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女追夫-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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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远处一个模糊的黑影正往这边匆匆而来,张龙赵虎对着来人恭恭敬敬地行礼道:“属下见过公孙先生。”
展昭客气地拱了拱手道:“公孙先生有何指教?”
“我想和这位姑娘谈谈,不知展护卫可否行个方便?”说话间,公孙策越走越近。
游彩花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这由远及近的黑影。几部《少年包青天》红遍大江南北,文雅俊秀的公孙策形象深入人心,游彩花对公孙策充满了期待。
只是,随着公孙策越走越近,游彩花的心也越来越凉。
这就是公孙策吗?从黑暗中走出来的,是一个瘦瘦的中年人,眉毛尾梢有点掉,下巴上还留着一撮稀疏的山羊胡。
游彩花抬起一只手用力地揉了好几次眼睛,再看公孙策,仍然是一副猥琐大叔的模样。
“你就是公孙策?”游彩花不死心地求证。
瘦小的中年人微微拱手道:“不才正是公孙策,可否请姑娘移步一叙?”
游彩花虽然对公孙策的外表很失望,但还是很干脆地点了点头——不管去哪里,总比回牢中要好些吧?
展昭走到公孙策身边道:“公孙先生,这妖女狡诈非常,你要小心。”
公孙策微笑道:“既是如此,有请展护卫一同进屋说话。”
“好。”展昭担心公孙策的安危,慨然应允。
三人进了游彩花暂居的厢房,由于有展昭陪同,张龙赵虎和其他差役都远远地守在屋外。
游彩花将小白放下,拖过一条长凳道:“公孙先生请坐。”
展昭有些诧异地看着游彩花,似乎不相信这个妖女也会如此正常地讲话。公孙策却毫不推辞地坐在长凳上,对游彩花微笑道:“游姑娘,你也坐吧。”
游彩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疑惑地看着公孙策道:“公孙先生想说什么?”
展昭警惕地站在公孙策身后,手握剑柄注意着游彩花的一举一动。
公孙策笑道:“游姑娘,有客来,连茶水也舍不得一杯么?”
游彩花愣了愣,然后用下巴指了指桌上小芸送来的一罐冷茶,撇撇嘴道:“不好意思,公孙先生,我这里就只有这罐冷茶,如果你不嫌弃,自己倒来喝就是了。不过,左边那个杯子是我的,你请用右边那个。”
公孙策竟然真的站起身来,自己给自己倒了半杯茶,然后捧着茶杯坐回凳子上,随口笑问:“游姑娘,你和那白玉堂可是旧识?”
游彩花迟疑片刻,摇了摇头道:“我也是今天才认识他的。”
“你这妖女又在撒谎,先前我明明听你说那白玉堂与你有婚姻之约。”展昭忍不住出声喝斥。
游彩花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道:“姓展的,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有没有自己的脑子?真不知道后人为什么把你吹得乌嚷乌嚷的!”
展昭被噎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公孙策却脸现狐疑之色道:“游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
游彩花看见公孙策警惕的表情,猛然发觉自己失言,心里一惊,暗道:“不好,他们这些迷信的古人肯定没法接受穿越这样的新名词,要是我实话实说,难保他们不会把我当成妖怪给杀掉。”
想到这一节,游彩花突然觉得脖子后面冒出些凉气,赶紧将穿着高跟凉鞋的脚往裙下缩了缩,又顺手将衣襟拉拢一些,这才心虚地说:“我的意思是说,外面的百姓都在背后说南侠如何如何英雄侠义,没想到偏偏和我这样一个小女子过不去,真是名不副实。”
展昭听着游彩花半褒半贬的话,忍不住再次出声道:“展某并非针对你,而是你暗算展某在先,又放走重要人证白玉堂于后,还在大人面前诬陷于我。展某自认乃是秉公办事,并无任何偏见。”
游彩花嗤之以鼻道:“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你凭什么空口白牙地说我是和白玉堂一伙的?还口口声声骂我妖女,朝廷命官都是像你这样办案的吗?”
眼见两人又要吵起来,公孙策忙起身打圆场:“两位且先听我一言,可好?”
游彩花自从来到古代,只有在这位长得很让人失望的公孙策这里,才感受到了一点起码的尊重和信任,所以对他也就莫名地生出一丝好感来,轻轻哼道:“看在公孙先生的面子上,我大人不计小人过,懒得和你计较。公孙先生,你不是有话要问我吗?”
公孙策抬起一只手,捋着颌下稀疏的胡须道:“游姑娘可否将今日之事再从头说一遍?我听展护卫说,姑娘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不知是何缘故?”
游彩花唤过小白,抱在怀中轻轻地摸着小白的毛皮,其实心中却是在飞快地想着怎么说才能让公孙策不起疑。沉吟片刻,游彩花抬起头望着公孙策的眼睛道:“不知公孙先生听没听说过可以把人卷到空中的风?”
公孙策点头道:“不才也曾略有所闻,据说那种风通常出现在海上。”
游彩花心里一喜,暗忖:只要公孙策知道有龙卷风就好办,这故事有编的方向了。
游彩花长叹一声,尽量挤出哀戚的表情,幽幽地道:“我本是东海之滨的渔家女子,跟着父亲靠打鱼度日。不想今日出海遇上了风暴,小船被浪打翻,我被一阵大风卷上了高空。惊慌之中,我随手一抓,却只抓住了随船出海的小白猫。唉,可怜我爹如今生死不明呜呜”说到这里,游彩花为了使故事更有说服性,双手捂脸哀哀地痛哭。
公孙策听得有些动容,惊道:“这么说来,姑娘你是被风一直从东海卷到此地?”
游彩花偷偷地往睫毛上沾了些口水,这才放开双手抬起眼来,无辜地说:“是呀,我抱着小、白在空中晕晕乎乎地,也不知到底被卷了多远,等到终于落下地时,就不巧正落在了他身上。”说到这里,游彩花楚楚可怜地指了指展昭,接着道:“其实,我真的不是故意砸晕展大人的。”游彩花渐渐已经想明白,如果继续和展昭过不去,多半还得回那满是跳蚤的大牢蹲着,与其这样,不如稍稍在口头上吃点亏,尽量争取博得展昭的同情——如果能让他内疚就更好了!想到此处,游彩花将对展昭的称呼悄悄改成了“展大人”。
“难怪听姑娘口音不像本地人,不知后来又如何?”公孙策半信半疑地问。
游彩花羞羞答答地道:“我在空中时,外面的衣裙都被风给刮破了,等到落下地时,便只剩了贴身小衣。等我清醒过来,就看见一位身穿白衣、长得很俊的男人走过来说,是我从展大人手上救了他,他还说要报答我”说到最后这几个字,游彩花低垂了头,脸上居然浮起淡淡的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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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戴罪立功
更新时间2009…5…30 17:38:31 字数:2722
公孙策了然地点头道:“可是那白玉堂愿意娶姑娘为妻以作报答?”
游彩花红着脸摇摇头道:“不是那样的,公孙先生。我我因为被那白玉堂看见了身子,便要他娶我为妻,可是,他竟然弃我而去。”
展昭听到这里,再次哼道:“白玉堂那种浪子,岂会娶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
“是呀,展大人说的一点也没错。”游彩花被触到心中痛处,眼圈儿真的红了起来,咬牙道:“那白玉堂不愿娶我,竟然掉头而去。我正在伤心怒骂那没良心的白玉堂,你却恰在那时醒来,不分青红皂白地点了我的穴,还把我关进牢里。”
公孙策闲闲地望了展昭一眼道:“展护卫,事情可真如游姑娘所说?”
展昭神情尴尬地抹了抹鼻尖的汗水道:“当时我只以为她和那白玉堂原是一伙不对,你说过那击伤我额头的条状暗器是你爹的,这又是怎么回事?”展昭说到一半,突然想起那把扳手,马上疑心又起。
游彩花撅嘴道:“那当然是我爹的。我们渔家小船出海,为了防止浪大船翻,通常都会在舱中放一些铁器以镇住舱底。击伤你额头的那个东西,本来是我爹修船的工具,同时用作压舱之用,大概是风将那工具卷起,先一步落在你头上,这才打破了你的头。这事可怨不得我,你要怪也只能怪那阵狂风。”
展昭一时郁闷得说不出话来。瞧瞧他走的什么运?这被风从千里之外的海上刮来的东西,怎么都往他头上掉?
公孙策见展昭黑着脸不说话,便笑道:“如此说来,展护卫也算是福大命大了。”
“公孙先生此话怎讲?”展昭听着公孙策这话很有些刺耳——他被一铁块和一女人先后砸中,公孙策居然还说他“福大命大”,这不是在挖苦他吗?
公孙策微笑道:“展护卫切莫误会。不才只是想到,幸好那船中其余的压舱之物并未被风卷起,不然的话,展护卫怕就不只是额上带伤了。”
展昭心里也一阵后怕,嘴里却不服地道:“那也未必,公孙先生怎知那风卷来的东西都恰好就掉在我头上?”
“喵呜——”一直眯着猫眼打盹儿的小白突然睁开眼睛轻轻地叫了声。游彩花摸了摸小白,轻声道:“展大人这话说的也是,当时小白就掉在白玉堂脸上了。”
展昭一听,心里顿时舒服不了少——一只猫砸在白玉堂脸上,那只锦毛鼠怕是也气得够呛吧?
公孙策却又转向游彩花道:“那么,今晚白玉堂入府,可是为了姑娘?”
游彩花想了想,决定偶尔也说点实话,于是点头道:“是呀,他说要来报恩,愿意答应我三个要求。”
“姑娘第一个要求,怕是要了吃食吧?”公孙策微笑着捋了捋胡子。
游彩花惊奇地瞪大眼睛道:“咦?你怎么知道?”
公孙策微笑着一指桌子一角上放着的游迹斑斑的纸包和桌子下散落的几根鸡骨。
游彩花不好意思地说:“没办法,我在空中飞了大半天,实在是饿坏了。那个小芸又只给我吃四季豆,一点肉都不肯端来。”
展昭冷冷地道:“大人自来陈州之后,又何尝吃过一顿肉?”潜台词是:你这个渔家女也太不知好歹了!
游彩花撇撇嘴道:“骗我没常识呀?白玉堂去了那么一小会儿就找来这只烧鸡和红烧鱼,你敢说他不是在府里偷来的?”
公孙策尴尬地道:“游姑娘,你确实误会了。包大人自奉旨来陈州查赈后,每餐只食一碗饭,顿顿都以素菜下饭。至于白玉堂取来的烧鸡和红烧鱼,不才想来,大概是从蒋知府处取来的。”
游彩花听得有些发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道:“公孙先生,你是说,包大人是皇上派到这里来的钦差,而这里的知府,自己大鱼大肉吃着,却让包大人吃素?”
“游姑娘,你又错了。陈州遇上灾年,百姓食不裹腹。包大人是心怀百姓疾苦,这才自愿吃素的。我等敬重包大人为人,也纷纷效仿。只是,那陈州知府蒋完唉!”公孙策无奈地摇头叹息。
游彩花突然一拍桌子,怒道:“包大人都这么能为百姓着想,那姓蒋的知府怎么能天天大鱼大肉地吃喝呢?包大人不是钦差吗?为什么不把这种狗官抓起来‘喀嚓’掉?”
展昭和公孙策愕然地看着游彩花,没想到她会有这样激烈的反应。游彩花犹自气哼哼地道:“这种贪官最可恨了,百姓快要饿死了,他们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