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缠斗-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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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还剩下两秒,迪安还落後一分。李沐寒的一次失误,给了对方一个绝好的机会,秦暮抬手投篮,本是必进之球,却不知从那里凭空飞来一只手,给了他狠狠的一记盖帽,等他反应过来,看清来人,已经来不及了,蓝勖已经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把球带过了半场,他们根本就来不及回防,随著一声尖锐的哨响,蓝勖重重的把球扣进了篮里。比分锁定为90:89,迪安最後时刻反超,不可思议的赢得了大学联赛的最终桂冠。
全场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迪安好棒,蓝勖好帅!”迪安的女生们疯狂的喊著。
相较於迪安啦啦队的兴奋,对方的支持者则是还没缓过神来,本以为程洛受了伤,他们就稳操胜券了,没想到竟还有蓝勖这号人物,以前他在勒铭的时候,从没见他打过球,没想到他打得这麽好。
迪安的球员,除了蓝勖仍是面无表情之外,其他的人个个难掩喜悦之情,走到场边把教练一下下的抛到了空中,一片欢声笑语。
勒铭的球员满脸不服,看来是仍没有搞明白,为什麽明明领先那麽多,最後居然输了,原来蓝勖不仅是会打架而已。
秦暮从蓝勖身边走过,“算你有种!我们走著瞧!”
“那就看你有没有这本事了!”这种人渣,他蓝勖自始至终就没放在眼里。
秦暮又看了程洛一眼,尽管显得疲惫不堪,却仍是那麽夺人心神,总有一天,他一定会得到他。
“走吧!”蓝勖走到程洛身边就要拉起他。
“去哪?”程洛一脸的不解。
“你装什麽糊涂?当然是跟我回去!”蓝勖不容他质疑,拉起他就要走!
“你干什麽?放手!”程洛甩开手,心虚的看向四周,还好大家的心思都在刚刚的比赛上,没人注意到他们!“一会儿还有颁奖典礼呢,还有!我什麽时候说跟你回去了?”
“过河拆桥!刚才你是怎麽答应我的?比赛结束了,你就不认账了?”蓝勖很意外自己这次居然没生气,要是原来,他哪会跟他说那麽多。
“我不记得刚才有答应你什麽!全是你自己说的!”他还以为他转了性,不再那麽霸道不讲道理!原来全是一时的错觉!
“我不想跟你在这废话,我再问你一次!你跟不跟我走?”蓝勖明显是最後的通牒,可有人偏偏不买账。
“不走!”程洛的倔脾气也上来了。
“那好!别怪我没给你机会!”他一把揽过程洛的肩膀。
“你你干什麽?”程洛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
“你说呢?当然是抱你从这出去!”他一脸的理所当然。
“你你放手!”程洛使劲想挣脱开,他相信他是说到做到,要是真被他从这里抱出去,他就真颜面无存了。“我我跟你回去!”
蓝勖松开他,“那就别磨蹭!快点!”
“可总该跟教练说一声吧!”程洛看著他。
“你真他妈有够烦!”蓝勖骂道。可还是依了他,走过去在罗志耳边耳语了几句。
罗志面露难色,不过还是点了点头。“虽然有些遗憾,不过还是他的伤重要!你快点儿带他走吧!”
蓝勖面色微愠的走过来,“现在可以走了吧!”
程洛瞪了他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让他搀著站起来,一瘸一拐的离开了球场。
上卷 第11章
蓝勖开著车子在路上飞奔,根本就不管哪条路有什麽限速规定,程洛不禁怀疑,他这种开法,怎麽还没被吊销执照,又或者他有执照吗?
一声巨大的刹车声,狂奔的车子终於在红灯前停下。
“蓝勖?”程洛轻唤了一下他的名字!
“嗯?”蓝勖转头看他,把盖在他身上的衣服往上拽了拽。
“你你可不可以送我回我的公寓?”他试探性的问。
果不出所料,蓝勖的脸色瞬间一变。他把车子开出主路,停到了路边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
“你今天是故意跟我作对是不是?”蓝勖车还没停稳就吼道!
“我凭什麽”凭什麽他就得事事听他的,程落也火了。
可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双唇就被两片火热的唇堵住。他本就头晕得很,现在更是极度缺氧,挣扎了几下,就只能任其为所欲为了。不知过了多久,蓝勖终於放开了他。突然接触空气,程洛拼命的喘息补给氧气。
“给你点小小的教训!”蓝勖狠狠的说,“你要是再敢说不,我就在这车上上你!”
程洛怨恨的看著他,双眸因刚才的行为蒙上了一层水雾,仍是一片不服,但也不敢再说什麽!
蓝勖把车开回主道,不一会儿就到达了目的地。早有佣人等在门口。
“少爷您回来了。”看门的老佣人打开雕花的铁门。
蓝勖把车开到车库,轻轻拍了拍已经睡著的程洛,“醒醒!”这麽快的车速他都能睡著,看来真是累了。
“嗯?”程洛迷迷糊糊的醒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凌空抱了起来。这让他瞬间清醒了过来。“你干什麽?快放我下来!”他扭动著要下来。他一个大男人怎麽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抱著走呢。
“喂!”蓝勖停下脚步,皱著眉警告!“你不要乱动好不好?你可不轻!”
“那你就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你确定!”蓝勖瞥了一眼他肿的跟粽子似的脚。“别逞强了!还有,违背我的意思,後果是什麽,你知道!”
程洛认命得闭上嘴,闭上眼睛,忽略那些下人投来的异样眼光。
**
蓝勖直接把他抱到了自己的卧室,放在床上。拿起电话,直接拨了个内线,“叶凌风,你过来!”
程洛环顾了一下房间,这可和他以前到过的客房大有不同,房子的空间很大,布置的简洁而豪华,决不是一般的客房,“这里是?”
“我的房间!”蓝勖简短的回答。
不一会儿,那个温和的男人就出现在了门口。
“叶大哥。”程洛想坐起来,毕竟这麽躺著跟人说话太失礼了。
“你躺好就行了,不要乱动!真是麻烦!”蓝勖把他压回床上。
叶凌风嘴角挂著一贯无害的笑容,他走到床边。“伤了脚?”他抬起手,轻覆上程洛那只受伤的脚,
“嘶”程洛忍不住痛呼了一下。
叶凌风仔细检查了一下。“伤得不轻,不过还好没伤到骨头,千万记住!好好调养!不能再碰到了!恢复得好的话,再过一个月就能走路了!”他帮他把脚包扎好。
“谢谢,叶大哥!”程洛勉强笑了笑,屋子里的温度明明很暖,可是他还是感到很冷。
“你怎麽抖得这麽厉害?”叶凌风伸手向他的额头探去,“你发烧了!按理说,你的脚伤不至於如此!”
“没事的!大概是刚才著凉了!”程洛看向蓝勖。
聪明如叶凌风怎会放过这一幕,又想到昨晚蓝勖彻夜未归。他轻轻扳过程洛的身体,看到了他裤子上的血迹。他看了眼蓝勖。“我想你不介意我帮程洛看看伤吧!”
“你说什麽?”
“不用!叶大哥!”程洛和蓝勖同时开口。
“我说我要帮他看看伤!”说完,叶凌风就要去脱程洛的裤子。
“不行!”蓝勖按住他的手,只有他才能看他。
“怎麽不行?他在发烧!伤口一定是感染发炎了,再不治疗会很严重,你知不知道?”叶凌风肃起一张脸,正色道。
蓝勖迟疑了一下,松开手,背过身去。
“叶大哥,真的不用!”程洛拉住叶凌风的手,脸颊绯红,伤在那种地方,他怎麽好意思让别人看。
“程洛,我是医生,你不用想那麽多!”他拿掉他的手,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
程洛真是恨不得找个洞钻,他把头深深的埋在臂弯里。
“蓝勖,到我屋里把药箱拿来。”叶凌风吩咐道。
“你这是什麽口气!”还没人敢吩咐他做事。
“什麽口气?知道你把人伤成什麽样子了吗?这麽野蛮的事你都做的出来,你是野兽吗?”那样一道伤口,是怎样的疼痛。
“xx!”蓝勖骂了一句,居然没再说什麽,摔上门走了出去,半分锺的功夫,就拿著个药箱走了进来。他把药箱往叶凌风身边一放,“快点看!看完快滚!”
大约过了十分锺。
“伤口有些发炎,我给你一些消炎药,要记得吃。还有,伤口要每天换药,直到愈合为止,我会每天来帮你换的!”叶凌风开始收拾药箱。
还没等程洛开口。“还轮不到你!”蓝勖一幅要打人的表情。
“随你!”
走到门口,刚要出去,叶凌风又转过头,“这几天,如果他的伤口再受创伤的话,那就很难愈合了,你考虑清楚。”也就是,他不能碰他。
**
屋子里,又只剩下蓝勖和程洛两个人。
程洛费力的撑起身子,刚吃完退烧药,头似乎没那麽晕了,但还是浑身没一点力气,冷的厉害,他刚要穿上鞋。
“你又要干什麽?都说了不能乱动!你不是一向很听那家夥的话吗?”蓝勖心里不爽到家了,他和叶凌风什麽时候这麽熟了?
“我只是很累了,想去睡觉,你应该叫人帮我收拾房间了吧?”程洛没好气的说。
“我什麽时候说要让你睡客房了!”程洛一惊,不让他睡客房,难不成事让他睡走廊?“这些天你就睡这里!”
“你确定?”程洛怀疑自己听错了,他会这麽好心。“这是你的房间吧?我睡这儿你睡哪?”
“当然也睡这里!”蓝勖很自然的说道。
“不用了!我还是去睡客房吧!”程洛慌忙得想从床上下来。
“你干什麽?床这麽大!又不是睡不下!”蓝勖把他压回床上。
“可是”程洛盯著他,真怀疑他今天是不是脑子秀逗了,平常被蓝勖叫来这里,他是从没进过他的卧室的,通常,他都是被安排在客房,等那个人发泄够了他会强忍疲倦开车离开,但大多数情况是他昏迷不醒在客房过夜。
“哪那麽多可是!”蓝勖不耐烦的打断他!“我让你睡哪你就睡哪!你该不会是怕我吧?”
“我才不是怕你!”程洛一不小心扯到了伤口。“嘶”一阵钻心的疼痛,痛苦写在脸上。
“放心!这些天我是不会碰你的!你还有什麽不放心的?”男人凑近程洛。
程洛把脸别开,没再说什麽。
见他不说话。蓝勖抱起他。“你又想干什麽?”程洛惊呼。
“去洗澡,难不成你想就这样睡?”蓝勖停下脚步。
程洛犹豫了一下,没有反对!折腾了一天,身上粘腻腻得很不舒服。可他实在是不习惯被人抱著走来走去,但身上软绵绵的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看来,在伤有好转之前,他只有任人摆布得份。
不容怀中的人反驳,蓝勖抱紧他,踢开浴室的门。
“你怎麽还不出去?”程洛被放在尚未放水的浴缸里,刚要脱衣服,却发现那人靠在墙上,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快点儿脱衣服!我给你洗!”蓝勖催促道。
“不用,我自己洗就行了!”他没听错了,他要帮他洗澡?
“别逞强了!你这样怎麽自己洗?”蓝勖走上前要给他脱衣服。
“真的不用!”程洛覆上他的手。
蓝勖拿开他的手。“不要考验我的耐性!还是你信不过我!我说不会碰你就绝对不会碰!”他解开他的衣扣,“但前提是你要听话。”
程洛没再反抗!何必做这种浪费力气的事,和他相处的时间不算短,虽不能说了解他,但有一点他还是清楚的,硬碰硬自己绝对讨不到便宜,尤其是在在这种自己在各个方面都处於劣势的时候,何必自讨苦吃,他主动脱下上衣,努力忽略蓝勖玩味的眼光。
“想通了?”蓝勖看著衣服一件件被扔在地砖上。
程洛不理他,几乎是毫不犹豫的脱掉最後一件蔽体的衣服,然後一动不动僵直的坐在浴缸里。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