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知为谁红1-绝恋大清-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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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些人都聚在了汤元摊前,竟有人道:“只听说豆腐西施,今儿倒希奇出了个汤元西施,给我来一碗!”我笑道:“谢客官,您旁边坐!”
果然劳动是幸福的,在我的呦喝下,大娘的汤元就见底了。收摊了,与她道别往回走。昨儿都有要逃跑的心,只是自己奴婢期限为满,据说逃奴被抓住处罚是很惨的,虽然十三可能不至于如此,可如今我也有了可抓的小辫子,那就是我的那些朋友,弄不好来个连坐制,那我企不没脸见人,再则艰苦奋斗而来的那份产业也不想白白被官府没收。
人总是自己太过于执著,才会有这样的烦恼,经过几天的闭门思过,心里的那道坎不再像刺一样,想起就刺痛我的心。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原本在我眼里一个才智过人、勤政爱民、勇于改革的形象,如今被野史上记载的杀父、逼母、夺位、侮辱自己的兄弟所替代,用与安慰自己,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自己所爱。
问世上情为何物?一半喜来一半忧……
这是在大清过得最苦涩的一个年,加上天寒受了点凉,天天躺在床上,有时想会不会选的地方不吉利,弄不好真像红楼梦中的林黛玉,最后销香玉焚。
经常有一句话说:钱不是万能的,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如今越来越觉着钱就是万能的,说钱不是万能的人,也许会说,感情钱就买不到。这年头,那个女子不想嫁王公贵族,一旦嫁入豪门,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为何我就这么认死理,不吃这一套呢?每回四阿哥来,我都假装入睡,他叹了叹气就回了。就怕哪天他失了耐心,把我给杀了泄愤。
过了正月十五才慢慢地恢复了状态,今年是三年一次开科取士的年头,云来客栈在京城里数一数二,有自已的优势,也有仗势的成份在其中。
古人向来小看女子,读书人尤甚,所以穿了一身男装前往客栈。倒不是像皇帝的女儿,瞧瞧有无意中人,只是想瞧瞧古代的高考,学子有什么举动,会不会像现代还在埋头苦读。
到达客栈正是用早餐的光景,后院的学子都纷纷到前厅,这些都是去年各地乡试的高中者,才有资格进京折魁。
我在二楼靠窗的位子坐下,只见有些人一手拿书一手用餐,有些人已是早生华发,更有甚者胡子斑白,真是难懂古人,为何要在一棵树上吊死,抢着过这独木桥,一生的好韶光都浪费在八股文上。
正为此叹息,听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立起来道:“各位兄台,在下魏方泰,江西人氏,能否高中非几日苦读成也,不如趁此刻以文会友,来个以诗、对联会友,不知有无同感之人?”有人鄙视一眼,撤身离去。
“好,魏兄风流才子也,在下徐元正浙江人氏,愿与一对。请兄台出上联。”
“在下也愿意,马立翔湖广人氏。”
“既然如此,我也愿相陪,在下陈世倌,浙江海宁人氏。”
只听得大部分人都响应而起,听到陈世倌三个字,我惊的一口茶喷了出来,那不就是野史中所说的乾隆的生父吗?不由得多打量了几眼,也就中等身材,若放在现代还是三等残废。不过听是海宁倒是添了几份亲切,他也似乎感觉到我的目光,向我望来,我报之一笑。
“在下的上联是:心随花影动。”
“魏兄果然名副其实,风流二字非浪得虚名啊!”徐元正朝魏方泰笑着揖手道。
魏方泰也笑着还礼,口言过奖二字。听得我心急,用那么多虚礼作甚,倒是快说啊。“情伴梦魂飘”总算有下联了,感觉好像胭脂味太浓,本人对对联可谓是一穷二白,倒是导游工作的关系,背过许多景点的对联。
“在下也有一联,请各位一对:张长弓,骑奇马,单戈作战”陈世倌也坐不住了,出了上联,听着好像肚中还有点墨水。
旁边穿黑衣的顺口道:“嫁家女,孕乃子,生男曰甥”陈世倌忙起身道:“好对,谢兄台一对。”
只见你来我往的对着,还好似加了油门,出对答对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我捧着茶杯看着他们激动,武士拿刀剑做武器,而文人最厉害的就是这张嘴了。当中有几位无论是言谈举指,还是对的联,都显几份才气。
有了主意,不如今天我也混上一混,拿他们后世的对联来考考他们,若是答不出,就出钱悬赏,也可以提高客栈的知明度,想必一定会在学子们之间传播开来。
我立起抬手道:“在下也有一联:下笔千言正桂子香时槐花黄后。”这是我记忆中的一个上联,不过没记全。陈
世倌立起,对我一揖手道:“就由在下来对吧:出门一笑看西湖月满东浙潮来。”我也不知他对得好不好,只见别人都拍手感好,我也跟着瞎起哄。
“在下的先生,曾为在下出过几个对子,若是哪位兄台对出,在下愿意代付住宿银两。”
“请出上联。”已有人催促了,一个月的住宿费近百两银子,看来古人也没那么清高,视银为粪土。也是,考取功名,不就是为了能飞黄腾达,多赚银子吗?
“我的上联是:南通州北通州南北通州通南北。”这可是乾隆出的对子,我要瞧瞧这些人有没有这个能耐对出。一群人陷入了冥思苦想当中,我则悠闲自得的喝着茶。
“这里很是热闹啊,看来我们来得正是时候。”楼梯口传来说话声,不转头还好,一转头吓一跳。见康熙与三阿哥、八阿哥一身便服出现在口子上,原来他真的喜欢微服私访啊。
我倒是左右为难,不请安吧,若被他们认出就有大不敬之罪。若是请安吧,破坏了他微服私访的行踪,也是一罪。想着电视里皇帝微服出访,爱称王老爷,于是上前揖个躬道:“给王老爷请安。”
康熙一怔,我忙给八阿哥使眼色,八阿哥盯着我,一副思索的样子,于是我轻声道:“王公子,在下姓花。”
还是康熙脑子灵,笑道:“不错,起吧!”八阿哥这才恍然大悟,回了我一个眼神,三个哥还是摸不着边,正一脸狐疑。
我引他们到位上坐定,让小二上好茶。康熙示意我也坐下,我侧身而坐,并用两根手指在桌上按了按。康熙笑问道:“何意?”
我只好轻声道:“在此场合奴婢只好用此表示下跪了。”三阿哥眉头紧皱,想着还是满腹才学的王子呢,敢情也是个书呆子。八阿哥一脸微笑,大声问道:“刚才听得有人出对子,可有下联?”
我摇摇头,后面有人问道:“兄台,能否告之下联,在下愚钝,思不出来。”
康熙听他如此一说,不可思议地笑看着我,我只好重复道:“这是别人出的联:南通州北通州南北通州通南北。”
八阿哥思索了片刻道:“看似简单实则不易。”
康熙立了起来,走近刚才学子们写得对联跟前,转身笑笑道:“大清的地名果然是个好联,老三你可有下联?”
三阿哥也摇摇头,八阿哥坐在靠窗处,正好对面开的是当铺。大概想着住宿的地方,也许有未带银两的时候,会拿东西一当吧。
趁三阿哥起身,我忙对八阿哥指了指对面,八阿哥心领神会,对他们道:“在下已有下联:东当铺西当铺东西当铺当东西。”
一时间赞叹声不绝于耳,八阿哥对我报以感谢一笑。康熙拿起笔来,也出了个上联:口十心思,思乡,思友,思父母。
只听得有人道:“言身寸谢,谢天,谢地,谢君王。”康熙大喝一声道:“好!”并打量了一下那位学子,看来这小子有点前途了。
见康熙一脸喜色,又动过笔,于是上前道:“能否请王老爷提四个字!”
康熙略微迟疑了一下,看我一脸肯求的样子,道:“破个例,说吧!”
心想皇帝够有防备之心的,想我一女流,当然不会让他点状元、探花什么的,也不会如此求钱,更不可能要他赐免死之字,还那么小气。上前道:“嫁娶自愿!”
康熙疑惑地看了我一眼,还是大笔一挥,写了四个字。我激动的拿着这四个字,其他人简是鄙倪的眼神,定骂我是有辱斯文,错为男儿身了吧。
只有八阿哥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眼神,他一定是懂我用意的,现如今我都二十了,经过上次之事,常为自己烦恼。现在有了这四个字,我想嫁就嫁,愿嫁谁嫁谁,当然人家也得愿意娶我。
康熙随后就下了楼,我也只好紧随而上,出了门来,康熙朝我道:“这丫头真是胆大的紧,敢抓时机向朕要字,有谁要强娶你了?”
见康熙调侃的语调,忙回话道:“回皇上的话,民间都传说皇上出了宫,就为百姓办好事,奴婢想着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请皇上恕罪。”
八阿哥也帮腔道:“皇阿玛容月并未提非份之求,皇阿玛就原谅她一次吧!”
康熙笑道:“罢了,下不为例。你倒是说说民间是如何说朕的?”
三阿哥也露出了好奇的神色,我就把电视《微服私访》里的八宝粥记讲了一遍,当然剪切了他风流那档事,康熙边走边道:“说书的说得好,你传的也不赖,看来朕今儿是该赏你的。”
三阿哥眯着他那对小眼睛,开口道:“皇阿玛本就是为民做主的好皇上,百姓自然念恩。”八阿哥也附合,我又顺着讲了许多好话,只把康熙乐的哈哈大笑。
拿着康熙的亲笔所书,笑逐颜开,进门对谁都打招呼:“小李子好啊、方嫂好啊、李叔好啊!”
他们一愣一愣的傻看着我,就更可乐了。回到院中大喊道:“宁儿,看我今儿得了什么好东西。啦啦啦啦……”边说边唱的向屋里走去,一进门我的脸立马拉了下来,上前道:“奴婢给四爷请安,四爷吉祥!”
宁儿朝我使了个眼色,施礼出了门,四阿哥喝了口茶,微眯双眼,询问道:“今儿何事如此开心?”
我行了个百分百的礼,淡淡道:“回四爷的话,奴婢今儿求得皇上四个字。”
“什么字,不会又是生意兴隆吧。”他边笑边急问。心想你也太小看我了,没钱的时候是想钱,如今居食无忧,钱在我眼里已排其次了。
“回四爷的话:也差不多!”我懒得跟他解释,耍他没商量。就怕他自己不守约定,却要我守二十岁之约,今儿才想到这个好主意,也是天助我也,谁会想到康熙会微服私访。两人沉寂了片刻,他也无趣地回了。
灵云最近似乎性格大变,冷眉冷眼的,跟四阿哥真是亲兄妹,许是怀孕的关系吧。喜薇都在我面前哭诉几回了,我只好说让着她点。
一大早的德妃派了个宫女前来,送来了一堆的补品,我与喜薇一起前往,远远地就听见灵云的丫头小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