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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你怎知,那不是我的温柔-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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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公寓楼下刚好接到许宁宁的电话,说去喝酒,却又神秘兮兮地报了个没听说过的名字;还没问清楚在哪就急忙忙地把电话挂了。我无语地摇头叹息这丫头的粗心大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好不容易搜出路线图,方向盘一拐,掉头朝另一个方向去。

    许宁宁见到我特别的热乎,啥也不说三大杯蝴蝶兰就对干了起来,我也不啰嗦,三两下就喝个见底。这是我俩的默契,也深知这丫头定是想我了,平常隔三差五就约出来潇洒败金的人,我婚礼之后三个月居然没来一通电话,说她粗心吧,有些时候又贴心懂人情世故得很。

    我将一口酒含在嘴里慢慢咀嚼,心也跟着周围忽闪忽闪的炫彩七上八下。我喜欢这样的环境和嘈杂,越是声色迷离越是让自己的脑袋清楚地看清悟透现实中的生活。我清楚的知道,外人眼里新婚快乐的我,只不过是尽所能的演好角色罢了。对上顾晓静的时候,我固然无所畏惧占尽上风,看着她的背影缓缓离去,过后才悚然惊觉,这段时日以来我竟然把自己的角色扮演如此投入,以至于让他人顿生危机感,出谋划策亮出利刺视我为劲敌。

    我暗暗觉得,这不是好兆头。

    两人都酒兴大发的后果便是很快就到限了,只是情况最糟的竟是许宁宁,跑到厕所抱着马桶就狂吐,吐了十分钟最后只剩下胃液了,狼狈的样子我看了狐疑不已。

    “许小宁,你的酒量怎么变得这么差了?”我鄙视地看着她要死不活地蹲在马桶边。跟她喝酒我心里有数呢,到点绝对不喝了,再怎么也不会到醉得一塌糊涂的份。

    “阿欢乱说,人家酒量好着呢”说到一半她又埋进马桶呕吐个不行。听着那声音,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嫌弃地准备离开到外面等。身后的许宁宁却天外一笔地来了一句“人家这是孕吐呢。”

    我猛地转身,眯起眼不敢确定地问:“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我怀孕了。”许宁宁摇摇晃晃站起来,笑意盈盈地看着我诔。

    “许小宁,你是喝醉了吗?”

    “太小看人了!这点酒能把我撂下吗?要不是因为怀孕我哪会这么狼狈。”

    “许小宁!你怀孕了?!”我瞪大眼惊呼。

    “是啊,刚刚人家都讲了两遍了呢。”

    “许宁宁!那你还约我喝酒!”还好意思朝我翻白眼,我恨不能揍她一拳。

    “这不是要想把好消息告诉你嘛。”她讪讪地干笑“一个月前就怀了,可你刚结婚又不好去打扰你。憋了三个月终于忍不住把你叫出来”

    “废话打住!许宁宁你想死就直接讲,我可以送你一程!但你明知自己怀孕,还敢喝酒!还喝到吐!”我十指成爪咬牙切齿地瞪着她“要是出事了,我还不得以死谢罪啊?!!”

    她眨眨眼,很委屈很无辜地说:“可是,我都禁酒好久了,他们跟养猪似的把我圈起来喂,这个不能吃那个不能碰,我都要疯了!”

    “你疯了也比害死我的好!”我越听越气,气到最后反而冷静下来了,检查一遍她全身上下没损没坏,眼睛就忍不住直往她还是平坦的小腹上瞄。很不可思议地想,里面竟然有了个生命。

    许宁宁微微笑了,任我看,还拉过我的手摸上去,一脸温柔地说:“阿欢,你猜猜是男的还是女的呢?我都没感觉到他在我身体里存在呢,可总忍不住想去抚摸他,这种感觉真奇妙。”

    “呸!肚子都没起来,有什么好摸的!”我卒她一口,眼眶却也忍不住红了,手怎么也不舍得拿开。大大咧咧的许宁宁居然要做妈妈了,说到小生命的时候她露出这样温柔娴静的一面,那是女人与生俱来的母爱。我突然就好想哭,好感动。

    许宁宁咧开嘴笑,一脸骄傲地说“无所谓,不管是男还是女,反正他都得叫阿欢干妈。”

    这死丫头,嘴巴怎么就那么甜呢!我再也压抑不住,眼泪大颗扑簌扑簌地掉,抱着许宁宁埋头大哭,第一次感受到有个新生命的到来是件让人如此动容的喜悦。

    秦家老大气急匆匆踹开女厕所门看到的就是两人抱头痛哭的一幕,微微眯起眼审视了几秒,便恢复冷静,神态自若地轻轻关上门离去。我和许宁宁面面相觑,互看了好久,才清醒过来推来对方,嫌弃地擦着身上的鼻涕。

    出去大厅,远远的就看到了秦家那位招摇地坐在最中央的位置,向来森冷得像块冰的脸上居然带了抹浅笑;拜他那张脸所赐再加上有意的勾/引,酒吧里的女的各个蠢蠢欲动。许宁宁一看眼睛瞪得老大,一副要捍卫领土的泼妇模样准备过去。

    我赶紧拉住她,担忧地提醒:“别去,你怀着孕还跟他闹什么呀?!”许宁宁最受不了有人觊觎她家的那位,每次碰上陌生女的,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沾上她都能像炸了毛的母狮能把人给咬死。

    她推来我,一副非去不可的姿态,只是不经意间她附在我耳边说了一句:“放心吧,他就爱看我这样。”

    我目瞪口呆地盯着不远处狮子发飙的一幕,好久才狠狠呸了一口:秦闷!真变态!

 让我死得明白点'VIP'

    所幸这段时日有许宁宁分摊了我的时间,几乎每天都会拉着我去逛街买宝宝衣服。只是我从来不知道女人一旦步入妇女行列会比以前挑剔龟毛十倍,以至于我从开始的兴致欣然到后来的无法忍受,忍着将拳头挥像她的冲动试着讲道理。

    “都还不知道是男是女,买这些他能穿么?”

    “所以才要通通都买呀。”

    “。”

    “不是应该要挑婚纱准备结婚么?”

    “我决定先生下来,一年后连人带娃一起嫁给他。廓”

    “你该不会想抱着孩子拍婚纱照吧?”

    “我是有这个打断算,但如果小家伙长的太影响画面就算了。”

    “。”好吧,我发现许宁宁怀孕后口才变好了,想法也更加惊人,看来她是拟定好计划行事了。婴儿装专卖店里生意不错,进门就看到几个准妈妈在和店员讨价还价,看起来很年轻,大概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大多有丈夫或者妈妈陪着挑东西;远远看着就很温馨,所以即便挑剔杀价,店员也是耐心微笑介绍产品。许宁宁走了一圈下来手上没拿几件,大抵是不满意的多,但胜在价格不算太贵。

    “看着很羡慕对不对?”忽然她走过来捅捅我的腰,打断我的走神。

    我眨了眨眼,淡淡地笑:“没呢,我在想等你的肚子也那么大会是怎个样子。”

    “少来!女人哪有不渴望生个孩子的?”她似忽然练了双火眼金睛似的,一眼看穿我的内心“你这段时间郁郁寡欢的样子以为我没看见吗,不用问也知道是因何故。只是,阿欢,我们年纪都不小了,也都有了归宿,不管你当初结婚的动机是什么,我都希望你好好珍惜,用心对待。杰”

    这大概是我第一次见到这样成熟懂事的许宁宁;第一次好好听她讲话没有反驳。我缓缓抬头,目光看向不远处的几对年轻夫妇,男的高大优雅,女的清秀娴静,言行举止间不像时下年轻的情侣恩爱得近似黏糊,却矜持温馨得让人羡慕。大抵细水长流的平凡夫妻便是如此了。

    我淡淡收回目光,心头缓缓划过一丝苦涩。是啊,我们年纪都不小了,女人二十五六岁谈婚论嫁忙着结婚生日是件头等大事;连比我小一岁的许宁宁,都已成熟稳重得反过头来劝我,好好珍惜,好好珍惜。

    “阿欢,你要和虞仲之好好过,行吗?”她握住我的手,目光执拗地看着我,认真地说:“如果你不幸福,我结婚了也不会快乐的。”

    虞仲之吗?我心头闪过一丝无力感,我也曾想过好好过日子,那些爱与不爱的通通都不要了;那些和平相处的日子并不像他说的刻意讨好,虽然不否认有故作忙碌的嫌疑,但心意是真真切切的;只是好像我和虞仲之之间常常莫名会陷入困境,不是吵架就是冷战,总觉有某样东西隔在我们中间,稍近雷池一步便

    一触即发相互排斥,无法开诚布公,只能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维持现状。

    “嗯。”我还是轻轻应了声,安她的心。

    说是先不结婚,许宁宁还是忍不住要去看婚纱,长长一排有名的婚纱店,她一家家进去看过遍,理由是提前选好婚纱也不错,免得到时手忙脚乱。我只笑不语,陪她试个够,静静坐在一楼大厅的沙发看着她脸上自然而然洋溢的幸福笑容。

    她说,婚纱是女人的衣柜里这辈子最珍视的一件衣服,一生就一次,怎么也不能马虎。

    我点头称是。却忽然想起自己婚礼那天穿的婚纱,还是婚礼开始前两个小时随便拿一件就套的,整个婚礼下来也没多看它几眼,结束后换下来也不知道丢到哪个角落去了。

    我忍不住在心头叹息,怎么在别人眼中不能马虎必须谨慎的事情,自己却常常弄得一塌糊涂?婚纱、婚姻,还有,我逝去的爱情。

    正在这时,有一行人从二楼走下来,旋转梯的水晶阶发出轻微的踩踏声,以及,熟悉的说话声。许宁宁站在偌大的试衣镜前离得最近,不经意扫一眼,立即寒毛竖起,暗骂这衰货怎么在这,早来玩不来偏在这时候,要是被阿欢看到之前劝她的话就白讲了。

    店里的员工似乎在劝对方什么,极力推荐手上的婚纱,旁边还跟着几个女店员连连点头顺便发花痴。这样声势浩大的一路人,我就是想没听到都不行,方抬头,只一眼就愣住了,心就在瞬间忘了跳动般死寂,眼眶渐渐模糊,心口划过一记重重的痛。

    这一刻,我瞬间就明白了,为何虞仲之一眼就能看穿我的伪装,为何许宁宁一言就可道破我的心思。原来,我从来没忘记过他,即便找个安身之所躲起来,灵魂还在别处,没有心的躯壳只是麻木地感受外界的一切,因为我自始至终也没有放下还要见他的念头,从没忘记他安宸歌还欠我一个解释。

    安宸歌的正脸看向我这边,状似对上我的视线,下一秒又自然移开,似什么也没看见;脸上依旧带着笑容和店员交谈着。反倒挽着他臂弯的白流瓷,看见我愣了一下,脸色有些不自然,朝我点个头,便不再看我,只是揪紧了安宸歌的衣袖,眉间显露些焦虑。

    “怎么了?”他温润的嗓音带了点疑惑,下意识将侧脸耳朵靠近她。

    “宸歌。”白流瓷欲言又止,微微皱起眉头。店员以为她不耐烦了,见两位真的没有拿下这件婚纱的意思,也就暗暗惋惜,准备收起来重新挂在橱窗。

    “两位的好事是要成了吗?”我缓缓走过去,目光停在他手上紧抓不放的婚纱,带着笑容看着他。只是,我笑得再云淡风轻也无法掩饰内心的惨淡。

    安宸歌啊安宸歌,我站那那么久,你明明就看了过来,竟然还能装作没看见!好,没关系,我干脆送上门好了!只是,安宸歌啊,早是一刀晚也一刀,你能不能给个痛快,让我死得明白点?!

 冤家到底是路窄'VIP'

    “是阿欢?”安宸歌全身一震,温润的双眼略显失神,脸上竟是一片夹杂惊讶的不敢置信。

    “不过大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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