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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婚外贪欢-第22部分

小说: 婚外贪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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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逛完了附近,莫濯南带着夏苡薇来到一座教堂前。
  与这里那些不完整的简直不同,教堂仿佛遗世独立一般的屹立在城边。周围有几颗树木,展眼望去点点翠绿,如同被拂开灰败的厚重帘帐,独特的建筑恍如带着暖人入心的生气和绿意,恍然入梦。
  夏苡薇跟在莫濯南的身后走了进去,始终跟在他们身后的一位保镖等在门外。
  莫濯南找到最前排的位置坐下,双手交握在一起至于唇下,轻轻阖上眼睛。
  夏苡薇停顿了一刻,然后学着他的模样,闭上眼睛祷告。
  她没有信奉任何宗教,但是对这些上帝或者神祗却都是怀着敬畏的心情的。不知道如果她对着上帝许愿的话,会不会实现?
  许好愿后,夏苡薇睁开眼睛,却见到莫濯南正含笑望着自己,她立刻略显局促的回避他的视线。
  “刚刚许了什么愿望?”
  夏苡薇想了一下,说:“说出来就不灵了。”
  莫濯南笑她:“怎么会这样想?只要你不太贪心,总有一天会实现。不过,不是上帝帮你实现,而是要靠你自己。”
  正文 69当时只道是寻常(14)
  莫濯南离开的这一段时间,仿佛有几个世纪那么长,夏苡薇也始终维持同一个姿势,听他的话,不敢到处走动。
  第一次,她那么真诚的向上天祈祷,期望各路神明能够保佑他们度过这一次的难关。也希望莫濯南能够平安。心里不断的默念着这些,好像真的能看到曙光,有了依靠一样。
  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莫濯南终于出现,他架着头部受伤的保镖来到夏苡薇躲藏的地方。
  罗伊的头上血已经干涸了一些,整个人昏昏沉沉,伤势似乎很严重。
  夏苡薇在看到那么多血的时候就有点呆住了,愣愣的看着莫濯南用撕下来的布条为罗伊包扎辶。
  她犹豫了许久,最后还是咬着唇凑了过去。男人在包扎这方面还是不如女人细致,夏苡薇接过莫濯南手中的布条,莫濯南也没有拒绝,顺势将包扎的工作交给了她。
  完毕后,罗伊对着夏苡薇和莫濯南用英语说了声感谢,然后倚坐在墙角,偏头闭上眼睛,支撑不住昏睡过去。
  在罗伊的对面,莫濯南和夏苡薇一同坐了下来,她双手环膝,声音很小的问:“他怎么样?澌”
  “被爆炸后的金属碎片砸到了头,伤口并不深,失了点血,休息一下应该没什么大碍。”莫濯南说着,有些疲倦的掐了掐眉心。
  夏苡薇看到他眼底的担忧,又想到他胳膊上的伤:“那你呢,会不会很疼?”
  莫濯南笑望着她,脸色虽然有些苍白,但是眼睛却黑得明亮动人,他语气轻松:“如果我说会的话,岂不是要被女士笑话。”
  没想到这个时候他还有心情调侃,虽然并不好笑,但夏苡薇还是象征性的扯了扯唇角,笑得言不由衷。
  他轻轻地叹气:“我刚刚已经用卫星电话打给领事馆了,当地政府已经派遣军队过来镇压,他们很快就会掌控局面的。而且你要相信我,我绝对不会让你们任何一个人出事的。”
  夏苡薇望着他的眼睛,重重的点头。
  她相信他,没有原因,他所说的每一个字她都相信。
  后来他们都没有说话,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的喧闹声停止了,夏苡薇紧绷的神经也渐渐地松懈下来,因为始终高度紧张,一旦放松下来就觉得异常疲惫。
  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人在拍她的肩膀,夏苡薇眨眨眼睛醒过来,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枕在莫濯南的肩膀上睡着了。
  察觉到这一点,夏苡薇立刻直起身,有点局促又觉得抱歉。
  她刚刚枕着的,恰好是他受伤的那一边。
  莫濯南动了动有些麻痹的肩膀,示意夏苡薇看向出口处:“我听到装甲车的声音,应该是有人来找我们了。”
  听到终于有人来救他们了,夏苡薇已经说不出自己此刻心里是什么感觉。
  很快,外面车轮滚过砂石声音停了下来。一柱柱光亮从前方射了进来,急促的脚步声传过来,夏苡薇听到有人在叫他们的名字。
  “莫先生,苡薇!”
  夏苡薇几乎颤抖着出声:“我们在这里!”
  那些人很快就在一处角落里找到了他们,为首的除了一些黑人之外,还有一张熟悉的面孔。
  宁善大步走了过来:“你们没事吧,受伤了吗?”
  夏苡薇被宁善扶着站起来,摇摇头:“我没事,罗伊被碎片碰伤了头部,还有莫先生,被碎玻璃割到了手臂。”
  宁善立刻去找来了随行的医护人员,医护人员先查看了罗伊的伤势后,又解开缠在莫濯南胳膊上早已经被鲜血浸透的布条,迅速查看了一下,然后告诉他们,没事。
  听到莫濯南没什么大碍,夏苡薇才真正的放下心来,距离他受伤已经过去了将近七个小时,她也提心吊胆了七个小时,一直在想万一他的伤口感染怎么办,万一破伤风了怎么办。
  不过幸好,他们得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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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濯南和前来的领事馆人员走在前面,虽然有点狼狈,但还是出奇的平静和优雅,夏苡薇和宁善走在他们后面。一想到之前发生的事,都跟做梦一样,所以此刻看到宁善的脸,都觉得他从没有像现在这么帅气过,这么让她想念。
  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已经走出去的莫濯南忽然大步走了回来,来到夏苡薇面前。
  夏苡薇怔怔的抬起头看他,听到他用无比严肃的语气对她说:“待会儿出去的时候不要到处张望,低着头只管向前走,知道吗?”
  她还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身旁的宁善却将话接过来,说:“莫先生,我会看着她的。”
  莫濯南点点头,又看了夏苡薇一眼,才举步向前走。
  跟着宁善一同走出已经被炸得残败不堪的教堂,身旁的宁善也像莫濯南一样叮嘱她,但她还是好奇的向周围看了一眼。
  教堂外弥漫着死亡的气息,到处是烧焦的味道,夹杂着呛人的尘土味儿,
  夏苡薇并未真切的看到什么,只在眼角余光扫到不远处地上一滩鲜红后,就立刻被宁善捂住了眼睛。
  他一边无奈的念叨着:“都告诉你不要到处乱看了,否则晚上做噩梦的话可以不要怪我们没提醒你。”
  似乎明白了什么,夏苡薇的身体不由得一颤。宁善察觉到了,难得闭上嘴巴没再说什么,就这样一直捂住她的眼睛,直到他们坐进政府派来的装甲车里。
  领事馆的人将他们安全的送回了酒店,夏苡薇回到房间时,唐姣姣正在屋子里急得团团转。见到她安好无损的回来,唐姣姣这才将提到嗓子眼的心吞回肚子里。
  医生为夏苡薇检查了一下,她只是衣服破了几个洞,胳膊和背部有几处轻微的擦伤,除此之外,没有什么大的伤口。
  正文 70当时只道是寻常(15)
  夏苡薇几乎毫无防备,就那样沉沉的睡着,睫毛安静的垂在眼睑处,嘴角微微轻勾起一个浅弧,不知是做了好梦,还是有什么开心的事。
  严漠臣的目光从她的睡眼缓缓下移,她虽然只露出了上半部分的背部肌肤,但仔细看,仍可以看出很多极浅的疤痕。
  距离那场车祸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但那些痕迹仍留在她的身上,可见当时对她造成了多严重的伤害。
  严漠臣并没有觉得那些疤痕很可怕,反而,升起了几分异样的情绪。
  那么多年,自身的身体本来就不好,身边还带着一个孩子。没有自暴自弃或者走向歧路,反而比任何人都坚强辶。
  她今年多大了,也不过二十四五的年纪吧。。。。。。。。
  严漠臣拧开的药膏的盖子,他的手指冰凉,在碰到她的身体时,听到她不舒服的嘤咛一声,他立刻停了下来。等了片刻,夏苡薇没有醒来,他这才轻轻叹息,这女人的防备心真是太低了。
  上好药膏,严漠臣并没有立刻为她将被子盖好,而是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目光沉沉,比窗外的夜幕还要深邃漆黑澌。
  他的手最终落在被子的一角,很迟缓的掀开,视线像是在找寻着什么,然后倏地瞳孔猛缩了一下,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他深呼吸了几次,才勉强压制住胸口不断翻涌上来激烈的清晰,目光愈来愈黢黑,眉头愈来愈紧蹙。
  修长的手指,徐徐的来到她的腰间,扫过那一枚硬币大小的浅红色胎痕,脑海里立刻浮现出曾经那个女人说过的话。。。。。。。
  “我啊,最大的心愿是嫁给你,现在已经完成了,那么还有一个心愿,就是可以找到我的家人。”
  “阿臣,知道吗,听说上天在安排人出生的时候,会给他的身上烙下痕迹,他如果丢失了的话,他的家人就可以凭着那个烙痕找到他。”
  “阿臣,我猜我投胎的时候是被阎王爷从天上踹下来的,不过幸好他踹在我的腰上,如果是脸上,红红的印子,不知道要多难看。要是我真成了那样,你还会娶我吗?”
  严漠臣闭上眼睛,呼吸微微急促,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
  这个世上,没有一个女人会用那种语气叫他的名字,软软喏喏,最后一个臣字总是要咬的很轻,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人的容貌可以改,名字可以改,可是很多细节和小习惯,永远都在最好无防备的时候自然而然的表现出来。
  他睁开眼睛,为她盖上被子,动作相较之前来说,更多了几分小心和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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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夏苡薇醒来的时候,头有些疼,可能是因为昨天睡了一整天的缘故。
  昏沉沉的望了唐姣姣的床一眼,被子床单很整洁,人却不见了。
  夏苡薇揉了揉太阳穴,来到卫生间,刚要刷牙,却怎么都找不到自己从国内带来的牙刷,幸好酒店还有备用的。刷完牙洗过脸,已经八点了。她还记得今天八点半要在酒店大堂集合,于是匆匆忙忙的穿好衣服,下了楼。
  等夏苡薇走到大堂的时候,剧组的人员都已经集合好了。虽然没有迟到,但她终究还是最后一个才到,所以还是跟宁善道歉,宁善没说什么,一行人上了车。
  中巴车浩浩荡荡的来到当地的一个小部落,部落里大多都是孩子和妇女,家里的男人几乎都去邻国打工去了。
  夏苡薇和苏琳娜他们,都穿着世界慈善组织统一发下来的白色t恤,她们从车上将带来的食物和衣物搬下来,一一交给部落里的母亲们。虽然身后一直有摄影师进行跟拍,宁善也从不加入她们,但夏苡薇却没有觉得别扭,她很认真的听那些母亲将话,虽然语言不通,但语言并不是唯一的交流形式。
  部落里的母亲为了感谢她们带来的食物,叫来孩子为她们唱起了当地的歌曲,孩子们童稚的嗓音回荡在草屋内。
  夏苡薇还听到翻译告诉她,有一个家庭,孩子才刚满岁,他的父母在一场海难中丧生了,现在是孩子的奶奶的拉扯他长大。夏苡薇听后特意去那家去看了孩子,孩子果然还很小,因为没有吃的,所以很瘦小,薄薄的肌肤几乎能清晰的看到肋骨,她去的时候孩子在哭,水汪汪的眼角看起来十分惹人爱怜。
  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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