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请多指教-第5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苏曼画微微喘息着,又一次在心中鄙视自己的自不量力,无论斗智还是斗勇,她都根本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
下山的时候,苏曼画远远看见那栋精致的北苑,便不想动了,山虽然不高,但如果要原路返回的话,也是要消耗不少力气的啊?有没有一种很好的方法,能让她不费力气就能成功回去呢?
“咳,”苏曼画对着周围的山色轻声咳了出来,神色再严肃不过,“权铎,昨晚的事情你别想那么轻易蒙混过关,我那个时候是为色所迷,呸,不是,我是心神恍惚,没有经过深思就原谅了你。”
她目光飘散,映着日光,眸底浮现了五色光泽,“现在我们就把事情说清楚,你再解释一遍,我要在清醒的状态下理智思考,权衡利弊,再决定要不要原谅你!”
其实,这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不就是想换一个他背她下山的代价罢了。苏曼画就是这么一个单纯的人,既然决定相信一个人,那么久全心全意地相信下去,不怀疑不猜忌。
原来是要算旧账啊?在这种事情上,权铎也不希望她再有所误会,没有人清楚昨夜知道她消失后心里的恐慌,这种再一次“失去”她的感觉清晰地浮现,几乎痛彻心扉,他又细细地把那件事情解释了一遍,“我和那个女人不过是因为某种需要,逢场作戏罢了,从始至终,我爱的人,只有你一个。”
末了他又加了一句,“我发誓这种事情再也不会发生。”即使无可奈何地会发生,也会滴水不漏地瞒着,再不会让她知道了。
在这种事情上,男人总是抱有一种心态,以为自己无论做什么都是为这个女人好,却不知道真正的好,其实是由女人说了算的。即使是滴水不漏的疼爱和保护,如果只是单方面的,最后也难免落得事与愿违的结局。
权铎自问自己已经丝毫都没有隐瞒了,但眼前的人依然一脸的无动于衷,他的心开始微微地慌了,“你想要我怎样做?”只要你不再介怀,无论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很简单呀!”苏曼画露出清浅的笑容,从后面跳上他的背,“背我下山!”
作者有话要说:嗯,再甜一会儿
谢谢汐汐和六级不挂科的地雷╭(╯3╰)╮
☆、第55章 柳暗花明(上)
“很简单呀!”苏曼画露出清浅的笑容;从后面跳上他的背;“背我下山!”
他心里的百转千回;愁肠满绪, 都在那个柔软的小身子趴上来的那一刻;柳暗花明了!权铎反手托住她,侧头微微一笑。映着灿烂的阳光,连黑墨般的眸底都落满了晶莹的笑意,声音柔和得惊为天人;“好。”
只有他知道此时此刻自己心里充满了多少的感动,为她的体贴;为她的善解人意;为她全心全意的信任。
“确定;不换别的惩罚吗?”男人的声音里染了戏谑的笑意,“这个惩罚太简单了,现在还可以改,比如”
苏曼画赶紧捂住他的嘴,“不改了,就这样!”身子向前拱起,又落在他背上,“驾!”
别的惩罚?别以为她不知道这男人心里想的是什么,哼,又想把她往那回事上拐呢,偏偏不如他的意,她是个纯洁的人,可不比他满脑子都是黄‘色思想!
不过这件事苏曼画确实有些冤枉了权铎,他倒是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只是觉得这个“惩罚”太轻了一些,如果自己不受些重的,难免她日后算起旧账来,自己再次处于下风,不过既然他的小妻子这么温柔体贴,他也就却之不恭了。
上山容易下山难,这个定论完全用不到苏曼画身上,男人后背温厚,无形中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全感,在下菱形阶梯的时候,山路稍微有些崎岖,她紧紧地环住他的脖子,把脸贴在他脸上,感受着他身上的温度,忽然间有些昏昏欲睡。
大概是真的累坏了,她心一松下来,很快睡了过去。
权铎听见贴在耳际的和缓呼吸声,慢慢放轻了脚步,仿佛怕惊扰了睡梦中的人儿,他的每一步都走得极其平稳,但他心里清楚,他已经把自己的全世界都背在了身上。
“权铎”后面传来一阵似真似假的呓语,带着一丝撒娇的味道,然而换来换去,始终还是那两个字,“权铎”
她在梦里一直都这么温柔地唤着他的名字吗?权铎心里弥漫开来阵阵不经意的感动,像柔软的水草,握不住它的腰肢,只能被它轻轻撩拨着心扉,他低低地应了一声,回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轻微的声响,那是唇和柔软的肌肤相贴后分开的声音,温暖又甜腻。
这个时候,一声清脆的鸟鸣声从头顶上炸开,一群飞鸟纷纷从头顶飞过,扑嗍着翅膀,在这静寂的空林里显得尤为突兀,权铎的第一反应便是去看后面的人,见她睡颜甜美,唇边微弯,他才放下心来,手紧了紧,继续往前走。
但愿你的梦里一直都有我,宝贝。
苏曼画醒来的时候已经在昨晚歇息的榻上了,她先是看了一眼窗外,发现天色已经接近黄昏,揉了揉脖子,原来自己睡了这么久啊?
目光落到盖在身上的锦被上,苏曼画突然涨红了脸,被子和床单显然都换了新的,这么说有人进来收拾过了?那么他们昨晚荒诞而放肆的行径,岂不是
苏曼画深深把头埋进了被子里,会是谁收拾的呢?不会是自己,那个男人肯定也不能指望了,哎,这种事情,真是羞死人了!
然而再怎么害羞,也不能一直躲在房间里当蘑菇,苏曼画犹豫了许久,才下床洗漱,好一会儿才慢慢走了出去。
客厅里没人,苏曼画疑惑地看了一圈,四下寂静,权铎该不会是扔下她一个人回去了吧?这也是有可能的事,或许公司有什么急事吧?这样安慰着自己,心里倒有些不平了,还说今天的时间都是她的呢,一觉醒来就不算数了!
“少夫人。”苏曼画踏出圆门的时候突然被人叫住,她回头一看,一个和蔼可亲的中年女人正站在五六米开外的地方,她有些不确定地指了指自己,“叫我吗?”
说实话,她现在对“少夫人”这个称呼还有些陌生,苏曼画站在原地,那个女人走了过来,笑逐颜开的,“少夫人可真会开玩笑,我是负责给老爷子做饭的,您叫我吴嫂就好。”
用这种不谦不卑的语气说话,苏曼画心想,这吴嫂应该在这里呆了多年,而且深得三叔公的器重吧?随后笑了笑,“吴嫂你好。”
“少夫人,”吴嫂也是个过来人,眼观鼻鼻观心,“你找三少爷呢,他正和老爷子在书房不知道商量什么家国大事呢!”
原来是这样。被一个刚见面没多久的人识破心事,苏曼画心里有些羞怯,她伸手摸了摸脸,难道自己真的把什么都写在上面了吗?
吴嫂也知道这个年轻女孩子心里害羞了,笑了笑,转移了话题,“上次少夫人来的时候,老爷子对您熬的汤赞不绝口,直说那是他这一辈子喝过味道最好的汤,我试着熬了几次,但都不合他的口味,不知道能否向您讨教一二,也好圆了老爷子这个心愿?”
啊?苏曼画如同石化般呆愣在原地,久久说不出话来,她上次熬的汤,莫不是那加了许多盐的竟然被谬赞为最美味的汤,这样太那个了吧?她心里羞愧不已,支支吾吾道,“其实,也没有什么诀窍,我那次也是一时幸运,真的我”
连她都觉得自己语无伦次了,不知道眼前的人能否明白她的意思,苏曼画只得全盘托出,“上次的时候,我不小心把装盐的小葫芦罐掉到了汤里,所以就”
“哦!”吴嫂恍然大悟地看了她一眼,了然地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我说怪不得呢!不过啊,少夫人我想老爷子也是对你喜欢得紧,不然不会这么念念不忘”
她也知道老爷子口味比较重,但老人家吃那么多盐对血压不好,但有一次实在被嫌弃得没办法了,也悄悄加大了量,但始终没有得到意想中的结果。
啊啊?那老头儿喜欢她,这么惊悚?苏曼画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但也是零碎的,“啊哦哈”
一个女人如果有倾国倾城的美貌,或许她只适合写在历史中,但真正宜室宜家的,往往是长辈通常更喜欢长相甜美而清和的女孩子,何况在她身上依稀还可以看见老夫人当年的影子,爱屋及乌,所以吴嫂对苏曼画真是越看越喜欢。
从三叔公家里回来后,权铎又恢复了以往的忙碌,不过几天,人便消瘦了几分,苏曼画看在眼里,心疼不已,无奈她什么忙都帮不上。
整天待在别墅里也有些无聊,这天她突然兴起去找权赫聊天,恰好红叶也在,即使不刻意探究也能感觉得到这两人间的甜蜜,苏曼画也不好打扰,停留了一会儿便匆匆离去。
刚跳下台阶,身后传来一个听起来不太客气的声音,“苏小姐。”
苏曼画以为历史又重演了,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准备好去面对那个莫名其妙的老女人,回过头时却看见了一张年轻漂亮许多的面孔。
莫心盈!
莫心盈徐徐地走了过来,特意化了妆,遮住脸颊的苍白,唇色也明媚动人,她轻轻启唇,“我们找个地方,聊聊?”
虽然觉得两人之间实在没什么可聊的,但苏曼画还是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跟在她后面走进一座小亭子。
“想必苏小姐应该对我还有印象吧?”莫心盈像一个女主人般给她倒了茶,没有等到回答,她掩面笑了笑,“我是莫心盈。”
“请叫我权太太。”苏曼画神色渐渐地淡了下来,语气疏离得过分,这个女人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从心里提不起一丝的好感。
“呵”莫心盈又轻笑了出来,“是吗?或许很快就不是了呢?”
苏曼画神色大变,“你什么意思?”
莫心盈这个时候倒是不急着说了,她慢慢地抚着白色的杯沿,异色的眸底晦暗不明,“难道没有人告诉苏小姐,其实当初的权太太”她用手指挑出一些茶水,缓缓说道,“另有其人吗?”
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猛地一揪,疼得过分,苏曼画在桌下紧紧握住拳头,苍白的笑容云集着强装镇定的声音。“不好意思,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当女人当到这个份上,还真是可怜”莫心盈冷笑了几声,“其实当初权铎要娶的人,是我。”
苏曼画瞪大了眼睛,莫心盈见状,脸色不变,大言不惭地继续添油加醋,“你知道那个时候他的父亲将要不久于人世吧?他生前唯一的希望是自己的儿子成家立业,权铎是个孝子,但那个时候因为我姑姑的关系,他一直隐瞒着我们的关系,最后不得已下,他只能娶了你。”
“哈哈,苏小姐不会那么天真以为权铎娶你是因为爱情吧?那个东西对他而言不值钱,相信你领教过他的心狠无情,那样的一个男人怎么可能被区区爱情束缚住,罔顾庞大的家族利益呢?”
在苏曼画越来越苍白的脸色中,莫心盈继续道,“苏小姐我也只不过看你一个人实在可怜,好心提醒你一句罢了。从头到尾,你都是权铎为了安抚他父亲的一颗棋子而已,之所以现在他还没有把你抛弃,不过是因为你有利用价值罢了,不要忘了,权氏集团的股份还在你身上呢!”
呵呵莫心盈在心里笑了出来,说得多好听啊?连她自己都被感动了呢!如果这都是真的,那该多好?
“不可能!”苏曼画突然站了起来,唇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