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小姨父(婚恋)-第1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么多次,她三观也该被扭转了不是,可是到现在还会脸红。
萧声一手把她从椅子上拉起来扣到胸前紧搂,一手已经从她裙子下摆探了进去,毫不费力的脱了她的内裤,往旁边地上一扔。
冒着随时被人撞破的危险,人的感官总是格外的敏锐,袁嘉上惊的全身发抖,生怕下一秒就有人推门而入,如果被捉奸在床,他们就完了,脸面全无了。
他迅速的坐上椅子,把袁嘉上抱在怀里两人面对面。
她穿着无肩带的裙子,露出漂亮的锁骨,胸部包裹的浑圆有致,他大手炙热,游移至她后背,她一个哆嗦,裙子的拉链已被他拉下,裙子无力的挂在腰间。胴体纤细,雪白丰盈,全部在他的视线之下,鼻息滚烫,他迫不及待的一手抚上她的浑圆用力地揉搓,胸贴跟着地心做重力运动,袁嘉上没会儿就被他揉的浑身发软,呢喃成音,这声音更是刺激了他的兽性,他变本加厉的恶劣起来,手指还轻轻捻了她的顶端,另一只手将她的衣服全部剥离,另一边胸贴被他弹开,一口就咬上了那颗粉红。可一想到她没穿内衣的样子他就有些咬牙切齿,这般春色无边,她竟要给多少人看,“以后不许再穿成这样。”声音低沉暗哑,已带上了几分浓浓的情欲。
“嗯”像是被电流浸润,她浑身一股战栗从头顶直刺激到尾巴骨,已经无心回答他的任何问题,尖端高高挺起。他迅速找准了花瓣口,他火热的地方已经抵在她的汁|液横流之处,火辣辣的。
“要不要?”他坏心眼的只在门口徘徊,偶尔顶两下,就是不进去。
她听不见任何声音了,然而外面的一切却非常的清晰,她能听清楚多少人走来走去,双眼蒙蒙的看着他,一道道柔情般的水雾,被情|欲浸染的几分春色,实是媚人至极。
萧声被她水漾的妩媚眼光看的差点儿丢了魂,萧小兄弟不断膨胀,萧声终于没了耐心,直破花|心,重重的顶了进去。
“嗯啊”他这一下直接顶到了最深处,袁嘉上潮红着脸轻吟了一声,以前排斥的性|行为,此刻在内与外的双重刺激下,竟差点被折磨的近乎发狂。
“上上”外面传来喊她的声音,她一震,下身无意识的夹紧,绞的他差点缴械投降。
作为惩罚,他动的更加频繁,优秀的军人就是这点好,他可以做一台永动机
袁嘉上在那个点差点崩溃,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可萧声就是不停的插|进去抽出来,次次都是齐根没入,袁嘉上被刺激的汗毛竖起,一声呻吟即将溢出,她赶紧咬了他的肩膀,在他耳边低语:“不要了,不要了,萧声求求求你”
没多久她到了一次。不过那种快|感很快被袁嘉上覆灭。
“咦,那死丫头去哪儿了?”声音赫然是路知乐从门外传来的,袁嘉上在心里大喊,路知乐,你只胖鹌鹑快走啊。她现在是不指望萧声停下来了。路知乐偏没走,她低头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无人接听。“真是见鬼了。”
萧声越做越兴奋,他自下而上重重的顶着,她被上上下下的抛着,她只要稍稍低头,就能看清两人交|合处的颜色,她的下|身一下一下地含着他的火热,嫩肉随着他的动作微微翻进翻出,露出粉粉的颜色,花液从那里淌出来,他的毛|发也微微沾湿。
身上的女人身体越来越紧绷,仿佛随时会被戳穿一般,她太害羞了。
她死死的咬住了唇,不让自己叫出来。他不乐意见到这样仿若禁欲的袁嘉上,见她胸前的随着他的动作不停的晃动的白鸽子,他忍不住用力地咬了上去。
“啊”她终于抑制不住呻吟,远走的路知乐又回头喊了声上上,不过一听那个声音又觉得不对劲,脸红了,飞奔下了楼。
两人迅速换了个位置,他变了动作把她抵在化妆台上,下面的热铁依然用力的搅动着;
“真真的不行了萧萧声你就放过我吧”她忙不迭求饶,声音破碎不堪。
一室只听得到急促的粗喘和身体清晰分明的拍击声。没多久她又到了一次,萧声也爽的酣畅淋漓,感受着她下面一波一波的紧缩。咬了咬牙把自己抽出来,复又把她翻了个身,让她撑着化妆台,正面对着镜子,从后重重的又顶了进去。
镜子里的场景淫靡到无以复加,她看到自己丰满的mian乳随着他的动作在不断的波动,他在她的身后一下一下的撞击着,两人叠罗汉似的,他冷厉的面容早已布满了大滴大滴的汗水,他双手扶着她的腰,一轻一重的进进出出。他从镜子里看着前面女人闭着眼睛害羞的模样,心神一荡,动作突然加快,每次都狠狠撞向她的敏感处,最后几下之后他终于毫不犹豫地把自己送到了最深处。
她还没来得及站稳,外面传来敲门的声音,她差点双腿软掉,袁堃璟老将军的声音随之破门而入,“萧声,上上,是你们出来还是我们进来?”
16、已成约
第十六章已成约
听到袁堃璟老将军的声音袁嘉上发了个冷颤,他怎么知道他们两在里面的?而且是撞破这种见不得人的好事。和萧声对望了一眼,萧声面上看不出喜怒。她迅速的捡了内裤穿上,萧声捡起她的裙子递到她手上,自己皮带扣好,衣服整理妥当,袁嘉上也窸窸窣窣的把衣服穿好了。
萧声去开门,回头又打量她,见她胸前两粒凸起,忙把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到她身上。“别出来,我去和你爷爷谈。”
这么一句话就差点让袁嘉上痛哭流涕,两个多月了,这是他第一次对她和颜悦色,第一次关心她。
走廊上的人并不多,就袁家和萧家的长辈,他们当然没有让其他人参观的嗜好,别说萧声在市委这样的事情传出去影响仕途,这不还得顾念人家姑娘的清白,传出去她还要不要做人。
萧声开门出来,又关了门,看了眼来人,不急不躁一一叫了,“爸,袁爷爷,夏奶奶”一见到是这些人他便知道落入了别人的圈套,那个下套者是谁他不大介意,事情发展到这个程度,他自己要负绝大部分责任,又不是谁强迫他去与袁嘉上同房。目光从简忻身上扫过,微蹙了眉,“我们另找个安静点的地方谈。”
从没见过萧声的夏如林不断打量他,如果当事人不是自己的孙女儿,单是他从容不迫的气度就够让她高看三分。不过这小子的行事也不大靠谱,光天化日之下,竟白日宣淫。尤其他和上上的阿姨还有过那么一段。她真真是不满意到了极点。可一看到他餍足的表情,事情已经不允许她不愿意了,也许自己孙女儿肚子里已经有他的孩子。
他们几人移步走了,简忻没跟上去,萧声那边她根本插不了手,径自推开了化妆室的门,袁嘉上坐在沙发椅上微闭着眼,一副相当劳累的表情,头发散乱,身上还穿着萧声的西装外套,一看就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袁嘉上一见她进来,马上又进入了备战状态,眼睛瞪得圆圆,“小阿姨?你来做什么?”
简忻不是瞎子,哪能看不到袁嘉上红肿的唇和点点红印的前胸,一想到刚才她和萧声在这里颠鸾倒凤,她就恨不得一口咬死她,“袁嘉上,现在你可得意了。”
袁嘉上揉了揉无力的腿部,现在全身酸软不堪,站起来下半身轻飘飘的,好像随时能倒下,她强颜欢笑道:“不知道小阿姨说的是什么?我不知道我自己有什么可得意的。”
简忻围着她转了一圈儿,她脸上的残红未褪,一脉的春|色,她长的又那么美,真真是国色天香,比盛放的牡丹还艳丽几分,冷哼,“好家伙,这样销魂的时刻还能算计上萧声,真了不起,比你妈更有作为。”一个赛一个的诡计多端。
袁嘉上话到了嘴边,正欲反驳,简萌推门而入,“是吗?原来我的妹妹是这么想我的。”简萌的声音清淡无比,真真达到了宠辱不惊的境界。袁嘉上一见简萌来了,乖乖闭上嘴什么也不说了。
简忻看到简萌就像见到了鬼,从小到大她就一直怕她啊,怕一个人,这是多么可怕的习惯,这种习惯也许会伴随人一生,所以哪怕这么多年过去,对这个长自己十五岁的长姐,她依然是怕到了骨子里面去了的,吞了吞口水,“你大姐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我放心不下我女儿。”没有多看狼狈不堪的女儿一眼,却说:“你等等,我过会儿让人给你送衣服来。”朝简忻招了招手,“我们出去聊。”
几分钟后有人给袁嘉上送了衣服来,袁嘉上开门一看是自家那只胖鹌鹑,脸红的像煮熟了的虾子,真的刚才真的是捂脸,真的没法儿再见路知乐了。
熟料路知乐大方的将衣服递给她,也不调侃,“先把衣服换了吧。”
袁嘉上换了出来,路知乐歪歪扭扭的靠在沙发椅上,双腿毫无形象的摆在化妆台上,朝出来的她抛了个媚眼,调笑道:“了不起啊袁嘉上,居然背着我偷人了。”
袁嘉上推了她一把,“嘴巴刚从粪桶中捞出来啊,这么臭。”将之前的衣服扔到一边,反正是不能穿了,萧声那蛮子就知道用蛮力。
“你们也真够大胆的,居然在这样的地方XOO,不怕别人不知道是吧?怎么样?滋味如何?”眼里写满了很多很多很多的八卦,火力十足。要把她焚烧了似的。
刚才她在外边儿走来走去,还要停下来打电话,她的魂儿都差点被吓掉了有木有。“我是个正经人,也麻烦你说正经话。”
路知乐这人的好处就是别人的私事儿她不会去打破沙锅问到底。
别人的事儿,说白了依然还是别人的事儿,你操个什么心,多问一句,别人还以为你什么企图呢。
两人从化妆室出去,凭栏远眺,下面一派繁荣的景象,他的父亲还在和众人周旋着。身边的女人微笑着,和煦如风。
比起简萌和她父亲,秦锦绣似乎更般配一些,强强结合会让人炫目,产生一种不真实感,而秦锦绣,铁血的军人身边更需要像她那样善解人意的女子。
宾客们敬着酒,袁翌一一喝了,没人知道秦锦绣已怀孕六周,女宾们一个个的忙不迭的敬酒,袁翌也没推辞,他全替她喝了下去,赢得了满堂喝彩。
袁嘉上有些眼热。用手臂擦了擦眼睛。
袁嘉上站在走廊上,路知乐反靠着栏杆,“能采访一下你的心情?看下面的景象,很开心?还是难过?”
“各种复杂的心思兼而有之。有为我父亲开心,也有难过。”
路知乐拍了拍她的肩,感叹,“无论情况多糟,你都比我幸运。”
幸福这东西没法比,一山还望一山高呢。
“可你看,我活的多潇洒。”励志胖鹌鹑又开始励志,将来她要当老师的话肯定会是个相当棒的老师,“所以袁嘉上你别给我摆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女人啊,就是事情想得多才老的那么快。”看到几个相熟的人,路知乐猛摇手招呼他们上来。
袁嘉上这才注意到原非轻也来了。
简萌回来时看到女儿和一群同龄人笑的正开心,真是指点江山正年轻的时候。看到这样的情景,当年和袁翌的初识仿佛还在昨日,那时也是挥斥方遒的年纪,她人生最最灿烂的时期。
匆匆二十多载过,镜中已是黄花,饶是多么精于打扮,岁月已不留情。她想,和他再见的时候一定把自己最好的状态给他看,可那个男人的怀抱里再也不可能有她。
何必和往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