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请多指教-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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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曼画浑身一僵,手慢慢往上,轻轻地覆上他的脸,目光千回百转,权铎也不动,任由那柔软的所在抚摸着自己,享受着她的温柔。
她望着他的眼光里,除了温柔,似乎还含了一丝心疼,就像那次他离开时,她站在树下,沁着柔光的眼神,告罄在那回眸一笑中。
回眸的那一刹,天地间只剩你眉目如画。
自从母亲离世后,已经太久没有人,用这种亲昵的方式,表达对他的心疼,权铎心里喟叹了一声,“以后,你记得离那个女人远点,如果没有我在身边,千万不要和她有任何交集。”
虽然心里大概猜到了一些,但不知道现实竟然是这样的残忍,苏曼画双眸含水,声音又甜又软,“嗯!我知道啦!”复又压上他的胸膛,十指扣在上面,偏了偏头,“妈妈,是怎样的一个人呢?我想象中她是温柔贤淑的,而且她一定很爱你吧?”
权铎轻轻笑了出来,声音里满是回忆的味道,“不,恰好相反,妈妈其实并不温柔娴淑,虽然她出身于书香世家,但个性活泼,家里总是会充满她的笑声,我想如果她还活着的话,你们一定能相处得很好!”
这个男人到底是有多体贴?不仅知道她心底的忧虑,还变着法儿地安慰她,怎么不感动?苏曼画转了转眼睛,恍然大悟地点头,“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呢,我在书房看到了”
哎呀!差点说漏嘴了,苏曼画连忙打住,不过男人快她一步反应过来,“看到了什么?”
苏曼画蘑菇地把头埋在他胸口,语气弱弱,“没什么啊!”
“呀!”苏曼画突然叫了一声,随后又“哈哈”大笑起来,“权铎,你你竟然偷袭我”
第一次的时候就摸清了她身上所有的敏感处,所以自然是每发必中,权铎在苏曼画身上继续挠着痒,笑得一脸深沉,低低威胁着,“说实话,我就放过你。”
“啊哈”苏曼画被他的双臂牢牢困在怀里,无处可逃,抱着肚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我看到了你小时候、男扮女装的照片啦!”
权铎难得地愣了一下,脸上有着不自然的微红,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苏曼画鲜少见他这个样子,以前哪怕是在床上他从来都是主宰者,不免心里得意,想再说些什么,唇却被突然堵住
“该罚。”男人的唇把这两个字送进彼此交融的呼吸里。
“唔”随着苏曼画这一声轻吟,男人那湿滑的舌尖轻车熟路地撬开她的牙关,抵着她的贝齿一颗颗地缠绵而过,仿佛觉得还不够,又闯了进去,霸道地拖住她的舌,扫遍了她口中温暖的每一个角落。
一场深吻过后,苏曼画觉得自己再也不明了呼吸为何物,脸颊灼热如火烧,胸口也不受控制地“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她的手摸摸脸,又摸摸心口,总觉得太
连旁边的男人也低低趴在她肩上喘息着,苏曼画总算觉得心里平衡了点,想起他刚刚吻她的时候脸上情动的表情,她又隐隐有些得意。这么英俊的一个男人,只会在她一个人面前露出这样的表情,还有什么比这更为骄傲的事吗?
权铎很快平复了呼吸,偏头看见小女人唇角含笑,不知道在乐着什么,伸手把她搂进怀里,“不早了,睡觉吧。”
“嗯。”苏曼画听话地闭上了眼睛,又想起什么,晃晃他的手臂,“权赫,这个人,以后我可以接近他吗?”
感觉他们之间的兄弟感情似乎不错,而且那个年轻的男孩子,看起来应该也是无害的吧?苏曼画对他的印象不错。
有在自己丈夫面前说要接近另一个男人的吗?虽然那个人是他的弟弟,权铎不知道为妻子的单纯,该气还是该笑,不过稍一思索,觉得这样的心性才是她,心里藏不了事,不会拐弯抹角,永远以真诚示人。
权铎心里叹了一口气,声音微微酸涩,“可以。但权太太,要记得永远以你的丈夫为重,不要在他面前提起别的男人,即使别的男人入了你的眼,你也要视而不见,更不能让他进你的心。你的眼里只能有你的丈夫,就像他的眼里,只看得到你一个女人一样!”
他这是在吃醋+表白吗?苏曼画心里更乐了,捏了捏男人的手,另一只手竖起两根手指,学着他上次的语气,很是认真地发誓,“遵命,权先生!”
某人板着的俊脸才稍稍缓和,摸摸她的头发,“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为什么会觉得想接近权赫?
苏曼画磨着手指,认真想了一会儿,“大概是因为他的笑容很干净吧?”
那个男孩子有着干净的笑容,即使隔着距离,她也能感受得到,他那纯净的灵魂散发出来的温暖气息,仿佛是一面镜子,让她看到了自己。
大概是因为我们都是一类的人吧?所以,才不知不觉地想靠近,这种感觉,不是爱情带给人的那种心动,而是像失散已久的人,突然找到了自己的同盟
见男人陷入了沉默,苏曼画又继续说,“就像我知道的你,虽然表面冷冷的,但其实有一颗温和善良的心,因为你的眼睛”
手腕突然被握住,苏曼画抬头,撞进男人幽沉的目光中,“怎”么了?
只发出一个音,剩余的如数被男人堵回了唇中,苏曼画感觉世界又一阵天旋地转。
该怎样疼你,才能表达我心中全部的爱意?该怎样爱你,才能让你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才是我的唯一?
第二天,在权铎去公司后,苏曼画一个人无聊地在别墅外溜达,竟然在花园边,遇上了那个笑容干净的温润男子。
作者有话要说:别不要啊
别不要撒花呀
谢谢土豪们/啦啦啦腐女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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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羞于启齿
第二天,在权铎去公司后;苏曼画一个人无聊地在别墅外溜达;竟然在花园边;再次遇上了那个笑容干净的温润男子。
权赫正拿着一把小巧的银色剪刀,修剪着玫瑰花枝间的败叶;他神情极其专注,小心翼翼地剪下一片黄叶,然后轻轻抖落地上。
“Hi!”苏曼画从后面靠近,开口打了一声招呼;“权赫;早上好!”语气自然得仿佛他们并不是第二次见面,仿佛他们是相识已久的故人。
权赫回过头;看清眼前的人,似乎也不觉得讶异,微微一笑,笑容像是晨间玫瑰花瓣上晶莹的泪珠,清新怡人,“三嫂,早啊!”
苏曼画看了看他手上的东西,又好奇地看了一眼他的手,五指苍白清瘦,骨节突出,连上面青色的小血管都看得尤为清晰,她好奇地凑过去,露出大大的笑容,“原来你在剪花呀,要不要我帮你?”她在红岭市的时候和花店老板娘熟,也略懂花艺,不免跃跃欲试。
“不用了。”权赫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声音如沐春风般温暖,即使是拒绝的话听起来也能让人欣然接受,“这玫瑰有刺,我怕伤到了你,三哥会心疼。”
语气半真半假,也不知道是不是调侃?
苏曼画耸了耸肩,声调听起来似乎颇郁闷,“嘿!他一大早就去公司了,才不会管这么多呢!”
想起这个,苏曼画心里不免气结,那个男人,简直是衣冠禽兽啊!才一大早,她都还没睡醒呢!他就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全身一‘丝‘不‘挂躺在床上,而且胸前白皙的肌肤上竟然印着无数的吻痕和指印,纵横交错,一看就知道不是昨晚留下,而是才刚刚添上去不久的!
听到苏曼画的尖叫声,在门外等候的佣人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差点冲进来,害得她卷着被子差点滚到床下躲起来。唉,别提当时有多糗了!
苏曼画不知道自己在想着那些的时候,颊边早已不自觉地飞上了两朵小红云,权赫抿唇笑了笑,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语气听起来颇感慨,“其实,三哥一直很忙,以前在家的时候我想见他一面都难”
“噢!”苏曼画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自欺欺人地把刚刚的香艳的遐思赶出脑中,还是余留一脸的温热,不由得附和着他的话,“是啊,他一直都很忙。”
“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整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后面这一句自然是小声嘀咕出来的。
“喜欢玫瑰吗?”
苏曼画听到声音错愕地抬头,下意识地答,“呃,不喜欢!”
“为什么?”权赫似乎有些不解地问。女孩子不都是喜欢玫瑰的吗?关于玫瑰和爱情,千百年来不一直都是美好的童话吗?
“因为她有刺呀!”苏曼画理所当然地答,想了想又说,“你看过《小王子》吗?我觉得”
权赫皱眉,问出自己的疑问,“可是,那朵玫瑰,不正是小王子心心念念的,最后支撑着他回到自己星球的理由吗?”
“她有刺,有时候会刺伤别人,甚至会自我伤害,她以为那根刺能够永远保护自己,其实并不然而且女孩子如果像玫瑰一样一直都被保护得很好,最后就会失去自己的刺,所以玫瑰美则美矣,但是,我不喜欢。”
倒是很有见地的女孩子,权赫心里暗暗赞叹一声,停了为她剪下一朵玫瑰的动作,点头,“你说的也有道理。”
苏曼画笑意淡淡,别有意味地说,“如果你真的爱一朵玫瑰,把她留在大自然吧,那才是真正属于她的地方。”
这一次,权赫没有说话。
这个女孩子看起来虽然清纯无害,但实际上却心如明镜,一针见血。或许她是对的吧?权赫心想,他爱的那个女人不正像一朵妖艳的玫瑰,而她竖起的刺,几乎把彼此伤得体无完肤。
修剪完玫瑰,两人一起走到不远处的小亭子,看着摊开在桌上的画册,苏曼画像发现了新大陆般,一脸兴奋,“权赫,原来你是个漫画家啊!”
权赫为两人倒了一杯茶,笑意爬上了眉梢,“谬赞!不过是简单涂鸦而已,难登大雅之堂。”
苏曼画是助理景观设计师,大学四年下来,画设计图自然是轻车熟路,加上女孩子嘛,总是会对漫画这种东西丝毫没有抵抗力,还有一个不太好意思说的原因就是,因为她的名字就是“漫画”的同音呀!
说来也奇怪,权赫因为中文不太熟,一直都是用英文和她对话,除了看欧美大片外,苏曼画还鲜少有这样的经验,更奇怪的是,她几乎每一句都能听得懂,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用简单的词汇来给她台阶下。
对于中文,权赫也是大部分能听不会说,两个人一个说英语,一个说中文,倒也兴致勃勃毫无沟通障碍地聊了一个多小时。
权赫的身子看起来似乎不太好,有佣人来催他吃药,苏曼画也不好太打扰,很快便告辞了。
权铎住在花园另一边的别墅,苏曼画上台阶的时候,感觉双腿间的某处酸疼酸疼的,不免又在心里偷偷骂了某人好几句!
而此时,被娇妻腹诽的权总经理,正坐在办公室,一脸认真地对着电脑,开视频会议。
电脑屏幕出现一个冷峻的男子,眉峰线条冷硬,表情沉沉,修长的手指正翻动着桌上的资料,他突然轻皱了眉头,“根据我们目前掌握的股份,还不足以”
这个男人,似乎连说话,声音都是极其动听的。
“子郗,”权铎轻叹了一口气,“你直说,我们还差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