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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民国艳殇(双性生子)-第80部分

小说: 民国艳殇(双性生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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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叔不在北平了,他在南京,和福来叔叔在一起。”她答道,其实孩子并不清楚姨妈所说的在一起是啥意思。
  “没有女人和二叔在一起?”蓉芮还是不肯相信,说不定沈钺之是把对方养在别的地方了。
  “没有,二叔只和福来叔叔一块儿,他们平时都住一个屋的。”她不假思索的答道,客厅里没有其他人,只有她一个人坐在桌前写作业,天禹,天逸两个弟弟也去南京了,她好寂寞哦。
  “哦?”就算是蓉芮也认为两个大男人住在一间房里很奇怪。
  “福来叔叔带着天禹,和天逸,爷爷说他们都是沈家的孩子。“她也是听大奶奶讲的,尽管见过福来叔叔挺着大肚子,却没人告诉她这就是怀孕,更不知道天禹,天逸都是二叔的儿子。
  蓉芮觉得从孩子口中也问不出啥来了,便笑眯眯的说:“你得听妈妈的话,好好念书,等以后来上海找姨妈玩儿,姨妈要出去了,先挂了。”
  “再见,姨妈!”小姑娘挂了电话,刚好看到母亲进门。
  “谁来的电话?”红霞刚从店里回来。
  “是姨妈。”小宝(小名)坐到了饭桌前,又拿起铅笔继续算算术去了。
  红霞微皱眉头:“姨妈和你说什么了,她没说要找妈妈么?”
  “没,姨妈问二叔是不是一个人。”她头也不抬的答道,没意识到她这么讲给二叔和福来叔叔找了多大的麻烦。
  她满腹狐疑的又问女儿:“姨妈没问别的,你怎么回答的?”
  “我就说二叔和福来叔叔住一块呢,姨妈问有没有女人和二叔在一起,我说没。”小宝不解的抬起头瞅着母亲,莫非是她说错啥话了?
  妹妹自从离开家之后就变得鬼鬼祟祟的,虽然她不相信死去弟媳的话,但她却隐约觉得奇怪,可她毕竟是做姐姐的,即便蓉芮做了错事她也要尽力维护亲妹妹啊,不过她也是沈家的媳妇,所以面对妹妹的刨根问底,她必须保守秘密,不能泄漏一个字。
  “小宝,以后你姨妈问二叔的事什么都不要和她讲,懂吗?”她叮嘱女儿,不知为何她的心有点儿发慌,若是她知道蓉芮现在的住址,她一定会写封信过去问问清楚的,妹妹会不会隐瞒了什么重要的事?
  “哦,为啥不能和姨妈说啊?”孩子不明白,她是个十一岁的小姑娘,哪里会晓得大人们的心机。
  “二叔和佟叔叔的事以后不能和任何人讲,就算姨妈也不行,学校里的同学更不能说,二叔是军人,他的事情都要保密,要是传到坏人嘴里就麻烦了,会出人命的。”她吓唬女儿,为了保守福来的秘密,当初婆婆把家里闲杂的下人都辞退了,只留下了老黄和两个老妈子,三个人都是要在沈家干一辈子,没有其他去处的,这么做为的就是要保护小叔一家。
  小宝听到这话,脸都吓白了,她惊恐的答道:“我知道了,妈,我错了,以后我再不乱讲话了。”
  就在红霞教育女儿的时候,蓉芮却坐在梳妆台前边化妆边琢磨外甥女的话,为什么钺之哥哥会和一个男人住?这也太奇怪了,她垂下眼皮百思不得其解。
  这时,林辉挺着将军肚上了楼,他在铺子里盯了一天,累坏了,下周百货店和餐厅就重新开业了,眼看着就要忙起来了,今晚要好好的和娘们亲热亲热。
  “喂,我问个事儿,你说要是两个男人一天到晚黏在一起,就连睡觉也是,那是不是太奇怪了?”她冷冰冰的问。
  林辉靠在床头扇扇子,随口答道:“这还用问,都是玻璃呗。”他见多识广,自然明白了。
  “玻璃,兔儿爷?”蓉芮无法把这两个字眼儿和沈钺之划上等号,她早就把某人“神话”了。更不愿意相信此人是兔儿爷,但对于佟福来的恨意和嫉妒却已然上升到了一个新高度!
  “别以为所有男人都爱美女,也有喜欢带把的,你问这个干吗?”林辉问,虽说他的女人古怪得很,但却是读过很多书的,打扮打扮也能撑撑面子,平时就喜欢在家里写写东西,他认为找这样儿的娘们放心,不会总管自己要珠宝首饰,也不会给他戴绿帽子。
  “随便问问,你歇着吧,我去舞厅上班了。”她说完便起身拿上了红色的皮包,刚要换高跟鞋,却让林某拉到了床边。
  “今天别去了,陪我,等店里生意忙了,我就没这么多时间在家了。”他露出几颗金牙,色迷迷的笑了。
  蓉芮本想推开他,但却暂且忍了,这个男人是她的长期饭票,要是得罪了,她就要自谋生路了,在上海滩若是没人撑腰,舞女是没办法混下去的。




一刀两断谈何容易

  吴璧凌来南京小住之后;心情渐渐的恢复如初;但令他伤感的却是,每天都能看到沈少校和佟上尉恩愛如初的样子,而他则孑然一身,孤独寂寞。
  可被藤田当成笼中鸟豢养的日子更不好过;他不能接触他人,不能和家人见面;更不能在戏台上大展身手;得到众多戏迷的喝彩,这感觉生不如死;说到底他还是更在意吴老板这个称谓的。
  傍晚吃过饭;他便好心情的和着天禹;天逸,奶妈一同去河边散步了。
  趁着这个工夫;福来就把钺之叫到身边;锁着眉头说道:“吴老板虽然看起来好多了,可他受的伤害却很深,他和我讲过,藤田每天都给他戴着脚铐不让他出门,把他当成猫狗来养。”
  沈钺之躺在炕上,叹了口气:“爱一个人太深就会扭曲,我倒是能理解那个混蛋,当初咱两分开的时候我也产生过这种想法,只不过我算是较为理智,没把它付之于行动罢了。”男人有时会将情人当作私有物,这无可厚非,但因此伤害到所爱的人便不可取了。
  福来惊讶万分,这家伙也有过这个念头,他想起来就后怕,当初要是真听了爹娘的话去相亲,恐怕结果就和吴老板比较类似了吧?
  “今天我收到小慧的信了,她问璧凌何时能回北平,上海的戏院又邀请班子过去唱戏了,再耽误下去恐怕会影响大家伙的生计。”他说着,就把桌上的信塞到了孩子爹手中。
  他打开看了几眼,便挠挠头说:“等他回来,我和他谈谈,不过他现在不适合上台唱戏,他没那份儿心思,来,陪我睡会儿,明天还要去城里开会,要折腾一天的。”他招了招手,示意让福来宽衣解带。
  佟福来插好门,脱了短褂和长裤,同他爱的男人抱在一起,他们亲了好一阵,沈钺之便解开了皮带扣,打算先做一次。
  他的老二兴奋得充血,刚要闯进能开花结果的地方,就忽然听到了院子里的动静。
  “沈先生,出事了!”张奶妈领着两个孩子跑进院门,脸色苍白的大呼小叫起来,她被刚才的情景吓到了!
  沈少校一听这话,马上就应了一声:“我马上出来,等等。”他赶忙收起家伙,整理好裤子先一步跑出了屋。
  来到院子里的时候,张奶妈急的都要哭出来了。
  “出什么事了?”
  她还没讲话,天禹就替她说了:“吴叔叔和一个不认识的叔叔在河边吵架,那个叔叔吼得好大声,把弟弟都吓哭了。”
  天逸在奶妈的怀里依然掉着小眼泪儿,吱吱唔唔的说:“那叔叔是坏人!”
  张奶妈哄着小少爷忙补充道:“对方说话有口音,像是日本人。”
  这时候,福来也穿好衣服出了屋,他一定是“日本人”就慌了,连忙对孩子爹说:“咱们快过去看看,别闹出事来。”
  沈钺之急匆匆的跑进客厅,把军服口袋里的手枪拿了出来,揣进了怀里,这才和福来奔出院门,赶往河边。
  原本阳光明媚的秦淮河上忽然乌云密布,狂风大作,眼看着就要下一场暴雨了。
  两人赶到河边的一棵大柳树旁的时候,藤田修二依然在和吴老板争吵,完全没注意到有其他人靠了过来。
  吴璧凌其实是很害怕的,但藤田确实是只身而来,没有带保镖,所以他倒是不用担心自己被绑架,可对方的说话口吻和眼神都像要把自己掐死似的,让他不得不逃避,想找藉口离开,可受了好几月的监禁他又咽不下这口气,很想找点儿平衡。
  于是他拘役力争的站在情人跟前,红着眼吼道:“我不会和你一起了,你走吧!”
  藤田奔波了一周才找到璧凌的落脚处,他最近都没睡安稳,一直想着对方,听到这番话,自然高兴不起来,疲劳和欲望得不到满足使他暴躁,他的情绪完全失控了,咆哮着:“我们不是说好了永远在一起吗,出尔反尔还是不是男人?”
  “你把我当男人吗,你只把我当你养的女人,我有手有脚可以凭本事赚钱,为什么锁着我,不让我见人,你是神经病!”他一语击中,看到藤田修二受打击的样子,心里暗暗爽快,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丝隐痛。
  藤田苦笑着:“你说的没错,我是神经病,我就是遇到你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你脱不了干系,我不会让你跑的,死也要和你死在一块儿。”他就是要和吴老板闹得鱼死网破,因为这几年他付出的感情,时间和金钱都是不可估量的,但这些都被对方当成了“狗屁”说丢就丢,他觉得万分恼火,甚至想和眼前的人同归于尽。
  吴璧凌被他的话吓到了,他活了三十年还是头一次遇到如此执拗,一根筋的男人,他就是活该倒霉,自作自受!
  “藤田,你别太嚣张,这里不是日本是中国,你绑架吴老板是犯罪,再敢对他动手我就把你丢进警局。。。。。。如果你蹬鼻子上脸,我绝不吝惜子弹,把你毙了扔进秦淮河喂鱼。”关键时刻沈少校出现,给了日本男人当头一棒,反正他带了枪,没啥好怕的,在战场上他可是杀了很多小日本的。
  福来赶忙跑到吴老板身边,将他扯到了自己身后,不友好的瞪着来犯者,关切的问:“没事吧?”
  璧凌摇头:“光天化日之下他不敢对我怎么样。”虽然他们住在小镇里,但这里来往的行人不算少,即便是精神病也不会选择大白天行凶的。
  藤田修二看到了“保护神”出场,脸上带着一丝不屑,他插着兜说道:“沈少校,你和璧凌以前算是好过,所以我不会对你不利,但我和他的事不需要你们来插手。”他早就把某人当成了自己的“妻子”。
  沈钺之歪着头,眼都不眨的盯着他,冷飕飕的说:“这里轮不到你撒野,赶紧给我滚蛋!”再不消失,他就只好掏家伙了。
  站在福来身后的梨园小生心里却“咯噔”一下,他知道沈某若是发起火来便是个愣头青,谁都拦不住。
  藤田修二虽然念过大学,出身名门,但也不是个吃软怕硬的主,他挺直了腰板儿高声说道:“你无权干涉我们的私事,璧凌,跟我回满洲吧,我为了找你整整半个月都没睡过一天安稳觉,你可以把伯父伯母和孩子都接过来,在新京也有戏院,若是开场子唱戏也会有不少戏迷捧场的,我们什么事情都可以坐下来商量。”为了让情人回到自己身边,他必须做出让步。
  吴璧凌并没有动摇,因为新京那个地方他并不喜欢,到处都是日本人怎么会有戏迷来买票看京剧呢,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我反复说过很多次了,我们结束了,我不想再看到你,也不想再听你说话,我们走吧,钺之,福来。”他必须做个了断,因此说了狠话,话一讲完便转身大步离开,若是多看几眼对方,他怕自己会再次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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