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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禁火[强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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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贝,我们走吧,换个地方再继续疼爱你。”叶楚生收紧了手上的锁链。
  离开俱乐部,上了车,叶楚生凑过去亲陶子杰的脸,发现了他似乎不太对劲。
  陶子杰只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打着赤脚,颈圈仍扣在脖子上,眼神呆滞的定格某个点。叶楚生拍打他的脸,越来越使劲,面颊都浮现出掌印,但他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阿杰?阿杰!”叶楚生神态染上慌乱,对司机大喝一声:“水!”
  司机忙不迭打开车头储物柜,递了一瓶矿泉水过去。
  叶楚生将整瓶水兜头对陶子杰淋下去,一边叫唤他的名字,一边用力猛摇他的肩膀。
  半晌,陶子杰终于有了反应,转过脸看着他:“啊?”
  叶楚生大松口气,搂住他,用袖子擦拭着他脸上的水迹:“没事了,我们已经离开俱乐部了,现在就带你回家,没事了……”
  俱乐部这个字眼让陶子杰震了下,所受的屈辱从胸口深处涌出来,口腔里还残留着腥臭的味道,他弯下腰,扣住自己的脖子作呕。叶楚生紧抱住他,也不管污秽的呕吐物会不会沾到自己身上,轻轻拍打他的背脊,吩咐司机加速。
  叶楚生知道自己吓坏他了,轻声安慰:“宝贝,我知道你很难受,再忍一下就到家了,没事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带你去那里了。”
  陶子杰吐完了,仍没有直起腰来,面对着那滩恶心的秽物,发出比哭还难听的笑声。
  他的样子让叶楚生心脏抽痛了下,带着无措呢喃:“宝贝,阿杰……”
  他笑够以后,就把头埋进膝盖里,无论叶楚生怎么叫也不回应。
  抵达大宅后,叶楚生将陶子杰抱下了车,直接把人抱进浴室里,边放水边动手脱他的衣服。把皮短裤连同颈圈一并除掉,然后又抱起他,放了盛满温水的浴缸。陶子杰一直闭着眼睛任由他折腾自己,跟个了无生气的人偶似的。
  氤氲的水蒸汽渐渐充盈浴室,叶楚生蹲在浴缸边缘,怜爱的看着他,用柔软的海绵球洗刷他的身体。
  夜深了,大宅里最后一盏灯灭了。
  叶楚生端着咖啡,守在监控屏幕前,整夜没合过眼。幸好,陶子杰看上去睡得很安稳。
  其实整宿不眠的又何止是他一个人。
  陶子杰被单下的手指,一遍遍的描绘着叶楚生三个字,把这个名字刻画到心底去。笔笔皆是入骨的仇恨,这股仇恨升华至并非单纯的生或死便能解决的境界,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连最后的自尊都在今夜吐得一干二净。反正他已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了,还有什么好怕的,要对付魔鬼,只有堕落得比魔鬼更加邪恶歹毒。
  今夜过后,从前的陶子杰死了,彻彻底底的死了。
  他向从前的陶子杰发誓,绝对不会饶恕杀死他的人,绝对不会!
  到了星期五,有件不得不做的事。
  陶子杰仍在保释期间,必须每个礼拜定时到警署报到。叶楚生今天实在抽不出空来,边为他系好领带边嘱咐:“管好你的嘴巴,记得不要乱说话,嗯?”
  陶子杰点了点头,见叶楚生仍拽着自己的领带不放,便覆上去亲了下他的嘴唇。
  叶楚生笑笑,回了他一个火辣辣的舌吻,松开了手。
  身为一名重案组的警员,宁梦还是感到很自豪的,冲在最前线除暴安良,满足感时刻都膨胀着,但前提是,如果他的警察生涯没有遇到对面这个混蛋的话。
  “原来你的名字叫柠檬,倒是和你的身形十分般配,所以抓贼的时候都是打横滚着去的吗?”
  宁梦气得整张脸呈猪肝色,指着这个可恶的男人大吼:“马上把警员证还我!不然控告你偷窃!”
  这是他们第二次打交道了,上次他负责审问陶子杰,结果被忽悠了。所以他这次趁着陶子杰回警署报到,打算扳回一城,至少要在咖啡里加盐巴,然后找理由扣留他四十八个小时!
  “阿Sri,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窃了?”男人把玩着他的警员证问。
  “你刚刚故意撞了我一下!然后趁机偷去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哎呀呀,你就是这样对待捡到失物的良好市民?我要投诉你,等我看看你警员编号是多少先……”
  宁梦扑过去一把将警员证夺回,将纸笔甩到他面前:“快点签名,然后滚蛋!”
  开什么玩笑,香港的警队优秀程度在世界可是排得上名次的,所以又称作纪律部队,随随便便一个投诉都会惹出许多麻烦,宁梦才不想这趟浑水。
  “柠檬警官,那我走啦,下个礼拜再来找你玩。”陶子杰签字后笑笑站起身,这个小警官炸毛时让他想起了鬼仔,忑有趣了。
  宁梦脸又红了,凶巴巴地瞪着他。
  陶子杰大摇大摆地走出警署,伸了个懒腰,刚才傻坐了三个小时,骨头都酸了。
  车已在马路对面等着他,陶子杰走上斑马线时,突然有辆白色的房车闯了红灯,直径向他冲来。事情发生得很突然,房车丝毫没有减速的迹象,直接将陶子杰身体撞飞,令他跌地后连滚了好几丈远。
  斑斑惨烈的血色,从黑色的柏油马路延伸到人行道上。
  


☆、第二十八章

  收到陶子杰车祸的消息时,叶楚生正在公司开季度总结会。
  他挥挥手,示意转告的秘书出去,然后看着投影屏说:“继续,刚才说到哪里了?”
  会议时间又持续了大约一个半小时,期间莫北不时地看向叶楚生,有点诧异他会如此淡定。会议结束后,叶楚生让人准备车去医院,莫北自发地站起身说:“老大,反正我也没什么事,跟你走一趟吧。”
  叶楚生颔首,随他去了。
  陶子杰正在手术室里抢救,叶楚生托着脑袋交叠双腿坐在外面等候,脸上淡淡的,几乎没有什么表情。
  尽管如此,莫北仍是说了该说的话:“老大,不用太担心,阿杰他应该会没事的。”
  叶楚生不予置否地嗯了声:“真是个麻烦的家伙,以后干脆把他锁在家里得了。”
  医院里明明有开空调,温度宜人,莫北却开始发怵,背后都冒出了冷汗。他现在总算看出来了,从头到尾叶楚生压根就没想过陶子杰会有个好歹,仿佛认定了陶子杰只是在里面睡觉而已,准备等他醒来就领回家。可万一陶子杰醒不过来呢?看到叶楚生那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莫北连想都不敢想。
  好在陶子杰暂时挺了过来,被送进了加护病房里,接下来二十四小时仍属于危险期。
  叶楚生有点失望,于是撇了撇嘴,好吧,宝贝,再让你多睡一天。
  这段漫长的等待时间里,叶楚生守在加护病房外,莫北和流萤则轮流守着他,片刻也不敢松懈。不能怪他们太紧张,当年蒋念死的时候,叶楚生也没有大哭大闹,甚至还能从从容容的为他安排后事。因为从小被当作继承人培养,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这只是基本功而已。
  所以那座山是崩在心底,蒋念死了大概一个月后,过度压抑的后遗症慢慢的浮现出来了,厌食、自残、失眠、暴躁等等各种现象在叶楚生身上发生,他把自己折腾得不人不鬼。如今想起来莫北还有点后怕,如果不是因为叶楚生有要帮蒋念报仇的决心,能不能振作起来还是个未知数。
  当墙上的电子钟显示时间是十八点二十五分,叶楚生蹙着眉头问:“二十四小时了,他为什么还不醒?”
  “呃……”龅牙的医生有点语塞,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家属,分毫不差的掐准时间,他呐呐地回答:“虽然患者已度过危险期,但仍需要进一步详细检查身体情况,才可以……”
  叶楚生一只手攥住了医生的领口,把他揪了过来:“我是在问你,他为什么还不醒?”
  “这、这个我们还需要再检查才知道……”龅牙医生的嘴唇直打哆嗦,实在太惊悚了!这人两个青黑色的眼窝里冒出了森森的寒光。
  “你知道吗?我最讨厌的就是别人骗我了。”
  叶楚生笑了笑,松开手,为医生抚平衣襟上的皱褶,眸中杀意渐浓。莫北端着两杯咖啡进入病房,当看到叶楚生的手差点儿就扼上医生脖子时,连忙扑了过去,紧紧抓住他的胳膊。
  “老大,你冷静点,这里是医院!”
  “他骗我,他竟然敢骗我!”叶楚生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医生,仿佛打算把他给剥皮生吞了似的,手被钳制住,他就伸脚去踹:“你自己看看,二十四小时已经过了!呵,你骗我,你敢骗我!”
  龅牙医生扑通一下屁股着陆,推门进来的护士发出尖叫,莫北使出吃奶的力气抱住叶楚生的腰,整间病房里乱成了一锅粥,鸡飞狗跳。
  “好吵……他妈的是哪个混球吵老子睡觉?”说话的人缓缓撑起沉重的眼皮。
  霎那间,病房安静下来了,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到。
  常言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话也并非没道理的。
  陶子杰被车撞得全身的骨头散了架,肋骨断了三根,胸口大片瘀青,左臀打上石膏高高吊在床尾,脑门裹着纱布。这个造型绝对能激发叶楚生的怜爱,疼他疼到心坎里,鬼畜化身为忠犬,鞍前马后的伺候着陶大老爷。
  “老子要撒尿。”
  一声令下,叶楚生立马就把护士姑娘扔出病房,扯下陶子杰的裤子,一手拿夜壶一手捏着他的小兄弟。陶大爷闭着眼用鼻子哼两声,尿爽了,有人自发自觉的为他提上裤子。
  “老子要吃苹果。”
  叶楚生找来刀就削,技术娴熟,修长灵活的手指跟机器似的,完完整整果皮都能用来跳绳。
  “老子很无聊。”
  叶楚生这次啥也没干,挑着眉毛问:“那你想怎么样?”
  “讲个笑话来听听。”陶大爷得寸进尺。
  “笑话没有,故事听不听?”
  “啧,快讲!”
  既然伤患都这么说了,叶楚生只好开金口:“嗯……从前有个男孩看上了一只叫阿杰的小狼狗……”
  陶大爷打断他:”你他妈的才是小狼狗!你全家都是狼狗!”
  “嘘。”叶楚生卧趴在枕头边,惩罚般的在他耳朵咬上一口:“别吵,认真听故事。”
  “于是男孩把小狼狗抓回家,但小狼狗的性子太野了,只要逮着机会就想逃跑,男孩没办法,只有把它关在笼子里用心喂养着,希望它能认自己当主人。小狼狗却只要逮着机会就想逃跑,还经常攻击男孩,男孩舍不得拔掉小狼狗的牙,只好拿起了鞭子。其实男孩并不想当个坏人,每次伤害小狼狗他都会很心疼,他只想要小狼狗乖一点,肯安心的待在自己身边就好,但结果总是不尽人意。你说,男孩的心愿真的有那么奢侈吗?”
  陶子杰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暗自在心底冷笑。
  莫北站在病房门口傻眼,只因为眼前的画面太暧昧了,连空气中都散发着奸/情的味道。
  叶楚生单膝半跪在地上,挨在床边托着腮凝视陶子杰,那眼神,那神态,简直和《泰坦尼克号》里的深情男主有得一比。陶子杰则把脸撇到一边,模样倔强又别扭。微风从窗外吹进来,纱幔浮动,缠缠绵绵的绕上了斜阳。
  莫北轻咳了一声,只站在房门外,眼睛看着叶楚生却不入内。
  叶楚生撑起身子,两只手臂将陶子杰困在病床中央,俯身在他唇上轻轻一吻:“乖一点,我叛逆的小狼狗。”
  说罢,叶楚生走出了病房。莫北凑到他耳边细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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