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红星传奇-第8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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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和自己派去的特工联系上了,有工作基础。
大桥熊雄迅给喜多诚一去了电报,计划策反厉礼。
喜多诚一比大桥熊雄还狡猾,看完电报,在地图上找到了厉礼部所在的安丘西南山区的准确位置,然后又找到华北方面军参谋长山下奉和副参谋长武藤章研究了半天,最后决定批准大桥熊雄的计划,策反厉礼。具体行动方案由大桥熊雄和现在驻守潍县的第三十二师团师团长木村兵太郎将制定,并负责执行。原则上采取一一武两手准备,诱降不成,就调集部队打垮厉礼部,将其俘虏,逼其就范。
山下奉对诱降厉礼一事非常重视,认为只要厉礼一投降,就可能带动残存在山东的***武装力量投降。这些人如果当了大日本帝国委任的山东各级官员,他们的部队如果成了山东治安军,比那些被刘一民消灭了的流氓无赖、没落军阀要强的太多太多。只要皇军及时训练他们的部队,招兵买马充实力量,他们就会成为皇军的得力臂助,比马良的治安部队战斗力不知道要高出多少倍。
山下奉考虑的另外一层意思,是厉礼所部都是土生土长的山东人,很容易摸清八路军的情报。只要该部投降,日军就等于在山东多了无数双眼睛,日军再和八路军作战,就不可能再向县长这样,盲人瞎马,步步被动。
正是基于这样的考虑,山下奉亲自给第三十二师团师团长木村兵太郎报,要他务必配合大桥熊雄,完成诱降厉礼的任务。
有在厉礼不活动的特工做眼线,又有华北方面军的大力支持,大桥熊雄就带了一群特务去了潍县,开始策反厉礼了。
元月第八区专员、保安司令厉礼一大早就心烦的不行,坐在司令部里闷着头抽烟。
厉礼自从放弃潍县、逃到安丘西南山后,好不容易站住了脚,结果日军第二军司令官西尾寿造抓住台儿庄会战前的间隙,集力量对山东占领区实施第一次重兵围剿。日军第十六师团对鲁南山区展开了拉式的扫荡,所到之处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厉礼的部队都是民团性质的,还没有来得及完成整训,就遇上这么大规模的日军扫荡,部队损失将近二分之一。好不容易熬过去了,八路军教导师主力又大举进军山东,很快就控制了沂蒙山区。虽然八路军对他比较客气,并没有缴枪整编,但是他的活动范围、控制区域却被大大压缩,这让他心里非常不舒服。在接下来的事情不用说了,八路军消灭了第八师团,引来了日军重兵集团第二次洗劫山东,厉礼所部再次遭受打击。好不容易等到刘一民施展牵牛战术,把鬼子重兵集团引走了,厉礼刚想把自己的第八专区好好整顿一下,扩大势力范围,结果八路军主力又回来了。虽然厉礼当时不知道八路军主力隐蔽在鲁东南和泰沂山区,但是有一点他体会的很深,那就是派粮派款不容易了。直到考斌之团被日军几乎全歼、八路军起胶济路战役,厉礼才如梦初醒,原来自己身边的***、八路军实力壮大到了如此大的地步。
厉礼这个人啊,有化有胆识,军事民政都来得。胶济路战役结束后,八路军曾经派人来找他,想请他参加鲁根据地的建设工作,担任鲁行署的副专员,或者是参加山东抗日民主参议会的工作。这本来都是为了团结他一起抗日的好事,但厉礼知道自己双手沾满***人的鲜血,极端仇视***,不愿意参加***的抗日民主政府,而且指责***八路军违犯国家政令、私自建立政权。但指责归指责,厉礼心里明白,这八路军教导师不好惹,自己不是对手,不能撕破脸。一旦撕破脸,很可能会被八路军缴械,而且还会被安上一个破坏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罪名,那可是谁都救不了自己。因此,他也仅仅是口头指责了几次,行动上不敢有半点对八路军不礼貌的举动。
沈鸿烈到济南后,与厉礼联系上了,还给厉礼增加了“央别动队总队胶东支队司令”的新官衔,这次泰西战役结束,八路军主力经略鲁南,正在鲁南张里元处的沈鸿烈又给厉礼加了一项三青团鲁东区指导员的帽子。按理说,接连加官,厉礼心里应该高兴才是,但实际上厉礼现在心里烦的很,因为这些都是虚的,自己的人马太少了,既惹不起小鬼子,也惹不起八路军,纯粹是在夹缝求生存,说不定哪一天就被吃掉了。
厉礼现在心烦的原因还不只这些,眼下日军势大,重新占领了胶济路沿线各县城。八路军虽然取得了泰西战役胜利,但是从日军夺回津浦路的情况看,八路军主力在此南撤,撤到哪里去了,谁也不清楚。厉礼本想抓住这个机会,把第八区的干部训练班办起来,给各部队补充兵员,但是一了解情况,让他有点心灰意冷,年轻人都愿意当八路军、县大队,没有人愿意参加的保安部队。要想扩军,就必须得采取***的办法,拉壮丁。
要知道,厉礼开始组织部队的时候,八路军尚未挺进山东,当时厉礼是登高一呼、应者云集,很快第八区的几个县都拉起了保安团。那可是清一色的昌潍子弟!现在由于八路军的出现,加上八路军建立的地方政权,厉礼部竟然需要靠拉壮丁来补充兵员了,这让厉礼异常愤恨。
第六八0章 安丘事变(二)
第六八o章安丘事变(二)
厉文礼正在心烦,卢斌来了。w书友整~理提~供
这个卢斌可不简单,是**里有名的叛徒。
卢斌是湖北黄冈回龙山人,字吉珊,化名陆沉。1921年冬加入中国**,曾任青年团安源地委书记、安源路矿工人俱乐部总主任、黄埔军校政治教官、**中央农民运动委员会委员、广州农民讲习所教员、湖北区委农民部长、湖北省农民协会委员长、全国农民协会临时执行委员会常委、**五大候补中央委员,**江西省委书记、**鄂北特委书记等职。后来,卢斌被以参加托派组织为由,在193o年被开除党籍,后被捕叛变,投靠国民党cc系,任中央统计调查局第三组组长。
这次沈鸿烈来济南,卢斌作为沈的随行人员到了山东。当然,他伪装成了沈鸿烈卫队的一般人员,不和教导师的领导们见面,也就不会暴露。就算他不伪装,教导师里能认出他的也没有几个人,只要不和罗荣桓、蔡中等教导师里中央红军出身的团以上干部见面,包括刘一民在内,大部分人是不认识他的。再说了,就算认出来也没办法,他现在是中统的组长,八路军难道还能把他抓起来不成?
沈鸿烈离开济南后,就以给厉文礼送信为名,派卢斌到了安丘西南山区崔巴峪的厉文礼司令部,协助厉文礼工作。
卢斌自恃在**内当过大官,又靠上了中统这棵大树,和山东省主席沈鸿烈属于同一派系,眼睛里根本看不上厉文礼这样的土包子。
厉文礼不管怎么说,是一直坚持敌后抗战的,他的部队没有少和小鬼子打仗。本来,这个时候能见到沈鸿烈派来的人,厉文礼是非常高兴的。他期盼着国民党中央和山东省政府能给他做主,逼**、八路军退出他的第八区十三个县,给他一个壮大势力、征粮征税的空间。当然,厉文礼不是不识时务的书生,他也知道这个愿望很难实现,眼下山东是八路军的天下,虽然日军来势凶猛,但厉文礼知道,现在可不是日军第一次占领山东那会儿了,那个时候日军占领城市和交通线,山东大部分地区属于无政府状态,一盘散沙,这才有了他迅扩张部队的机会。现在八路军在山东又是建政权、又是建地方武装、又是宣传动,还打了那么多的大胜仗,这山东各地,除了日军眼下占领的交通线外,广大的农村都成了八路军的根据地。八路军可不是韩复渠,不会被日军吓得屁滚尿流的。他们放弃了济南,却在泰西歼灭了几万日军,不知道缴获了多少武器弹药,这仗打得太值了他们的主力虽说现在南撤了,谁知道是骗日本人呢还是真的撤了?就算南撤,恐怕也是象上一次那样,再狠狠地算计小鬼子一把。在山东没有强大的**主力部队的前提下,想从八路军手里夺回第八区的控制权,无异于与虎谋皮,很难很难。
厉文礼见卢斌进来,也顾不着心烦了,喊卫兵上茶,然后客气地说道:“卢特派员好,昨天晚上睡的可安稳?早上喝汤没有?”
卢斌拱拱手,皮笑肉不笑地说:“厉专员客气了。现在是抗战时期,饥一顿饱一顿是正常的。”
厉文礼一听就恼了,这家伙说的是人话么?这山东被日军几次重兵扫荡,筹粮是多么的难。刚撤到安丘、诸城山区时,部队和后勤机关断粮,是靠十笏园主人丁书言帮助、以其土地抵押让佃户们捐粮支援抗战才渡过难关大队,也正是因为这件事,自己把丁书言委任为政训处副主任。昨天晚上卢斌抵达司令部后,考虑到他是省主席沈鸿烈的特派员,专门安排了酒席,虽然菜少了点,做的也不是那么精致,但那毕竟是一片心意。这卢斌怎么就不理解敌后抗战的难处、说出饥一顿饱一顿是正常的这样的话呢?
厉文礼长期在官场厮混,打仗行不行不说,上下应对、左右逢源的涵养功夫是炉火纯青。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厉文礼不紧不慢地说道:“卢特派员,厉某和弟兄们屈居安丘西南山区一隅,供应困难,招待不周,还请特派员海涵。”
卢斌这次来厉文礼部,可不仅仅是协助厉文礼工作,他负有特殊使命。听厉文礼说屈居安丘西南山区一隅、供应困难,卢斌算是找到了话引子,喝了口水就开始煽动开了:“厉专员说的对,这安丘西南山区太小了,怎么能养活第八专区这么多部队和随队转移人员呢?这打仗就是打钱粮,没有地盘、没有钱粮还怎么坚持抗日啊?”
厉文礼耳根一热,不动声色地说道:“难道卢特派员有什么良策不成?”
厉文礼狡猾,卢斌城府也很深,他干过**那么多重要职务,自然是有水平有能力的。后来他之所以被定性为参加托派组织并被开除党籍,严格说也不一定就没有冤屈,只不过他被捕后叛变成了叛徒,才为人所不齿。要是他不叛变、坚贞不屈的话,说不定还有平反的可能。那年代,有几个人能弄清楚什么是托派?
卢斌之所以故意说饥一顿饱一顿是正常的,暗讽厉文礼招待不周、礼数不周、处境不佳,就是为了刺激厉文礼,为自己的说辞作铺垫。
见厉文礼相询,卢斌心里偷笑,慢悠悠地说:“厉专员,现在刘一民率教导师主力突破陇海路南下,留在山东的八路军又面临日军的穷追猛打,这个时候正是我辈奋起的良机。我们完全可以趁势而动,在鲁东、胶东建立和恢复县级政权,拉队伍,以敌后游击的形式扩大影响、扩充实力。”
厉文礼差一点把一口茶喷出来,还以为卢斌有什么高招呢,原来是想浑水摸鱼。这家伙,可真能想,也不看看现在是啥世道,日军是好惹的么?八路军是好惹的么?就凭自己这残存的两、三千人马,敢去招惹八路军的根据地么?我看,这家伙不是脑子让毛驴踢了,就是不怀好意、想借刀杀人,吞并老子的这点人马。
厉文礼强忍着笑,问道:“卢特派员,这是你的意思呢,还是沈主席的意思?”
卢斌早料到了厉文礼有此一问,反问道:“厉专员认为兄弟有这么大的权利么?”
厉文礼看看卢斌,卢斌也打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