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行渐远的三年-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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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我告诉你,你态度直接影响到我们办案时间,这对你的家庭和你的未来至关重要。老实交代也让我们快点办完还你一个清白,我想你也不想让你父亲为你着急吧!”他说完的时候,我低下了头看着我的鞋我原来还是那么幼稚。我还是那么倔强和冲动。
“昨天,下午大概六点的样子,我到了西郊建筑工地,由于我担心有人追我所有我没有来的看前面,就在刚到西郊那个工地上面的时候,我就被人撞到在地,撞我的人长得很高很壮,脖子上面还挂着一串金项链”
“你确定在你去西郊建筑工地之前还有人去过那里。”
“恩,只是他们跑得快了,没有看清他的脸。”
“他们有多少人?”
“四五个人吧!”
“好了,我们的问话到此结束。”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走啊?”
“你在这里签字吧,签字签完了就可以走了”他指着那个笔录本说。
当我走出审讯室的时候,我爸焦急的走了过来看着我说“人是不是你杀的!”
“不是,我杀的,我更本就没有杀他!”
“那你刚才怎么戴在手铐?”
“我怎么知道啊!我们先回家吧,爸我真的好累!”
“好的,我们回家”
当我坐在我爸的车上,把头靠着车窗看着外面的世界的繁华与繁荣时,我突然觉得原来人与自然之间相比是多么渺茫的存在啊!生命原来那么渺小,也是那么脆弱,其实胡维翰也挺不幸的,没有父亲孩子,就像夏花一样在雷雨交加的时候盛开。我回到家,倒头就睡。我不想再去做过多的解释,也不想让妈妈再次为我担心他的病情好像不允许她的情绪有波动。
第二天醒来的的时候我爸接到电话说叫我再去一趟警察局,当我到警察局的时候,我得到了一个让我很兴奋的消息。
“你是李末秋吧!”在警察局一个陌生男人问我说
“你是?”我一脸迷茫的看着这个可以坐在审讯室的陌生男人。
“我是”他还没有说完的时候,昨天那两个警察又进来了看着那个陌生男人说“田老师,昨天我们局长已经把这件案子通宵审核了一次,接下来我们打开几个我们昨天晚上收集到证据。”
他说完的时候打开了从学校和建筑工地上面调集来的视屏录像,从视频里面我看见了昨天撞到我的那几个男人,在建筑工地上面对胡维翰拳打脚踢的,当然还有我昨天踢胡维翰的那几下。还有从学校里调集过来的视频录像,这一切的证据都说明,与我无关。
“田老师,你看这些视频吧,这都与李末秋昨天的说的完全吻合,只是他踢了胡维翰计较这里有疑点,这个我不知道李末秋踢的几脚是不是胡维翰致命的关键点!”
“我只是踢了他几脚而已。怎么可能把他踢死啊?”
“你先不要着急解释,我这里有份验尸报告,这份报告是你们局长刚才给我的,这份验尸报告上面说胡维翰胃里含有大量酒精,还有他的全身多处软组织受伤,从视频里面也可以看出来胡维翰在死前有人对他进行过人身攻击。当然他的直接死因是因为钢钉插入心脏,导致心血管破裂而亡。他的死亡时间是2011年3月10日下午5点50分,”
“田老师这个,我们也不敢放人啊。毕竟他有嫌疑啊!”
“死者死亡时间是2011年3月10日下午5点50分29秒,刚才你看见的视屏录像上面李末秋到西郊建筑工地上面的时间是6点20分。这说明什么?说明在你们都是吃饭不办事的警察!”
“可是田老师”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我从未谋面的人,胖头大肚满脸油腻,带着眼镜,这些警察都叫他田老师,我不知道他是福尔摩斯探案还是佐罗或者包青天,此刻的我知道,我现在是无罪的是明白的。
“什么可是啊!田老师刚才给你看的资料,就是我给的怎么还不放人啊!”这个时候审讯室里走进来又一个胖子。
“局长,好吧!”刚才那几个神气的警察就这样把我放了。只是我不知所措,我不知道是谁有这样的能力把我能够放出来,我也不知道刚才那个警察口里叫的田老师就是教育局的局长。
可是到底是谁有能力把教育局局长请来,这是我不知道的事。就像胡维翰死了之后的好几年也没有找到杀人凶手,要不是那个局长我想我的青春年华,也会去监狱里捡香皂了。感谢那一年救我的人。
我走出来审讯室的时候“你怎么样啊?”
“爸,你认识一个姓田的人吗?”
“不认识啊,怎么要不要给你外公打电话我们去北京请律师过来吧,你外公在北京认识些人!”
“不用,回学校吧,在车上给你说吧,我真的没事啦刚才是局长过来放人的。”我用笃定的语气来面度爸爸的满脸疑惑。
“难道是你外公请的人。昨天我没有告诉你外公啊!我爸的脸上看起来不那么着急了,他只是有点想知道是谁证明了他的儿子说的清白,当然那个疑惑和我一样。
31。…第三十一章 神秘人2
所有的故事都有意外,所有的意外都有结局。这就是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也是我们终将失去的记忆,可是我却把回忆留在深处,哪怕他会刺疼我。
“刚才那个你说的姓田的是怎么回事?”我爸一边开着车一边用惴惴不安的语气问到我。
“刚才我,在里面有一个那些警察都叫他田老师的人,而且那些人对那个田老师特别好,包括那个警察局局长,我以为是你们请来的那个救兵。谁知道出来问你,你也不知道啊!”我望着窗外,看着那些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风景,我害怕我现在走出监察局就是一个梦,也害怕那个田老师是他们给我下的套。故意放我出来,先安稳我,不让我逃跑找到证据再把我抓回去,我还是不安的说着。这时的我默默地害怕着,担心着。我不想让父母知道,我害怕父亲在为我的事情分心。
“田老师?是哪个老师有这样大的权力?当年你考高中的时候,我和你妈害怕你考不上,去找了一个教育局的,可是那个教育局的压根儿都没有搭理我们,我和你妈还把你外公的名字亮了出来,还是没有找到关系,我记得当年教育局的没有姓田的啊!”我爸转过头看着我说。
“爸,你怎么知道那个人是在教育局工作?”我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你想啊,那些警察都叫他田老师,说明这个人以前一定教过书,而且名气还很大。还有就是你说警察局局长都对他很客气,那说明这个人来头一定不小,不然警察局的局长怎么可能对他客气;或者局长有求于这个田老师。我回去问问你外公,看看他知道不知道这个田老师!”
他把出租车上的那个“空乘”灯熄灭以后;他又说“末秋,不用担心爸爸会帮你想办法的,现在你既然出来了,我一定不会再让你进去的,还有就是以后不要逃课出去乱跑了,要不是你这次出去乱跑,也不会惹上这么大的事情。马上就要高考了,自己好好学习吧,外面的事情你就不用担心了!”
他沙哑的声音里面充满着带血的关爱,我却不知道珍惜。那时的我与现在的我,我才发现差别很大。
我看见车窗外面流动的人群中有人在草坪上面懒懒的晒着太阳,有人在吃可口美味的零食,也有人在和亲爱的那个他在卿卿我我,我拿起手机给夏洛川发了一条信息“我回来了没事啦你们要不要来接我?”放下手机等了许久,却始终没有等到回信。
“末秋啊,你先回去上课吧,我给你们罗老师打了电话的,不要为这件事情担心了。”我爸这次没有批评我逃课,也没有批评我吃饭逃单,也许我真的长大了或者爸爸真的老了,或者他不想再让这些事情影响到我高考。
当车缓缓停在校门口的时候,我从后排打开车门的时候,我爸也下来了,我本以为他不下来的。他用力地关上车门,他和我一起走进学校门口,这是我和我爸第二次一起走在学校的迎宾走廊上面,初春嫩绿的新芽,花枝招展的向我们招手,鸟儿也在树上高歌着我从来没有听过的音乐或者歌剧。
“他们学校我还是第二次来吧!上次他开学我该陪他来报名的,一晃眼三年过去了!”我爸一边走着一边自言自语的说着,虽然声音很小,可是我还是听清楚了。这就是父爱。我很感谢我拥有一个这么好的父亲,相比他们来说我还拥有那么好一个家庭。
“爸,要不要陪我去教室,现在好像是我们罗老师的课!”我用手轻轻地摘下一片树叶的新芽,含在嘴里。
“来都来了我还是去一趟吧。刚好我和你们罗老师有点事情要谈。”他低着头看着地下的路。
我们走到教室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没有上数学课,上的是姚胖子的生物课,姚胖子正在给他们发卷子。
“你先进去吧,我去找找你们罗老师!”我爸说完就朝教室办公室走去。一会儿他还转过身来向我挥手示意,叫我进教室去。
“报告!”
“进来吧,刚好这里还有一份拿去吧!”姚胖子用他油腻的手给我递来一张印刷得很优美的生物卷子。我拿过卷子就朝走位走去,我看着夏洛川的脸和他帮我整理的书桌。我就知道他在等我回来,当然现在的他的脸上又一脸的疑惑或者问题,可是他看了看我以后还是埋下头做卷子了。我转过头看了看坐在右边的杨雪和桃子,当然她们也在埋头做作业。
我回头看了看后面的伍子墨和陈祖成,只看见伍子墨不停地把鼻子和头朝上,他又流鼻血了,好像自从去年的那场晚会过后他就经常流鼻血了。
当我们在离下课还有二十分钟的时候就把生物卷子做完了的时候,姚胖子站起来说“一班的同学们你们得加油了,二班做这套卷子只用了24分钟额,是不是胡维翰和王城出事了你们有点担心他们?”下面一阵大笑。当然他们笑的时候也不听转过头来看着我,好像我不开一个记者招待会,就不能解答他们脸上那些比斯德哥尔摩定理还难得表情一样。
等他们笑了以后,姚胖子就开始讲卷子了,讲我们刚做的那一套卷子,因为我们是重点班,所以他讲卷子的速度也对得起重点班这三个字。在离下课还有两三分钟的时候他又发了一套卷子下来,我看着那些卷子实在是不想做了。就把卷子放在了书里两手空空的看着那本又薄又轻的生物书。上姚胖子的课,我们的课间十分钟基本上都不会被占用,他们特别喜欢姚胖子的幽默课堂,所以我们班上的生物成绩据说在全市都能排前三名。下课铃一响你就可以看见姚胖子挺着他的肚子拿着一本薄书或者一沓卷子离开教室。
就在下课铃一响的那一刻,桃子一下冲到了我的桌位面前,这时姚胖子还没有走。他看了看桃子说“陶桃下次,下课我没有离开座位你就不要到处乱跑!”
“那我回去坐好,你走吧!”桃子说完转身就走。
“哎不用,你站着,我走了!”他说完就走了,教室里面的人都在笑而且笑得很开心。那种笑声是在胡维翰死了之后,和我解释清楚了人不是我杀的之后,我才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