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妖娆-第3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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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王秀秀的进府本就是丑闻,一个怀了身孕失了节进来的,一个划伤了脸丑成那样还作怪,实在是这燕王府的两个笑话。
现在王秀秀没了,众人关注的当然只有她这个墨侧妃了,一个连皇家度碟也没上的侧妃,说起来,还真几个人没人承认。
“什么侧妃,就是一个妾室,还真当自己是皇上亲赐的侧妃娘娘不成。”有丫环尖刻的撇撇嘴,这声音不低,足以让墨雪琼听见。
墨雪琼深吸了口气,伸手拉住脸带怒意的墨娇,低低的道:“不要惹事!”
“可是小姐,这些奴婢……”墨娇恨声的道,既然这府里没人承认小姐的身份,墨娇觉得自己也不必称呼小姐为侧妃,反正这不是墨府,不用为了怕三小姐欺负自家小姐,故意称呼侧妃给自家小姐脸上贴金。
“闹什么,还想给小姐惹事不成!”身边传来墨艳低低的喝斥声。
墨娇马上不说话了,她比墨艳小了一岁,一向以墨艳的马首是瞻,见墨艳冷了脸,当下不敢再说什么,只愤愤的狠瞪了方才说墨雪琼闲话的丫头一眼。
马车己经准备妥当,尤月娥和风珏磊自然在最前面那辆华丽如云的马车上,后面几辆马车则显得小而普通,全是统一的定制,不大的马车跟普通官宦人家一般,若不是在马车的角落上有着燕王府的标志,还真看不出这是谁家的。
墨雪琼乘坐的当然是这种最不起眼的小马车,而且因为这位跟风珏磊进香的侍妾多,墨雪瞳连这种小车单独的一辆也没有,要和一位府里的妾室夫人同马车。
墨艳扶着墨雪琼走过去,掀起帘子,还没上马车就听得一声尖尖的嘲弄声,坐在里面的正是风珏磊的一位夫人,此时张着娇媚的眼眸,斜睨着她,颇有几分傲骄的意思在内:“哟,还真是墨侧妃,侧妃娘娘这回是怎么回事,跟我们这些人挤在一处,难不成皇上把你赐给王爷的时候,没给你赐辆马车下来,堂堂的侧妃,可真是可怜啊!”
这话说的极是无礼,直接就是打墨雪琼的脸,要照在墨府的时候,墨雪琼早就不管不顾的冲上去了,但是在楚王府生活了几个月,她再有棱角也己被磨圆滑了,虽然眼底闪过一丝恨恼,但脸上却不显,淡淡的道。
“王爷让妾身跟你挤一辆车,李夫人,莫不是你有意见?”墨雪琼掩起眸底的怒意淡淡的道。
“王爷让你和本夫人坐一辆车?哦,莫不是你什么时候见过王爷了不成?真难为你,容颜都成这样了,还想着王爷,心心念念的想见王爷,听说那天王爷可是让人把你扔出去的,都这样了还不死,墨雪琼,你的生命力可真顽强。”
李夫人眯起妩媚的杏眼,继续嘲讽道。
雨夜发生的事,使墨雪瞳重新成为燕王妃新一轮的丑闻。
王府内都在传言,都毁容了,还想着让王爷垂怜,墨雪琼的无耻己到了极点。
“你……”被一个下贱出身的戏子嗤笑,墨雪琼的愤怒有些压不住,眼色一厉,怒道。
“怎么,被说中心事了?可怜啊,既便墨侧妃想要为王爷奉献,也得看王爷恶不恶心,看看这脸,啧啧啧,就算是府里最下贱的小厮也不会要你的,墨雪琼,你还是死了这份心吧!”见击中墨雪琼的疼处,王夫人越发得意,忽尔伸过手一把扯下墨雪琼的纱巾。
“啊”纱巾突然落下,那张丑死的形中厉鬼一般的脸露了出来,车子里有几个胆小的丫环不由的惊叫出声。
“看看,看看,都这个样子了,还出来吓人,墨雪琼,我要是你,要就找个绳吊死了了事,那还会活着丢人现眼。”李夫人稍稍惊愕过后,更加毫不留情的冷言刻薄。
这辆车本就她一个人,她还在高兴王爷终于高看她一眼,方才还在其他几位夫人面前骄傲了一把,抬头挺胸的过来,想不到才上来竟然来了这个丑八怪,跟个丑八怪在同一辆车里,这怎么不叫风头正健的李夫人心里又恨又恼,一口恶气就全吐在墨雪琼身上。
要是叫别的夫人知道她和墨雪琼在一辆车里,她这以后那还能抬得起头来,故尔她现在怎么毒的话就怎么说。
墨雪琼气的手指发抖,脸色青红一阵,又是羞又是恨,脸上的几道疤痕扭屈,越发的狰狞难看,眼眸狠毒的盯着李夫人,此时的形貌,竟似是恶鬼要吃人一般:“你再说一遍试试。”
墨雪琼手指着李夫人,若不是还有一分理智,这时候早己发作,眸底浓浓的阴毒,直指李夫人。
李夫人起初倒是真被墨雪琼的声势吓了一跳,咽了咽口水,才发现自己竟然势弱,被一个丑八怪压的连话也说不出来,这下李夫人羞恼起来,当下撒起泼来,一把把墨雪琼推开,墨雪琼正站在车门口,欲上不上的时候,那经得起她这么猛力一推。
身子直接从车辕上倒下来,墨艳,墨娇来不及拉住她,重重的在地上摔了个狗啃泥,一时连下颔都磕破了。
这次声响有些大,一些上了车的和没有上车的人全好奇的看过来,正看到墨雪琼一脸狼狈的从地上爬起,丑恶的脸上还挂着几根杂草,额头上磕了一个口子,有血流出来,先是愕然,然后是哄堂大笑。
墨雪琼现在的这个样子,极是可爱,特别是头发上的几根草,还随着她茫然的起身,直晃悠。
☆、第四百五十五章 协议,后宫贵妃和皇后之间的友善
这一下连站在大车门口的风珏磊唇边也露出了一丝笑意,颇觉有趣的看了看她,发现是墨雪琼,眼底闪过一丝厌恶,对她投过去的求救的眼神识而不见,扶着尢月娥上了前面华美高大的马车,自顾自也抬身上去,竟是再不看墨雪琼一眼。
这就是自己以往倾心相许的男人,为了这个男人自己不惜害墨雪瞳,不惜背弃自己的父亲,却原来,这个男人竟是厌恶自己至此。
心一阵阵发凉,若不是墨娇伸过手来,她几乎颤抖着站不住,耳边一阵阵哄笑嘲弄的声音,茫然的转过头,没有一张脸是带着善意的,不屑,鄙夷,还带着些厌恶,那些人的情绪几乎摧垮了她的精神,手痉挛的伸手,无力的似乎想抓住什么似的。
可是,这儿又有谁能帮她。
“吵什么,只是上个车就弄成这样,来人,把她拉下来,既然不想去就别去了。”带些沉冷的声音,如今听在墨雪琼耳中就是天籁一般,她惊奇的抬头,正看到尢月城那张淡冷的俊脸,一时只觉得眼前的景物模糊了起来,热泪盈眶。
伸手捂住嘴,才没让自己激动的哭声溢出!
“世子,妾身不是故意的,妾身是王爷让去的……”李夫人见来人是尢月城,又见侍卫竟然过来拉她,又急又骇,娇声道。
她还想拿风珏磊说事,只是这话没说话,就看到站在尢月城身边的侍卫过来,象扯麻袋一样,一把把她扯下来,毫不留情的被扔在路上。
她这一下比墨雪琼更重几分,摔倒在地,脸色苍白,竟是再站不起来,张嘴还想说什么,被尢月城冷冷的目光一扫,立时含着眼泪可怜兮兮的把话咽回去,她可是不会忘记,上次有位夫人见王府没出路,勾引尢月城,被尢月城直接砍杀,那尸体断成几截,让府里的众位姬妾去看了。
那位夫人也自诩美貌,只是再美的人,死了也好看不到那去,想去那双到死还睁着的眼,李夫人吓的魂飞魄散,哪里还敢说什么话。
燕王的恩宠再重要,也没有自己的命重要!
“墨侧妃,请上车!”尢月城给足了墨雪琼一个侧妃的体面,虽然脸色还是淡淡的,但是落在墨雪琼眼中,己是感动的连话也说不出来,扶着墨娇上了马车,还觉得心头突突狂跳,那种感觉己多久没有过了!
想起尢月城方才为她出头,墨雪琼就觉得整个心甜起来,只要拿到药,修复自己的面容,她还有希望!
所以,墨雪瞳必须死!
天凤宫内,皇后阴沉着脸坐在首位,边上坐着的是陪着笑脸,看起来亲善和气的文贵妃。
文贵妃在这宫中也是异数,似乎和什么人都不错,也没有争宠的意思,听说她以前肚子也怀过一个孩子,只纳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却是一个死婴,而后虽然又生了六公主,却也是一个无子的,跟皇后的处境很相似。
所以相对于苏贵妃的嚣张跋扈,皇后对这位文贵妃态度来的好的多。
只是今天,皇后心情不畅,故而自打文贵妃进门后,就一直没什么好脸色,宫女烟纱送上茶水后,静静的退在一边。
皇后拿起手边的茶水,文雅的喝了一口,抬眼看了看文贵妃淡淡的问道:“你今天来本宫这里有什么事,说吧!?虽然本宫这里现在说话不一定有用,但是话还是能帮你递上去的。”
“皇后您说那里的话来,妾身再驽钝也知道皇后您才是后宫之主,现在的情况也只是暂时的,只要皇后您还在天凤宫,你就是后宫真正的主人。”文贵妃也放下茶水,抬起温顺的眼笑道。
这话说的皇后的脸色稍缓,她这阵子接二连三的受打击,先是自己唯一的女儿远嫁,到现在连个音信也无,只说六公主贪玩,没时间写信,这嫁到燕国这么久了,难道还不能定下心了,但是对自己女儿任性的性子,皇后也只是无语。
而后是她一直力挺的风珏磊竟然出事,那事惹来皇上的暴怒,竟然把风珏磊关了起来,这是把风珏磊从继承人的位置上打下来,这对皇后来说就是致命的一击,她立时病倒了,多少年的希望,暗中做下多少动作,竟然在这关口上出事,皇后怎么承受得住。
把风珏磊推到皇上面前,这里面冒了多大的风险,甚至不惜与太后反目,却不料临到最后落得那样的一个下场,皇后就象走到九百九十九层台阶上,再上一步就是顶端,却不料最后一步一脚跨空,直接从山顶摔落悬崖。
极度的失落让她缠绵于病榻,看上去整整比原来老了足有十岁,一昔之年,曾经那个意气奋发的皇后,变得阴沉起来。
“文贵妃这么说,是打算跟在本宫后头,向本宫表明忠心了?”皇后冷冷的看着文贵妃,仿佛今天是第一天看到她一眼,一双显得有些阴戾的吊梢眼,带起些森冷的意思,阴森森的瞪视着文贵妃。
文贵妃的性子从来就是淡漠的,在这后宫中便是一个最淡情的人,平日里在宫中从不出来,只侍弄些花草,有时候听说在宫里看看诗词之类的,文贵妃出身于读书人之家,诗书之家能有这种淡然的心境,也算正常。
皇后和苏贵妃在宫里你来我往打的热闹,她就象是一个化外之人一般,从不参于,既不说皇后好,也不说苏贵妃好,甚至有时候只是和些稀泥,更不会和新进的嫔妃争风吃醋,在宫里有“老好人”之说。
象她这么淡然的性子,怎么可能说出那么露骨的话,倒让皇后有些怀疑,因上皇后的话就说的很直接,不客气,浸淫在宫廷那么多年,皇后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文贵妃今天来绝不是象她自己所说的,就是来看看自己。
听她这么一说,殿里的气氛变得凝重起来,似乎连空气也带了些凝滞,站在皇后身后的烟纱一动不动的看着地面,只把自己当个隐形人处理。
“皇后娘娘说什么话,妾身进了宫,便是这后宫之人,只要是这后宫之人,便都是服皇后娘娘管的,从哪里说起来,妾身都是皇后的人,又说什么表不表忠心。”半响,文贵妃才微微一笑道。
她这么一说话,轻柔温和的语声让殿里的气氛又似乎活了起来。
她这话既不说不是,又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