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火[强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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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过了很久以后他才明白,这个男人的叹气,其实是一种纵容。
叶楚生不但披着人皮,而且这张人皮还忒好使了,认真收拾打扮一下,整个名流绅士的派头就出来了。陶子杰第一次穿上燕尾服,浑身不自在地坐在沙发上,脸色发臭。
“宝贝,来给爷笑一个。”叶楚生勾起他的下巴调戏。
陶子杰打掉他的手:“滚!”
叶楚生从后方搂住他的脖子,咬着他耳朵问:“为什么不想去宴会?”
陶子杰不答他,烦躁地去扯领口的蝴蝶结。他是浪荡惯了的人,喜欢穿拖鞋蹲在街边喝啤酒,喜欢开着机车漫无目的游荡,喜欢随心所欲的放声大笑,对这种所谓高尚的交际场合实在提不起兴致。
“对了,差点忘记了。”叶楚生绕到他跟前,风度翩翩做了个邀请的手势:“来吧,阿杰,交际舞速成班,现在开始上课了。”
半推半就之下,两人在前厅里跳起了舞,没有音乐,拍子都是叶楚生用嘴哼的。
莫北和流萤步入大宅,两人站在玄关处,一脸的惊讶。
叶楚生跳的是女步,随着拍子扭动甩头,勾着陶子杰的脖子旋转,深邃的眼睛像带着电,嘴角挂有若有似无的笑意。陶子杰略显狼狈的被他带动着,隐隐生出种错觉,自己如被一株妖娆的藤蔓紧紧缠住了,呼吸有点吃力。
“很好,就到这里吧,再跳下去要迟到了。”叶楚生放开了他。
身穿正装的莫北立即说:“老大,车已经准备好了。”
叶楚生嗯了声,然后向陶子杰介绍:“流萤,我今晚的女伴,很漂亮吧。”
陶子杰打量她的同时,流萤也在打量他,双方点了个头。
流萤是个短发齐耳的清爽女人,一开口却像娇憨的小女孩,满脸的不自在:“你好,那个……对不起,上次用麻醉枪射你,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没事,阿杰他没那么小气。”叶楚生略略得意地看着陶子杰:“想不到吧,她可是个很厉害的神枪手。”
被夸奖的流萤脸都红了,不敢看人。
临出发前,陶子杰突然咧嘴一笑:“叶畜生,你也不外如是,明明喜欢被男人操却找个女人来充场面。”
语毕,在一片沉默中挺胸迈出大门。
叶楚生不喜欢抛头露面,但有些应酬还是不得不参加的,比如老爷子的生辰。
车子抵达叶家祖宅后,立即有人开了车门,弓腰请他们进去。流萤挽着叶楚生的胳膊往里走,陶子杰和莫北则跟在后面。
出乎意料的是,宴会并没有想象中奢华,祖宅的环境其实就是个庄园,草地上有乐队在演奏,来宾可以随意活动,更像是一场私人聚会。
但陶子杰仍不喜欢这种场合,所以脱离了人群,却僻静的地方遇上了熟人。
“杨Sir,你也来参加宴会?”
杨瑞比他更惊奇,自己来参加宴会,是因为有家族的背景,但以陶子杰的身份,万万不应该出现在这种地方,于是发问:“你是和谁一起来的?”
陶子杰垂下眼答:“叶楚生。”
杨瑞微微愣了愣,没再问下去,而是掏出烟说:“来一根,我正打算找个人少的地方解下瘾,没想到被你给逮到了,哈哈。”
陶子杰接过,笑了笑,忆起在警校时两人躲在后楼梯抽烟的情景。
他们不着边际的闲扯了几句,便各自散开了,一场祸根就此埋下。
宴会散场后,叶楚生笑着和嘉宾道别,在车上笑着听莫北和流萤斗嘴,然而,回到大宅里关上门,就剩下他和陶子杰时,立刻变了脸色。
陶子杰正准备回房换衣服,却被人用力地抓住了肩膀,硬逼着转过身来。
“你抽烟了?”叶楚生捏住陶子杰的下颚,凑上去亲他的嘴,确定了烟味的来源后,扬手就扇了他一耳光。
“妈的!你又发什么疯!”
陶子杰挥拳的手被钳制住,下一秒,叶楚生的拳头打在了他的腹部,力道很大,痛得他五脏六腑拧成一团,弯下腰去。
“宝贝,看来我对你真是太宽容了。”叶楚生神色阴鸷,抬腿一个横扫。
坚硬腿骨撞上陶子杰的侧脸,令他整个人飞了出去,落地时砸到茶几,玻璃碎了满地,白色的燕尾服染上血迹。陶子杰刚撑起身体,便被踩住了后背。
☆、第十一章
陶子杰不忿,拼命地挣扎着,试图摆脱现状。他抓住碎裂的烟灰缸,反手就朝叶楚生砸去,趁对方移开脚,一个鲤鱼挺身站了起来。
刚才受的那一脚很重,后牙槽酸痛,陶子杰吐了口血沫,眼睛紧盯着叶楚生,慢慢脱去碍事的外套,扯下领结,蓄势待发。
“来吧,欠/干的死变态!”
叶楚生笑了,眸中的阴霾散去,浮现出渴望与掠夺的热光。他按压自己的手指关节,发出清脆的响声:“宝贝,你知道为什么我身上从来不带武器吗?”
陶子杰抄起壁灯挥过去:“我才没有兴趣研究你。”
叶楚生不躲,抬起手臂硬挡,巨响过后,雕花灯罩粉碎,现出了弯曲的灯柱。
“因为我的身体就是最强的武器。”话音刚落,叶楚生一个纵身跃到他面前。
动作快如闪电,陶子杰还没看清楚,便被左勾拳击中颧骨,紧接着胸口一阵钝痛,顿时就仰面朝天倒地。陶子杰试了几次都无法爬起来,有点不可置信。他知道自己会输,只是没想到会输得那么彻底,打斗时,连叶畜生的衣角都没碰到。
“还不服气吗?像你这种好勇斗狠的打架方式,连当我对手都不够格。”
“好吧,我认输了。”陶子杰艰难地坐起来,擦去嘴角的血丝,语气多了些连自己不曾察觉的亢奋:“死变态,我承认你很强,但并非不可超越,总有一天我会打得你满地找牙!”
“你的豪言壮语我已经听腻了,不如先学会认清现实。”
叶楚生扯住他的头发,将人拖到地下室里,像之前一样,用手铐锁在了水管上。
“操!你疯够了没有,打也打过了,还想要对我做什么!”
“你认为我是在发疯?”叶楚生别有深意地看着他。
陶子杰忍着痛大吼大叫:“去你妈的!大半夜把我锁在这里,难道不是发神经?”
“连自己为什么犯错都不知道,罪加一等。”叶楚生拍拍他的脸,转身去了:“好好反省下吧,明天我再来收拾你。”
“喂!你别走!凭什么锁着老子!混蛋!人渣……”
叶楚生耸耸肩,关上了铁门,将耳边呱噪的声音阻断。
也许是环境太糟糕,也许是身上的伤太痛,陶子杰开始反思自己什么时候又惹了那个畜生。他想了半天得不出结论来,晕晕沉沉的靠着墙壁假寐。
天亮后,叶楚生起床洗漱,为自己做了丰盛的早餐,然后牵着他的宝贝们去跑步,接着打电话到总部处理公事,才慢悠悠地晃到地下室。
“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吗?”叶楚生问。
陶子杰的脸色很不好,恶狠狠地说:“何必要问我,反正什么错都是你说了算,先让老子去厕所!”
“真是不知悔改。”
他用手铐锁住了陶子杰两只手,然后找来铁链,穿过手铐将人吊了起来。地下室里全是武器,叶楚生随手拿起把刀,划开了陶子杰的衣裤,撕下一块块碎布,最后连同鞋袜一并剥掉。
一番折腾下,陶子杰只有脚尖能踮地,连骂人的兴致也没有了。可当他看见叶楚生拿着导尿管走近时,脸都白了,死命地挣扎起来,锁链发出撞击声,手腕被磨破了皮。
“死变态,你他妈的别乱来!”
“这怎么算是乱来呢。”叶楚生故意在他小腹按压了下,笑眯眯地说:“你快忍不住了吧,别又像上次那样,洒得满地都是。”
“你要是敢把那东西插/进来,我发誓绝对会弄死你!弄不死你我就弄死自己!”
“我这人喜欢的东西不多,讨厌的却不少,尤其是被人威胁。”叶楚生握住他的下身,一边温柔的套/弄一边说:“不过我喜欢你,所以不和你计较了,乖乖的受罚,就会少吃点苦头,嗯?”
男人最悲哀的,是无论你愿不愿意,本能的反应如此明显。陶子杰被玩弄的部位逐渐硬了起来,在他手中发胀,傲然指天。
顶端的银环熠熠发亮,玲口缓缓张开了,叶楚生将导尿管慢慢地插/入,毫不手软的直插到底。非人的折磨,让陶子杰痛得目眦欲裂直打哆嗦,嘴唇咬破,才抑制得住快要脱口而出的惨叫。
叶楚生欣赏够了他隐忍的表情,才不急不徐地说:“还不明白吗?你是我的,从身体到灵魂,每一根头发每一根手指,每一滴血每一滴泪,统统都是属于我的。”
“唔……你这个变态!”
叶楚生又开始在他的小腹上按压,膀胱不断传来胀痛感,陶子杰拼命地甩头,冷汗淌了一脸。
“宝贝,知道我对你多大方了吗?如果我吝啬起来,包括你自己都不能主动去满足自己的生理需要。”
“妈的,别告诉我是因为抽了一根烟……所以你才折磨我!”
“只答对了一半,首先你不该没经过我同意抽烟,更不该抽别人给的烟。”
“你这个变态狂!我只不过是遇到了熟人,聊了几句一起抽根烟,你他妈的以为自己是谁!管得太多了!”
叶楚生挑眉,用力挤压他的下腹,冷峻的面容上尽是煞气:“对,我就是个变态,所以别逼我做出更变态的事来。”
陶子杰一震,再也压抑不住汹涌的尿意,以最不堪地方式在这个男人面前失禁。叶楚生抬起他失魂落魄的脸,去舔受伤的嘴唇,舌尖一卷,将血腥裹入自己口中。
陶子杰任他为所欲为,嘴里反复呢喃着同一句话:“杀了你,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叶楚生轻扯着他前端的银环,冷冷地笑了。
陶子杰,能够满足你的人只能有我,如果任何人都能满足你的需求,你就会觉得我并不重要了。越是随手可得越是弃若敝履。
因为一根烟引发的血案结束后,陶子杰对这个男人的恨意又深了一层。
恨到不惜放下坚持和原则,寻找鱼死网破的机会。
他已经受够了叶畜生的独/裁和霸道,以及喜怒无常的乖张性情,更受够了这种比牢狱还要压抑并且终日提心吊胆的生活。
另一方面,因为他的收敛,叶楚生也逐渐放宽了行动上的限制,至少可以让他在大宅里自由行动。
陶子杰花了半天时间,才摸清了大宅的具体环境。一楼是客厅和饭厅以及影院,二楼有小型图书馆和健身房,三楼一半区域是房间,一半是棋牌室和台球室。但他最感兴趣的,是另外一个地下室,按照国际标准设立的练靶场,综合整栋大宅完善配套,简直媲美私人会所。
陶子杰全神贯注地盯着枪靶,眼也不眨,完全无视身后的骚扰。
“宝贝,你最近很乖,我奖励你好不好?”叶楚生环住他的腰,紧紧贴近,发硬的孽/根抵在了他的后臀上。
陶子杰抬起手连开两枪,继续无视。
叶楚生笑笑,打开了嵌入式的墙柜,提出一台大型枪械放在他面前。
陶子杰眼睛一亮,他曾在军事杂志上看过,这是反恐专用的AWM/P狙击步枪,单发威力强大,一旦射中人体重要部位丧命率极高。但这种枪械是属于军用型,在法治之区叶畜生不但能弄到手,更堂而皇之的摆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