲、莲”
“莲儿?”
长歌张大眼睛瞪他,做什么叫得那么亲热?
长歌的反应叫苏行笑了,“我与她”苏行的声音突地顿住了,他面上从容的神色不再,转瞬就换上了急乱,他跨前一步,“长歌!”
长歌张开,想要说这人大惊小怪,好好得做什么这样叫她,害她都要脚下不稳,掉下去了。
等等!
脚下不稳?
掉下去了?
为么她觉得脚下突然空空的,踩不到实处呢?
长歌下意识低头,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她掉下去了。
入水的那一刻,长歌在心里闷闷地想:真是太过分了,连一座小桥也来欺负她!还有,河水,真的好冷啊!
她错了!
乌龟兄,我不该把你踢下水的。
乌龟兄懒洋洋自长歌脚底爬过。
长歌听见苏行在河岸边焦急呼喊她的名字,可他怕水,他沾不得水。长歌清楚他的毛病,若他贸贸然跳下来了,搞不好就要变成她救他了。
这个时候,长歌仍旧觉着自己是能从水里头爬出来的。
这并不稀奇,长歌会水,且这河水虽湍急,却也只半人多高。长歌心里还想着,待会儿她要爬上岸的时候,她得让四叔拉她一把。
这么想着,长歌四肢滑动,就要自水里头钻出来。可突然地,她发现不对了。她、她的双脚好似被什么东西缠住了。
长歌心下一慌,心说莫不是水草?
下一瞬,她意识到那不是水草了,是、是有什么东西在拉她的脚!
一瞬间,长歌的心拔凉拔凉了。水下有东西在拉她的脚,且那力道,不是她小身板里的力气可以匹敌的。
长歌试图做最后的一挣,好让自己跃出水面去,至少、至少让她再看一眼她四叔的脸。可是,不能够了。她只觉双脚越来越沉,那抓住她脚的力道越来越大,那力道将她拉远再拉远,好似就要拉去那无穷无尽的黑暗处
“长歌!”这是四叔的声音吗?看见她这么一个大活人在水里头消失,四叔惶急是自然的。可四叔你犯得着用这样悲痛欲绝的声音唤我的名字吗?这样不吉利的哦。
然后然后长歌就失去意识了。
长歌醒来的时候是黑夜,黑夜里依稀有几点亮光透进透进马车里。这是马车吧?应该是马车没错。
这必然不是四叔家的马车,也必然不是四叔救的她。因为长歌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了。
长歌病糊涂失过忆,但好歹最近几年都是在皇家浸淫的。按了宫里嬷嬷们给她灌输的知识来看,眼下,她这是进入了被绑架的模式啊!

☆、141。战事(12)

被绑架了该如何应对?
自然是静观其变,等着人花钱来赎她。
经历了最初的惊吓,此刻,长歌渐渐冷静了下来。冷静下来的长歌除了大口大口喘气儿,就开始凝神静听四周围的动静了。
果然就给她听出了动静来。她听见马车周围有人走动的脚步声,那步子沉稳有力,定是出自猛大汉的,且马车外头的大汉还不止一个。
长歌默默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觉着逃跑可能会无效。
接着,便是烤肉的香四溢开来,哦,这帮歹人在烤肉吃。长歌突然觉着好饿。
马车的正前方,长歌听见有两个男人在说话。
“大人,此行咱干得漂亮不?哎呦”好似是被打了的痛呼声。
一把有力的男声道:“此次也是迫不得已。”他咬牙,“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尔等都给我记住了,堂堂热血男儿,该在沙场上见真本事。”
“是!”孔武有力的声音齐齐喊出,差点震痛了长歌脆弱的耳朵。长歌耳朵疼不说,她还发现了一个悲催的事实,就是外头歹人的数量,比她想象的,还要多好多好多啊!
她这到底是碰上什么事儿了啊?!
“哗——”的一声,马车的帘子毫无征兆地被人自外头拉开,马车内立时就有亮光乍然投射进来,这亮光刺激到了长歌的眼,她猛然间闭上眼睛。再睁眼时,便对上了一双阴郁的眸子。
长歌被五花大绑,此刻,是四仰八叉,肚皮朝上躺倒在马车上的。长歌再一次在心中忏悔:乌龟兄,我不该调戏你的。
男人就立在马车前,居高临下看长歌。
长歌慌乱,甚至没心思去留意他的长相,她眼中只有男人那一双阴晴不定的眸子。
男人看了长歌好一会儿,然后,他突然俯身朝长歌扑了过来
长歌被吓傻了。
有轻微的崩裂声音在长歌的耳边响起,待她意识回笼的时候,男人已完成了他的动作,恢复了一动不动立于马车前的姿势。
长歌动了动脖子,下一刻,她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能动了。他,解开了束缚住她手脚的绳子。
长歌同手同脚爬起来,迅速窝去马车最深处,贴着马车的壁坐好,避这个男人,如避蛇蝎。
男人面无表情:“我无意伤你。想少吃点苦,路上就老实点。”
长歌愣了一愣,抬头看了眼男人阴晴不定的眸子,她点了点头。
男人大手一甩,就有什么东西被仍进了马车来,就掉在了长歌的脚边。
长歌下意识一躲,下一瞬,她就闻到了肉香。
明明灭灭的火光中,长歌脸上就诧异了一下。
对于长歌的面前变化,男人自然看在眼中。他没再说什么,放下马车帘子,径自消失在长歌的视野中。
马车中的长歌默了一默。这个男人带给她的讯息是,他暂时不会伤害她;还有,他很不喜欢她。
可是,为什么?她甚至都不认识他!
他们到底都是些什么人?又要带她去哪里?
长歌完全没底。
这个时候,长歌想到了什么,突然拢紧了自己的衣襟。借着马车帘子缝隙里透射进来的亮光,长歌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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