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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如果水浒传-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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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他们跟我有什么关系。张天师和座下的弟子,他们看我和我看他们一样,都是微不足道的。清月的心里突然空明,不去理会,而是继续抬头看着漫天的星斗。但眼前的情况让她目瞪口呆。

天上的星星,正在以眼睛可以看到的方式,倒退着运行。等到这一切停止,时间已经回到了下午,太阳挂在西边的天上。

清月看着这一切,微微发愣。

第五十七节 月亮

参加国考的苦逼汉子,来回都是夜车且没买到卧铺票,没有睡眠的两天两夜折腾的我几乎发生了幻觉,这真是一个令人FU‘CK的崩溃事件。从下个月开始,本书更新会有所增加,我争取明天更新五千字。但是为了保持单章节内剧情的连贯和悬念性,仍旧是一更。感谢大家的支持,重楼感激涕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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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

“都头,时候差不多了,该去桂花楼了。”恭敬的语气在耳边响起。

武松一个哆嗦,睁开了眼睛。他发现自己正坐在县衙里,而面前有一个桂花楼的伙计,满脸赔笑,正在弯腰施礼。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武松有些迷惑的问。

“未时了,您哥哥让我过来看看您什么时候能去桂花楼。”面前的人表情和动作都没有变,这让武松的虚无感更加浓厚,这是什么回事?

武松还是强装镇定,嗯,也许我是晕过去了。“今天是几月几号来着?”

“都头,您真是贵人多忘事,今天是八月初八,桂花楼重新开业,您跟海姑娘也会在今天订婚。都头公务繁忙,小的先行告退。”那伙计又鞠了一躬,转身出了门。

八月初八,未时三刻。武松闭上眼睛,血与火的屠刀在眼前飞舞,难道刚才只是一场梦?在梦中海砂是拥有的凤凰魂魄当着自己的面杀了武大,这一定是梦,只有梦才能这么荒诞,再说了,现在明明还没有开始仪式,看来是我太焦虑了。

只是,为什么这个伙计对我说的话,好像以前发生过一样的事呢?武松陷入了一种木讷的思考,他禁不住的用左手摸摸脑袋,钻心的疼痛在手掌上漾开来,武松赶忙伸手观看,只见左手手掌上被烫伤的水泡已经破了,流出水来。

难道,这一切是真的?是的,在那个可怕的梦中,我的左手抓住了海砂的手腕,然后被烫伤。那右手,右手的手指应该断了,而且也有烫伤。

武松伸出右手来仔细观看,只见右手活动自如,也没有烫伤的痕迹。左手和右手,受伤与完好,让武松更加的不知所措。究竟这一切是梦幻还是真实,我应该怎么去做?

武松无助的看了看周围,最后他的眼光落在了一个盒子上。这是那个力巴一样的道士给我的盒子,当时他说这是张天师交给我的。张天师说我有大劫将至,可能指的就是如同噩梦一样的刚才,那这盒子一定是处理问题的关键所在。

武松一把抓过盒子,仔细的端详。在他的记忆里,盒子应该是同体完整,打不开的。而那道士也曾经告诉自己,到关键的时刻自然会打开盒子。但是现在再看和盒子,跟一般的盒子已经没什么两样,轻轻一推,没有任何阻碍的被打开了。

盒子里面只有对折的一张纸,武松把纸打开。上面刷刷点点写着字,原来是一封信。

“武松小友,我乃张天师。此次你遭遇大劫,是你命运改变命运的反噬。你我之间有一些机缘,贫道不希望你就此陨落,所以出手助你一次。你的记忆是真实的,那些事情已经发生,只不过这盒子里的神通让时光倒流了几个时辰,现在你有时间去改变你的噩梦。如果贫道掐算的不错,你的左手应该还在疼痛,这算是一个记忆的证据,也是逆转大劫的线索。此次逆转时光,知晓此事的只有龙虎山上的三人和你自己。逆转时光,消耗颇大,贫道已不可能再次出手帮忙。望武松小友好自为之。”

武松看完了信,手上出的冷汗已经把信纸润湿。毋庸置疑,这一切都是真的。张天师的法力威猛如斯,居然可以逆转时光,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我必须要做点什么,否则几个时辰之后,血与火的刺刀,将会再次席卷桂花楼,悲剧会再次上演。

怎么办,怎么办。武松虽然闯荡江湖多年,但在逆转的时光面前仍然感觉到手足无措。时间有限,现在已经不可能取消整个活动,不会有人相信自己嘴里说出的话,他们都只会如同疯子一样耻笑自己,然后被凤凰收割掉生命。武松的心神越发慌乱,拿着信的手颤抖不已,眼睛更是不知道应该看向哪。突然,武松的视线落到了张天师信件的一句话上。“你的左手应该还在疼痛,这算是一个记忆的证据,也是逆转大劫的线索。”

逆转大劫的线索,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受伤的手比完整的手更有战斗力?我凭借这只烫伤的左手可以击败海砂体内的凤凰?这真是一个好笑的笑话。

张天师的话一定不是这么简单,既然这位大能可以逆转时间,关于我的左手也一定不会信口开河,那左手究竟是什么线索呢?武松伸开左手的手掌,仔细的端详,呆呆发愣。

“都头,您手怎么了?”

武松一抬头,原来是一个官差从外面正进来,一定是看到行为怪异的自己,这才发问的。

“哦,有些烫伤了。”武松如实回答,因为手掌的伤就摆在那,而且没人知道时光倒流的事,也就没什么必要编瞎话了。

“哎呦,都头,您这是在哪烫的啊,看着还挺严重。您一会还得跟海姑娘定亲啊,这烫伤的手怎么举茶碗啊。不过您也别担心,安仵作什么毛病都会看,弟兄们有点什么伤一般都找他,比外面的郎中看的好多了。只是这人天天跟死人为伍,平时接触也的确是要硬着头皮。”那个官差自顾自的说着话。

这无意间的话语,却好像漆黑的夜里突然升起的月亮一样,着凉了武松的心。对,安道满。他是一个关键人物,他平抑了一次海砂的情绪,并且用那玄妙的血魔法抑制了海砂的枯萎,如果不是海砂体内的凤凰不知原因的再次狂暴,也许就事件就可以以喜剧的方式收场了。这左手遗留下的伤痛,就是让我去找安道满,在仪式前争取改变些什么。

武松想起,他派出伙计去雇轿子接安道满,而后伙计回禀他说安道满一个时辰前就离开了县衙。伙计汇报的时候,应该是申时两刻左右,也就是说安道满离开的时间是在未时两刻左右。

武松透过房门,看了一眼院子里的日晷。现在的时间大概是未时一刻,我还有时间,在安道满离开县衙前截住他。

时间不容迟疑,武松马上穿上外衣,急速前往安道满的住处——衙门里几乎被人遗忘的角落。路途虽然不远,但武二心急如焚,到最后几乎是发足狂奔,很多跟自己打招呼的人也没有时间招呼。追赶安道满,因为武松不知道安道满离开县衙后的一个多时辰去了哪里,如果不能截住他,张天师留下的度过此次大劫的线索,就要断了。

短暂的路程,武松跑的气喘吁吁,等他赶到安道满的住处门前时候,正看到安道满背对着他正在关门,看那意思是马上要离开。

还好,赶上了。武松在长出了一口气。

“安前辈,等一等。”武松与安道满之间没多远,但此时的武二已经控制不住情绪,这一句话更像是远隔千米的大喊。

“都头?你还没去桂花楼?”安道满听到武松的呼喊后,转过身来,表情和话语中明显带着不解的情绪。

“安前辈,我在去桂花楼之前,必须要见你。事关重大,咱们进屋细说。”武松不等安道满答应,就抢过一步,推开安道满关好的门,走进房间。

武松这是第一次走进安道满的住处。虽说屋外是阳光浓烈的下午,但这室内昏昏沉沉,仿佛到了晚上。这种感觉的确让人非常不舒服,武松也突然理解了为什么其他官差不愿意跟安道满接触。

这只是一闪念,时间紧迫,来不及想这些事了。武松进门之后,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这时安道满才进来。“都头到我这来,我事先也不知道,你等会,我去给你倒碗水。”安道满说着就要去柜子里拿茶杯。

“安前辈,你别忙活了,我来找你是有关键的事,事关重大!”武松用自己最为能体现事情重要的语气表述着意思。

“关键的事?”安道满哈哈一笑,用手捋了捋胡子:“那是当然,今天是都头与海砂姑娘订婚的日子。人生大事,无比关键,当然事关重大。老夫现在出门,也正是为了早些去规划楼,来见证这一时刻。”

“安前辈。”武松的尽量控制着自己有些癫狂的心情:“如果我没猜错,你出衙门之后并不会直接奔桂花楼,你会先到别处,做一件大概耗费一个时辰的事,而后才会前往桂花楼。对不对?”

“这,你怎么知道。”安道满的情绪有一些震惊。

“安前辈,您一定知道一些秘密,请告诉我。单凭您一个人的力量,是无法逆转的,结果可能是您没想象到的悲剧。”武松言辞恳切。

“武松,我做这些事都比较隐秘,不是不想告诉你,而是我觉得,年轻人不应该操心那么多,有我这样的老头子为你遮风挡雨,化解厄运也就行了。我很好奇,你没理由对这些事有什么了解,你是怎么知道的?”安道满的态度变得凝重。

“因为。”武松长叹了一口气:“我来自未来。我从悬挂着月亮的八月初八的夜晚,回到了八月初八的下午。”

第五十八节 太阳

武松

武松说出来之后,马上就后悔了,这事情谁能相信呢?

安道满迟疑的看了看武松,最后好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点了点头。“你说的事是夜晚要发生的,现在太阳还没有落山,一切还都来得及。你想怎么做?”

安道满的这一个问题让武松有点懵了,因为他没想过。他来找安道满完全是出自张天师的指引,武松潜意识里一直认为只要赶在安道满离开县衙之前截住他,安道满就会告诉自己如果去化解这场悲剧,现在看起来这只是一厢情愿的臆断而已。

没有时间了,太阳马上就会落山,凤凰的屠杀也即将开始。

“安前辈,我想问你,你离开县衙之后想去做什么?这事一定很重要吧,我在未来看到了你晚了很久才到桂花楼。”武松没有正面回答问题,而是反问安道满。

“听你的口气,也许我的计划在你的未来里失败了。也罢,那我就告诉你。”安道满在这停了一下:“你的未婚妻,海砂姑娘有一些不正常。从你的形容,以及老夫的多方探听,我认为这是一个有问题的人。”

“前辈但说无妨,武松洗耳恭听。”武松也确实想听听安道满掌握的情报。

“嗯,首先是海砂姑娘的来历问题。你跟我说过,海砂是王婆的侄女。老夫来到阳谷也有些年头了,在县城内有一些耳目,经过我的打听,王婆的老家离此并不远,而且她基本上孑然一身,不可能有什么侄女。因此这个来历是假的。另外你曾经问过我‘要选对血敏感的小女孩做庙堂里的祭祀,这种对血的敏感是不是也是血魔法’,我当时并没有回答,因为这个事确实是一个禁忌,这确实是血魔法,而且是血魔法里最为污秽的一种。后来我也打听到,你问的这个小女孩就是海姑娘。现在我可以告诉你,在这种庙堂里做祭祀的,对血敏感的女孩,必须要满足一个条件,那就是要死过一次,然后用一种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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