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夜的奇迹-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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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晁哥哥,你发什么楞?”垢儿用手肘推推身旁看傻了的丈夫。“欢迎,请进。”
晁盖看着自己的妻子拉着那小女子热络的往客厅走去,忍不住问了高立寒一句,“兄弟,如此纤弱的女人是死神?”
高立塞深情的看着小花瓣儿的背影。“如假包换。”
“啧啧啧,二十世纪的女人个个不同凡响。”
“哥哥,我好像听到抱怨的声音?”
“你听错了吧?应该是某个男人找不到他思念的女人,从白色屋子里发出来的叹息声吧。”晁善意有所指的调侃。
“不对,好像是某个男人只为了一时难以节制的冲动,害他老婆为了生下他的种,差点一命归阴,守在老婆身边嚎啕大哭的声音。”高立寒不甘示弱的回道。
“那嗡嗡嗡的声音又是什么?”晁善假装眼光朝上,四处望了望。
“什么嗡嗡的声音?”
“自己的女人不追,像个无头苍蝇般四处黏着别人的老婆。”
高立寒发出一阵大笑,两人一起走向客厅。
对此四人而言,在新的一年里,再也没有比拥有彼此的爱更美好的了。
他们闲话家常,计划着到瑞士去滑雪。
高立寒坐在小花瓣儿的身边,占有的环着她的肩。圣诞假期一过,他便急着把她推进教堂结婚,连晁盖夫妇都来不及通知。
这是小花瓣儿第一次与晁盖、垢儿正式见面。
小花瓣儿担任死神太久了,并不擅长与人交际,只是静静的坐在丈夫身边,益发惹人爱怜。
此时,婴儿房内的抗议声响起。
“娃娃起床了。”垢儿起身到房里将小女娃抱了过来。
清澈的大眼、天真无邪的笑容,惹得小花瓣儿把小娃儿从垢儿的手中接过来。
“立寒,娃娃好可爱,但为什么只有两颗牙齿?”
三个人全被小花瓣儿这一问给问住了,要向她解释人类生长的过程,得花好长的一段时间。虽然小花瓣儿算起来至少也近千岁了,但事实上纯真的心仍只有十七,况且又走出生于保守的宋代。
“你喜欢小娃儿吗?咱们自己生一个。”高立寒咬着小花瓣儿的耳垂,戏谑的低语。
白皙的脸庞霎时酡红,她低着头害羞得不敢看他。
女娃在小花瓣儿的怀里扭动,突然静止下来,滴溜溜的眼珠子朝着小花瓣儿的身后望着,专注的凝视。
“娃娃,你在看什么?”小花瓣儿逗着她,也朝身后看。
只见到晁盖平时练拳的场地,并无他物。
“亚曼,亚曼。”还不会说话的娃娃清晰的喊出让四个大人为之惊愕的名字。
顿时,四人的眼光全顺着娃娃的眼神望去。本来空无一物的场地,先是出现了一团黑雾,然后普鲁德从雾中走了出来。
高立寒确定自己仍存有死神的能力,小花瓣儿的仙力亦未失去,他们竟然感觉不到普鲁德早已来到身边?
这只说明普鲁德的力量变得更强大了。
四人明知斗不过,但仍全神贯注的戒备着。
“各位,久违了。”普鲁德夸张的向众人一鞠躬。
“好个不速之客。”高立寒对他可说不出好话。
“是啊,所以我不现身。但”他手指一动,小花瓣儿怀里的娃娃居然转到他手里。“为什么你感应得到我?”他对着娃娃说着。
“亚曼,亚曼。”小娃儿也不怕,双手抓着普鲁德的脸,不断的叫着他的名字,然后小脸蛋凑近他的脸颊,弄得他满脸都是口水,搞得气定神闲的普鲁德一阵手忙脚乱。
原来要抢回婴儿的晁盖与高立寒倒不着急的又坐回原座。
垢儿见普鲁德的狼狈相,向前抱回婴儿,解决了普鲁德的尴尬。“来,坐。”
“垢儿,你干嘛邀这卑鄙的男人?”高立寒马上抗议。
“立寒,冥界太冷了,大过年的,你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垢儿柔声安抚他。
普鲁德挑衅的走过高立寒身边,大剌剌的在他对面坐下,对上了小花瓣儿,痴痴的凝望着她,思念之情溢于言表。
她更美了。普鲁德心中轻叹。是爱情的力量吗?可惜自己永远也没有能力可以灌溉她成为娇艳欲滴的花朵。
高立寒见普鲁德似乎仍无法对小花瓣儿忘情,几乎想干脆将小花瓣儿藏起来算了,那副急欲保护心上人的神情,激得普鲁德想再恶意的逗弄他。
幸好小娃儿帮了高立寒一个忙,不知何时,她已离开母亲的怀抱,又爬上了普鲁德的膝盖,像个吸铁般紧搂着他不放。
对于地狱大王而言,这真是个难堪的场面。
在其他四人还没捧腹大笑之前,普鲁德早落荒而逃了。
欢乐在屋内扬起,其中高立寒笑得最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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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笙圣诞夜的奇迹后记
后记
后记一:话说水浒
某日,元笙穷极无聊,情手拈来一木书。咦,《水浒传》?随即把它丢向一旁,连翻一下都没兴趣。
接着觉得有些良心不安,瞪着封面的烫金字体——中国文学名着,心想自己却不曾翻阅过,似乎有点可耻,又回心转意把书捡了回来,莫名其妙的就把它给读完了。
这本三百年前古人写的小说,原则上内容并不太吸引女性读者的垂青,但元笙即希望在各位读者看完〈水浒外传〉后!能引导你们顺便也看看中国四大文学著作之一的《水浒传》或其他著作,体会在中国文学的传承里,事实上并没有时空的限制,古人爱看小说,现今的咱们也不例外。
晁盖,〈水浒外传〉之一,元笙笔下的男主角,他在原书中的下场并非善终,这正是令元笙忿忿不平的地方,因此决定来个乾坤大挪移,《水浒传》里不要他,〈水浒外传〉便接收他。
事实上,元笙本身颇为欣赏晁盖的个性,他正直刚毅,和善又平易近人,较适当的形容便是他代表阳光。
元笙一直希望自己也能有此优点,但这是奢望。有许多读者问元笙一些私人的档案,老实说,上述晁盖的个性里,没有一样元笙有的,甚至连“雷同”也扯不上边。
好奇元笙大概像小说里的何许人吗?有读者这么问元笙。其实我除了“酷”得有些像普鲁德外,其他的就找不出来了。
是的,元笙不善交际,甚至回给读者的信也是想了好久,才“和善”的写出不会令人感觉冷漠的话。元笙有些自闭,又不喜与人疏通交流,因此元笙的人际关系极差,这也是元笙喜爱晁盖的原因。
不知如此叙述自己,有无令读者们跌破眼镜?
而会再写〈水浒外传〉之二,是因为元笙在做校稿时,发觉自己把高立寒写得太悲壮了,似乎不符合元笙不喜悲剧的个性,因此才又有续集的产生。
所以,元笙发觉了写小说的好处,可以自诩为上帝,操纵着笔下人物的灵魂,也因此,元笙开始战战兢兢的“塑造”每个角色。可是,在元笙下笔之初,通常书中的人物只是做为前头的引导,其角色的个性自会随着日后剧情的演变而自然发展,元笙不过是旁观的执笔者,偶尔在故事情节太偏离轨道时把它拉回来而已。
其实人的命运不就是如此吗?命是天生的,运则是靠自己,一旦偏离了,会有一只无形的手把你拉回来,不然为何会有“命中注定”这句话呢?
拉拉杂杂的说了一堆废话,最后元笙少不了要感谢读者们的爱护及鼓励。有些读者是含蓄的支持元笙,并未留下署名及地址,元笙无法回信,但在此感谢你们了。
谢谢!其他的待下回再说吧。
后记二
曾有人说:牡丹是花王,芍药是花相。
芍药,香气胜过牡丹,花形大且美,姿色瑰丽且鲜艳,风姿绰约,常是骚人墨客笔下用来形容女子美好娟秀的容貌。
当编辑告知元笙,把高立寒与芍药的爱情描述得太含蓄时,元笙便绞尽脑汁的想着如何把“含蓄”转化成“强烈”。
基本上,《圣诞夜的奇迹》这本书里,元笙笔下设定的故事情节是有点女追男之势,但并不是很明显。
当高立寒还是朱贵时,虽与小花瓣儿有过一面之缘,但朱贵那时落魄潦倒,又尚未从失去李垢儿的忧伤回复,再加上普鲁德的从中阻挠,所以轮回了五世,他心中唯一的信念便是找到晁善与李垢儿,怎还有心思想到其他的种种?
也因此,方使得小花瓣儿爱得如此苦。她在宋朝出生,在中国的历史享,宋朝本是一个极端保守的朝代,那时代的妇女不像唐朝的仕女可以坦胸露背,其民风之保守是现代的我们所难以想像的。芍药出生于望族,虽得父母溺爱,但其深闺教育亦是比寻常百姓严苛,她女扮男装偷偷溜出去玩,还捡了个大男人回来,当然使得身边的贴身丫鬟大惊小怪了。
在这样环境下孕育出的小花瓣儿,自然羞于情感的表达,再加上担任几百年的死神,对任何人皆不可一世,要她放下身段去追一个她看中意的男人,何其困难?她又怎能有多炽热的表现?
反观高立寒,爱上一个女人——至少他以为,记忆了几百年,我们能奢望他在第一眼看到小花瓣儿时,便忘情的忘却以前的纷乱投向于她吗?即使小花瓣儿(七十七号)有绝色的天姿。在元笙的笔下,这种情绪是不被考虑的,它太肤浅了。
就像元笙在后记一所提的,男、女主角有什么样的性格,他们会依照此性格发展成自己的故事。芍药在投胎转世后爱上了她自己所选择的男人,虽被封印了几百年,潜意识里仍不放弃“感觉”,摸索着自己也不确定的记忆,直到找到高立寒,从不做第二人想,即使英俊如普鲁德始终在身边痴痴守候也不例外。而高立寒的情感发展,倒使得元笙自己也明白一件事,苦苦的单恋,自以为放尽了全部的心,事实上也抵不过真正爱情的到来。
各位看倌们,读了前面两篇后语,您了解元笙起草〈水浒外传〉背后的创作动机,清楚元笙是以什么样的心态来诠释男、女主角的感情吗?
年轻人的心是变幻莫测的,晁盖的爱是无私的,甚至为了能让垢儿有更好的选择,情愿退到场外,静静的等待最后的结果,高立寒是霸气的,不顾一切的追寻他所想要的(这是不是因为他已等太久的缘故?元笙自己也纳闷),但正直的本性却仍不妀变。在前世为朱贵时,他放走了李垢儿,在转生为高立寒时,他依然放走了她。虽然痛苦的折磨自己,但最终仍得到他的最爱。(元笙果真是上帝?)
两位女主角的个性更令人玩味了,她们的个性南辕北辙,如此不相同的个性竟会有着共通的特点——执着不变。李垢儿永远也不会爱上高立寒,而芍药永远也不会爱上普鲁德。
爱情,多么奇妙!
接着我们再来谈谈这故事后续的发展吧——
普鲁德会爱上芍药生的娃儿吗?
答案是:错。
但天神没输,撒旦也没赢,因为高立寒与芍药生出来的是男娃儿。不过晁盖与李垢儿所生的女娃儿可就跟普鲁德有点故事了,谁晓得呢?小女孩又还没长大,等含苞待放时再看看她自己造就出个什么姻缘吧。
〈水浒外传〉这两本书——《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