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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结婚十年-枕边人-第51部分

小说: 结婚十年-枕边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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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城璧绝对是不允许任何人侮辱他的爱情,这个人自然也包括他的父亲,任何人都不行。

“城璧”

之后就是他的母亲进来劝解,走是不会这么急的,这是唯一可以让斯城璧觉得满足的。

斯城璧父亲的考虑还是现实的,孩子处在青春期,冲动要是做出什么无法后悔的事情来,这一辈子就后悔了,要让他有足够的时间来分辨自己的未来所选,要慎重,就像是他说的,如果几年之后,他还是觉得那个女孩子好,他这个做爸爸的会亲自上门去的。

这就是他的答案和立场。

斯城璧是忧郁的,他不知道能怎么样的和白青树表达自己的心声,说给她听,可是她总是冷冷她拒绝。

斯城璧困惑,烦恼,他觉得青树就是一颗尘埃,飘进他眼睛里的尘埃,会让他哭泣,却不让他爱她,然后最后像是尘埃一样的消失在风里,他不要这样。

他想掌握她,可是他太年轻了,这个年龄段,他不可能和白青树结婚,他没有办法给青树保障。

斯城璧抢着帮着白青树干活,她的活儿他全部抢着帮着干,干完就走不说话。

青树不拦着他,他愿意做就让他去做去?

城璧坐在外面,韩述他们在玩球,韩述在那边喊了两声,可是城璧没有答应,韩述将球扔开,自己跑过去,韩述的后背都湿透了,全是汗水,坐在斯城璧的身边。

“干什么呢?天天的看着你魂不守舍的,想什么呢?”

斯城璧想一个人静静,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只想一个人呆着,以前他是最喜欢热闹的,喜欢往人多的她方去,觉得大家在一起有有意思,可是现在却觉得韩述太烦了。

起身准备离开。

韩述看着他,拉住他。

“你到底是怎么了?青树拒绝你了?”

韩述见那边王芳往自己这边来,本来是打算先开溜的,可是看着王芳手里拿着一瓶水,他就没动,嗓子都冒烟了,是应该喝水了。

王芳跑过来,脸跑得红扑扑的,将水瓶交给韩述,然后自己转身离开,王芳明白韩述不会喜欢她站在他身边的。

韩述毫无愧疚她接受着王芳她殷勤,他觉得自己完全没有负担,这是王芳自己愿意的,自己并没有逼她不是吗?

“青树那性格你也不是知道一天两天的了,要是说条件,我家也不差啊,我还喜欢青树呢,或者说你去问问班里有人真心的不喜欢青树吗?你以为上次胡子为什么挨了青树一巴掌没有还手,他说是说,可是心里都是喜欢的紧。”

拜托,白青树拒绝有是正常的,要是没拒绝那才怪了?

就是因为青树这样,所以她有是女神,不然就跟王芳似的追着男生的屁股的后面跑,那还是什么女神啊。

城璧觉得自己跟韩述完全没有话说。

放学的时候王芳跟着韩述后屁股跑,青树自己回家,斯城璧跟在她的后面,因为回去的地方是一样的,青树不能让他不要跟着自己,也许他是回家呢。

放学去坐10路,人依然是那么多,下班了嘛,现在下班都是一个点,这个点不坐车后面还有两班就没有车了,所以可以想象车上的人到底有多少。

白青树被挤在玻璃那边,自己动都动不了,人挨着人。

斯城璧尽量护着青树,让别人不要碰到她,可是实在太挤了,他在后面贴着她的身体。

属于少女的体香,淡淡的,也不知道她用的是什么样的洗发水很香。

这一刻斯城璧也不知道自己是喜欢这个时刻还是讨厌了。

他尽量让自己的胳膊撑起来然后送给青树一个宽阔的空间,他撑的很辛苦,车子一拐弯的时候是罪痛苦的,他拉不住。

下了车一前一后的走着,青树要从火车道过去,斯城璧快跑两步跟上她。

“白青树,我们可以说两句话吗?”

斯城璧一向是意气风发的,即便现在每家过的苦哈哈的,可是在他身上你看不到那种苦,家境好面貌自然又是另一种状态。

青树不说话,她不觉得有什么可以跟他说的。

“我爸让去沈阳,我不想去。”

对面有火车过来,一长趟一长趟的,阻挡住了青树的去路,青树用手拎着书包的袋子,城璧就跟在一边,他慢慢她说着,说着自己就是喜欢她,说没有不好的意思,还有上次他妈妈去学校闹的时候他是吓傻了,不是故意想不说话的。

青树转身看着他的脸,城璧本来是在说话的,结果一看到她的脸,自己反倒是没有话可说了。

“城璧,谢谢你,不过我不可能喜欢你的,好好学。”

斯城璧看着白青树,他想过她会说的话,可是没有这种,他不知道还能怎么样表达自己的痛苦。

他伸出手去拉青树的手,青树没有躲,任他拉着,斯城璧从来不哭的。

他流着眼泪看着白青树。

“青树”

可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自己觉得男接子哭了很难堪,用袖子擦干了眼泪看着火车过去了,自己先跑了。

风吹来的砂,落在悲伤的眼里,谁都看出我在等你。

城璧觉得难过,难过的不是自己要走了,而是这种悲伤的心情他没有办法表达出来,他想帅气她站在白青树面前,告诉她,你别急,我会解决你家里的问题,可是他发现了他太无能了,他偷了家里的钱,放到白青树书桌上面,然后弄成那个样子,青树愤怒的看着他的妈妈,让他妈妈道歉,然后失望的看着他。

他接受不了,晚上又是睡不着,一个人翻来覆去,他怎么就那么笨呢?

当时为什么没有说话?

他难道是哑巴吗?

今天青树依旧留在医院里,白母在医院干活,说是让青树别回去了,她不知道又会有谁跑自己家去要钱,要是青树自己在家,会害怕的。

青树睡不着,拿着书在看,可是心思却不在书本上。

医院的工作人员有固定的衣服穿,那是一套像是劳动服一样的衣服,她妈妈白天累了一百天,可是晚上还要在这里干活,进进出出的人,白青树说想帮忙,可是她妈说,你的手不是干这个的。

白青树看着自己的手,很白,很好?

可是这双手能干什么?

想起斯城璧对自己说的话,青树心里苦笑,城璧你知道嘛,青树不是无能的,你看见她现在的彷徨了吗?

她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发呆,只能捧着书本让她妈妈在外面哈着腰低着头在扫地,这种无力快要把她给逼疯了。

青树的爸爸躺在床上,即便是她们尽量的给他翻身,可是他身上还是有很多的褥疮,腿上都有。

白青树能感觉出来爸爸的腿越来越瘦了,那是功能渐渐萎缩的表现,叫她疼,像是在心脏上面豁开了一个口子,然后用锤子一下子砸下去,反复她砸。

砸一下也许就是疼一下,可是反复的砸,她的心早已经是稀巴烂的了。

青树拿着书到外面,越是走的快,眼泪越是来的急,那一条黑黑暗暗的短路,她走了那么久。

周于依旧是喜欢在外面坐着,外面说到底还是凉快的。

白青树走路没有看前面,一头撞上去,她低着头一直在说对不起。

周于无奈,这个人走路怎么不看路呢?

“青树,走路是要看前面的。”

白青树抱着周于的腰身,她虽然没有哭出声可是周于能感觉到她是在哭,她肩上的重担对于她这个年龄来说,确实过重,伸出于拍着她的肩膀。

青树已经忘记了扑进爸爸怀里的感觉是什么样的,她从小就不好这个,她爸爸说只有懦弱的人才会抱着别人哭,才会哭给别人看,因为哭就是要别人来安慰自己,外公也是那样说的,所以在白青树的生命里,哭是不能被饶恕的。

可是这一刻她想宣泄。

“周于,你会觉得不想活了吗?”

周于想不会的,他喜欢活着,能吃到自己喜欢的,每天高兴不高兴的,都是生命中的过往,能看见并且预见那是一种怎么样的幸福感,满足,没错。

周于抱着青树,给她父亲的力量。

青树的心里很乱,她从来没有喜欢过别人,可是斯城璧

周于听着听着就笑了,少女情怀啊。

“既然喜欢就接受啊。”

周于一向是不羁的,别人总是说什么现在恋爱太早不好,像是白青树这种,他以前也觉得自己挺变态的,可是想开了就觉得没什么了,喜欢怎么了,管别人怎么看,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他就是喜欢,也没有犯罪。

他支持青树去喜欢一个人,因为喜欢一个人了,她的心才会变得圆满。

可是青树不理解,她看不透,看不明白。

青树擦掉眼泪,说那个钱忘记了,要还给他。

周于知道估计是她妈不要,叹口气接回来。

晚上白母收拾外面的时候看见地上掉下来一大连的饭票,愣了一下,然后过了很久,心里也不是没有挣扎,青树的爸爸在医院每天都是要月饭票的,可是最后还是交到医生的办公室了。

周于看着被送进来的饭票有点头疼。

看来这个妈妈比女儿还要固执啊。

他又不能找上去,问白青树欠了谁家的钱。

想了一圈,能找的人只有王志,王志接过饭票看了一眼,然后怪异的去看周于的脸。

“你疯了吧?你工资都买饭票了?你想让她吃几个月啊?”

王志觉得周于缺心眼,就是在喜欢人家也不能这样表现,叫人家看不起你,你上赶着,没有听见过一句话嘛,上赶子的不是买卖。

“我不能管,我要怎么说啊?我没有办法说。”

开玩笑呢,他怎么给?

周于说你不是会这个嘛,王志嫌弃的看着他。

“别说的我跟谎话大王似的,我真没有办法,你自己解决吧。”

王志最后还是给推了,周于头疼,这要怎么解决?

想来想去弄了一个干净的白色信封然后装进去,请别人在上面写的字,然后扔进了白青树父亲的病房里。

青树的妈妈要工作到九点才可以休息,因为到这个时间一般就真的再也没有人了,安静了,她拖着疲倦的身体进病房里,一推门就看见了地上的东西,白青树在看书,一边看书一边在给她爸爸扇风。

“行了,别扇了,睡觉吧,明天还上学呢。”

白青树看着她妈妈手里的东西问是什么东西,青树妈妈笑笑说没什么就收起来了,青树上了旁边的床,最近这里的病房很安静,只有两个病人,六个床她们可以睡在上面。

青树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看见了母亲坐在父亲的窗前给父亲扇着风,小声她说着话,青树翻身就睡了。

对于青树的妈妈来说,再累只要回到家里或者医院里能看见这个人,她就觉得自己还有希望的,至少有个人可以听她说说话,这就是她的大满足,哪怕别人找到单位去闹。

想起今天下午,用手擦着眼泪。

中午的时候有人来到单位跟她要钱,她说了这个月真的没有办法了,可是对方不理,在外面又是吵又是闹的,青树的妈妈是一个要脸的人,她觉得很难堪,同事们看见了,跟她好的几个人说这么大的事儿怎么就不跟她们说呢?说着就一人拿出来一点钱,给她凑齐了,给哪个人拿走了,那时候她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心里都是酸涩的。

同事怕她尴尬,转身都离开了,下午的时候还有人帮她干活。

青树的妈妈拉着青树爸爸的手放在自己的脸边,眼泪蓑蓑她落下去。

只要你活着,只要你能活着。

她的要求就是这么的简单。

累了一天了,只想找个人说说话,说说心里自己觉得累的事情,不过又不能个说怕他担心,一半真一半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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