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太太,我没你不行-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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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鹊?~”发现施鹊伯的异样,凌末关心的问。
“没事。”
第五章(6)隐
马道从衣服里掏出一大叠阿币,用力的摔在桌子上,昂着头指责着‘经纬酒店’的工作人员:“都排成一排,快点,太不像话了!今天我就告诉告诉你们,什么叫做不要以貌取人,什么叫做不要狗眼看人低”
“马路,你怎么了?~”月缨淳高举着在街上淘来的宝贝,察觉到马路的异样,关心的问
努力绽开一抹笑容:“没什么,刚看见巨帅的帅哥,比老公还帅,抑郁了~”那个是施鹊伯,她确定。跳下椅子,马路大声嚷嚷着:“我们要住最好的房间,最好的,马上去给我们收拾!”她希望借此来掩藏心底的酸涩和心伤~
小淳和马道趴在最昂贵的总统套房的豪华舒适地毯上嗑着瓜子,看着电视,偶尔发出一声恐怖的大笑声。马道穿着大朵碎花的裤衩,无意的推了推旁边的小淳:“哎,马路还没洗完?~”
“哈哈,你说什么?~哦,可能是为了躲那只黑熊在洞里时间藏太久,要洗久点”小淳依然沉浸在电视的愉悦里
马道点了点头:“也是,一个月都没洗了,是应该洗久点”
浴室的水哗哗的响了将近一个小时了
浴室的水哗哗的响了将近两个小时了
浴室的水哗哗的响了将近三个小时了
浴室的水哗哗的响了将近四个小时了
马道‘噌’的从地毯上爬了起来:“不对不对,她怎么洗这么长时间?~”
小淳的脑海里立刻闪现出马路在大堂里那张伤心欲绝的脸,她从来没有看见马路那么伤心过:“走,去看看!~”两个人跌跌撞撞的跑到浴室。淋浴大开着,冰冷的水流,空空的浴室,洗手台上是一枚设计独特,异常漂亮的戒指,马道和小淳都清楚的知道,那是马路的结婚戒指。大敞的窗户,不大不小的风吹起月白色的窗帘,窗棂上的绳子打成了一个结
小淳从窗户向下看了看,摇头咂嘴:“马路的功力见长啊,这可是三十八层啊!~”
“浪费水资源!!”马道一点都不担心马路会不会摔死,用力的拧断水龙头,长叹一声:“现在的小孩子啊~”
诺大的浴室又恢复了安静,马路从衣橱里打了个哈欠:“真是的,这么容易就上当了,一点都不好玩~”
即便是凌晨,‘经纬酒店’依然灯火辉煌,马路快步走到大堂前台客服:“你好。”
前台小姐礼貌的回答:“你好,我有什么能够帮助你的吗?”
“我能查一下施鹊伯先生住哪一间房吗?为什么他不用登记咧~”
前台小姐的微笑冷凝:“这是客人的**,我不能告诉你。”
马路撇了撇嘴,痛惜的看着手中柏濯的相片‘哎,白送了,要是卖,能卖一千块哎~’
“认识这个人吗?~”把相片递到前台小姐的面前,满意的看见她眼冒红心:“这个人的相片,生活习性,行程安排,我都了如指掌,你信不信?!~”
十分钟后,马路成功的拿到了施鹊伯和凌末的房间号‘这两个人,居然住在一间房里!!!!’
顶楼的公寓式套房里,凌末躺在施鹊伯的怀里安静的睡着,纤细的手指抓着施鹊伯的衣角:“鹊,缅甸的毒贩集团‘仲寺’已经进境,鹰组在‘雅塞’河边发现了手臂上刻有‘东亚兰花’的标示的尸体,上面命令你带领‘隐’将其秘密击杀。”
月蓝色的天花板上纹路优美,细致的勾画出了绘者的独具匠心。幽然望着,施鹊伯披了件外衣出门。街道两旁,树叶被狂风吹得沙沙作响,空旷的马路绵延无边,远处若隐若现的亮光让这个夜晚不至于太黑。
点燃手中的香烟,袅袅的烟雾在黑色的映衬下更显迷离。霎时间,从树后窜出数十条人影,一字排开,恭敬的站在施鹊伯的面前:“头。”
“接到任务了?~”施鹊伯仿佛对着空气说话
“是。”
黑沉沉的天看样子似要下雨,幽暗处三四辆疾速行驶的小轿车缓缓驶进,紧跟其后的还有两辆白色集装车,施鹊伯打了一个手势,意思是准备行动。一号狙击手池亥东,在‘隐’里被称作鹰,因为他的眼神如同鹰一样敏锐,枪法如神。池亥东瞄准第一辆车司机的脑袋,等待他进入自己的射击范围,毫不犹豫的开枪,他认识坐在副座上的光头,他是仲寺的贴身保镖伊木贺
‘隐’的每一枪都不虚发,枪枪毙命。仲寺在伊木贺的保护下气恼的怒骂着,用标准的缅甸话:“是谁泄的密?!我不会放过他的!!”
“大哥,好像是‘隐’,这次我们怕是在劫难逃了。”伊木贺躲在车后,听枪响辨别战况,‘隐’的枪法太准了,准到令人害怕,伊木贺一咬牙逮住一个人,以他作掩护,对着黑暗的树林连开数枪,被自己当垫背的那个人脑袋上再出来的那刻已经有了一个血窟窿,这个‘隐’,居然一枪都不浪费。伊木贺咬咬牙,转头的刹那,看见施鹊伯闲散邪魅的笑容,扬了扬臂上的隐组老大的标示,惊吓的躲回车后:“大哥,是隐组老大带的队,我们想办法撤吧。”
仲寺眼神冰冷,狠狠给了伊木贺一巴掌:“你这个孬种!”
“大哥,传说中见过隐组老大的都会死,而且局势对我们相当不利,大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仲寺低头想了想,咬牙道:“撤。”
“鹰,有人想要逃跑,天亮之前,我要看见仲寺的尸体”施鹊伯的话随着夜风悠悠扬扬,手中的狙击枪被他当成了走路的拐杖
顶楼
这栋屋子大部分材质都是厚厚的玻璃,马路蹑手蹑脚的走进。发现卧室的玻璃大开着,月色的窗帘迎风飞舞,洁白的大床上凌末恬静的睡着,像是一个误落凡间的天使,让身为女人的马路看了都忍不住沦陷呢?~床边,凌乱了一地的衣服,凌末来时穿的那件,还有就是施鹊伯的,床头柜上一个褪色的塑料宝石项链和凌末的小巧的白金银钻项链纠缠在一起
马路蹲在大花盆后面,把自己龟缩在角落里,安静的看着熟睡中的凌末。泪水不知不觉的滑落,自从嫁给施鹊伯,她好像特别特别的爱哭了,一件小事也能让她哭得昏天黑地。
客厅的灯光微弱晕黄,褪去一身黑衣,施鹊伯疲惫的按了按额头,轻轻的走进凌末的房间,看见她即便睡着,眼角还残留着泪水,心疼的帮她擦了擦,他们认识十三年了,从初中到现在,他们一直走到现在,她帮他做作业,帮他逃课,帮他撒谎,帮他打理所有的生活。他和柏濯、岚为她开了‘poor’,中文的意思是穷人,她说那代表了她,她是一个穷人,靠自己的努力做到了今天的成绩。从此,‘poor’成了他、柏濯、岚和她的聚集点。过去的点滴有快乐,有悲伤,有疯狂,有温馨,有许许多多数不完的故事
俯下身子,轻轻的吻了吻凌末光洁的额头。感受到他的气息,他的吻,凌末心中的泪水再也止不住,从闭住的眼眸里缓缓滑落。看见她的泪水,施鹊伯干脆躺在地上,靠在床上,把头仰在凌末的肚子上,让她紧紧抱住自己的手
突然房间里多了一个人,那个人温柔深情的凝望美丽沉睡的凌末,轻轻的吻了她,他们动作亲昵,相拥到了天亮,马路瑟缩在花盆后面,努力的想要看清,想要看清,那个人不是施鹊伯,但是不是施鹊伯还能是谁呢~
第五章(7)野茉莉
已经一个星期了,施鹊伯既没有回家,手机也不接。马路无力的揪着玫瑰花的花瓣:“老公今天不回来,老公今天回来,老公今天不回来,老公今天回来”最后的花瓣:“老公今天不回来~”这已经是第四十六朵,结果都是‘老公今天不回来’
施功渊轻轻咳嗽一声:“你反过来说,老公今天回来,老公今天不回来’
马路照做,结果果然有了变化:“为什么呢~”
“因为玫瑰的花瓣一般都是单数”其实施功渊也是瞎蒙的,为了哄马路开心。
“你来找我做什么?”马路斜睨着施功渊
“提醒你今天是你开学第一天,你公公还要我邀请你哎,人呢?~”施功渊抚摸着自己的白色胡须,发现马路早就不见踪影了
帝鹰大学人山人海,门口一群男生聚集在一起:“真不明白这些女人,对一个老男人这么热忱,再加上那个炎天海,我们没活路了!”
“你说谁是老男人!!!”马路叉着腰站在人群中,她可不允许有人说他公公那么有魅力的一个男人是老男人!
“疯狂的女人啊~”一群男生嬉笑怒骂着跑开了,被施音尧的粉丝们逮到会灰飞烟灭的
“你大爷的!”
帝鹰大学的操场占地面积极广,能容万人学生,诺大的露天舞台上,主持人眉飞色舞的介绍着帝鹰大学的悠久历史,舞台的上空,八个热气球上,随行的摄影人员,拍照、摄像。舞台周围围绕的不仅有女生,男生也不少。手里拿着各种各样的礼品大声呐喊着‘施音尧’可见公公是一个多么有魅力的中年男人~
“下面我们有请国际巨星施音尧施老师~”支持人高亢的声音响起,立刻让台下尖叫声一片,异常的沸腾起来。施音尧是一个标准的绅士,无论是从头到脚,从人品到身家,从容貌到德行无疑不堪称完美。最重要的是他身上有着成熟男人特有的魅力和韵味。他可以把优雅发挥到极致,让人忽略他已经将近五十岁
施音尧一身蓝色的运动装,白色的旅游鞋,含笑优雅的走到舞台中央:“今天是帝鹰大学50周年的开学庆典,很荣幸能被邀请在这里为同学们唱歌,谢谢。”
“你把一条路执着的走到黑,
哪里知道即便手牵着手依然可悲;
依然清晰的感觉孤独在紧紧的追;
多么想努力记住你的美
大雨中的野茉莉啊,狂风吹;
吹动了潋滟,吹乱了心扉
孤月青灯伴着醉
看着你身后的那个谁,心碎了又碎。
需要假装爱情没了你也不会后悔;
放手的结果没有预想中的美;
孤月青灯伴着醉
旅途为什么如此疲惫,心累了又累。
预想与现实相差千千万万的里程碑;
是不是错过了所有的是是非非,
(编不下去了)
一曲之后,现场一片安静,许久之后,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尖叫声和鼓掌声。马路呐呐的擦了擦嘴角的哈喇子:“不能再看了,我会控制不住,上演一出豪门畸恋,抛弃老公,啊~太可怕了”
“豪门畸恋也不是没有过~”马路回头,一个头发极短的漂亮女人潇洒的站在跑车旁边,手中的香烟缥缈,有一种淡淡的风尘味,加上极冷极冷的气质居然诡异的和谐:“哦?是什么什么~”马路的八卦细胞开始苏醒,不陌生的揽住女人的手臂
看着手臂上涂了五颜六色指甲的手,女人缓缓把视线移到马路的脸上:“你好奇吗?”
马路忙不迭的点头
“施音尧是你公公?~”她不相信施鹊伯会娶一个这样的女孩子,不禁第一次开始质疑兔子带给她的情报。可是,马路点头了,而且点头时的表情,让人觉得她极度的幸福,幸福的让人嫉妒,幸福的让她觉得只要这样就足够了
“你很幸福。”扔掉烟蒂,女人收回专注的视线
“呵呵,当然幸福了,我很爱很爱老公的,能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