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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缘战天下-第55部分

小说: 缘战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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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布完前两件事,烽火堡的弟兄们就已经躁动得很,事发这么突然,让他们怎么接受得过来,仿若两年前,烽火堡的主人一夜之间就成为了文柏,理由竟是赌棋将烽火堡输了。
“堡主有事不妨直说,我们既然做得了烽火堡的兄弟,堡主的事就是我们的事。”兄弟们高声呐喊,一表忠诚。
“我文柏的命是烽火堡给的,所以我希望今日文柏出嫁也能由烽火堡的兄弟们护航送亲。”文柏眼神闪烁,难以琢磨。下面的兄弟个个蠢蠢欲动一切准备就绪的样子。“大家不要急着答应,送亲不是一件容易的差事,我希望大家考虑清楚。”
“堡主不用多说,上刀山下火海我们都能做,更何况为堡主送亲。”
“好兄弟!”文柏知道烽火堡的兄弟都是经过战火,看破生死的人,她的要求他们一定会答应。“但是此行凶险,我不可能让所以的兄弟陪我冒险,所以附和一下条件的人出列。康,你来吧。”
文柏把宣读条件的工作交给康福尔做。康福尔出列,大声宣读:“无愿随行者,出列!身长六尺者,出列!臂若榕干者,出列!高堂尚在者,出列!娶妻有子者,出列!独子家中者,出列!弟妹年幼者,出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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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这是这次随行人的名单,你过目吧,符合你说的条件的都挑出了,剩下的一共四十七人。”康福尔一整日都在帮着文柏做挑人一事。
“不了,你过目了就好!”文柏一边说话,一边收拾收拾要带走的衣装。
康福尔见文柏根本没在听自己的话,于是说:“不,我弄错了,应该是四十八人,我也和你一起去,除了身长和臂粗,其他的条件我都符合,我想你不会拒绝的。”
“错!是四十九人。”加摩走进来说。
“还是错!应该是五十人。”风弩也走了进来。“正好凑个整数,吉利。”
文柏手里的动作先是放慢,然后终于听了下来:“虽然我早就料到,但是还是要说,你们真的没有必要这么做。”她拍了拍康福尔,“委屈你这两年为我装傻充愣,现在堡主的位置还给你,你要好好的珍惜,不要在这么轻易的让给别人了。”
“如果是别人,我可能会不服个十年八年的,可是现在我们遇到的是你,有你的日子我们更加逍遥,有你的日子,我们更加快乐,有你的日子,我们更懂得珍惜。我们生活在有你的日子里,让我们怎能轻易忘怀。就让我们送你这一程,你就当我们嫁女儿也好。”
康福尔难得说出这么肉麻的话,不过这也值得了,文柏竟然一笑:“你哪来的这么大个便宜女儿。”
“怎么没有。若是我听我爸爸早早成亲,女儿可能也差不多是你这个年纪。”康福尔说。
“你又知道我有多大?”文柏鼓圆了眼睛问。
“能有多大,比依儿小个一两岁。”依儿今年十七,虽然文柏两年前就是这样,但他的年龄一定不会太大。
文柏苦笑了一下:“比依儿小?!你真是抬举我了,风弩你到底给我施了什么法术,让我变成现在这样。”
“难道我猜得不对?那你到底多大。”
“二十有余你们信吗?”文柏大胆的说出自己的秘密。到这个时候他们需要的应该是更多的坦诚。
在场的三人立马摇头,文柏知道他们会不信,于是说:“不信不要紧,以后我还会告诉你们更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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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准备的人不止文柏,陆齑也早早的通知了京都,并向福左桦辞行,准备回京。
“想我离京将近八年,今天若没有柏,我恐怕永无回京之日了。”陆齑的话既带着希望有用说不出的悲伤。
“怎么会呢?皇上毕竟是你哥哥。”
“如果是大哥我当然不用担心,可是现在二哥当政,很多事都很难说。”
文柏想了想,问道:“你大哥就是中土的先皇帝,赶绝陆裴的人?”
陆齑叹气说:“我大哥可以说一世英名,他唯一的错就是误会了五哥,甚至要杀了他。至于二哥,他的为人我不敢妄加评论。可是你看看我们兄弟几个现在的处境就知道了。三哥被封做什么通番大使,远派西洋。四哥还算好,得以留在宫中,不过也只是修书这般无权之事。六哥现在深陷战场之中。而我则被调往边疆。”不过转念一想,陆齑又说,“不过我现在有了你,所以被调到哪我也无所谓,只不过要难为你跟着我受苦了。”
“有什么苦是我狼花吃不得挨不住的,我不怕天,不怕地,只忧郎儿多薄幸。”文柏俏皮的点着他的胸膛,一句话,说出了天下女子的担忧。
“薄幸?!我哪敢呀!狼花大名谁不知道,就算我有艳遇的机会,也没命薄幸。”
“我允许你薄幸,”文柏的话让陆齑心里一怔,“以后,无论你遇到谁,喜欢谁,我都允许你们在一起,甚至娶她过门。这是我唯一可以为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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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个半月的长途跋涉,大家时而走走玩玩,时而加紧赶路,终于到达了京城。京城的繁华吓傻了一群大漠上的土包子,陆齑带的更多是感动,而文柏却豪无反应。
到了皇宫的侧门,陆齑将自己的令牌出示,和总管的公公大了两声招呼,然后来到文柏面前:“我已经命人备轿,待会你就乘轿子入内,其他的人会有人带他们到京中的别院休息,他们不能一起入宫,不过你若是怕闷,我会请示皇上准许你带一俩个亲信在身边。”
文柏点点头:“这是你的地盘,你做安排吧!”
通知文柏后,他又和公公说了几句。
皇宫的办事效率就是快,不到一眨眼的功夫,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文柏坐着轿子直接被抬到了陆齑的寝宫海德宫。
“这就是你幼时生活的地方,你还真是幸福,大概从来都不知道什么是忧虑吧!”文柏在海德宫转悠了几圈,就觉得有些累了。一座普通的寝宫就这么大,要是在皇城里走失了,最可能发生的不是累死就是饿死。
“从前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不过要说忧虑也不是没有。”陆齑见她走个不停,就将她领导亭子里坐下。
“除了笨还能有什么让你这个笨皇子忧虑的。”文柏逗趣他。
“齐松子。”陆齑冷不丁的说,“我说了你千万不要生气,”陆齑向文柏解释道,文柏也理解的摇摇头。“松儿和你一样,一看到我就叫我笨皇子,总是和我过不去,从来不让着我。那时我真的好烦恼,每天琢磨着怎么对付她。直到有一天,我看到她对着别人那样的微笑,我又开始烦恼,又开始琢磨怎么才能让她只对自己笑。有她的日子真的每天都好苦恼……”
陆齑自说自的,想看一旁的伊人如何反应,却发现她已经进入梦乡。
他将她抱起,至他成年后到现在他才知道一个姑娘可以这么的轻。走进屋内,将她放在松软的大床上,然后悄悄的离开。
床上的人发出喃喃的声音:“阿齑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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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齑,平时宫里的人都喜欢这么窃窃私语吗?”文柏觉得满身的不自在,她今天要见中土的皇帝,可是一路上的人都好像在议论她,让她有莫名的紧张。
“你漂亮嘛!让别人议论一下有什么关系。”陆齑知道他们为什么议论,可他说的也不假。
黄青相搭的宫衣,华丽而不失淡雅清新,用发带取代大量的头饰,既不繁复脑袋的负担也没有这么大,最后只有在两侧的发髻处插上玉兰形状的金饰,活脱脱的泼墨美人的翻版。
她很美,虽然只有额黛和樱唇与文长公主相似,但是泼墨的神韵已经出来。
这样齐松子从前的打扮,不知道是有意经营,还是无意造就,反正不会有人去追究。只是众人都难以接受,这个女人曾经是囚犯,又即将成为皇后,然后又莫名的死在雾崖之渊。若干年后,她突然出现在皇宫,以未来七皇子妃的身份。
经历过那些的人心惊了,真怕是齐松子的怨气无法离开皇宫。
“张公公,我们想见皇上。”经历了这么多朝,太监总管依然没有改变,张公公的本事也是不容小窥的。
“这就给七皇子通报。请皇子稍等片刻。”两朝已过,先祖皇帝的儿子有两个都当了皇上,却还没有一人被封王。他虽然是个奴才,但也感伤的很。现今又出现了一个和齐松子一样的女人,他心中有不好的预感,也只能祈祷不要再生事端。
通报上去,皇上立即答应接见。
“臣,民女,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陆齑有教导文柏面见皇上的礼仪。
“臣弟无需多礼,平身吧,快让朕看看这位未来的皇妃到底是个什么模样。”皇上陆棑和气的叫起自己的弟弟,文柏想,这人似乎不像陆齑说的这么难相处。
她缓缓的抬头,眼前看不到像皇上的人,只有两个金灿灿的美人儿。
陆棑很艳,因为他的母妃是他的皇父最美的妃子丽妃——因美丽而得名。
文柏晃眼,陆棑的身边站的是一位真正的女子,可是他们却如仙境一般,不像尘世之人。
陆棑身边的女子穿着高贵,看到文柏,魂都无法附体。
“呵呵,”只听陆棑一笑,“我们果然是兄弟,七弟的品味和大哥还有五弟的一模一样,即使到了漠北这么远的地方,还能找到这么长青公主味的女子,真是难得难得。”
“让皇上取笑了,这位是文柏,烽火堡的堡主。”陆齑向陆棑引荐。
“朕听过,大漠狼花嘛!只是没想到是这般可人儿。”陆棑走到文柏面前,上下打量,甚至还贴近她的耳旁嗅了嗅她的香味。
“皇上见笑,狼花只是民女一时好奇取这玩的,请皇上直呼文柏的名讳,希望不要冒犯了皇上的龙威。”文柏恭敬的说。
“文柏?你的身上充满了齐松子的味道,你回来,到底是要为陆裴报仇,还是陆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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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柏对方才陆棑的话若有所思,而陆齑也心有余悸。
“长青公主是谁?”文柏突然问道。
“是大哥在立松儿为后之前给松儿的封号。”陆齑回答。
文柏听来点点头,又问:“皇上与齐松子熟稔吗?还有今天在场的那位女子,她似乎对我很惊讶。”
“我没听过松儿与二哥有什么交集,至于皇后,她不单是二哥的皇后,还曾是大哥的皇后。当年大哥就是废了阿律姐姐,要立松儿为后的。”
“原理如此,难怪她好像有些怕我的样子。”回想今天的场景,裘阿律这么美丽端庄,她怎么都不会想到陆斐竟然会为了她这样的一个人而抛弃裘阿律。“对了,你不是说可以让康他们来陪我吗?”
“恩,我刚刚向皇上提了,他也同意了,今晚我就安排他们进宫。对了,皇上还说我们毕竟尚未成亲,住在一块不成体统,待会会有人将你的东西移往清新斋。你要在哪儿住些时日。”陆齑又把一些安排告诉了文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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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为何愁眉不展。”陆棑从身后抱住神情凝重的阿律。
“嘘!重儿才刚刚睡下,我们出去聊。”裘阿律将小被子盖紧陆文重,然后和陆棑到厅里谈心,“皇上,你说那个文柏到底是不是松儿。”
“皇后很在意这件事吗?朕以为皇后这样清心寡欲的人,过去的事不会记挂心上。”陆棑这样的一句嬉笑话,没有展开裘阿律的眉头,倒反然她的眉头更加深锁。
“皇上,臣妾不怕直说,臣妾确实不能释怀。”
“朕也不明白齐松子到底有什么好的,让大哥为了她连命都不要了。更可惜的是废了你这么个皇后。不如朕就娶那个文柏回来看看,看看她到底有什么特别的。”不知为什么,陆棑很喜欢看裘阿律皱眉的样子,她越是这样,他就越要激她。
“皇上爱娶谁就娶谁,臣妾管不了,也不想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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