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妻不纯,总裁请凶猛-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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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都是有佣人的,而他们两人在外面一起过日子的,似乎少之又少。
白苏没有说话,只是双手在郑煦央的腰间紧紧的抱了一下,然后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不是她不想要多睡一会,只是他刚离开,她就会开始觉得好冷。就算是蜷缩在被子中,还是会冷。她发现自己似乎越来越开始依恋他,甚至是迷上了他的体温。如果要是没有了他的温度,她自己要怎么办。这个时候,她忍不住想要这样问自己。没有了他,她要怎么办。
从床上缓缓的坐起来,白苏下床开始收拾自己。郑煦央半倚着身看着她玲珑的身体来回的穿梭,只是一会就已经穿上了比较简单的长裙。
亚麻色的纯棉长裙,穿在她的身上有几分清清爽爽的美丽。修长的身体,走起路来都是极为端庄大方的。那种气质,他以前没有刻意去注意,渐渐的在一起以后,她才发现她很多时候都像是一个名门闺秀。端庄得体,说话大方得当,任何时候都冷静应对。这样的她,似乎完美的挑不出任何刺。
只是别人不知道的是她十六岁的时候竟然召见了十八岁的他,看起来似乎跟自己玩去不可能的两人,也许就是那样的一次举动,才会有了现在的相遇。
“有什么不对劲吗?”白苏上下看了看自己,她自己刷牙洗脸了,应该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才对。
郑煦央笑着摇头,“你很美,很迷人。”
“胡说!”白苏脸上微微的有点红,她略显狼狈地开门离去。不知为何,她总觉得郑煦央有些时候说出来的话总是让她有点难为情,这些话算是情话吧!
望着她狼狈的身影,郑煦央哈哈的一笑。难得见到她如此脸红狼狈的样子,不过他确实很喜欢。这样真实的她,很真实,不是虚假的。
郑煦央倚在床上坐了一会,他还是起身穿衣。对于时间,他很有观念。既然白苏愿意去为他买早餐,那么他就好好的起来收拾一下自己,然后等着她的早餐就好了。
下了楼,白苏问了卖早餐的地方。一般酒店的早餐是好吃,不过总是有点讲究了点。郑煦央貌似从来都不太吃酒店的早餐,而是愿意出去买早餐。白苏想想,她也想要去看看他是在什么地方买的早餐。
问了一些人,白苏才知道买早餐的地方貌似不是太近。至少要穿过两条街,然后要左拐右拐的,估计来回要将近半个小时。虽然有点不想动,只是想要郑煦央貌似也是常常这样给自己买早餐,总是要回馈一下。
穿过一条街,又穿过一条街。街上的人也开始渐渐的多了起来,车子也多了起来。形形色色的人,大人小孩子,似乎都很急。生活从上班开始,也有从上学开始的,而她则是从吃饭开始。
问了几次人,白苏才终于找到了买早餐的地方。卖早餐的地方人很多,老板的生意很是红火。白苏排了半个小时的队伍,最后才买到了郑煦央想要吃的东西。
只是跟平常上班的人相比,白苏就显得有点显眼了。她不是太漂亮的那种人,但是一举一动之间就有一种不凡的气度。加上那身亚麻色的休闲裙子,根本就不像是一个赶早上班的人。
来来往往的人很多,老板也不能照顾过来。很多时候都是要自己去动手拿包子,或者是自己动手装咸菜。。
白苏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所以总是显得拘束了点。看到后面的人等了她好久,她的脸都红了一片了。过了一会,老板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自己亲自帮白苏将所有要的东西都装好。只是听到白苏要豆浆的时候,老板才用怪异的目光看了看白苏。
“还真是奇怪,这几天也有一个年轻人要的是这样的豆浆。所有的东西都是他自己打包的,今天倒是没有见到人来。”老板絮絮叨叨地说了两句话,然后将豆浆递给了白苏。
白苏尴尬,其实这样的豆浆就是她自己要喝的。只是看看四周的人,都是一些中下阶级的市民,如果叫郑煦央穿着一身西装站在里面,总觉得很是突兀。如同是一片白色的花丛中多了一朵艳丽的牡丹花一样,一想到他要镇定地打豆浆,甚至是要求很多的样子,她就忍不住笑了。
“那个年轻人,刚来的时候也就是要平常的豆浆。可是每天来都要叫我们把豆浆的糖少放点,最后就是他自己去放糖。也不知道到底想要喝什么样的豆浆,真是麻烦。不过来时间多了,他就什么都直接弄。人倒是很好,出手倒是很阔绰,看来像是有钱人。人长的也很帅气,小姐你今天没有看见,要是看见了就会常来了。你看看那边的几个小姐,似乎每日都等着看看那个帅哥。长的真帅,就是我们店子小了点。”老板一边帮忙,一边说些话。
白苏听了呵呵的笑,也没有多说话,只是拿着自己要的东西走人。
郑煦央貌似是比较喜欢豆腐脑的,不过那种豆腐脑是用汤浇的,而不是南方的直接撒糖。白苏只能去隔壁的一家买豆腐脑,这些东西都是中国的特色,貌似他还算是喜欢。白苏没有发现,其实在郑煦央观察她的时候,她自己也在一点点的了解他。他们彼此之间都是在互相了解中,开始慢慢的指导彼此的饮食习惯。
豆腐脑,油条,还有包子咸菜,这些就算是今日的早餐。
提着早餐,白苏经过买豆浆的地方,看见几个略有姿色的女子格格不入地翘望,她忍不住弯弯唇笑了。估计他们今天是等不到他人了,因为他估计现在还在睡觉中。
有些时候,看见被众人爱慕的男人就在自己的手中,会有一种微微的骄傲感,觉得很畅快。这样的坏坏的小心思,倒是有几分乐趣。
白苏提着东西,穿过了一条马路,又穿过了一条马路,即将快要到达酒店的时候,她眼前忽然一黑。眼前的一切似乎一下就消失了,她的人晃悠了一下,然后直接扑通摔倒在地面上。手中的豆腐脑豆浆,还有油条包子都从塑料袋里飞了出来,泼洒了她一手。只是觉得手很烫,其他的地方很冷,眼前的黑暗如同是一片宽大的幕布,一下子就遮掩住了她所以的光线。
为什么看不见了?
咯吱一声急刹车,白苏只是觉得眼前似乎忽然的一阵热,泛着一股焦灼的橡胶的味道。她无力地撑着地面,恍惚间似乎什么都看不见一点。黑,漆黑的一片还是没有散去。
车内的司机显然也是吓了一大跳,他额头上冒出一些冷汗,然后回头看看身后的人很是抱歉道:“忽然有个女人冲了出来,所以”
“下去看看什么情况。”昏暗的车内看不见男人的面容,只是阴冷的气息在车内一点点的凝结,好像是早春的寒气。
司机迅速下车,现在他一刻钟都不想在车子里面呆着。
“喂,你走路都不长眼睛吗?”司机气愤地走到车前面,发现地面上散落了一堆东西,显然都是这个女人的。
白苏没看见人,只是听到声音有点吵杂。她的手触碰到车盖,此刻才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差点被车子撞到了。只是她现在看不见,迷迷糊糊的只能从地面上爬起来。黑黑沉沉的,还是有点模糊,也看不清楚任何人或者是物。
“喂,跟你说话呢?”见地面上的人没有回应,司机顿时火了。他伸手推了一下白苏,白苏没有站稳,整个人顿时撞到了车子上,然后慢慢地滑落在地面上。她的眼睛看不见,只是一片昏暗,最后变成了漆黑一片。
司机顿时傻眼了,他不过是轻轻碰了一下,然后她就昏了过去。
“喂,你什么态度,明明就是你们撞到了人,怎么可以动手?”围观的市民顿时有愤愤不平的,其他的人也跟着一起指责司机的不是。么样么来。
司机是百口莫辩,他真的没有动手打人。不过是伸手推了一下那个女人,谁知道她就那么昏了过去。
苏炎坐在车子内等了一会,他的手轻轻敲击着自己的膝盖,只是外面的嘈杂似乎越来越大声,令他的心情格外的烦躁。
推开门,他从车内走了出来。
挺拔俊朗的面容,宛如是黑天使降临,所有的人都顿时没有了声音。没有想到车内的男人竟然是如此的帅气俊美,所有的人都顿时忘记了刚才的时候,都盯着苏炎一个劲的看。
冷眼扫视了一下四周,司机顿时战战兢兢地走到了苏炎的身边,他擦着冷汗很是委屈道:“总裁,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那个女人忽然的冲出来,然后我碰了她一下,她自己救昏了过去。”
苏炎看看地面上的女人,亚麻色的长裙露出一小段白皙的小腿。乌黑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孔,只是那样静静的躺在地面上,似乎没有了声息。没有血,也貌似没有太大的擦伤,只是跌倒的时候貌似有一点小小的皮擦到了。
只是见到地面上的女人,他心中顿时有点沉沉的痛。死亡似乎总是那么容易的带走一个人的性命,如果死了,就意味着什么都没有了,如此的冰冷,又令人如此的厌恶。
剑眉耸然,苏炎叫司机将地面上的女人送到医院,然后他也上了车。
白苏躺在车座上,那乌黑的发丝一缕缕的散开。此刻他才看清楚她的脸孔,很是秀丽,并不是太漂亮的人,而她的脖颈处还露出一点点红色的印记。那些印记他自然知道是什么,那是男人留下的痕迹。
不知为何,见到任何女人,他总是会忍不住地在女人的身上寻找自己熟悉的人的相似之处。这个女人,什么地方都不太像是叶安凉,唯独她的睫毛很长,竟然有点相似。如果是安凉,应该是更加的漂亮。只是一想到叶安凉,他的心中就涌出一股股恨意。那股恨意,令他的心几乎如同是在炼狱中。为什么总是安凉,他说过总有一天要保护她,可是他似乎从来都没有保护过她。
最幸福的一天,他以为上天会眷顾他,只是那一日,上天还是将他的幸福收走了。他的幸福,明明就是唾手可得,只是下一秒钟转瞬即逝。
望着这个女人的脸有几分愣神,这是苏炎最近一年来好好的看过一个女人的面容。忍不住的,他伸手碰触到女人的脸蛋,很冷,冰冷冷的如同是安凉的脸一样冷。
又是一个相似的地方,这个相似的地方令他忍不住伸手握住白苏的手。她的手掌很小,不过指甲修葺的格外的漂亮。圆圆润润的,没有一点污垢。从指甲到手臂,每一处都光滑如牛奶侵泡过。
“安凉”忍不住的,苏炎轻声叫了一声。这样的体温,似乎只有叶安凉才会有,别人没有这么低的体温。
“总裁,到医院了。”司机毕恭毕敬地叫了一声,然后将车门打开,准备要将这个麻烦丢进医院里面去。
只是苏炎一个手势拒绝了他,司机顿时有点愣住了。总裁不是要赶时间,怎么会忽然的在这里就不着急了。
苏炎下了车,伸手将车座上的白苏抱了起来。她的体重真的很轻,轻飘飘的如同是叶安凉一样的轻。记得他最后的一次抱着她,也是如此。这个女人的体型很相似,温度也是,就连这点重量都是。这一点点的慰藉,顿时令他久痛不愈的心有了一点点的安稳。如果叶安凉还在,那该多好。
抱着白苏进了医院,苏炎呆呆地看了很久。他想要多看她一会,只是时间似乎不允许。今天,是他第一天进入叶家的门。
电话来了三个,催了三次,苏炎才忍不住地离开了医院。
最后的最后,他又眷恋地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女人。不知为何,她竟然会令他有点心安,甚至不想离去。如此熟悉的感觉,浓浓的牵绊,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