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年,请自重-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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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却很是不安分地拉过她的手拂在了自己最“难受”的某处
一手揉弄着她胸前柔软,染上□的蓝眸却甚是无辜地眨巴眨巴:“子墨揉揉”
殷子墨羞愤欲死,简直就像一把将其捏爆一了百了啊,这只无耻至极的小骚年!!
却没想到手中才稍稍用力,便换来他急促的喘息,连忙吓得松手,却被他一下叼住下唇狠狠吮了几口,随即便感到身下一凉,最后的遮蔽也被褪了干净。
她紧张地随手一抓,也不知道自己抓了什么,只当是有个东西让她宣泄紧张就好,却没料到小骚年眼神一暗,随即笑道:“子墨原来有好主意”
顺着他的视线看到自己手里抓的东西,顿时在心底一阵狂吼。
妹的好主意!!她真的是白痴啊啊啊!!!为毛抓了支毛笔?!!!
这种小话本里面出现频率最高的【哔——哔——】器具肿么可以随便抓啊泪!!她是自寻死路了吧
小骚年将毛笔从她手中抽出,风骚地舔了舔笔尖,“我上次看了子墨的小话本,里面提到了毛笔的一种用法。”
她泪目,果然写小淫书遭报应于是应验到自己身上了么
柔软的朗毫抚过她脖颈,划过锁骨,在胸口艳红上留恋地打着圈,微麻的刺痒让她情不自禁地颤栗起来,只觉得全身上下的燥热都涌到了小腹
轻柔的笔力像是在精心绘制毕生最重要的一副画作,笔尖划下小腹
惊人的触感抚到最柔软的地方,她失声尖叫,一把攀住他结实的肩膀,双腿下意识地合拢却正好缠在他腰间。
他明明就已经快要忍地发疯,偏偏自虐一般要逗得她呜咽媚叫才甘心,捉住缩在他怀中的家伙,捏着下巴一阵深入纠缠地狂吻,身下一举将她贯穿。
“子墨说真的,”身下铺天盖地袭来的美妙紧致让他喟叹出声,温柔缠绵地动作,“嫁于我好吗?”
之前毕竟只有过一夜,身下忽然袭来的怪异刺激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哪里还顾地上听他在说什么,只觉得身下的紧密充实感直冲头皮,于是不由自主地扭动,却听他倒抽了口冷气。
“子墨乖,若是不回答的话,便是默认了?”身下动作不减。
巨大的刺激传遍四肢百骸,她勾着他的脖颈,随着他的动作起伏,一颗心被颠地酥软无比,身体仿佛不像是自己的,身体绵软地缠上了他的。
顿时被这种沉溺在快/感中的慌张无措逼出了眼泪,指甲恨恨地抓过他的后背留下香艳的划痕:“坏蛋唔明明就知道还、还你欺负人!”
封一白纵使再衣冠禽兽腹黑可恶,一旦看到自家子墨可怜兮兮嘟着被他吻肿的嘴一边掉眼泪的模样,一颗心便是化得捧都捧不起来。现下见自家子墨又被自己欺负哭了,心疼无比,心中一顿自责,身下的动作由方才的渐渐凶悍转为温柔缱倦,迎面抱着她就着契合的姿势坐在椅子上,鼻尖轻触她的,轻吻落在脸颊:“子墨说得对,我是坏蛋子墨最乖了子墨恼的话打我便是”
软软的拳头毫不犹豫落在他胸口,不过在小骚年看来反倒是增了情趣。
这样的姿势让两人契合地更深,而他顾及到怀里的小猫正恼着他,便也不敢轻举妄动,就这么带着示好,缠着她讨吻。
直到她渐渐收了呜咽,甚至怯怯地伸出小舌来寻找他的,他便知道她准备好了。
大手扣住她腰肢,试探地动了动,换来她猫叫似的呻吟。
小骚年快要饿到极限,一手拿过毛笔在她脊骨上缓缓扫过,见她身体泛出了淡淡的粉色,咬着她耳珠,声音沙哑地不成样子:“子墨好不好”
殷子墨伏在他胸口,被逗弄地几乎一句话都不想说,咬了他胸口一口权当应允。
小骚年被刺激地更是兴致傲然,蓝眸一亮,薄唇勾了勾,于是猛兽出笼,便是再收也收不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我是禽兽我是禽兽我肯定是禽兽!!
泪话说会不会被举报
书房H神马的乃们还满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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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墨说得是(本章已经补完)
“我说,昨晚上值夜的时候我似乎看到奇怪的东西了”
“不会吧莫非你也看到新教主”
“半裸着身子抱着个女人从屋顶上飞过去了”
“嘘听说新教主记仇的很,鬼儒大人就是因为惹了他至今还被乾大人栓在链子上”
而记仇又裸奔被下属口耳相传的某新教主,此刻正餍足地搂着被自己折腾了一夜的小可怜呼呼大睡。
几缕阳光从床幔的缝隙间漏进来,封一白皱了皱眉,抬起手臂遮住了眼睛,背过身,将躺在床内侧的娇小身体顺势紧抱在怀里。
殷子墨窝在他胸口,不一会便皱起了眉头,半梦半醒间轻轻推了他一把:“热”
被嫌弃的小骚年惺忪地睁开眼,蓝眸失焦地低头看着怀里还睡着回笼觉的家伙,神志立马回笼,心情愉悦地忍不住轻笑起来。
殷子墨被吵醒起床气很严重,挥着爪子在他胸口挠了两把,闭着眼糊里糊涂地不知道在嘟哝些什么。
帮她把散落在脸颊上的发丝拢到而后,沿着嫩白脖颈落下一串细吻。
她侧过脸避开,却被他捏住下巴,变本加厉地吮了口她下唇。
“唔封一白”终于不堪其扰,怨念地睁开眼,“小禽兽”
“子墨,”他亲亲她鼻尖,蓝眸中满是笑意,“昨晚好不好?”
殷子墨还没完全从睡梦中苏醒的脑子轰然作响。
他穷追不舍,细吻沿着胸线渐渐滑落:“好不好?”
这只白日宣淫的禽兽
殷子墨低呼一声,气息不稳却仍旧要赌气:“哼,得意什么呀也也就那样呀!封一白!你给我节节制一点!”
折腾了一晚上还不够么?!
封一白撇嘴:“既然子墨不说好,我们再试一次”
殷子墨被他挑逗地心神不稳,默默垂泪,怪不得小话本上都说早上的男人招惹不得,果然啊果然
眼见着小骚年蓄势待发正欲在这青天白日行那禽兽之事【←喂!】,只听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
小骚年蓝眸中闪过不悦:“有什么事去找秦不换!”
门外的人犹豫了片刻,尴尬道:“楼主正是属下。”
封一白调戏殷子墨的动作一顿。
秦不换又道:“楼主,秋水山庄庄主来访。”
袁成那个死老头寻死来了么?新仇加旧恨,封一白咬牙:“让他把欠百刃楼的钱还清了赶紧滚,对了,还有前些天来红教骚扰的赔偿,你看着算,怎么高怎么来。”
“呃,楼主来人是袁非啸。”
这下不仅是封一白,连殷子墨都跟着醒了神。
秦不换咽了咽口水,继续道:“据说秋水山庄近些天忽然改朝换代,袁成自愿隐退,其长子袁非啸继承庄主之位。”
封一白闻言皱眉,伏在殷子墨耳边,不甘不愿:“子墨,我们不要理他好不好。”
殷子墨知道他不喜欢袁非啸,但是也明白有些事情还是需要当面去说开了的好,于是小声:“你不打算把我们要成亲的事情告诉他么?”
封一白眼睛一亮:“子墨说得是。”
气死那个想抢他子墨的混蛋!
殷子墨扭脸挑眉。
驾驭小骚年,就是这么简单。
*
但是,殷子墨显然又一次低估了小骚年的脸皮厚度。
当被小骚年横抱着并且以骚包轻功掠过大殿众人头顶的时候,殷子墨脸都没好意思抬起来。
秦不换早就习惯自家楼主不走寻常路的做派,淡定地抱拳行礼:“恭迎楼主。”
殿下红教众人纷纷回神,皆半跪行礼:“拜见教主。”
殷子墨半张脸贴在封一白胸口,嘴角抽搐。
封一白愉悦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袁少主哦不对,现在该是袁盟主了,让您久等甚是抱歉。”
袁非啸语气仍旧是一如既往的沉稳无波:“您客气了。”
封一白语气中满是笑意:“您也知道的,小别胜新婚嘛,不介意我将子墨带到大殿来吧?”
殷子墨抬头,正好瞄见他那简直要洋溢到脸庞之外的得瑟光芒,一爪子偷偷挠到他胸口,低声:“放我下来。”
封一白乖乖应了一声,抱着她一起坐在教主宝座上。
红教众:新教主真的没有问题么跟着他真的有肉吃么
殷子墨:老娘屁股快烧起来了!汪的!
封一白拢了拢殷子墨的长发放到她胸前,抬眸将袁非啸的大黑脸尽收眼底,于是欢喜道:“袁盟主,我与子墨下月便打算成亲了,到时还请赏脸来喝杯喜酒。”
殷子墨戳了下他的腰眼,甩过去几把眼刀。
妹的,刚答应他,这就得寸进尺了?!
偏偏这大庭广众又不能让他没面子,只能硬着头皮笑,手里捏他的劲道却是不减。
小骚年,欠调/教!
而袁非啸那张终年无甚表情的面孔此刻到时扯出了一丝勉强可以称作微笑的弧度,只是,本就不是发自能心的笑容加之似有若无的苦涩,让人看了头皮发麻。
“那恭喜了,”袁非啸收了笑容,“不过在下此番前来,另有所求。”
“哦?”封一白挑了挑眉,随即朝秦不换道,“不换,先帮袁盟主把秋水山庄历年来的欠款账目拿过去让袁盟主过目,唔,对了,还有这次秋水山庄纠集大队人马来红教和百刃楼切磋武艺应该付清的人员损失、兵器消耗、房屋破坏赔偿什么的,都一并拿过去吧。”
殷子墨朝袁非啸投去同情的一眼,却没想到被他刻意避开。
她一惊,你妹看来有些事情的确得单独跟他说清楚啊,要不然容易出事啊有木有
感到搂着她的手一紧,转头看到封一白眯着蓝眸,一副老奸巨猾的奸商嘴脸:“袁盟主不如先付清了这些账目,再与我谈‘另有所求’如何?”
袁非啸带来的随从有立马就有急脾气的就要站出来嚷嚷,却被袁非啸一个怒瞪吓了回去。
封一白够了唇角:“袁盟主,如何?”
袁非啸紧紧盯着账目上那笔骇人的数目,抬头,点头:“两位大婚,就当是在下喝喜酒的小小礼金。”
“那多谢袁盟主这份心意,”封一白一边拨弄着殷子墨的手指,一边漫不经心道,“袁盟主不知想要我帮什么忙?”
袁非啸:“希望封教主能让在下去一趟红教地宫。”
不仅是殷子墨,整个大殿中的红教弟子震惊了,大殿内一片哗然。
封一白身体一震,眼中凌厉:“不知袁盟主为何对本教地宫如此感兴趣?”
袁非啸:“我要找一个人。一个明面上已经在红教消失了近五十年的人。”
封一白正要继续问下去,却被一阵铁链在地面摩擦出的刺耳声响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