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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嫁给穿越男-第41部分

小说: 嫁给穿越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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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缓缓走出国公府,

六、五、四、三、二、一蔚木荨在心中数着。

“蔚大人留步!”

舒世朗已经带着人追到了国公府门口,至少八匹马,也就是说舒世朗至少带了七个打手,要是他们没出国公府想带走舒婉柔恐怕是不能了,可惜淡笑着向后望了望,他们已经出了国公府,与太傅府的人会合了,太傅府的那些护院们不是什么高手,对付七八个人却也不难。

再说,堂堂镇国公嫡长子在大街上与太子太傅火拼起来蔚木荨相信舒世朗没有那么笨。

果然,那队人马并没有追来,就停在国公府大门口,目送蔚木荨一家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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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里,皇帝面色铁青,蔚木荨立在一边。

自从做了这个太子太傅,太子没见到几回,倒是常常在皇帝身边伴驾,皇帝年轻对于很多新奇事物都感兴趣,蔚木荨偶尔也说一些略超出这个时代的东西。为此皇帝还写了‘学富五车’四个字赐给了蔚木荨,现在正挂在他的书房里。

而今天边关急报,犬戎王字呼挪尔赤亲自率领十万大军攻打大代国,据回报犬戎还联合了不少其他部落,弄得整个代国西面都不安宁。

“蔚卿家觉得这场仗派谁去更合适?”皇帝问蔚木荨。

蔚木荨心中苦笑,他才做官多久,那些武官常年在外就算有几个在京城的和他也不怎么熟悉,他哪里有人可荐?不过皇帝说让你举荐你就得举荐,举荐之后用不用就是人家的事了。当然,这句话中还有个意思,那就是这场仗皇帝要打,而且希望打的漂漂亮亮的!

蔚木荨躬身道:“回陛下,臣觉得龙骑将军徐克青可任此职。”那个徐克青虽然官不小却都是自己在边关立下的汗马功劳,为人耿直不拉帮结派,也算是个不错的人选。

皇帝点头,“朕也想到了他,只恐他年轻经历的战事少,遇上大阵势便坐镇不住。”

“陛下说的是。”蔚木荨顺着皇帝的话往下说。

却在这时有人上来禀报,皇帝召见的几位大臣都已经在外等候了。

进来的几个人中也包括镇国公,虽然皇帝不待见他可他现在还是大代国的肱骨大臣,有什么事不能不叫他到场。当然,他现在看蔚木荨也不怎么顺眼,尤其在看到皇帝已经单独与蔚木荨商谈过之后。蔚木荨只觉得在半空中目光相接处正‘啪啪’的闪着火花,还是电火花!

“众位卿家都知道了吧,说说看都有什么看法?”

“陛下,这仗不能打!”众人都还没说话,镇国公首先上来说道。

皇帝的脸一下子变了颜色,直直的看向镇国公,“国公说说为什么不能打。”

“陛下,臣听闻犬戎早在三年前已经开始厉兵秣马,与不少部落联合”国公说了很多,大体上就是人家厉害着呢,咱们打不过,还是不要硬碰硬的好,免得两败俱伤。

“国公大人,此言差矣,犬戎虽强然我大代国也不弱,况且两兵交战也不仅仅是靠人数,若是有良将率兵以计谋图胜,照样可以两拨千斤。”皇帝还没等说话,蔚木荨开口了,听蔚木荨说完,皇帝脸色才渐渐好转。

“哼,谁是良将谁用计谋,难道要派你蔚木荨去做军师不成?”自从那天蔚木荨带走了舒婉柔,镇国公就知道他与蔚木荨算是对上了!现在他也不再掩饰什么也不再想办法化解,且放手一搏,输的是谁还不一定!

“镇国公的主意倒是不错!”皇帝一侧嘴角上扬,淡淡的说道。

“陛下!”

“陛下!”

两个‘陛下’,一个是镇国公说的,一个是蔚木荨说的。镇国公不想让蔚木荨做什么军师,他是文臣,在文臣中已经做得很大,若是再插手军事上的事,到时候谁还能奈何他?蔚木荨其实也不想做什么军师,一来他对军事这些一窍不通,二来他这个身体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要是上战场恐怕死的会很快。

“杭衡王到——”正在这时有太监通报。

“参见皇上。”康衡王爷身着朝服,整个人显十分硬朗,与皇帝有五六分相似,到也真是一家人了。

“皇叔此来不知何事?”皇帝明知故问。

“陛下,臣想说,此次犬戎来袭,我们还是议和为上,国师一党刚刚被灭,朝中不稳,若是大规模调度人手恐怕不妥。”康衡王的话说得有理,可气人就气人在他态度强硬,不像是来商量事情的,倒像是来命令皇帝的。

“这——”皇帝脸上带着一层愠怒,也不知是康衡王的强势吓到了他还是康衡王的话打动了他,总而言之皇帝迟疑了,“此事暂且搁下吧,你们都退下吧,朕累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蔚木荨的对手也越来越强大啊

48拜佛

炎夏,热得人们连呼吸都带着热浪,手里的蒲扇也不过是在额头上徒增几滴汗珠,路上行人很少,这种时候大家都找个凉快地方老实呆着去了。

莫漪君、蔚木荨、蔚母以及舒婉柔正坐在一辆马车里,马车虽不小,可耐不住天气热,还是让人觉得憋闷。莫漪君依稀想起,去年大概也是这个时候她与小红乱闯戏园还险些被那个左副都御使给玷污了,还是红藕救的她,转眼,早就物是人非了。

可还是现在比较好,现在娘在她身边,蔚木荨无论国中大事有多忙都不会忽视她,甚至很多是都会对她说并且认真听她的意见,不像大多数男人那样看不起女人;甚至婆婆,虽然总是说什么孙子、纳妾的话,可平心而论婆婆带她不薄,甚至知道了她被乞丐玷污(在现代算是未遂,但在摸摸手都要负责任的古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不仅没有看不起她还劝解过很多次。如果能,莫漪君希望一切就停在这里,再也不要改变!

可惜,马车还是在继续,生活也还是在继续。

今天蔚家一家是去京城的万佛寺进香的。这本是蔚木荨提议的,可蔚木荨只说了个开头,蔚母就把话接了过去,说是她疏忽了,幸亏蔚木荨提醒!现在蔚木荨做这么大的官,不仅要多谢菩萨还要祭拜一下蔚家的列祖列宗才对!

于是,一家人就在蔚木荨的阴笑之下去向了万佛寺。

蔚家一家算是微服,并没有拿出太傅的身份。也不知道是今天的日子特殊还是万佛寺的香火就这么旺盛,总而言之,来的人不少。

刚一到万佛寺,蔚母就拉着莫漪君和舒婉柔开始祭拜,每一尊佛像面前都要磕几个头跪一会儿。

蔚木荨跟着拜了几次,可是几次跪下再起来就弄得他有点儿头晕,干脆借着人多,遁去!

一个人在阴凉地方呆了好一会儿,才看到蔚母急匆匆的出来四处观望着,蔚木荨知道,蔚母一定是在找他,于是不情愿的走出去,走到距离蔚母不太远的地方,还假装擦了擦汗,“娘!可算找到你们了,这里人太多了,我们还是早些回去吧。”

“过来过来,这个你一定要拜,你和你媳妇都要拜!”蔚母丝毫不理会蔚木荨的话,拉着他就进来,把他放在和莫漪君并排的地方,“快拜呀!”

蔚木荨抬头一看,果然不错,那上面写着‘送子观音’。

拜!怎么能不拜?不仅要跪拜还要三跪九叩!

等到叩完了蔚木荨和莫漪君也都晕乎乎的了。

却在这时蔚母好像发现了什么新东西,原来就在送子观音不远处有个算命的和尚,旁边围了不少人还纷纷说‘惠安大师算得真准’之类的话。

转眼,蔚母已经挤到了人群中间,赶紧向蔚木荨和莫漪君招手,只见二人大眼瞪小眼竟然谁也不明白她的意思!蔚母又气又急,索性挤出人群拉着莫漪君和蔚木荨的手又和出来时一样冲了进去,旁边的人看的是目瞪口呆竟然没一个人阻拦。

“大师,这是我儿子儿媳,劳烦您给算算什么时候才能给我生个孙子?”蔚母一改刚刚的蛮横转眼就满面堆笑。

莫漪君的脸‘腾’的通红,就连蔚木荨也免不了有几分尴尬。

惠安大师点点头,合十道:“阿弥陀佛,这种事我是不看的,不过难得你如此诚心,且给你看看吧。”

“哎哎,多谢大师。”

只见惠安大师掐指一算,也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就摇着头说道:“不吉、不吉啊,女施主,这位小施主曾就有一个妾室,却没有善终,我说的可对?”

蔚母两个眼睛瞪大,惊讶之余连连点头,“大师可真是活菩萨,算得太对了,就是这样的。”

“哎,错就错在那个妾室,他与这位小施主原本八字不合,却强在一起,”惠安指了指莫漪君说道:“无子已经是小,若非有这位女施主坐镇,恐怕这位小施主早已经命丧黄泉了!”

“什么!”蔚母惊叫出声,但回头想想,田春花死的那个晚上,若不是田春花将歹人扑到,可不蔚木荨就没命了呢!本来还以为是田春花救了蔚木荨夫妻一命,没想到这些灾祸都是她招惹的呀,“大师,这、这可怎么办?其实我让我儿子娶她也就是为了早日生孙子,这、这”

“以后,这位小施主是再也不能纳妾了,再纳妾就真的有血光之灾!”惠安大师仍旧笑呵呵的,却吓得蔚母不轻,“可——哎——老身我只是想抱个孙子而已。”

“抱孙子又有何难?眼前不是一对好好地璧人?”惠安大师反问,“女施主,想抱孙子恐怕你想错方向了,问题不是出在您的儿媳,”惠安说着向蔚木荨看过来,“这位小施主,老衲看你也是书人,且劝你一句,身染疾病本不是什么丢人的事,若讳疾忌医就不是读书人的气魄了。”

蔚木荨只觉得眼冒金星。

“是,是,那不打扰大师我们先告辞了,告辞了。”听到这话蔚母也不禁尴尬,道了几声谢赶紧拉着蔚木荨和莫漪君走出人群,与在一旁乘凉的舒婉柔会合。蔚母决定,明日就叫太医来,开最好的药亲她自监督着蔚木荨每天喝药,一天也不许耽搁!

感觉到蔚母不怀好意的目光,蔚木荨摸摸自己怀中,那里本来有一百两银子的,现在只剩了五十两,另外的五十两已经进了‘惠安大师’的腰包!其实哪里来的什么大师,那不过是蔚木荨临时找的江湖郎中,所有的话都是蔚木荨教他的,只——除了最后一句

不过,蔚木荨心中也不禁升起一丝怀疑,难道真的是这个破身子有病?

这下蔚母不说话了,也不拜什么神佛,直接向着寺庙外走去,一脸阴沉沉的,蔚木荨几人跟着她也没多说什么。

出了万佛寺却看见一群人围着什么。

“真惨呀,那么大的块头竟然要饿死?”

“别乱说,犬戎国的狗而已谁会救他们?你们看,万佛寺的僧人出了名的慈悲的,却连看他们都不肯看一眼,哼!早些死了算了。”

蔚木荨听了不禁心中奇怪将说话的二人拦住,问道:“两位小哥,前面是怎么了?”

“你说他?”其中一个向人群中指了指,“一个犬戎蛮子,倒在地上快死了,大家都在看热闹。”

蔚木荨皱了皱眉头,犬戎的人怎么会跑到代国的京城来?还是在这个时候。

冲破人群,只见一个男子身上只剩了几条黑灰色的破布,人长得倒是格外高大,若仔细看能看到他臂膀上有个纹身,但具体是什么已经看不清了。

众人见蔚木荨走上前去都一一为他让路,“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里?”蔚木荨问。

那个人体力已经不支,连张开眼睛似乎都很费力,一直到蔚木荨的车夫拿来水壶给他喝了两口水才渐渐有些力气,“我、我不是犬戎人,我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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