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鹿-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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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伯摇头道:“范亚父……这个,刘邦又不知羽儿想要对他,宴会是晚上进行的,羽儿的信使尚未送出去,他便主动赶到了。可见他的是诚心诚意,没有其他想法的。若是因此多加揣测,妄加之罪的话,怕是天下难服!”
范增摇头道:“项伯先生,你是被刘邦的表面给méng蔽了,他会那么好心?有张良在身边,兴许是嗅到了什么危险气息,这才主动前来的。此人绝对不可以轻信,说不定是有人向他暗中透风报信了也说不定……”
范增只是这么随便一说,并未有任何指代意义,但是项伯心中有鬼,不觉心中一颤,不敢正视范增和项羽。好在他也算是老而弥坚之人,倒也不曾lù出什么马脚。轻声道:“羽儿和范亚父你的决定是昨晚才做出来的,刘邦哪里能这么快做出反应?所以我相信刘邦此举是真心诚意,并无过错……”
范增有些无奈了,项伯已经这样想了,众诸侯和万千将士,天人人也自然而然这么想了。项伯这话子不断劝谏,项羽也开始有意无意地听着。项羽本来被刘邦的这份大礼míhuò,此时再有几分*汤灌进来,心软也是说不定的。
范增有些郁闷,若是换了别人自己可以主动毫不留情的阻止,甚至是呵斥。奈何现在说话的是项伯,是项羽的亲叔叔,自从项梁死后,项伯可是项家嫡系之中当然不然的长者。在注重亲情礼教的古代人,对这种长幼尊卑极为在意,项伯是项羽的叔叔,即便他做出了什么错事,项羽也不能将它怎么样。
项羽尚且要尊重忌惮项伯,范增就更不用说了,虽说项羽叫他一声亚父。但到底只是义父子,甚至不如,如何比得上项伯和项羽之间的血缘亲情。范增即便是有所不满,也只能旁敲侧击的委婉提醒,并不能说的太过明白。
但是自己说的半天项伯还是毫不理会,依然是我行我素,范增感到无比的无奈。有心想要提醒项羽小心戒备,奈何自己的宝贝义子这会所有的心思全部投入到传国玉玺之上,已经深深的被其代表的权利和地位所míhuò。
项羽的心情十分舒爽,将传国玉玺握在手中的感觉太好了,那时候才能真切的感受到天下我有的快乐。即便是巨鹿之战后,诸侯向自己膝行而前,莫敢仰视时也不曾有过这种感觉。
心情愉快的项羽听到项伯的话,笑道:“叔叔说的事,看来对刘邦也算是识相,且看他晚上的表现吧!”项羽说出这番话,一方面是对项伯表示出一丝歉意和尊重,新安杀降时项伯的劝谏被自己当成耳旁风,驳了亲叔叔的面子,项羽事后想起来感到有些内疚。现在有这个机会再眼前,也算是向叔叔致歉吧。再一个便是对刘邦真的放松了一些警惕。
就在此时门口有shì卫来报:“上将军,有人送来一份东西,声称必须亲手交给上将军,说是此物非常之重要,上将军一定要仔细看好了。”
“哦?”什么东西,项羽顿时来了兴趣。见到shì卫捧上一个锦盒,放在自己的面前。
范增问道:“可知道是何人送来的?”
shì卫回答道:“不知道,是附近的地方官员送来的,说是有人转托委托,说是给上将军的礼物,一定要亲手交个上将军。”
项羽饶有兴趣地上前打开,没有毫的的畏惧有害怕。
一边走到近前,项羽一边戏谑笑道:“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神秘东西?又是谁玩的这种小把戏?”!。
第一九五章 玉玺有假?
shì卫突然来报,有人送来一份礼物,项羽不禁有些愕然。中军大帐里的成员也纷纷lù出狐疑神sè,是什么神秘礼物?又是什么人送来的呢?
神秘的礼物就装在案上的锦盒里,项羽瞧了一眼,毫不犹豫地就要上前打开。旁边坐着的项伯伸手阻拦道:“羽儿,此物不是何人送来?小心些,谨防有诈!”锦盒虽小,若是有人在其中布置了机括毒药暗害完全也是有可能的。
项羽心中一动,小心谨慎都是没什么,关键是项伯的出发点,还是关心自己的安危。毕竟是自己的亲叔叔,仍旧无时无刻不在关心之际,项羽心中不由的暗叹一声,多了一丝愧疚。
这叔侄俩这会子也算是互不知内心想些什么,项羽要是知道项伯昨晚偷偷去见了刘邦,只怕是当场暴怒心碎,哪里还会有半分愧疚。项伯关心项羽7也是确确实实,如若他知道项羽现在心中的想法,是否该对自己昨晚的行为感到愧疚呢?
唉!世间总是有很多yīn长阳错!
坐在下首的项庄和龙且都站起来,说道:“上将军,还是我们来打开吧!”项羽如今地位崇高,安全自然不容有失。
项羽傲然一笑,摇头道:“没事,有人这么神秘兮兮地给我送来一份礼物,我要是连主动打开的勇气都没有?岂不是叫人笑话?我也想这送礼之人费了这么大的神,不至于无聊地弄些下三滥的玩意。”说罢不等别人再出言反对,便伸手打开小锦盒。
范增不禁暗自摇摇头,虽然他也认定锦盒中不会是什么下三滥的小
伎俩,但是项羽的态度他还是有些固执了。自从巨鹿之战后,项羽越发的自负,越来越有刚愎自用的倾向。
现在除了自己的话,项羽哪里能听进入别的一言半语?很多时候决定了的事情,可以说是九头牛都拉不回。范增有时候很是担心,他不知道自己这点威望和情意还能支撑多久若斯哪一天项羽连自己的话都不听了若是怎么一番情景呢?范增轻轻的闭上了眼睛,不敢想的太多……………,
项羽手指略微一用力锦盒应声而开,好在没有任何的异常,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意料之中的情况项羽轻轻一笑,神sè极为倨傲。
众人都瞪大了眼睛,落到落到那锦盒之上,心中同时浮现出一个疑问,里面装的什么东西?
项羽探头瞧了一眼伸手进入,拿出的竟是几块底sè为黑的布帛,上面绣着的大气的huā纹配合丝锦之处,透着几分尊贵气息。众人都有些好奇,这是什么玩意?项羽也微微皱起眉头,范增微闭着眼睛瞧过来,同样有些疑huò。
项羽一松手,锦缎布帛落到桌面上,竟是三份帛书,不过却不是一般的帛书。北面为黑sè纹缎正面是炫目的明黄sè,项羽提起来仔细一瞧,上面一行行乌黑的小篆笔记清晰,左下角还有一块清晰的朱红印记。
秦国自称以水德取代火德享有天下的周朝,五行之中对水是格外的尊崇,比如秦国发祥地的渭水以及注入之后的黄河曾被秦人称之为德水。水对应的颜sè是黑sè,故而秦国一直的习惯是sè尚黑。黑底之上是尊贵大气的图案纹饰,正面的明黄sè也是凸显着帝王的尊贵,一直是皇室的最爱。小篆是秦国的官责文字黑sè的字迹是由méng恬发明的毛笔所书写,左下角的一片朱红依稀可以看清楚写的是“受命于天,既寿永昌”不言而喻,这帛书赫然是一封~秦朝的诏书。
项羽提起面前的三封秦朝的锦帛,仔细看看的文字都是秦始皇封赏天地的诏书,内容并无什么特别之处,与现在的自己也没有丝毫的关系。谁送这玩意来做什么?项羽不禁一头雾水。
范增疑问道:“羽儿是什么东西?,…
项羽摇头道:“三封赢政祭告天地的诏书?”
此话一出,中军大帐中所有人眼中多了一份愕然与好奇,龙且更是讶然道:“谁送来东西?给上将军送这些玩意做什么?”
范增招手道:“羽儿给为父拿过来一份瞧瞧!”
项羽递出去一份,站在身边的shì卫恭敬地接过,走过去又恭敬地递给范亚父。范增瞧了一眼内容,冗长无奇的内容,毫无异样的诏书。
脸上同样多了几分疑huò。
仔细检查一遍,依曰毫无收获的范增说道:“有人能辗转,这么费神地送来东西,自然不会是无聊胡闹,其中多半有什么深意吧?”身边的项伯问道:“范亚父,这不过只是一份普普通通的秦王诏书而已,有何特别之处?”
范增摇头道:“老夫还不知道,羽儿,你看看锦盒之中是否还有别的东西?”
项羽伸手进去,眼珠子一动,果不其然。抽手出来的时候,指尖上多了一片小白绢。
项羽偏头看着范增,轻轻一笑,果然被范亚父猜中了。范增没有什么的表情变化,只是轻声说道:“打开看看!”
项羽展开白绢,重瞳骤然变大,脸sè顿时yīn沉下来,嘴角轻轻地牵动着。显然白绢上的内容让他有些震惊,项羽一把扔掉白绢,俯身翻起案上的两封诏书,目光停留在左下角的朱砂上,两封来回的移换位置,似乎在对比什么。众人微微张开嘴巴,疑huò地看着项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异常!
范增嘴角一动,心中多了几分不祥的预感,眼神之中也泛起bō澜。
扔掉的白绢就落到项伯的席位之旁,项羽伸手捡起来,瞧了一眼,看到“玉玺”几个字眼的时候,心头不由的猛然一震。
“写的什么?”范增终于还是忍不住询问,叔侄俩都神情异常,足可见上面写的东西非比寻常。
项伯没有回答,只是木讷地将东西过去,项庄见状起身接过,朗声读道:“对比玉玺印记,差别自知!、,
玉玺印记?差别自知?什么意思?众人尚有些疑huò,显然都还未反应过来。范增眼中精光一闪,再看看项羽神态,立即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妙。
项羽也不理会众人眼光起身从范增几上拿过第三封诏书,低头一对比朱红的玉玺印记,脸上变得格外冷,
寒芒陡现的目光落到先前自己把玩的传国玉玺上。
项羽取过玉玺,拿起帅案上的朱砂一蘸,双手用力死死的压在一个诏书上,一新一旧两个传国玉玺印记出现在眼前。
项羽俯下身子,仔细瞧着两块朱砂印记,瞪了许久不禁冷笑出声。
失落、失望的神sè陡然间浮现在脸庞,项羽似乎有些不甘心,拿起挚爱的传国玉玺在另外两封诏书上盖下印记。再次仔细对比几次,脸上怒容陡现,怒不可遏地冷冷发笑,突然从帅案上抓起是刚才视若瑰宝的传国玉玺,猛地挥臂想要甩出去。
“羽儿不可!”还是项伯眼疾手快,冲上去及时抓住了项羽的手臂,晶莹剔透的传国玉玺暂时停留在项羽的头顶,终究没有扔出去。
众人心都跳到嗓子眼,这一下要是扔下去,这块无价之宝的宝玉只怕会碎成一片。
和氏璧虽然坚硬,东汉的何太后也曾将其掷地,只是摔坏了一角。
此事并不能够为传国玉玺贴上坚固不破的标志。何太后到底只是个养尊处优的女人,愤怒之时将玉玺掷地也只是轻轻扔出,力量弱小,就这样还摔坏了一角。
而项羽就大不一样了,力拔山兮气盖世的西楚霸王力量有多大就不用说了,何况是此时正怒之下。这猛烈一砸,再坚硬也不过只是一块玉,岂能扛得住?不四分五裂才怪,何况项羽手中这一块玉和何太后摔得那一块还是有些差别的,质量也差了不知几许。
项羽的举动太过让人震惊,中军大帐里的武将全部被镇住了,心中都泛起一个强烈的疑问,上将军这是要干什么?传国玉玺,那可是个宝贝,权力和地位的象征,可是上将军挚爱之物,怎地突然间就要砸碎呢?看来一切都处在那张白绢和三封诏书上的朱砂玺印。
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