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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女扮男装:公子无华-第2部分

小说: 女扮男装:公子无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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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好吧!我是谁啊?你们怎么就如此的不相信我呢?”意随口中佯装不满地说道,不过,还是认真地接过了何乐递过来的包袱,然后对几人招了招手,“好了,好了。进之,风雨雷电,再见!”
  
  山间野境,春光融融,微风和煦,好一派自然山色。
  
  意随一身平常青衫,只是显然裹了好几层。墨发半束,满头青丝并着发间青色的丝绦随风轻扬。脸上笑意吟吟,手中握着一把竹扇,扇子并未展开,只依稀可辨内有画作。唯一不足的是,一双青色的鞋子上沾满了花叶,混着泥土,堪称五彩斑斓。
  
  抬眼望向前方,隐有城镇朦胧。不时天飘起了牛毛细雨。但觉雨润心田,倒未觉寒冷。也许是山色的缘故,也许是春雨的缘故,心境竟是前所未有的惬意,意随就来了兴致,昂首挺胸,且行且吟:
  
  青山隐眉黛,墨雨远春城。
  翩翩新来燕,斜斜如织行。
  
  
  
  远方流水叮咚,不觉声音轻柔,声若清溪
  
  缭绕清莺歌,潺潺明溪氤。
  玲珑石子罄,随风檐铃鸣。
  
  
  
  微闭双眼,仿佛看清了一切,又仿佛一切都是朦胧不清。歌声却愈加平和舒缓了
  
  漫步微湿衣,穿花香满襟。
  山中日已暮,缥缈不可寻。
  
  
  
  自在清丽之句,配以潇洒随性之音,回荡在山间,变态方散。
  
  山间有一道白影“咻呼”闪过,不知去向。以意随的武功自然也不可能察觉,只是凭着他非同一般的直觉,疑惑的看了四周一眼。
  
  意随只觉放声之后,胸中越发畅快,身体也变得轻快了起来。不由得越发的笑若春风,抬步轻快的向前走去。以至于对身后不远处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丝毫未察。
  
  因为,他一直最放心的就是自己的容貌。连清秀都才略微算的上的人,又能好看到哪里去。只是到底还是有人不是一般人,也不只是看容貌,所以这以后的事也就很自然的发生了。
  
  在外宿了一宿,又赶了一日,终于到了扬州城。此时将近酉时,眼见就要关城门了,意随也不急,只慢悠悠地入城。然后,寻了一间迎来客栈住下,计划着明日再去汪府。
  
  然而,意外总是在不经意地时候到来。明明都已经到了城里,想不到的事还是发生了。
  
  待他洗漱完毕,又写了封信回去,想着明早便让人送去桃源。随后便劳累的歇下了。
  
  兴许是未曾用饭的缘故,睡梦中,只闻得几缕香气飘入鼻间。意随仿佛见着了吃食,毫无知觉的咽了咽口水,脑袋昏昏沉沉的,渐渐陷入黑暗。隐约间觉得有什么不妥,却已经没有精力去想了,一片黑暗弥漫,睡得是前所未有的沉。
  
  不知过了多久,隐隐听见人声嘈杂,待要细听,却又昏睡过去。
  
  此间,听见一个粗横的声音,“就他吧!”声音中透着几分不满。
                      
作者有话要说:  




☆、原是秦楼楚馆地

  意随再次醒来,一睁开眼,便看见了上方的流云锦帐,不动声色的四处查看。这是一处十分奢华的房间,沉香木的桌椅,细腻润美的美人瓷。壁间华丽夺目的百花图,还有身上盖着的上好的绸被。处处镶金嵌玉,无一不透露出一股富贵之气。
  
  只是,到底有一丝怪异的感觉。
  
  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其实内心已是疑问连连。这是哪儿?我又为何会在这儿?
  
  猛然起身,低头瞧见自己还是先前的那身衣服,不禁松了口气。毕竟,还是目前的身份行事方便。
  
  这也不得不说是他相貌确实不够出色的缘故,才能逃过这一劫,没有被人揭开身份。或者说是在这种地方揭开身份。
  
  正此时,一个青衣少年走了进来,见他正在发呆,以为他心中难受,温语道:“公子,你可醒了。饿了没有,小的这就去端些饭菜上来。”
  
  时已午时,意随已有两餐未进食,也顾不得其他,只是点了点头。想着,既来之,则安之,先瞧瞧吧!
  
  用过饭后,青衣少年唤来几人进来收拾妥当,然后才挥手让那些人退下。
  
  意随在房中转了几圈,猜想着这可能是什么地方。不过,在脑中翻遍了过往所看的书籍,也未有所得。有意思!这到底是何地方?
  
  “公子,这儿是招贤阁。”青衣少年仿佛看出来他的疑惑,犹豫地说了出口,而后偷偷瞧他的反应。
  
  意随只是皱紧了眉头,好奇地问道:“噢!招贤阁?这是什么地方?”意随沉思了一会儿,试探性地问道:“这儿莫不也是谈史辩学之处?”
  
  至少,名为招贤阁,应该不是个坏地方吧?
  
  青衣少年闻言长大了嘴,呆住。意随以为自己猜中了,暗自窃喜,“原来是这种地方。我就说,怎么字画一应器具齐全了。”
  
  “呵呵。公子你说的没错,我这儿多的是文人雅士,公子可想去见识一番?”说话之人是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子,玉带华服,乌发玉冠,声若银铃。若只如此也就罢了,偏还面容精致,对,面容精致,而且是那种显然经过精心雕饰的。
  
  看着缓步走来的男子,虽然他相貌出众,却带着女子般的娇媚,突然令意随想起那些涂脂抹粉的女子来。而眼前之人,实在令人觉得舒服不起来。
  
  意随觉得自己胸中翻腾的厉害,直欲呕吐。强压下心中的那份不适,以江湖礼节见过来人,淡然开口,“敢问阁下,我怎会在此处?”
  
  那人眉目潋滟,笑如春花,“公子不必客气。我叫曲燕尘,是招贤阁的老板。”绕着意随转了一圈,笑道:“昨夜我是在一条小巷子里发现你的,不知为何,那时你已昏倒在地,我又不知你的住处。只好擅自做主,顺道将公子带了回来。呃,对了,公子可是发生了什么意外的事?”
  
  这名字?有些
  
  此人的话真真假假,不可信。不过,我会在此,一定与他少不了干系。
  
  “我也不知,想是歹人为了钱财吧,。”意随无所谓地说道。还顺道笑着调侃道:“不过,那些歹人倒也还有些良心,竟还没有将我杀了,直接抛尸荒野。曲老板,你说是不是?”
  
  曲燕尘的脸色闪了闪,意随只当没看到。诚恳地说道:“多谢曲老板相救,以后但有吩咐,必不敢辞。”即使不是什么好意,我也不愿欠人人情。
  
  曲燕尘见他眸清如水,若清泉空谷,顿觉心中一顿。暗道,此人虽无十分颜色,但胜在清灵。恍然一见,总能动人心弦。看来,先前的决定也不必忧心了!
  
  意随被他打量的有些心里发毛,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在下意随。”
  
  曲燕尘一怔,随即反应过来,笑道:“那意随公子可愿见见我招贤阁今晚的才艺大会?”
  
  原来,这里也有比赛?意随疑惑地应了。送曲燕尘出去的时候,他突然回过头来,对一旁的青衣少年柔声道:“言书,可要好生照看意随公子!”
  
  分明是明媚的笑意,清脆的嗓音。意随却明显感觉到了那一瞬间言书的一丝颤抖。
  
  呵!有意思!不过,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呢?意随脑中一个模糊的念头闪过,却不愿去相信。希望这些人不会做对不住我的事,否则
  
  夜间的招贤阁灯火璀璨,大厅中座无虚席。曲燕尘一袭华衣,正在台上宣布着什么,下边群情激动。
  
  不时,数名少年迤逦上台,皆身着轻薄烟纱,清俊秀雅,舞姿清美。
  
  而此时意随正呆在台后,并未看见这一面,否则早就解开心中的疑惑了。
  
  懒懒的靠坐在软榻中,听着前面的掌声和丝竹弦乐之声。只是意随皱起眉头,为何总觉得这乐音有些不对?对,这乐音靡靡,尽是风花雪月。
  
  台前已经又换了几个男子上去。即便是各有千秋,也不过是诗词曲赋,吹拉弹唱,欢语淫声。这是——欢场之音!
  
  意随敲着榻檐的手指蓦然停住,胸中一片翻江倒海。强压下不适,清澈的眸子静静地盯着前台的方向。不管是谁,竟敢惹到我,就要做好被回敬的准备!
  
  此时前台的曲燕尘对众人道:“下面是我们这儿新到的青岚公子,希望各位喜欢!”人群中有发出一阵阵激烈的叫喊声。
  
  意随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忽听言书道:“公子,该你了!”
  
  “我?”意随不解。
  
  “公子难道忘了,前番老板说过在这儿都得另取名字,才公平。”言书小心翼翼地说道。
  
  意随沉默了许久,突然回头,正对上言书惊惶的眼神,面色严肃地问道:“言书,你,是自愿的么?”
  
  原来,公子什么都知道了!
  
  言书的面色变得苍白而又羞愤。强撑着吐出蚊呐一般的声音,摇头说,“不”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各位自己知道招贤阁是什么地方就好了哈,我就不明说了。




☆、素手洛夕曲满堂

  青衣如松,神色自若,琴音悠远。随手轻抚洛夕之曲,令人如临幽兰空谷,如聆清流。
  
  台上台下俱是一片安静。意随仍旧维持着懒散的笑意,只是心间的烦躁愈来愈烈。
  
  秦楼楚馆,虽不曾亲至过,但翻看过那么多的史书卷册总也能明白几分的。
  
  四周红纱锦帛,轻歌曼舞,总透出一点令人窒息的气息。一直总想一叶小舟随江海,不去回忆那些尘封已久的苦痛。然而,终究抵不过眼前的事实。
  
  手指翻飞,琴音洌洌。多想就此毁灭一切。就算没有什么内力,毕竟,乐极门注重的从来都只是乐,而不是武。
  
  琴音清越,神思却仿佛回溯了几载,儿时的记忆倾泻而出,淹没了所有的神思。
  
  不知自己从何处来,只知道自记事起就和婆婆相依为命。常以为婆婆就是自己的亲人,自己的一切,可是每每问起,她总会否认,当时的自己并不知道她为何那样说,只是心里有些说不出的失落。
  
  那时年年天灾,我和婆婆一路行乞,即使这样,我也很高兴,因为我不是一个人。然而,在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婆婆永远的闭上了眼睛,怎么也不肯再睁开。我还记得,她走前用坚定而决然的眼神对我说,孩子,我不是你的亲人,你不需要伤心那一年,我年仅四岁。
  
  抚着琴弦的手指暗暗颤抖,其实,只要一瞬,就一瞬,没有内力,依然可以使得满堂腥风。不知道,还能忍多久。
  
  闭眼深吸,当年的的事继续了下去。
  
  后来我才知道,婆婆之所以那样说,只是为了让我有一个活下去的理由。即使,我们真的毫无血缘关系。
  
  此后,我一人流浪于世间,看尽人间悲欢离合,多少人忘恩负义只为一己私欲。多少女子被逼迫为妓为娼。亲人反目,弱肉强食。在这面目丑陋的人间,我逐渐学会了冷漠,冷心。所以从来都没有人知道我的真实性别,除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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