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王爷萝莉妃:养妃游戏-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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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光一转,他看着那个有如同发怒的小老虎似的孩子道:“花月,你是说吗?”
花月满是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个一直和颜悦色的男人,说道:“小天叔叔,你怎么知道我哥哥……“
闻言,却见那男人哈哈大笑起来:“真是可爱的孩子。谁人不知这平王身边有个形影不离的孩子?据说这平王爷对这孩子宠爱有加,如影相随不说,还同床共枕。”
明亮的眼睛看着花月,他笑得依旧温雅,缓缓说道:“花月,我说的没错吧?”
把你借我玩两天5
“你的那个哥哥,现在估计正在很紧张地找你呢。”他继续道。
“你们想怎么样?”悄悄握住了手中的木枪。
垂眸扫了眼那深藏在袖中手臂处的袖珍手枪,花月说道:“我哥哥会来救我的,到时候你们肯定会输!”
“会输……”男人咀嚼着两个字,笑得越发肆意起来:“嗯,之前我还真是害怕来着,可是……”
转眼,他看着花月道:“你在这里,我就不这么想了。”
起身,他整了整自己的衣裳,特意将腰间的玉佩挂好。
那是一朵菊花,小小的菊花佩,还有编成菊花形状的流苏。
看着这个孩子,他忽然伸手,向着她的脖子探过去……
花月睁大眼睛看着那只过来的手,正打算抬手打开,却见那男人笑道:“这玉坠真漂亮,借我玩玩吧!”
说着,手用力一扯,指间稍稍用力,那玉坠便落入了他的手中。
“还给我!你要我拿的护身符做什么?”花月忍不住大声喊起来。
这玉坠是哥哥送她的礼物,是她的护身符!
“不是和你说过了吗?借来玩两天呀!连同你也一样,借来玩几天。”男人笑着,将手中的玉坠抛起来又接住,笑得满面春风。
转头,他对着旁边的莲奴道:“看好她。”
“是。”莲奴领命,长鞭一甩便将花月整个绑了起来。
棕衣微微一动,男人往门口走去。身后,清脆的声音忽然传来:“小天叔叔。”
驻足,转身,他静静看着那个孩子,然后听到那个孩子说:“你们打不过我哥哥的。而且,抓我没用的。我死了就会有新的人接替我。”
这是四海会的规矩,每一人消失了,会从世界各地挑选下一个继任者。
那么,道理相同,在这里也是一样。
用一句最通俗的话来说,就是:离了谁,地球照样转。
只是,现实中有太多的人以为自己是独一无二的,是不可或缺的,从而在某些关键时候押错了宝。
到最后,赔了夫人又折兵。
花月不懂得太多深奥的道理,可是她却明白,她不是特殊的,不是不可或缺的。
将花月作为要挟筹码?1
那么,她就不会坏人拿来威胁她身边人的棋子。
看着这个不过七八岁的孩子,面对现在的情形却这么镇定地说着这么理智的话,男人又折回来,盯着花月的脸看了半天。
伸手,他摸了摸她的脸颊,笑得越发温柔:“花月,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呢。”
说完,他大笑着转身离开,不忘摸摸怀中黑鹰的羽毛:“你说呢,黑云?”
回答他的,只有那受伤的黑鹰一声呜咽。
离开前,这男人不忘再次叮嘱一遍:“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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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帐中。
一道声音打破了帐内的寂静:“主子主子!”
随后,褐色的身影忽然闯进来,手中拿着一只信囊:“主子主子!有给您的信。”
洛潮倏地起身,接过那只信囊。
打开,看到里面一封信,还有一只做工精湛的玉坠儿。
看到玉坠儿的瞬间,星眸倏地一紧。
连忙打开那封信,看过之后,他的神色渐渐冷了下来。
似笑非笑的神情一敛,冷月般的眸子悠悠看着那只玉坠,然后将它紧紧握在手中。
“主子,是不是有花月的消息了?”流河问道。
将那信丢入一旁的火炉中,腾的烧起来,牛皮纸慢慢变成了灰白色,继而化成了灰烬。
少年怔怔看着那灰烬,凉凉的声音如同三尺冰冻般:“全军准备,午夜攻打江家寨。”
“是!”流沙领命,立即出去传令了。
手中的玉坠有些冰冷,因着手心的温度慢慢变得暖和起来。
想起那日差人为这玉坠配了跟绳索,然后将它送给那个孩子的时候,她眼中的惊讶带着惊喜显露无疑。
“哥哥,这是给我的吗?”大眼睛忽闪着,那个孩子带着难以置信的喜悦和一丝不确定的紧张问道。
他忽然觉得这孩子真可爱,就这么个玉坠而已竟然会高兴成这样。
揉揉她那软软的短发,他说:“当然是给本王的猫儿的。”
将花月作为要挟筹码?2
他帮她戴上,还不忘坏坏地解释:“喏,给你挂上链子,还有这个玉坠儿,算是标记了。说明你就是本王的人,明白吗?”
那孩子小嘴一嘟,大眼睛眨了眨,说道:“才不是!这是我的护身符!”
然后,学着他的样子,她说:“挂着这个,就说明我是齐王府的人了。”
身后摸摸那玉坠,她笑得狡黠:“这是哥哥,是我的守护神。一概坏人见到哥哥都退下,哈哈!”
他忽然明白了她的意思,说的他好像是凶神恶煞的门神一般。
想装生气,可是,却忽然发现连佯装都懒得装了。
于是,他跟着笑了。
他想,守护神就守护神吧。
他是她的守护神,她是他的猫儿。也好。
可是,如今……
看着那手中的玉坠,护身符在这里,他要守护的人儿却不在。
冷月寒星般的眸子里,泛起一股萧杀来。
乃至整个身上都蔓延出来,透过衣裳,透过盔甲,那股无形中的杀气仿佛变成了有形的,让一旁的侍卫不觉一个寒颤。
想用花月来要挟他?
想让他缴械投降?
看来这着江家寨的人没有全瞎,还是有点脑子的。
只是,他们太不了解他的为人了。
他青素勒…洛潮怎么会是能被人要挟的人呢?
自小到大,他就是一无所有的。
他从一无所有到如今的什么都有,也渐渐懂得了,其实那些都是身外物。
你能得到的东西,就说明也会失去。
因为,他们本就不属于你。
把玩着手中的玉坠,洛潮看着那地形图,唇边忽然泛出嗜血的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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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一切都归于平静。
除了偶尔的有鸟兽在嚎叫。
漫天的黑色夜空镶嵌着零碎的几颗星星,恍若黑色绒布上掉落的小钻石。
灯火通明的营帐内,一袭黑衣的流沙对着桌案前的少年道:“主子,都已准备妥当,全军待命。”
少年起身,一袭暗黄色盔甲的在身也泛起了悠悠的光……
夜袭血洗江家寨1
手握了握腰间的古剑,凉凉的声音格外清冷:“按计划出兵!”
树林中,一抹黑影在前,随后是一队人马。
再后面,又是紧跟着的几对人马。
他们的行进速度非常快,且动静非常小。
很快,所有人穿过了树林,按照之前的安排,分三队人马迅速包围了这个寨子里。
沿着一条不起眼的只能单人通过的小道继续前行,很快就到了一座牌坊前。
牌坊旁边是一块高高的石碑,石碑正面雕刻着三个大字:江家寨。
以这石碑为界,再往上走忽然变成了宽大的石阶。
“就是这里了。”领路人小心翼翼地看了那一身重甲的少年,对着一旁面无表的侍卫说道。
“这是江家寨的中心?江上天所在之地?”流沙问道。
“是是,寨主,不,江上天就是住在这里的。雏菊帮的几位长老也都是在这个寨子中心院里。”那人继续道。
“很好。”流沙转身对着身旁的洛潮道:“主子,我们……”
话没说完,却听到远处一阵厮杀喊叫的声音。
随后,寨子四周开始断断续续燃起火把来。
冷月寒星般的眸子一转,洛潮握紧手中的古剑青夜,说道:“抓江上天,灭雏菊帮!还有……”
把花月找出来!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他薄唇只是微抿,便直直咽了下去。
两边的侍卫相视一眼,齐齐领命:“流沙(流河)领命!”
流河不忘加一句:“我们会把花月那丫头带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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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厮杀划开了夜的黑幕。
漫天的大火燃烧着,伴着那哭喊声,哀嚎声,还有你死我活的争斗声。
沿着那石阶慢慢上去,洛潮手中的剑开始呜咽起来。
这是古剑中灵魂在嚎叫,因为他们闻到了鲜血的味道,并渴望着饮血。
寨子里,双方人马已经厮杀混战起来。
洛潮站在门口,看着这个大堂,里面挂着的是几面大色的旗帜,旗帜上面绣着黄色的小雏菊。
在正对面的墙上,还挂着一个花环,由各种颜色的小雏菊编织起来的花环。
夜袭血洗江家寨2
大堂里正在厮杀的人忽然有一个冲了过来,大刀对着洛潮扑面而来。
身形一闪,手中的古剑在夜空中划出一道闪亮而清幽的弧。
旋即,那个人整个被劈成了两半。
有血喷出来时,像是均匀涂抹的红色雾气。
一袭重甲的少年进到大堂里,身上没有一滴血。
星眸一扫,洛潮细细看着每一处可能藏身的地方。
偶尔的,还会送那些来袭击他的人一程。
转身,他走了出去。
有风吹来,冷冷的,伴着战场上厮杀的声音和味道。
手紧紧握住那剑柄,洛潮忽然觉得有些烦躁。
眼睛所到之处,看的是火,是厮杀。
可是,唯独没有那个孩子的影子。
从收到那封信和那玉坠开始,他都从未有过的烦躁。
他努力压制着,却提前了进攻这寨子的时间。
为的,就是出其不意。
借着这寨子里的一个叛徒,他们摸透了地形并制定了剿杀的计划,并且进行的很顺利。
可是,可是为什么就是没有见到那个江上天呢?
花月一定还在他手上!
那丫头那么挑剔,连他的平王府都被形容成贫穷落后,那她来这种破地方又怎么受得了?
身后忽然有动静,洛潮微微抬手……
身后的人举在头顶的刀还没砍下来,就发现自己的心口处被穿透了。
那人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少年,却见他笑得狠戾如同恶魔,手优雅地将剑抽回去,伴着那剑身上的血咝咝作响。
很快,剑身上的血消失了。
那个人也随后倒了下去,沿着台阶滚到了下面。
时间就这样缓慢又煎熬地过着,天空的黑色也在慢慢褪去。
暗黄色的铠甲渐渐清晰起来,只是那少年显得如同这萧瑟的冬天一般。
站在这山寨入口的石碑处,他伸手摸着这块石碑,冰冷刺骨。
微微俯首,洛潮便看到了那从山脚到这小山丘上的尸横遍野,鼻尖处尽是刺鼻的血腥味。
死去的那些人就像是安静睡着一般,没有一丝的动静。
而尚存一息的人,则是倒在血泊之中呻吟着。
躯体在蠕动,似乎是挣扎着,苟延残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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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竟然没踪迹?!
残肢散落一地。
恍惚间,会觉得它们还在痛苦地抽搐痉挛,甚至能想象出从人身上被砍下来时候是何等的惨烈。
嶙峋山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