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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魔辱之馆 作者"太阳黑子-第3部分

小说: 魔辱之馆 作者"太阳黑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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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帆里姐你有听闻那人是个同性恋者吗?”“不不会吧!怎会有这种事”“但是,那个人望向我的目光似乎很奇怪,和我同一组时又经常藉故用身体揩碰我哦!”“那是偶然!绝不会有这种事”白帆里拚命在反对,她自己也知道自己连声音也变了,摩美竟然想把魔手伸向紘子,这个冲击实在大得令她难以承受。
  “嗯,确实那是同性恋的目光,而且我的感觉一向很少出错其实,和那样美丽的女人试一次禁断的爱,可能是一个不错的体验呢!”“不!紘子”“啊?嫉妒了?
  我很高兴呢?不过不用担心,我的心已经一早便属于白帆里姐的了!”“别再说这种玩笑了!”“不,这是真的,香前辈今朝才约过我,想和我今晚下班后一起去吃饭呢!”“那你怎样回答她?”“我答应了,因为很有空呢。星期五的夜晚又没有男朋友陪,惟有自己找些事来打发一下时间但是,你不用担心,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站在白帆里姐一边,一两餐晚饭可不能破坏我的节操呢!”“”一边听紘子的说话,白帆里的声音使越向下沉,她感到入世未深的紘子很可能会坠入摩美这奸狡女人的魔手,当然,这是她绝不想发生的。
  但是,若公开阻止的话会令自己陷入非常不利的境地,摩美知道是自己阻碍她的计划的话,肯定会对她施以可怕的处罚。
  而且,如果要说服紘子便必须说明事情的真相,包括自己已成为性奴隶的事实。
  这无论如何她实在说不出口。
  结果,她便只有用沉默来回应紘子的说话。
  第三节白帆里在五时十分左右下班,在更衣室中又见到了摩美,但二人只是一如以往地说一两句不着边际的说话,她们都不会在公司其他人面前做出任何会令人起疑的事。
  不过,今天在白帆里的储物柜内却有摩美留下的纸条:“因为我有点事要办,你一个人自己先去吧,迎接地点就在一向的老地方。”白帆里立刻把纸条放入袋中,然后不禁望向身旁正在执拾东西的石野紘子。
  纸条中摩美所说的她要办的事,一定是和紘子吃饭的事不会错。
  摩美一定会向紘子尝试出手吧。
  但现在她已无瑕再多想他人的事了,因为她自己本身也快要开始迎接今晚充满苦痛屈辱,恐怖的奴隶调教了。
  由公司所在的大厦步行五分钟,便会来到新宿副都心的高楼大厦群中的城市酒店。
  白帆里乘搭酒店的升降机由一楼直往地下第三层的停车场,然后在仿如迷宫般的通道中,熟练地直往契约车的专用区步去。
  那里已经停有一架大型的豪华房车,而一个年轻的女人已站在车旁迎接她到来。
  “你好,因为摩美大人今天有事要办,所以便由我来迎接你。”那女人打开了后面的车门恭敬地打着招乎。
  她的名字叫典子,是“主人”的大屋中其中一个女侍。
  她穿着一件连身的黑色套装裙。
  二人上了车后,房车便立刻开动离去。
  司机是一个年约五十的男人,穿着黑色制服和领带,头上戴着帽子,是典型的传统式有钱人的家庭司机的打扮。
  但是,白帆里却要在如比高格调的司机所驾驶的高级房车内,遭受一次屈辱的考验。
  “好,请开始更衣吧。”房车开始在夕阳残照的街道上行走时,典子打开了膝上放着的行李箱,向着白帆里说道。
  她的用词虽然有礼貌,但语气却充满威压感。
  “”白帆里虽然立刻脸色转红,但在犹豫了一下之后便立刻开始脱下身上的衣服。
  她目前穿的是在普通社会中通用的穿着,但在一会之后她将会去到的背德社会中,她却要换上配合其奴隶的身份的专用服装才行。
  白帆里咬着下唇,把衬衣、鞋子、丝袜、裙子接连脱下来,最后连胸围和内裤也不留而成为全裸状态。
  虽然车窗上都盖上了浓黑的窗帘,令外面的人难以看到车中的情形,但在正运行的车子中脱成一丝不挂,始终令她感到十分难受。
  而且,在车箱中的还不只得白帆里一个人,她的身旁还有典子在坐着,而前座的司机也可以从倒后镜中看得到她的半身。
  而那个男人若有意,绝对可以在等候交通灯时往后一望,便会连那无毛的三角地带也尽收他的眼底。
  这实在是除屈辱以外没有其他形容词更贴切的了。
  而跟着,典子从箱子内取出要白帆里换上的衣物。
  那是一套胸围、腰裹、吊带连着下着的,三位一体的着物,与及一对高约十二、三公分的黑皮靴。
  这些全部是黑色的皮革衣物,在穿上了身体后看来似乎比完全裸体时还更要惹人瑕想。
  那胸围部分只是用些厘子围在边缘,令她的乳房和粉红色突起的乳尖都无遮掩地外露。
  而且,只有腰部是有布料包住,然后用吊带吊住包着大腿上的部分,所以甚至连三角地带也是完全暴露了出来。
  而那一个地带更是被剃得乾乾净净的,完金光滑的大阴脣的柔肉,便在黑色下着包围下展现出来。
  而典子也不是只在旁边光在看着,而是也有动手帮白帆里更衣。
  例如帮她扣上背部的胸围带,绑上下着的吊带等等。
  而把白帆里脱下的衣物接好放入行李箱中,也是典子的工作。
  而这箱子的衣物,便会在白帆里在两天后重回正常社会后,才会交还给她。
  而她的工作更不只是更衣,还要检查作为奴隶的白帆里的身体,看看有没有为主人的意思而作好准备。
  “那由现在起,请尽量张开双脚让我检查一下。”典子仍保持一贯的有礼口刎,要求白帆里做出屈辱的动作。
  而她更由袋中拿出一支笔型的手电筒,向着大大开启的双脚的正中位置的性器直接照射过去。
  虽然灯光并不光亮,但也足以在黑暗中行走的车子中看得清楚。
  “”白帆里的脸染成通红,咬牙忍耐着自己的最私隐的部位被光线直接照射的耻辱,因为典子是代表“主人”来做检查的,所以她并不可以逆其意思。
  “表面看来剃得很乾净呢。今次要调查里面了。请把那边的脚抬起,靠在椅子上面。”典子平淡的语气,却正带给白帆里更多的羞辱。
  她把身体沉入座椅中,把左脚屈曲提起,高跟鞋的鞋齧靠在椅上。
  这样的姿势令她的阴脣自然向左右分开,令裂缝内粉红的内壁也可在光柱照耀下被看得见。
  但典子却不会就此满足。
  “还看得不够清楚呢。请用手指再把阴脣分开多一点对了,便是这样。”典子在白帆里摆出屈辱之极的姿势后,便打横身体俯下瞧看她的性器。
  当然,她手上的电筒仍在向那部位照射着。
  “美丽的粉红色,令人羨慕呢!喔,中间很快便湿起来了。”典子高声在评论着白帆里的秘部的状态,前面的司机肯定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白帆里被羞耻感打得全身颤抖,也完全感受到典子在有礼的口刎之下隐藏的坏心肠。
  “现在请把阴核剥出来吧。”“啊啊拜托你,别要我做如此羞的事”终于,白帆里也难忍全身发烫的羞耻,向典子提出异议。
  “啊,不喜欢吗?那便待摩美大人来后告诉她吧。
  ““啊、不!我做了”白帆里脸上浮现惊恐的神情,连忙自己伸手往下把包皮揭开,令阴核的中身外露出来。
  作为奴隶调教师的摩美,一直以来令白帆里受到不可胜数的侮辱,那种耻辱的痛苦实在是用言语也难以形容。
  当然,她也不是不怕典子,但却始终是摩美给她的冲击更要巨大得多。
  “啊,一定是摩美大人对你好得多了。”典子带刺地说着。
  她用灯光照射着剥出的阴核,细看着粉红的肉芽,更用手电筒的前端轻轻触碰在阴核之上。
  “啊!不要!咿喔!”白帆里口中不禁泄出淫靡的呻吟声。
  自己把阴核剥出献给对手的屈辱感,和敏感的阴核被手电筒狎弄的被虐感微妙地混合,刺激起白帆里的官能感觉。
  “呵呵真是令人烦恼,只是检查一下你便这样兴起了”典子挖苦的说着:“但是真羨慕你感度如此良好。感觉很好吧?”“喔拜托你呀呀!”“好,手指用力压下,把它整个剥出来!”“啊啊唔咕!”“啊,好美!在灯光照射近距离下更是美得诱人!”“喔求求你,别再戏弄我吧”“什么戏弄?刚才一早已说过,是检查啊。如果不注意好肉体的状况,一会儿被主人责罚也没所谓吗?”“喔!”听到“主人责罚”一语令白帆里惊惶中深吸了一口气。
  对于不守规矩的奴隶,其制裁是炽烈得超乎想像的,白帆里也是因此才在今天早上仔细预备好身体。
  而她恐怕现在若不听典子的话,一会典子报告给主人的话便不妙了。
  “啊啊,饶恕我!我会听你的话,所以请别对主人说什么特别事吧!”“呵呵,不用担心成这样,我会实话实说,不会乱说没有发生的事好,今次便检查一下里面的湿润度吧。”典子似乎对白帆里怯惊的样子看得十分愉快。
  她把两只手指直接便伸入阴丘中间的裂缝中,那个部位已因倒错的检查而变得湿湿的。
  “哦,好像洪水般呢,完全春情勃发了。”典子轻熽按着阴脣的壁,然后说着:“这一定要报告才行!”“拜托,放过我”“什么放过你?因为等着主人的调教而湿透,应该不会被处罚,可能会受到褒美才对!”典子一边用手指揉弄阴道内一边冷笑着。
  但是,她接着的说话更令白帆里如坠冰窖。
  “但是,这里嗅起来却是一阵淫乱的气味呢!你在今早有仔细地清洗过吗?”“啊!洗过了!很多次!”白帆里连忙惊恐地辩解着。
  “但似乎真很大气味呢,你嗅嗅看”典子说完,便把食指和中指从阴道抽出,放在白帆里鼻端。
  从两指之间,可以看得到有些透明的粘液在反着光,散发着淫猥的气味。
  “怎样?有味吗?”“有、有气味”白帆里以惊慌的语气说着。
  嗅着自己分泌的淫液,令她感到又一次的屈辱。
  “是什么气味?”“爱液”“什么地方的爱液?说来看看。”典子坏心眼地追问。
  “啊啊是性器的”“你这样说我会告诉主人哦,性器这个词是作为奴隶身份的你应该用的吗?”典子威胁地说。
  便如她所说,白帆里作为泄欲用奴隶,自有一套由奴隶所适用的语言来表达某些东西。
  “是肉洞的”白帆里用几乎听不见的声看说出此淫亵的词语。
  受过良好教育的她,说出如此羞耻的话令她羞得想死。
  但是,典子仍不放过她。
  “这么低声听不清楚哦。再一次,由始至终完整地好好说来听听吧。”“是白帆里的肉洞的气味”白帆里卑屈地说着,想到这句话一定连司机也可听得到,她感到比死更难受。
  “是怎样的气味?”“喔喔是卑下的、发情的气味”“呵呵,这是当然的。白帆里小姐的爱液散发着淫乱的气味呢,是为诱惑男人的,充满淫乱荷尔蒙的气味吧?”“”典子的话令白帆里无法回答。
  只有咬着唇忍受其侮辱。
  “好,身体转向后,膝盖跪在椅子上。”不经不觉在车外夜幕已经降临。
  车子在霓虹夜景下的高速公路上走着。
  白帆里转身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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