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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婚过来,昏过去-第56部分

小说: 婚过来,昏过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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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碌的日子里,时间水滴石穿地过,不知不觉间,一个多月过去了,这个漫长的冬天,似乎快要到尽头了。

    若映竹和梁丝丝都顺利通过了考核,成为正式的设计师,有了自己独立的办公室,由于两人的经历都差不多,或许也是个性互补的关系,这段时间相处下来,感情还不错。

    裴澈到B市出差了,若映竹每天中午只能一个人去餐厅吃饭,打好饭找座位的时候见梁丝丝在向自己挥手,笑了笑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

    梁丝丝的消息来源一向很广,吃着饭,似乎不经意提起不久后的国际新概念服装设计大赛,认真的神色带着无限憧憬。

    若映竹早就听裴澈提起过,这次大赛含金量极高,由国际最顶尖的服装设计师担任评审,程序严格繁复,对于新人设计师来说有着不可言喻的重要性,只要能占得一席之位,不知等于绕过了多少荆棘丛生的弯路,然而参赛意味着和许多国际知名的大设计师们同台竞技,这不仅需要勇气,更多的是需要实力。

    〃哎,五年才有一次,这么难得的机会,〃觉察到若映竹的失神,梁丝丝用手推了推她,〃你参不参加啊?〃

    若映竹摇了摇头,说出心中的想法,〃其实,我还在犹豫。〃

    即使师承Van,在服装界也小有名声,然而成功是一朝一夕积累的结果,而且这次大赛必然要花很多心血精心准备,她还不确定,自己是否能

    桌上的手机突然震了一下,若映竹拿起来看了一眼,是他发来的短信,〃吃饭了吗?〃

    这个男人本来并不喜欢发短信,可是经过他们在公司这么长时间的〃潜伏〃,似乎也被她带坏了,若映竹嘴角含着淡笑,把手机放到桌下,回道:差不多吃完了,吃了鱼香茄子、炒青菜,还有甜酸排骨,你呢?〃

    某人还开着会,抬头看了一眼窗外阴霾的天空,轻轻皱了皱眉,很郑重认真地敲了一行字:吃不下,可能是因为太想你的缘故。

    若映竹接到这条短信的时候,被肉麻得彻底凌乱了,脸颊浮起浅浅的粉色,轻咬着唇不知道怎么回。

    细水长流的日子里,这些温馨甜蜜的细节,组成了他们幸福生活的全部。

    公司的午休时间很足,两人吃完饭也不急着回去,干脆坐下来闲聊。

    若映竹回了一个表情过去,抬起头,目光倏然在梁丝丝前面的服装杂志上定住,忍不住心底的微微激荡,那个不是他前段时间推出的新品Arow吗?

    Arow是Van在继Moshion之后的另一个自主品牌,刚推出就引起巨大轰动,获得了业界的广泛好评,听说还获得了明年春天在巴黎举行单品发布会的资格,能在这个时尚之都点燃流行的火焰,那是多少服装设计师此生渴求的梦想?

    梁丝丝觉察到她的目光,把手上的杂志扬了扬,脸上有难掩的激动,〃你也知道Van?你也是狂热迷恋Van的粉丝?〃话一出口就顿觉问得多余了,毫不夸张地说,服装设计界的人,谁不知道〃巴黎鬼才〃Van呢?

    粉丝?若映竹的思绪被这个词羁跘了好一会儿,犹豫着轻轻点了点头,〃应该是吧。〃

    她也曾经把光华四溢的Van当作自己心底最深处的梦想,而且,某人最近似乎越来越,所以,她对他的迷恋,也可以算得上是狂热吧?

    〃其实,〃梁丝丝眨了眨眼睛,眉宇间有着淡淡的自豪,语气颇神秘兮兮地说道,〃如果我跟你说,我曾经在公司见过Van本人,你相不相信?〃

    若映竹自然是点了点头,怎么会不相信,梁丝丝口中所谓的〃本人〃每天跟她同眠共枕,刚刚还跟她发着调‘情短信呢!

    梁丝丝见她的反应,更加激动了,神色飞扬地再问了一遍,〃你真的相信我啊!?〃顿了顿又看看周围,压低声音说道,〃这些我平时都不跟别人说的,因为Van好像一直都很低调,其实吧,我上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几乎都没怎么理我。〃

    若映竹也想起那个男人给自己的第一印象,心里颇有同感,这才是他正常的反应。

    〃后来的一段时间我有见过他几次,〃梁丝丝继续说道,〃他脸上似乎永远只有一种表情:冷淡,不过,他是真的长得很帅啊〃

    这个若映竹就有点不认同了,那个男人只有一种表情,那她见过的生气的样子、别扭的样子,还有,在床上的样子,那些都是怎么回事啊?

    想起那些,若映竹不禁红了脸,梁丝丝没有注意到她的失神,自顾自地兴奋说着,满腔满心都是崇拜之情。

    那边,会议刚结束的某人又收到了一条短信,点开来看了一眼内容,心情极好地上扬嘴角,回了一条:老婆,我怎么好像闻到了很大的醋味?

    安雅如一脸愁绪地看着对面的女儿,这段时间以来她瘦了许多,不喜欢说话,也很少出去,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闷闷不乐。

    想她的异常总是有什么原因的,可是安雅如问了无数次,依然没有得出一个答案,看着好好的一个女儿突然性情大变,她只有满满的心疼。

    〃多吃点。〃安雅如往欧阳语宁碗里夹了一块肉,〃你以前不是最喜欢吃这个了?〃

    欧阳语宁深深地垂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只是点了点头,扒了一口白饭,心不在焉地嚼着。

    安雅如只有叹气。

    午饭过后,佣人把事先炖好的燕窝莲子羹端了上来,安雅如先接了过去,放到自己女儿前面,握了握她细了不少的手臂,〃宝贝听话,把这个吃了好不好?〃

    欧阳语宁终于抬起了头,小脸上有着病态的苍白,刚准备摇头,一股异样的味道突然窜进她的鼻间,下一刻,她已经捂着自己的胸口冲进了洗手间

    安雅如心急地跟在后面进了去,见自己的女儿无力地趴在马桶边,制不住地阵阵干呕,不禁神色微变,〃宝贝,你是不是〃

    〃不!〃欧阳语宁扬起一张倔强的小脸,浅色的眸底早已密布慌乱,目光无助地四散,〃我没有怀孕!〃

    她像只受伤的小动物般抱着膝盖往里面缩,眼底有着某种恳求,〃妈妈,求你不要说!〃

66 祸国红颜

怀孕?乍听这两个字;安雅如险些站不稳;其实心急地追进来;是担心她是不是吃坏了肚子,谁知道;竟然

    女儿是自己从小带大的;再看看她此刻的反应,安雅如心里太清楚;怀孕绝不是空穴来风的说法。

    慢慢走过去,好艰难才抑制住太阳穴扑通地剧烈往外跳,安雅如蹲在她面前;深深呼了一口气;故作镇定的声音带着隐隐的不稳;〃宝贝,告诉妈妈,到底发生了什么?〃

    欧阳语宁无比惊恐地想起了那个荒唐的夜,她醉得不省人事,第二天早上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醒来,凌乱的床单、萎靡的情‘欲气息,下‘身的某个地方又酸又疼,无不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显示了一个事实:她昨晚,被□了

    欧阳语宁从小就被爸爸妈妈捧在手心里长大,个性娇纵,但她一直被保护得很好,哪里想过自己会遇上这样的事,她的心,开始前所未有地慌了

    几乎是逃命般离开了那个房间,从〃毒药〃酒吧的特殊通道离开,没有惊动任何一个不相关的人,欧阳语宁匆匆回到了家,锁在房间里,放了满满一浴缸的热水,一遍又一遍地擦着满布自己身上的青紫色淤痕仿佛只要这样,就能抹去她所承受过的耻辱般。

    可是,那又怎么可能呢?水渐渐地失去了温度,连带着欧阳语宁的心,也渐渐地凉了,外面白色的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舞,她却独抱一人的悲伤,抱着膝盖把头埋入寒冷的水里,无声哭泣

    欧阳语宁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她唯一知道的是,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包括她的爸爸妈妈。

    所以,她为了掩饰自己的心,从此变得沉默,因为任何一个关怀、担心的眼神,都会让她潸然泪下。安氏在C市也是个有头有脸的大家族,出了这样羞辱的事,实在有辱门楣。

    可是,怎么就怀孕了呢?欧阳语宁脸色苍白,紧咬着下唇,即使前些天她隐隐察觉到了这点,让安娜买了验孕棒,即使今天早上,看着那上面显眼的两条杠杠,她依然选择拒绝这个事实!

    欧阳语宁纵然无知,但是和那个声色犬马的圈子也沾了点边,心里也知道,男欢女*,做那事的时候,男人一般会戴安全套,而且,那个时候她也好像记得,那几天是她的安全期啊!过后的一段时间,她几乎连门都很少出,根本就没有想到那夜之后,竟然埋下了这样恐怖的恶果。

    或许,有没有可能,是她记错了,或许,那是她在丧失理智后,安慰自己的说法?

    〃不!〃欧阳语宁双手抱着头,双肩不停地颤抖着,几乎发狂,〃不要问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宁宁!〃安雅如心里大概有了个底,突然抓住她乱晃的手,正色道,〃别怕,告诉妈妈,那个男人是谁?〃

    〃我不知道,妈妈〃欧阳语宁知道事情再也瞒不住,而且,再也不想瞒了,这段时间她过得太痛苦,可是,她真的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呀!

    那天早上醒来,白色的大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她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可是昨晚上的细节基本上记不清了,对于那个毁了她清白的男人,她更是完全没有印象

    似乎只要有人能体会她心底的苦痛,哪怕只是一丝一毫,欧阳语宁都觉得自己不必背负那个沉重的十字架孤单行走了,可是,她竟然有了那个人的孩子她所有荒唐的罪恶,竟然有了见证,她已经不敢想象,自己会有一个怎样不堪的未来。

    〃妈妈,〃欧阳语宁眼睛已经哭得肿起来了,双手叠放在胸前,膝盖跪在冰冷的瓷砖上,〃我求求您,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爸爸好不好?〃

    或许是为了弥补另一份亏欠,欧阳明从小就视这个女儿为命,要是知道自己的女儿遭遇了这样不堪耻辱的事,必定会大发雷霆要把那个男人找出来,然后把事情闹大,满城风雨

    安雅如向来冷静自持,心里迅速地权衡了一下,这件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注定无法改变,唯一的方法是先把这件事压下来,她丢不起这个人,而日渐没落的安氏企业,更是丢不起这个脸

    〃好,妈妈答应你。〃安雅如声音很轻地应着,明艳的眼底却倏然闪过一丝狠厉,〃可是,这个孩子,我们不能留。〃而且,那个男人,她也绝对不会放过!!只不过,一切只能在暗中来。

    欧阳语宁心里也知道这个孩子留不得,而且,她完全相信自己的母亲,无论做出什么决定都是为了自己好,重重地点了点头,〃好!〃

    花开花又落,日子流水般地过,一朵简约的花里,暗藏了无数的玄机。

    自从决定参加国际新概念服装设计大赛,若映竹就忙个不停,加上正式设计师的工作比较繁重,几乎每晚都熬夜,身体有点吃不消,终于病倒了。

    早上裴澈醒来,发现怀里的小身子竟然出奇的滚烫,往额头上一探,才知道原来是发烧了,立刻打电话叫来裴家固定的家庭医生,折腾了一上午。

    若映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觉得全身虚软无力,迷迷糊糊间听见有人说话,夹杂着39度半需要挂水的声音。

    全身像是火烧般热,额头上冰冰凉凉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似乎很舒服,若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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