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第一夫人-第11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意嫁入豪门,偏偏却遇到了你,为了能得到‘香港小姐’冠军席位,偏偏被徐泽谦设计,被他下药,要不是那一次,我们之间绝对也没有半毛关系,香雪欣说,因为,我在你最寂寞的时候出现,填补了她不在你身边时你需要的那份空虚,而她回来了,还带着你四岁的儿子,所以,我该功成身退,其实也好,要不是这样,我也看不清楚你的真面目,我欠你的一并还清,包括静虎的那二十万医药费,如果你想要毁约的五十万,我可以一并给你,你知道,现在,五十万对于我来说,再也不是什么庞大的数字。”
她说了什么,说了毁约的五十万,她要干什么?要与他离婚吗?如果想毁约那就肯定要与他离婚了,想到那两个字,江萧心里的不爽快就兹兹地冒了出来,这他妈的都算什么啊?
他死皮赖脸,象一只哈巴狗一样胆战心惊地与她解释了这么多,她还是将那绝情的话说出了口,毁约!
“什么五十万?谁要你的五十万。”
“不要也可以。”视线越过他的肩头射到了雪白墙壁上挂得那幅名画:“蒙娜丽莎”美丽的容颜上。
“即然你不要,我也不会再给你,反正,我给你结婚到今天为止差不多也有八个月吧!我陪你在身边,无数个暗夜成了你孤寂灵魂的慰藉品,要五十万的消谴费或是陪资费这并不算过吧!”
静知出口的一字一句象利刃划破他钢墙铁臂般的心肺,幽黑的眼睛刷地一下就红了,他咬牙切齿地冲着她冷吼。“有胆你再说一遍。”
他妈的,这女人说了什么,他不是嫖客,她也不是妓口女,什么陪资费,在这个女人的心里,难道他江萧是顶着婚姻的幌子行骗不成?
见他发怨,静知也不想与他吵,只是闭了闭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江萧,我们离婚吧!”
“离了婚对大家都好,你可以拥有江浩浩,不用夹在这段无爱的婚姻里倍受折磨。”
她想说好聚好散,可是,她说不出口,能说出这么多,已经是她的底限了,喉咙象是被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刃割破了,疼痛噬骨。
终于说出来了,离婚,她想要跟他离婚,孩子没有了,现在,她要跟他离婚,江萧退后一步,灼热的眸光并没有从她脸上挪移开,他狠狠地捏握住拳头,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至于在盛怒中想将她掐死,她要他做到那到什么地步?为了她,他可以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不要,不在乎外面的人说他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伪君子。
可是,她还是执意要毁约,要与他离婚。
“我都说了那个孩子不是我的,知知。”江萧枉想做最后一丝的挣扎,枉想用最后的柔情来挽留住她。
静知听了只是微微一笑,然后,她大步走到了琉璃台边,动手拉开了抽屈,从里面拿出一张薄薄的纸片,亮到了她亲爱的老公面前,让她亲爱的老公明白,何为睁着眼睛说瞎话?
垂下眼睑,江萧在看到那张被丢弃到垃圾箱里的纸片如今却在静知手里时,面容闪过惊愕,然后,是薄怒,他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那张DAN鉴定结果,刷刷两把撕得粉碎,然后,将它们丢弃到了废纸篓里,静知望着他可笑的动作,刹那间,明亮的双眼宛若木石。
“这亲子鉴定的结果可以撕掉,但是,你能改变江浩浩是你亲生儿子的事实么?江萧,曾经,我是那么信任你,甚至于为你怀上那个孩子,可是,你真的让我太失望了。”
要不是那个孩子的悄然离开,或许,她不会这么快有了想与他分开的念头,至少也要等到契约到期的那一天,可是,现在,她等不下去了,因为,呆在这个房间里多一秒,她就感觉如坐针毡,想到那一夜,她站在漆黑的世界里,独自品尝的伤悲与凄凉,而他却与香雪欣呆在里面的房间里火热缠绵,她心口就象是被千万吨钢铁堵住,一颗难受得几乎都不想再把生命继续下去了。
望着她面容上那消纵即逝的痛苦表情,江萧眼眸中晶亮的神彩也在一点一滴地黯淡下去。
“我也很期待他,你知道吗?我连名字都想好了,江耀泽。”耀泽,那是与出类拔萃的意思相接近,他希望他的儿子是人中之龙,长大后,比他这个爸爸更有出息。
纤纤玉指死命地交缠在了一起,骨节与骨节生生的碰撞,心里就会延伸着一种绝世的苦痛。
如果你期待他的出生,你就不会在深夜与那个女人相会,她很想这样说,但是,她忍住了,总之,孩子都离开她了,再来追究又有什么意义?
“江萧,即然江浩浩是你的亲生孩子,做为一个男人,你就不应该弃他于不顾,不要让我瞧不起你。”
毕竟,孩子是无辜的。他承认她的话很对,他也找不到话来反驳,可是,他如果要了江浩浩就会失去自己心爱的女人,如果结局是这样的话,他就宁愿不要那个没感情的儿子。
“知知,让这一切过去好不好?”江萧想用柔情将她一身的阴戾融化,他不想与她闹别扭,这段时间,她们谁都过得不好。“我没碰过香雪欣,哪怕曾经在与她热恋的时候,最多也是亲一亲,摸一摸。”这已经是当初他与香雪欣相处最亲密的全过程,他现在如实招供。怕静知不相信,傻哑的嗓音继续又道:“是香雪欣设计了我,偷了我的精子怀上的,我并不知情,所以,我怎么会欺骗你的感情呢?我发誓,知道那个孩子的存在,我只比你早一天而已。”他说的是实话,香雪欣给他讲了江浩浩的事情,第二天就把孩子带到了老妈的面前,他都还来不及阻此,一切就毫无预警地发生了。
“不管她是怎么生下他的,总之,现在,他是你的儿子。”是的,说得再多也是枉然,太迟了,不是她心胸狭小容不下一个孩子,她是怕江萧的心并不在自己身上,毕竟,她与他之间不过短短八个月建立起来的情感,怎么可能抵得过人家香雪欣与他长达五年来刻骨铭心的爱恋。
“是,没错。”他咬牙承认了江浩浩的身份,如果知道有这么一天,他会因为一时的疏忽大意而失去自己最心爱的女人,那么,他肯定不会给香雪欣一丁点儿的机会。
“那你要我怎么办?我不想与你分开,我爱你。”他将那句藏在心底最深的话语表白出来,说得那么顺口,也许在心里早就说了千百遍了。
“不要给我说这种话。”他爱她吗?如果爱,就不会在深更半夜弃身怀六甲的妻子于不顾,如果爱,就不会半夜三更还要出去与初恋情人私会,这是她最最最不能容忍的事情,因为,就在那一夜,她失去了她的第一个孩子,她想,这辈子自己都不会忘记那种身处黑暗,看不到一丝光明,整个人从内到外,从心到肺一片冰凉的感觉,就犹如置身于满天飞雪的世界中,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暖意。
“江萧,也许你对我只是短暂的迷恋,日子一久,你会发现其实,你爱的不是我。”
她要怎么说呢?说他是在她身上寻找香雪欣的影子。“到底你要我怎么样?”见女人如此固执,江萧失去了所有的耐性,这辈子他还没对哪个女人如此低声下气过,谁都有过去,大家都是凡人,不可能让时间倒流。
“我不过是想给你空间而已。”
赤红的双眼定定地凝望着她,片刻后,阴狠一笑:“想离婚,门儿都没有,林静知,如果我不想离,谁也不能强迫我,你回E市去试试看,看谁敢给你办离婚。”
愤极生悲,大男人主义陡然间就张显了出来,软得不行,那就来硬的,总之,林静知想离婚,想逃离他的身边,他不会如她的愿,这辈子,就算是死,他也要把她绑在自己身边。
“我到不信,整个E市你会只手挡天。”这男人这么霸道,让静知心里也火了起来,她就是要与他卯上,不离是吧!她有手有脚大可以离开这里,然后,向法院呈递离婚协议书,法律上不是有这样的内容,分居半年就可以判定为夫妻双方因性格不合而离异么?
“那你可以试试看。”见女人一意孤行,江萧额角青筋一条条地贲起,他真的好想打女人的屁股一顿。
强忍住自己想把这卧室里所有的家具全部砸烂的冲动,他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转身,带着一身的滔天巨怒而去,离临去时,还没教养地踢了一下门,屋子里如发生了一场轻微的地震。
*
繁荣的现代都市,醉柳生烟,红灯区一带霓虹灯闪烁交替,在装饰豪华的大酒店门口拖下长长隐隐绰绰的,色彩斑澜的光影!
一间优雅的包厢里,猜拳声,吆喝声不绝于耳,还夹杂着有女人飘渺的歌声,这是一个寻欢作乐的好所在,纸醉金迷的世界夜夜笙歌,隐藏了多少颗俗世浮华渴望骚动的心。
江萧一般情况下是不来这种地方的,总觉得空气很污浊,可是,今天由于心情不好,再加上莫飞与姚庭奸两人大肆鼓动,也就冲着一股劲来了,他坐在真皮沙发椅里,平时三个都喜欢聚在了起斗地主,可是,今天有一点例外,姚庭轩大腿上坐着一位性感的清纯美女,两人正在你依我侬,莫老板与那个小蜜情妇好象发生了什么争执。
“莫飞,这样下去不行,你得给我一个名份。”
“得,女人,当初早就讲好的,男欢女爱,各取所需,我要你的身体,你要我的钞票。”莫飞手指尖夹着一支烟,玩世不恭地笑说。
所谓银货两讫,正是如此吧!明明是勾人的小三,偏偏枉想着从小三升级为原配,他莫氏豪门岂能由这种货色能嫁入,莫飞心里清楚的很,这是他家老爷子的底限,一般情况下,他不会傻得去触碰,更何况,他不过就是喜欢这女人的身体,算是迷恋最长时间的一个女人吧!不过,最近一段时间,也有一些厌烦了,要不是没有猎到新艳,没瞄到新的目标,他早把她甩了。
“可是,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你老婆今天又查岗了。”
女人红唇一撇,诉着心里的委屈
江萧听到这里,无心再听下去,执起手中的酒杯,仰头,一口将杯中的琼露玉浆喝尽,莫飞从小爱玩,家里的漂亮老婆娶了不过是摆设,两人是政治联姻,互不干涉,人前是一对恩爱夫妻,人后,两人的关系比陌生人还冷淡,也许还没遇到他生命中的真命天女吧!总之,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女人能收服他那颗玩世不恭的心。
“小三是没办法变原配的,你是不是电视看多了。”
莫飞吊儿郎当笑骂的声音传入耳里,最近,江萧最听不得就是小三,因为,那是破坏人家幸福的坏女人,而香雪欣就是那样的女人,明明知道他不爱她了,偏偏还要回来夹在他与静知之间,想到下午两人撕破脸,死女人居然敢叫嚣着与他离婚,他心里就象是吞了一块黄莲,总之,他是不会与她离的,他不想离,她也没办法离,他心里清楚,自己有能力掌控这一切,可是,留得住的人,能留得住心吗?
烦燥的情绪再度悄无声息地涌上心头,他理了理自己额角的发丝,咕咚咕咚地独自喝着闷酒,喝了几杯,回头一看,才发现莫飞与姚庭轩两人都不在包厢里,迷离的视线在屋子里扫了一圈,发现整间包厢冷冷清清,就只有他一个人,不,他摇了摇头,不是只有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