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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婚内有染-第90部分

小说: 婚内有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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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一闹先别说冷暖觉得特尴尬无聊,就连那些还保留着清醒状态的知道内情的人都恨不得马上散局子,可别再让这几个二百五弄出点儿什么事儿来了。

  虽然不清楚这具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可是大伙儿也都没人不知道凌犀原来多惯着冷暖,不管怎么回事儿也是跟过他的女人,那也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当面儿闹什么茬儿,更别说这从小霸道的凌犀了,所以明白事儿的人都偷摸儿的瞟着着他了。

  “晕,你筷子怎么还折了?”

  最奇怪的就是,今儿的凌犀出奇的安静,都以为按他的脾气,这么明目张胆的绿帽子,早就急了,就算巴掌没呼过去,桌子也早早的就给掀了。

  结果今儿他真就是抿着嘴儿不声不响的吃着菜,旁边的人时不时的跟他说几句话,他也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就好像别人的热闹都跟他没有关系似的。

  要不是他弄断了筷子,大家还真都以为是风平浪静了呢。

  “哦,不小心,再给我来一双吧。”

  将手中四分五裂的筷子丢到一边儿,凌犀回头儿跟服务员又要了一双。

  谁都心里明镜儿的,那筷子哪是一般的结实啊,不攫怎么也不带折的啊。

  从这时候起,但凡懂点儿事儿的人,都知道凌犀不太对劲儿了。

  他这举动让冷暖一声儿冷笑,这是干什么?

  觉得脸上没光了?

  那他呢?

  在做出各种不顾别人感受的事儿的时候,有没有把别人的心情放在眼里?

  他就自己知道看到她和别人在一起不爽,他有没有考虑过她也有脸,她也会不爽,他怎么就能那么泰然自若的处着,一点儿都不知道避讳。

  就算是养条狗,也得摸摸毛安抚一下吧,而她呢?

  完全就给丢到这儿,连条狗都不如。

  既然他都不在意她会不会为此伤心,那么她又何必犯贱的顾影自怜的去自作多情呢!

  整个饭局的后半场儿,表面上大家都是吃的开开心心的,不过再怎么开心,那也都是别人的热闹,像看电视似的,她跟他们看得根本不是一个台。

  整顿饭,对她来说简直就是酷刑,冷暖真的是不知道怎么挨过去的,也不知道周围人都嘟嘟囔囔的说了什么,就记得那个史小米都喝多了还逞强的要给凌犀挡酒的时候说了句,怕他的旧烫伤再像上次似的过敏起酒疹子。

  这桌上除了冷暖自己,谁也听不懂这样的话代表的意义是什么。

  说真的,冷暖那时候真想站起来把酒泼他脸上了。那烫伤在他妈的屁股上!

  想象这这两个人有过的亲密接触很有可能就跟这半个多月他们每晚上要做的事儿交叉着,轮流来,这简直让冷暖想吐。

  同时有着两个或者更多的女人,这件事儿在当今社会很普通,在当今社会如凌犀一样有身份的人里更普通,可一点儿也不能减少冷暖的恶心,只是想想,就让她心寒,越想越凉。

  “去他妈的,什么玩意儿!”

  饭局一散,奔着停车场的道儿上,从散局儿后一直沉着脸的归齐,摘下眼镜边走边擦,甚至极其不符合形象暴躁的骂了出声儿。

  “嗨,干嘛啊,你这文明人,骂起人来太不伦不类了~”

  故作轻松的哈哈两声儿,冷暖挽着耳边的碎发裹紧了外套儿,倒是显得云淡风轻。

  对,她不能生气。

  就算生气也就是让人看了自己的笑话,谁也不能因为给她投什么同情票。

  “别在这儿待着了,下午跟我一起去吧,当散散心了。”

  饭局散了之后,归齐提出带她一起揍,虽然他那些事儿从来就避忌让任何外人接触过,不过如果是她,他是真的放心,反过来说,他更不放心的是她。

  如果说没有之前在商场的那些逼问,就她现在这个云淡风轻的样儿,他都看不出来她的情绪。

  “拉倒吧,又没什么闹心的,我散什么散呐~”

  就是,她不闹心,她闹什么心呢,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你个傻丫头,别一跟没事儿人似的,好好琢磨琢磨,离开他得了。”

  归齐那眼镜儿一直就放在手里擦啊,擦啊,那失去了遮挡的脸上也再也掩饰不住什么情绪了,看得出来气的不轻。

  “我傻什么啊,我俩又没真结婚,他跟谁在一起不都正常么?再说,这不更好了,他有新欢才好啊,我这不是离自由又进了一步么,现在这样儿,我也不难过啊,住好的,吃好的,用好的,哪儿捡这便宜去啊~”

  脸都丢够了,她不愿意再丢了,输人不输阵。

  她愿不愿意承认都好,她跟凌犀没有情,原本这样的日子过的就是个边际递减的效应。

  “哎好吧,回哪儿,我先送你回去。”

  知道她就是硬逞强,可这是她的事儿,朋友就算再气愤能做的也就是点到即止,无奈,归齐只能开了车锁,又把擦的过亮的眼镜儿推到了鼻梁儿上,这才看到眼前那个不知道站了多久,把他们的话听了多少进去的男人。

  “冷暖,跟我回家。”

  熟悉的声音压到极低,像是从牙缝儿里挤出来的,顺着声音一回头儿,只见男人扶着那个醉的摊成一滩烂泥似的小姑娘,脸色阴沉的紧_

  088 我是处女,物美价廉

  尽管归齐被凌犀这种如往常无异的对冷暖的呼来喝去的架子气的不轻,可在冷暖的恳求的眼神儿下,他还是交代了一声儿有事儿随时给他打电话儿之后,没多说什么就先走了。

  现在这儿,就只剩他们两个人了,不对,是三个人。

  此时男人的肩膀儿上还扛着一个早已烂醉如泥的女孩儿,那个女孩儿穿着的还是他巧克力色拼皮薄棉的外套儿,那烫绒的领子是早上出门前,她看着有褶儿现赶着烫的,现在早已经没了模样儿,又起了褶儿。

  只见凌犀舀着车钥匙,一动没动儿的站在原地,点了一根儿烟,一副意味深长的轻谩的样儿。

  那样儿,特别就像是信奉男尊女卑古代的帝王,跟哪个女人在一起是他的自由,别的妃子嫔妾还不能怨妒,任你高兴还是不高兴,都得天经地义的接受。

  他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么?他就不觉得这样做很过分么?

  呵呵,好吧,既然他都不觉得怎么样,那她应该从容点儿是吧。

  冷暖边向凌犀走着,边朝着空中呼了一口气,白色的雾立刻扩散开来,一阵冷风扫过来,又把那白色的雾气在吹散在耳边儿,连影儿都不剩。

  年前的天儿可真冷啊——

  “你送她回去吧,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不然待会儿醒了,你也麻烦。”

  还是冷暖先开了口,还是那么懂事儿,得体,知进退。

  冷暖现在明白自个儿的身份了,二奶也好,情人也罢,左不过要的就都是一个正室的范儿,那她做了便是了。

  至于委屈这个东西,做了没用,没人捧场还徒留笑话。

  “哼”

  眯着眼儿,歪着头儿,叼着烟儿,烟雾弥漫中扫了一眼冷暖那见怪不怪的样儿,嘴角扯个弧度,阴阳怪气儿的哼了一声儿,连搭理都没搭理她,开了车锁,扭头儿就扛着史小米走了。

  “等一下——”

  冷暖这么一嗓子,让原本刚拉开车门儿的凌犀,又砰的一声儿关上了。

  “什么事儿?”

  扭过身儿来望着那个奔着自己小跑儿过来的女人,男人叼着烟儿的嘴角不自觉的微微颤了颤。

  “给你钥匙和门卡,我怕晚上你回来的太晚,我睡了听不见门铃儿。”

  把从钥匙包儿上刚拆下来的备用钥匙和电子门卡递给男人,凌犀从来就没有带钥匙的习惯,以往每天都是她比他回来的早,就算他带着钥匙,也习惯了他按门铃儿她开门儿,可是今儿,她不想像傻子似的等这门儿。

  “不用了,我晚上不回去了。”

  只见男人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沉着脸甩了一句话,把嘴上的烟丢在地上来回狠狠的碾了几脚,拉开车门儿,把烂醉如泥的小姑娘塞进去,狠砸上车门儿,一脚油,兴许是踩的过急,一起一顿,就连轮胎跟地面都蹭出了吱的一声儿。

  那摩擦的刺儿动静儿,激的冷暖一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看着那个飞速驶出去的车,冷暖也绷不住那一直无所谓的样儿了,低头儿看着鞋尖儿上的吹雪,那雪就像是吹进了心里似的,一颗心,凉的透透的。

  ——后妈分割线——

  凌犀开车送史小米回家,这一路,他心情很不好。

  就算是多少有点儿醒酒的史小米不一会儿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了,嘟嘟囔囔的说了一堆,他也一个字都听不进去,满脑子都是刚刚的那些个他放在心上的画面。

  “喂,喂,喂——凌大公子——凌大帅哥——凌大律师——”

  一会快,一会急刹车的,来来回回的弄那么几圈儿,像坐过山车似的,早就给史小米吓的酒醒了一半儿,从刚刚起就连着叫了凌犀好几声儿,见他像被摄了魂似的,全无反应,实在没招儿,这才扯着一副天生的亮堂嗓子,嗷唠嗷唠的把能引起他注意的名儿都叫了一遍。

  “嗯?怎么了?”

  小姑娘实在是太吵,这么个叫法儿,聋子都被叫穿了耳朵,这么吱吱咋咋的,想不听见倒是挺难的。

  “我最亲爱的小舅,你走错路了。”

  晕乎乎的醉眼看这那个终于理自己的英俊男人,史小米时分无奈的揉着太阳穴摇了摇头,要不是她这晕死都不吐的喝酒习惯跟一般人儿不太一样,没准儿她早就交待在这飞车路上了。

  不是送她回家么,压根儿也不是这条路啊。

  “那条路都修桥封道好几天了,现在就只能从这边儿绕了。”

  凌犀心烦,倒也瞅她那样儿挺逗的,勾唇笑了笑,耐着性子还跟她解释两句。

  “哎呦喂~我说大冬天的修桥,肯定是哪儿又豆腐渣工程了吧~”

  别说摇滚小青年儿不关心政治,正面儿的建议没有,拆台的话,一箩筐的在这儿等着。

  只见女孩儿夸张的故作痛心疾首的连连拍着大腿,跟那儿就耍上宝了。

  “我这才走了多久啊,还不到一个月呢,这么大的事儿,你说说,怎么就没人告诉本宫呢?”

  史小米本身不算是个活泼的性子,不过这都是分人的,跟同龄男生儿一起,她就是女神一般的存在,女神肯定是不能多说话的,可跟凌犀在一起不一样,他越是不愿意搭理她,她越是说起来个没完。

  人吧,归根结底都是有点儿贱的,不分男女,也不分大小。

  更何况这都快一个月没见面儿了~

  年轻小女孩这酒量上的也快,是撤的也快,刚才还跟个死人似的呢,就这么得瑟了一会儿,除了脸上还是红的跟个苹果似的,还真就精神了不少。

  也许是刚醒酒儿,多少觉得有点儿冷,来回抿了抿对于她来说大过头儿的外套儿,裹的紧紧的之后,还像小狗儿似的闻了闻,不但不觉得那身烟味儿刺鼻,反而像是很满足似地,又把自个儿窝在卷的衣服里了。

  她觉得自个儿今儿下飞机的时候把自己新买的羽绒服‘故意’落到飞机上特值得,她是没机会抱到他了,被他的衣服抱会儿,倒也是个安慰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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