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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烂泥也能糊上墙-第7部分

小说: 烂泥也能糊上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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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头,“对啊!你要答应了,皇上会给我好多钱。以后呢,我就是驸马的徒弟,我要捞钱就更没人敢说了。多好!”
  他很风凉的说:“是吗?那你以后准备一个人睡了吗?”
  我奇道:“为什么我要一个人睡?”
  他凉凉的说:“我和公主成亲后自然是和她一起睡了。嗯,既然是你的希望,我这就去和皇上说我愿意娶公主了。”
  我慌忙拦住了,“不行,不许你和别人睡!我找皇上说去!”
  说完我就去找皇上商量,“陛下,公主要嫁我师傅也可以,但他们不能在一起睡。”
  皇上很不高兴:“他们成了夫妻不在一起睡,难道让朕的公主守活寡吗?”
  我很坚持的说:“不然就不要嫁了,不管怎样,我师傅只能和我一起睡。”
  皇上瞪大了眼,然后恍悟道:“果然,朕早就觉得你们之间有问题,原来是真的。啧啧!程先生可惜了!算了,朕的公主肯定弄不过你这混蛋,这事就到此为止吧!”
  皇上在宫外赐给程昱之一座庄园,我不去宫里捞油水的时候就和他一起住在里面。
  这些年,我跟着程昱之在行军途中路过一次他家,一直没回过自己家,只是不定期潜进丐帮的分部画个暗号,让他们知道我还好好的活着。我也没办法,我要带程昱之回去,我家人肯定会防范于未然而杀了他,可是不带他回去,漫漫旅途我要如何度过?我只好把他们抛在脑后,谁让他们从小就教我凡事先为自己考虑的呢?
  
  周日会发一次,小程要吃了。
第十二章 看起来越可靠的人越要小心提防。

  曾经有一个正人君子对我说了谎,我没有提防,事到如今追悔莫及。人世间最可怕的事莫过于此,如果老天爷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要对那个正人君子说:“骗子,我不相信你!”
  
  打完仗后,生活安逸起来。程昱之的鼻血之症却复发了,我很着急,问他:“你不是神医嘛?怎么还治不好?”
  他吞吞吐吐的说:“不是治不好,而是少一味药引子。”
  我忙问:“什么药引子?我去求皇上派人帮着找。”
  他犹犹豫豫的说:“其实不难找,就是需要一个武功极高的人的口水。”
  我很惊奇:“咦,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药?”
  他一本正经的说:“哦,这是偏方,偏方治大病嘛。”
  这倒是,他知道好多偏方,有些比这还稀奇,都很管用。
  我拍拍胸脯,“那还不简单,你说要谁的,我去帮你弄,他要敢不从我就揍他。”
  程昱之踌躇的看看我说:“要论武功,我知道最高的就是你了。”
  我不屑的白他一眼,“你们这些书生真是麻烦,这么简单的事非绕这么大的弯,我现在就给你吐点。”
  他为难的说:“不行,得现取现用才有效。”
  我不耐烦了,“哎呀,你一次把话说明白了不行啊,非跟便秘一样挤一下拉一点。那你说怎么取吧。”
  他无奈的摇摇头,“你说话就不能文雅点。”
  我瞪他一眼,“别废话,要取快点。”
  他过来轻轻捧住我的脸,用象上好的花雕一样醉人的眼神看着我,然后用温柔得快滴出水的声音对我说:“那我就取了啊!”
  我只觉得身上一阵发麻,一下没了力气。不好!这家伙不会练了什么邪功了吧?我正猜疑,他又说:“闭上眼睛。”
  我晕乎乎的依言闭上眼,然后有个温热的东西覆在我的唇上,是他的唇。
  他的唇在我唇上深辗轻啄,好像我的嘴唇是世上最美味的东西,让他留恋不已。过一会,他含着我的唇含混不清的说:“把嘴张开点。”
  我的脑子早已乱成一锅粥了,迷迷糊糊张开点嘴,他的舌头趁虚而入,在我嘴里搅来搅去。
  我头更昏了,只觉得自己这样很吃亏,不甘示弱的伸出舌头还击,他的舌头立刻迎上来,和我的纠缠在一起。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象是喝醉了酒,轻飘飘的,却又很舒服。我们的喘息越来越粗重,他陡然离开我的嘴,依在我肩上深吸气。过了一会儿,他平静下来,我还晕晕的。他看看我,手覆上我的眼睛说:“不要用这样迷离的眼神看我,我会忍不住的。”
  我晃晃脑袋,甩开他的手,疑惑的问:“你对我干了什么?为什么我浑身都没了力气?”
  他低沉的笑了,无辜的说:“我只是取了点药引子而已。你有不舒服吗?”
  我摇摇头,“不舒服倒没有,就是觉得轻飘飘的,身上象有火烧。”
  他把我搂紧了,笑得更开心,“你真是个小傻瓜。”
  我还有点发软,软绵绵的捶了他两下,“你才是傻瓜!”
  他一直笑,一直笑。
  以后他每天要取很多次药引子,除了当时会象喝醉酒一样,事后我检视一下自己没什么不妥,那种感觉也不赖,所以我也就配合他。可是他的鼻血还在流,我怀疑他的医术有问题,建议他找别的大夫去看看,他却不肯去,说是药还没起效。
  有一天,他和我在庭院里取药引子的时候让阿贵看见了,阿贵号哭出声:“老爷啊,夫人啊,阿贵对不起你们啊!一眼没看见,公子就被人玷污了啊!”
  然后十来天后,程昱之的母亲来了。以前我随程昱之回家时她对我挺好的,可这回却象看仇人一样看着我。我使劲回想,这两年我没杀人,程家也没死人啊,她干嘛恨我?
  她一来就要程昱之跟她回去,还不许带我。我急了,抱住程昱之叫:“他是我的,谁也别想抢!”
  程昱之安抚的拍拍我:“别急,让我跟娘说句话,她不会和你抢的。”
  然后他在他母亲手上写了几个字,还遮遮掩掩的,我伸长了脖子也没看见。
  他母亲眼睛一亮,询问的看看程昱之,程昱之点点头,又摇摇头。不知他们在打什么哑谜?
  他母亲走过来握住我的手,我看在程昱之的面子上没甩掉她的手。她摸摸我的手,忽然又对我亲热起来,还得寸进尺的又摸上我的脸,满意的说:“长得真好看!”
  后来这一天她老对我动手动脚的。我暗自寻思,莫非这老徐娘看我年轻貌美,动了春心,想老树开新花?
  我耐着性子到了晚上,对程昱之说了我的推论,最后警告说:“你叫她明天老实点啊,不然我可不管她是谁的妈了。”
  程昱之笑个不停,抱着我说:“真是个宝贝啊!”
  第二天他母亲就收敛多了,只是笑眯眯的看着我,我也就忍了。后来她说我和程昱之才差十来岁,没必要叫师傅,叫昱哥哥就行了。我一想长了一辈不吃亏,就改了口。他们也改口叫我小和,我觉得听着象叫小猴,不乐意,就让他们叫我小正。
  他母亲住了两天就高高兴兴的回去了,说是要先回家准备,嘱咐程昱之早点带着我回家。
  
  从他取药引子开始,我自己就越来越不对劲,一见到程昱之,我就会气息转促,心跳加快,头发昏,身发软。然后有一天我看到他脱衣服,露出精壮的身体,觉得鼻子里有股热流涌来,一摸竟是血。
  我慌慌张张的冲到他面前,伸手给他看,“昱哥哥,怎么办?怎么办?一定是你把病传给我了,我会不会死啊?”
  他却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虽然老坑他的钱,可是我不是还想过为他跟燕王打架吗?他病的时候,我也是真心为他着急的。他怎么能这么对我?
  我正在愤恨,他笑着说:“现在轮到我给你做药引子了。”然后他的唇覆上来。
  我们又纠缠了一会才分开,鼻血果然止住了。
  他在我的耳边轻笑着说:“小正,你终于长大了。”
  他哈出的热气吹在我的脖子上,弄得我浑身麻酥酥的。我无力的依着他,噘着嘴的嘟囔:“我早就长大了,我都快十九了。”
  “咦?你不是该三十多了吗?”
  呀!说走嘴了。我正在搜肠刮肚找借口,他却不等我回答,唇又覆上来,我脑子一晕,就把这事给忘了。
  以后我的鼻子忽好忽坏的,有时用了药就会好,有时却反倒更厉害了。他的病情也是反反复复的。我再次对他提出怀疑。
  他又开始吞吞吐吐,我逼了半天他才说出还差一味药,就在我们身上,只要互相取用了就可以痊愈。
  我一想前面已经下了那么大的本钱了,没道理半途而废,而且他身上也有我的药,我也不算太吃亏,就叫他用药。
  那天我洗得香喷喷的,他也香喷喷的,我们到了床上。
  他问我:“小正,你相信我吗?”
  这还用问吗?他是众口一词称赞的正人君子,而从我们认识到现在都是我在诓他。我就点点头。
  他满意的搂住我说:“那呆会儿不管我做什么你都要相信我,一切听我的。”
  我想他是神医要治病,我当然要听他的了,这点道理我还是懂的,就又点了点头。
  他更满意了,倾过身吻吻我的额头,说:“乖!”
  然后他的唇在我脸上游走,又沿着我的脖子向下移行,所到之处都好似点起了火。我感觉他把我当成了一块美味的排骨,正在努力要把我烤熟。
  我扯着衣领叫:“昱哥哥,我好热!”
  他嘴不停,含混的说:“别急,我帮你。”
  他一边在我身上点火,一边帮我解开扣子。可我还是热,我不安的在他身下扭动。他的喘息越来越重,喷到我身上的鼻息更加灼热。
  有些事不太对劲,可我已无法思考,只觉得越来越热,任他将我的衣物一件件剥离,他的衣服也一件件脱掉。不一会儿我们就像初生的婴儿一样干净光溜。
  他的唇不肯放开我,他的手也在我身上游移。我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本能的拱起身子贴近他。
  他停顿了一下,唇和手离开我的身体,双手珍惜的捧着我的脸颊,用可以将金人融化的眼神看着我说:“小正,你是我最最珍爱的宝贝。”
  然后他吻住我的唇,使劲一挺。我觉得自己被刺穿了,疼得叫出声。我的哭喊声逸失在他的口中,他停住不动。过一会儿,他怜惜的吻去我眼角的泪珠,一边低唤着“别哭,宝贝,相信我,跟着我。”一边开始缓缓抽动。
  我以为自己落入了地狱,转瞬却发现自己早就置身天堂。
  我尖叫,我低吟。我满心的欢喜,却忍不住啜泣出声。我有时强硬,想要把他揉进我的骨血里,有时又软弱,想就这样融化在他的怀抱里。我是如此贪婪,想要更多更多;我又是这样满足,好似拥有了世间所有的财富。
  我没有任何办法,只能任他带着我从一个浪尖跃向另一个浪尖,绚烂的烟火一朵接着一朵在我眼前绽放,漫天下起了金雨。如此美丽!
  ??????
  (关于夜雨提出的关于“小正不至于这么天真”的问题,竹节三七还有123帮我解释得很详尽,尤其是竹亲,比我想得还深入,关于朱棣那段很精辟。谢谢!
  我再多罗唆一遍,当时我是这么考虑的:
  1小正太太太相信小程,对他毫无戒心,又那么多年没事,也早麻痹了。小程实在隐藏的太深了,前文也强调小程说猪从树上结的人们都相信。
  2小正13岁后就生活在男人堆里,不会有太多女人的自觉。又有小程事事都罩着,天真也是难免。加上过度自信认为小程不知道她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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