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妖娆-第25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墨雪瞳嫣然一笑,拿起手边的针线,随意的绣了两针,笑起盈盈的眸子笑道:“李家小姐却是不笨的,最笨的应当是我的这位好大哥!”
“小姐,大少爷怎么会是笨的,他不知道有多机灵,方姨娘一出事,他就再不提方姨娘的事,以前在老爷面前,他可是提起方姨娘都是显得既恭敬又孝顺的。”墨玉一直不喜欢墨羽枫,想起以往他耻高气昂的斜着眼睛看小姐的态度,又忍不住讥嘲道。
墨雪瞳放下手中的针线,没有接口,冲着墨玉若有所意的笑了笑。
笑的墨玉茫然摸不着头脑,呆呆的看着墨雪瞳,有些反应不过来。
“墨玉,是不是明嬷嬷又让你去打听大少爷的事了?”墨兰在一边抿嘴笑道。
“哪有这样的事……”墨玉脸一红,忽尔放下手中收拾的盒子,一下子跪到墨雪瞳身前,满腹怨气的道,“小姐,您就让明嬷嬷不要让奴婢去了,大少爷那里就没什么好事可以听,院子里的十个丫环,有八个全成了他的人,这一屋子进去妖妖娆娆,全把自己当正经主子看,奴婢看了肺都要气炸了。”
“一群人全把你当丫环使了?”墨雪瞳淡淡的问道,白嫩的小脸浮起似笑非笑的表情。
站在一边的墨叶忽然觉得这个笑容是那么眼熟。
“她们敢!”墨玉脸一板恼道。
“那不就结了,你就当做一看,估欠一听,不管香的臭的,闻过就好了,又不需要你做什么,恐怕你去了哪边,哪些人还巴结着你吧。”墨雪瞳眼中闪过一丝戏意,悠然的道。
“小姐……”墨玉不依的拉了拉她的衣角。
“好了,好了,起来吧,明嬷嬷不叫你还能叫谁,这府里就你们几个让她信任,不让你盯着点那地方,她还真不放心。”墨雪瞳笑着拉了拉墨玉的手,试着把她拉起来。
见小姐亲自弯下身子来拉她,墨玉也就没抵触,想想也对,明嬷嬷跟自己一起来自云城,小姐身边就自己三个可用的,墨叶是个有功夫的,自然保护小姐,墨兰是个从容的,跟在小姐身边应付事情,看样子就只有自己是个吃闲饭的,可不得指使自己干点事。
“大少爷那边就这么点破事。”她嘀咕了一声不满的道。
最让她不满的是,那一屋子通房不是通房,丫环不是丫环的,竟然使着法旁敲侧击的跟她说当通房丫头的好处,特别是当大少爷通房丫头的好处,说大少爷早就对他有意思,只要她愿意跟他,以后立准提了她当姨娘。
若以后生下一儿半女,说不定还让她当平妻。
墨玉虽然比不上墨兰从容,却也是个聪明的,知道大少爷说这样的话只是因为自己是小姐的心腹,大少爷心里指不定怎么想害小姐,就是没机会,若自己投到大少爷处,必然会以害小姐为代价。
但这种事,她一个未嫁的姑娘家都不好意思多说,只在墨雪瞳面前悄悄提上一句,今儿借着机会,假痴假怨的,让墨雪瞳再上心一点,大少爷既然把心事打到自己身上,保不定这院子里的其他丫环也有人受到诱惑。
同时也表表自己的忠心。
这样子,冰雪聪明的墨雪瞳自然是懂得,笑道:“墨玉放心,我这里还真舍不得你,你只须偶尔去探问一下就行,其余的交给明嬷嬷就是。”
“是,奴婢一切都听小姐的。”墨玉信誓旦旦的答道。
墨羽枫的事墨雪瞳并不想管,这事明显有秦玉枫的痕迹,秦玉枫是什么,以他那么机智若狐的性子又怎么会吃亏,况且她现在还知道他是风珏玄的谋士,谋求的可是这一片大秦的天下,又岂是墨羽枫这么一个浪荡子镇得住的。
吃亏是必然的!
只是不知道是什么人设计秦玉枫的,以秦玉枫那样的人,被人传出那种流言,己是很伤面子的事,还被人打上府门,闹得满城风雨,差点就娶了那位李小姐,实在是有够狼狈的。
估计秦玉枫这辈子就没吃过那么大的亏。
不过秦玉枫不亏是秦玉枫,这一转手就把亏扔给墨羽枫吃,算起来,墨羽枫这会亏吃的更大些。
下午府里忙乱起来,因为仓促这聘礼只能挑些己有的,墨化文回府后只说了一句:“差不多就行。”就把一切全扔给许烟处理。
一时鸡飞狗跳,府里乱成一团。
墨雪瞳早己放了中馈,所以与这些无关,吃过晚饭,觉得有些昏沉,就早早的息下了,这阵子她时不时的会头昏,自己查了查脉,也不觉得有什么,只道春天来了,有些春困,故而早早的息下。
只是昏昏沉沉的醒来,梦境里竟然多了另一个她从未想过的声音,上一世,她在火场燃烧的时候,竟然有一人真的冲进火场来找她……
☆、第二百九十六章 心疼,风珏染受伤
冲天的火光,烧炽着她,她疼的整个人看不清眼前的人,有人冲进火场抱起她,不顾她身上烧炽的烈火,那么炽烈的拥抱,那么恐慌的声音,仿佛有着极大的恐惧一般,是失去心爱之人的恐慌……
是谁会来救她,是谁如此在乎她,看不清眼前是什么,只是一片迷茫的火光,意识在缓缓的消失,只听得一个男子撕心裂肺一般的呼喊,泪无声的滑下,又在做梦了,是谁进了她的梦,一次次盘旋不去,前世又有谁是在乎她的!
她只是一个被利用完剩余价值的人,又有谁会怜惜她,又有谁会这么在乎她,如此温柔恐慌的喊着她的名字,不顾头上的烈火冲进来救她,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上一世,她是如此单纯,只为了这个,愿意不顾一切。
可是,上辈子,身边除了欺骗还是欺骗,没有一个人真心对她,她的要求何其卑微!
“瞳儿,瞳儿……”有人在耳边叫她,声音竟如此的痛惜,这梦怎么就不醒了,是因为太渴望有人在乎,有人疼惜吗!
泪越发流的炽热,心痛的感觉涌上心头,丝丝缕缕,如同要把她的心撕裂一般,她实际上要求的真不多,手无意识的攥紧。
看着眼前少女绝美的脸上露出绝望脆弱的哀恸,风珏染不由自主的伸手揽住她的头,一边抚摸她额头的冷汗,一边心疼轻喃的叫道:“瞳儿,瞳儿醒来,瞳儿醒来!”
这声音这动作终于让墨雪瞳恍然间睁开眼,近乎呆滞的看着眼前那张俊美到极致的脸,一时不知身在何处,双手下意识的紧握双拳,放在胸前,这么一个警惕的动作让风珏染的眸底闪过一丝寒戾和心疼。
到底是什么样的经历,让她一个未及笄的少女惊惧成这样!
看着她满头的冷汗,满脸的泪痕,他的心竟前所未有的疼!那个受伤,脆弱,以至绝望的少女真的是一向坚强,聪慧甚至带点狡黠的墨雪瞳吗!
不管是谁伤了她,他都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瞳儿,怎么了,做恶梦?”他拿出一块雪白的帕子,温柔的替她拭擦着泪水,慵懒的声音带着些如同陈酒似的温厚,很能安抚人心。
墨雪瞳缓缓的恢复意思,眨了眨长睫,眸子恢复灵动,忽尔按在边上一咕噜爬起来,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急问道:“这是哪里?”
这不是她的闺房!
左边靠窗的地方有一排书柜,右边放个宽大的茶几,最里面放着一张榻,而她现在竟然就和风珏染躺在榻上,虽然两个人身衫整齐,她的衣裳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穿好了,但两个人靠的这么紧,就在床上,怎么不令她心慌。
立时梦中的意境全消失,独留下眼眸中一丝慌乱。
她倒不是怀疑风珏染什么,只是风珏染的状态看起来极不好。
宽大的紫袍穿在他身上,竟显得有些宽松,没有系腰带,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就这么随意的披散下来,越发衫的毫无瑕疵的脸庞俊美绝伦,许是在床榻上,长发有些零乱,有几缕落在肩头,带着些慵懒和随意。
里面亮着灯,把个不太大的地方照得莹亮,绝尘唯美的五官在光下的辉映下带着些苍白,眸底有一丝藏不住的疲倦,虽嘴角含着温柔的笑,眉宇间的气色怎么看怎么不好,窗口的熏香悠然的散出平日他身上淡淡的香气,不浓,却很清新。
但是墨雪瞳还是敏锐的捕捉到一丝淡淡的异味。
怀疑的看着旁边一手慵懒撑头,正拿着帕子替她拭泪的风珏染,重新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回,才道:“你怎么了?”
风珏染扬了扬眉,放下手中的帕子,似乎颇为调侃的道:“瞳儿到底是问前一句还是后一句,这话一句赶一句,也得让我有时间回答不是。”
“后面一句!”墨雪瞳推开那只伸过来戏弄她长发的手,她的长发还是上床时的模样,散在肩头,为她更添几分柔弱,只眼底却多了几分清明。
“这事,说起来话长……”风珏染笑着悠然开口。
墨雪瞳不客气的打断了他故作拖延的开场白,伸手就去撩他袍子:“说重点。”
“哎,瞳儿,虽然父皇己经认同我们的婚事,但必竟男女有别,现在就这样,不大好吧。”风珏染伸手拉住墨雪瞳伸过来的小手,不舍的捏了一把一本正经的道。
“是你自己说还是我看?”墨雪瞳不为所动的瞪着他道,眼底有跳跃不定的怒容,那么浓的血腥味,他真以为这点檀香味就可以遮住。
在她满是怒容的瞪视下,风珏染败下阵来,只得苦着脸,一脸的讨好样:“瞳儿,我受伤了。”
“怎么伤的,我看看。”墨雪瞳拍开他的手,执意的掀开他的长袍,他的长袍并未束紧,只半掩着,拉开后,才发现胸口处缠着一层厚重的布条,那衣衫根本做不到跟平日一般的束紧,血色从那么厚重的布条下渗出,虽然看不到伤口,却也知道,他伤的是极重的。
墨雪瞳的唇色立既变的苍白,唇瓣哆嗦了两下,怔在那里,他果然是受伤了!而且不受伤不轻,外面的传言竟是真的!
怪不得他会在这里燃起清香。
“瞳儿,我疼。”风珏染眸底含着一丝温柔的笑意,伸出手拉着墨雪瞳的手,潋滟的眸子显过水色,极是动人。
墨雪瞳忿忿然的打掉他伸过来的手,指着他的胸膛淡冷的道:“这是什么?”
她从不认为外面的传言是真的。
听得墨雪瞳口气中的一丝不舍,俊美的眸子越发的莹亮起来,灯光下闪烁不定,仿佛纯净的水在流动,流动出点点碎钻般的光芒。
“瞳儿,是别人伤的我,别人刺我。”风珏染委屈的点点头,一脸苦巴巴的样子。
“那你还不躺好。”墨雪瞳一把把半侧着身子的风珏染推开,坐起身子,让他平躺,又抽掉他垫在脑后的高高的枕垫,颇有几分怒意的道:“真是在楼里喝花酒压到了?”
这伤怎么看都是刺伤,他还真有脸向外面这么说。
“有了瞳儿,我怎么会去喝花酒,分明是有人冤枉我,瞳儿你也看到了,这伤象是压的吗!现在这人真是什么样的都有,以后瞳儿听到类似的千万不可信,象我这样的人品,瞳儿难道不相信!”风珏染一脸的义愤填膺,仿佛受了极大的冤屈一般,说的那个可怜,俊美的脸上露出几分讨好的模样。
墨雪瞳撇了撇嘴,根本就没理他!
这话若不是他派人传出来的,又怎么会全这么说,他这会倒是敢说撞门屈了!
“是谁派人来伤的你?为什么不明说?”墨雪瞳抬起头皱眉问道,既然是刺伤也不能瞒着,反正这时候伤的又不是他一个,却是他伤的最重,只要让宗文帝看到这个伤口,相信一定会明白有人想要他的命,何苦替人瞒着。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解他身上的布条,血己经渗出来,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