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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大师,别这样-第6部分

小说: 大师,别这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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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师一脚踢在了木筏上!
他的力气可真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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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女汉子救美大师(2)

岸上发生的一切仍旧逃不出长歌的视野。木筏后退的动作渐渐缓了下来,长歌看见岸边陡然亮了起来,是带着火把的黑衣人涌上来,一瞬间便将那玄衣飘飘的清俊大师给吞没了。
长歌是见过那些黑衣人的手段的,她毫不怀疑他们会把潜在的敌人毫不留情地杀掉。虽然那个大师待她有点过分,但是,长歌觉着,他罪不至死!
这个时候,湖面上的风更大了。
长歌突然觉得眼前一片模糊的黯淡,再也看不见远处的景了。
起雾了!
讲义气的长歌当下做了一个决定——她要划回去救人!
这雾比她想象得要浓烈上许多,近了,更逼近了,她眼前却仍旧只是白蒙蒙的一片,什么也不能看见。
长歌就有些突然担心起来,万一、万一黑衣人不懂事,伤到大师了怎么办?
这么想着,长歌只听有声声闷哼声传来,下一瞬,木筏冲破浓雾,湖岸上的景象便直直映入她的眼帘中。
有男人惨痛的闷哼声响了又响,却不是大师的。
黑衣人武功不乏,却在短短那么一会儿的时间里,尽数被打倒在地。昔日威风凛凛的黑衣人们此刻再也不能神气,而是如叠罗汉般,一个一个倒在了一起。他们没死透,在呻吟。
这一切显然拜岸边那个静立不语的玄衣大师所赐。
月光皎皎,愈发衬得大师风神如玉,清贵逼人。
清贵逼人的大师背对着湖面,长身玉立着。他身上看不出一丝打斗的痕迹,衣裾依旧飘飘,说不出的洒脱风流。
长歌靠近了他。
长歌突然有了一种错觉:这个男人,仿佛遗世而孤立,谁也不能真正走入他的内心。但他的内心,必定是丰盛非凡的,无端端勾引着人,叫人向往。
“嗨。”长歌轻轻喊了一声,同一时间,她双手一撑竹竿,令那木筏停在了湖边。
率先转过视线来的是地上的一个黑衣人。那黑衣人见着了长歌,眼眸亮亮,就要跳起。可无奈,他起不来;他要说话,可因为胸口的剧痛,他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玄衣大师转过身去,他疏淡清冷的视线直逼长歌而去。
不知怎的,长歌觉着自己并不怕他的目光。相反地,她还朝他笑了一笑,仿佛在说:“嗨,你终于忙完啦。”
长歌的表现有点出乎男人的预料,他仍旧将她望着,眼里带着研判。
望着他高大的身形矗立在岸边,不动亦不言语,长歌就叹息一声,一手指天道:“看,一只乌龟在天上飞!”
在场的所有男人嘴角都止不住抽了一抽。
就在玄衣大师嘴角抽搐的当口,长歌做了一件大胆的事:反正彼此离得那样近,她一伸手就能够到他。事实上,她也确实那样做了。
月光下,长歌伸出莹莹如玉的光滑嫩手,在男人高深莫测的视线下,长歌触上了他宽大的袖袍。他没有拒绝,只没甚表情地将她看着。
不知怎的,长歌就觉着这人的眼光有那么一些灼热,热得她脸颊有些微微发烫。算了,反正都这样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他拉下水!
更确切地说,是把他拉上木筏。
凭她的经验来看,黑衣人的数量绝壁不止这些,还再湖边磨蹭的话,真的要被第二拨追兵赶上啦!
其实,长歌的力气不大,但惯常在水中嬉戏的她了解水的脾性,她借力使力,手法灵巧,还真是将大师拉得往前一个踉跄,上了木筏。
长歌赶紧抓紧时间,撑了竹竿,划了木筏就朝湖的对岸驶去。
划着划着,长歌觉察出了不对劲——身后那人,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呢?难不成是生气了?
很有这个可能啊!
想到这里,长歌便带了些忐忑转身,这可不是一位好伺候的主儿,她得小心着言辞,不然两句话就要被他噎死了。
月夜下,湖面上,玄衣斐然的大师面色有些古怪——隐忍中带了不耐,不耐中带着不甘,不甘中又有着明显的苍白。
他这是怎么了?
虽然长歌同这人不熟,但这么算下来,两人好歹也是共过患难的。本着关心小伙伴的原则,长歌就问了一句:“你没事吧?”
他没事,可她一开口说话,他就有事了。
长歌说话的时候,脚下下意识就朝大师的方向跨了一步。而她这一步导致木筏的稳定性下降,有水灌上了木筏,虽然只是一瞬的功夫,但也足够把人的鞋袜沾湿。
长歌觉着自己是无所谓的,但她还是谨慎地道了一声:“对不起。”同时,她下意识跺了跺脚,试图甩掉脚上那湿湿的不适感觉。
可她才跺了一下,就觉察出了气氛的微妙转变。周遭的空气好似都凝固了起来,有一种危险的情境在蓄势待发。




☆、13。女汉子救美大师(3)

此种情况当然只可能源自同一木筏上的玄衣大师!
长歌诧异抬头向他看去,却见他面色死白,有豆大的汗水自他额头上落下;汗水划过他如刀削般深刻的脸颊,最后,隐没去了湖水当中。
“你怎么了?你的脸色看起来很差哎!”长歌直觉以为他这是受伤了,想也不想便朝他靠过去。
随着长歌的走动,木筏更加不稳起来,有更多的湖水沾湿了男人的鞋。长歌觉着有些意外,他的那般直愣愣站着任由睡侵蚀?其实,只要稍稍注意下木筏起伏的角度,完全可以避过脚下湖水的轻漫的。
“喂,你到底”长歌离他越来越近了,仿佛只要一伸手就能触碰到他。而因了她的动作,木筏倾斜,眼看就要翻掉。
这个时候,湖面上突然起了风,吹得木筏晃啊晃啊晃,也吹得玄衣的男人脸色愈发苍白如纸片。
“别过来。”他的声音不轻不重,却是隐忍的。
长歌就真的停下来不动了。
她看着他,发现他的身体有些抖。
他左侧的衣袍下摆有些被水沾湿,不狼狈,却反倒有一些凌乱的美。可再美也抵不过此男如此失态的样子来得吸引人的眼球。
长歌脑海中突然就冒出一个念头来,月色下,她看着大师,瞪大了眼珠子,用不可思议的目色看他:“难不成,你,怕水?”
闻言,大师脸上那高深莫测的笑裂了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苍白,一抹无可奈何。他的声音依旧极轻极淡,他对长歌说:“终于被你发现了。”
难怪他刚才死活也不下水!
这么想着,长歌就有些想笑。这么大个男人,这么个玉树临风,看着像是无所不能的大师,竟然怕水?而且,看情况,似乎还怕到了某种不可言说的境地。她就起了逗弄的心思,“我跟你说啊,”长歌继续朝他靠近,“你要直面恐惧嘛,躲避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说到这里,长歌的声音突然顿住了,因她看见大师两道复杂莫名的视线直直射在了她的身上,好似在传递着某种难以言喻的痛苦。
终于,男人开口了,这一回,他的声音里多了涩然,“不是恐惧,是死亡。”
“啊?”
还未等长歌“啊”出个所以然来,她就见大师脸色又一次大变。他猛地闭上眼睛,然后,毫无征兆地,整个人就直直往后栽倒下去
这是在木筏上,这是在湖中央啊兄弟!
可惜,没等长歌吼出内心的咆哮,那人的身体已直直载到了湖面上,发出“啪啦——”的巨大声响,同时,激起水花无数。
然后,湖面上归于寂静。
发生这一切的时候,长歌呆呆立着一动不动,说时候,有些被雷劈的感觉。她如何也想不到,这么一个丰神俊朗的男人,竟会畏惧水到这个程度。等等,他刚刚说了什么?
不是恐惧,是死亡。
他的意思是,他会被水淹死吗?
望着波澜不再的水面,长歌想,他不是在开玩笑,他是真的会被水淹死的。
要下去救他吗?
说实话,现在是她逃跑的最好时机。他这么对待她,欺负她,挖苦她,还要把她抓回去卖掉,她真要去救他吗?
再多磨蹭会儿让他彻底断气了,再去把他捞上了会不会更好?
长歌天人交战中
她一拍自己的脑门,自己不是立志要当女汉子的嘛?怎么可以因为一些不大不小的摩擦而泯灭了自己善良的好本性?虽然这人对她不仁了些,说到不义,却是没有的。相反,他还救了她,算两次吧。
想到这里,长歌拍打几下自己傲然的胸胸,身子一矮,就“噗通”一声跳下了湖去。
湖水可真冷啊!
大师,你要挺住!
到底是把人给救了回来,虽然只剩下一口气了o(╯□╰)o
这人高大,长歌只能将他挪去湖对面的岸边,就再也没有力气了。
大师就那般直挺挺躺在地上,他衣衫湿透,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更有水珠嘀嘀嗒嗒。他紧闭着眼,苍白着脸,一张薄唇更是没了一点血色。
方才还恁武力值强悍且毒舌的男人啊!
长歌觉着这人可能是遭到了报应,因为太毒舌了。但是,好像也不能见死不救的说。
长歌盯着他惨白没有血色,却依旧俊得厉害的脸看了一瞬,爬起来去找柴火了。她就当是、就当是怜香惜玉了一把吧。
咔咔,怜香惜玉
对于自己的这个比喻,长歌相当满意。因为这满足了她想要成为女汉子一名的虚荣心,因此,捡起柴火来分外卖力。
长歌变身勤劳小蜜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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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好评!!!
嘤嘤嘤嘤霸王我的都是坏孩子~~o(>_<)o~~





☆、14。女汉子救美大师(4)

温暖的火光跳耀着,染红了岸边的这一方小小天地。长歌倒是不怕再引来黑衣人,他们顶多把自己带回去,不会伤了人的性命。如果是这个人的属下来了,那也不是坏事。
长歌搬动大师的身子,想要让他更靠近火堆一些。
她的双手扣住大师的肩膀,方才湖里游得急了没发现,这会儿,她才感觉到,这个男人的身体,瘦得膈人。
他骨架大,身上却没多少肉,若不是穿那一袭宽大玄袍,整个人看上去,定是苍白而病弱的。
怪道那般骚包,原来是为了掩饰病弱的身体。这么想着,长歌觉着对这人的观感稍稍好了那么一些些。
方才在第一时间,长歌已经按住他的肚子,替他排出喝进肚子里的水了。所以,这会儿他是没有生命危险,她可以放心大胆看他了。
火光旺盛,他的连带着她的衣服,不一会儿就烤干了。可他仍旧没醒。
许是受了惊吧。
长歌这么想着,视线就又集中去了这个男人身上。
她默默看了他一瞬,默默从脖颈间掏出那个小红盒子,默默打开盒子一角,从里头,取出了一颗小药丸。
这小盒子防水防电防雷劈,长歌一直爱着它。
奔波了一天,眼下显然到了她用药的时间。虽然眼前的大师同壮男相比还相去甚远,但是,聊胜于无吧。
长歌探头探脑向四周张望了一圈,无人。
于是,长歌缓缓向大师靠近。
长歌举起他的一根手指,用随身携带的小银针在他手指头上戳了一个*洞,她又熟门熟路一挤,一滴殷红的血就渗入了她的药丸之中。想着接下来几日寻壮男可能不是那般容易,长歌又多掏出几颗药丸,继续榨他的血。
男人的手指修长又干净,他手上的皮肤更白。白的手,红的血
许是眼前的场景太过刺激,以至于让长歌一瞬间产生了某种混乱的错觉。
铺天盖地的白,鲜红的血
然后呢?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幻觉吧?
定然是幻觉了。她最怕冷了,怎么可能下雪天还跑去雪地里吐一口红的血?
晃晃脑袋,晃去那些离谱的幻觉,长歌又利落吞下药丸,没事人一样替身下躺倒的大师整好衣袖,开始双手抱膝,看着他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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