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醉-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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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顺一下子变得脸sè煞白,身子似被什么撞击了一样颤了一下。陈易所说的,她去想过,但因为这些天脑袋不太灵光,想不太明白,一些想到的不好地方也不愿意去正视,去承认,但这两天她服用了陈易新调制的药后,jīng神好了很多,思维也清晰多了,在陈易说这些话时候,一下子明白了过来。今次让她和女儿贺兰敏月先一步回长安,如果说这一切全是武则天的主意,那还真的有点让人不安。
是啊,是让人不安,其实不需要陈易这样特别的说明,武顺也是知道,此次让她和贺兰敏月先一步回长安,以陈易的说辞根本不可能做到,而能促使这决定下达的,只有她的那位皇后妹妹!
武顺当然知道,现在的李治身体恢复的不差,甚至比起病前都要好了,男人身体好了,jīng神恢复了,某一些方面的想法也会再起,在出发前往九成宫时候,武顺就想到了这次李治为何特别关照,让她和贺兰敏月一道随驾去,而不让儿子贺兰敏之一起去。其实她并不排斥与李治私下做点什么,当了李治情人已经好多年,两人间偷偷的私会次数也不少,已经成了公开的秘密了,甚至她还有点渴望,渴望男人的疼爱,毕竟已经大半年没尝过男欢女爱的滋味了,她现在正是最需要男人疼爱的时候!许多个午夜的梦回,梦境中时常有被男人疼爱的情景出现,虽然那个男人依稀不是李治,但现在只有李治才能疼爱她,对于到九成宫后可能发生的事,她是渴望的!
只是担心被儿子贺兰敏之知道,而经陈易刚才一说后,她有点后怕的感觉起来,幸好在九成宫没发生什么事,要是真的和皇帝偷偷私会或者什么,被自己当皇后的妹妹知道了,妹妹会采取什么措施,她不敢去想!九成宫可是个充满传说的地方,当年的隋文帝杨坚,不是有传说被毒杀在那里么?
她虽然与杨坚身份差别很大,但抵达九成宫后,她身体欠安,要是因病暴毙,没有多少人会怀疑的!这太可怕了,武顺的身体都在不停地颤抖着!
在武顺还未理清思路,但心里充满害怕之时,陈易又开口了,“想必夫人也是知道,前些年与皇后娘娘争宠的王皇后、萧淑妃,她们的结局……”
“你别说了!”武顺痛苦地捂住了耳朵。眼泪再次哗拉拉流了出来,还哽咽着发出了声音!陈易这是往她心口里扎刀子啊,她受不了了!
见武顺又流泪了,陈易赶紧止住了话,将一些抱怨的言语吞回了肚里,默默地看着武顺在那里抽泣,一副很无助,很痛苦的样子。
已经分辨不出,今天是武顺找陈易来说事,还是陈易特意来和武顺说这些让人痛苦的事的!
武顺的一块手巾很快就被泪水浸湿了,边上又没可见的可以用来擦拭的手巾手帕之类的,陈易只得将自己身上的那块递给武顺,武顺也没顾那么多,顺手接过,努力将脸上的泪擦干净,再对陈易歉然一笑,笑的非常辛酸难看,“陈公子,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武顺到底是四十几岁的人了,生活阅历有,在一定程度上情绪还是能控制的,即使痛苦异常,也能很快稳定自己的情绪。今天在陈易这个晚辈面前,一会间就流了两次泪,虽然都是情不自禁的,但这几次失态,让她真的非常难堪,再加上所聊话的内容,都不知道让她如何面对陈易了。但她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能再在陈易面前表露失态了!
她在陈易面前完全失了气势,要是现在陈易问起她关于贺兰敏月之间婚事的事,她绝对不会说出什么意见来,不可能表示反对,心里的不安、内疚、自责让她没有任何底气反对陈易向她提的要求!
只是陈易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提这样的事,他也只是沉默地坐着,并尽是避免与武顺对视。
武顺也不敢看陈易,小小的车厢内充满了尴尬。陈易坐不住了,想告退下车,让贺兰敏月来陪武顺说说话,安慰她一下。
但就在陈易准备起身向武顺施礼之时,不知何因,马车突然颠簸了一下,好似撞到了什么东西,车驾斜了一下,驾车的人试图躲避,马车快速转了一下,猝不及防的武顺在惊叫一声后,因为离心力的作用身子离开了所坐之处,往陈易方向摔过来。
也感觉到了马车不稳,努力保持坐姿,没被甩出座位的陈易眼疾手快,近乎本能的反应一把抱住花容失sè的武顺,将她揽在怀里,两人来了一个最亲密的接触。
“夫人,小心!”搂着一团火热的陈易低声叫道……
第二十一章相伴母女花(下)
因为伸手揽抱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根本没去想要抱在什么地方,待手中传来柔软舒服的感觉,而胸前感觉到两堆很有弹xìng之物压着,回过神来后陈易才发现,他下意识之下搂在武顺细软的臀部,武顺那两座高挺饱满的山峰从完全压在他的胸前,胸部柔软有弹xìng的感觉就是从武顺饱满的胸部传来的!在一刹那间,陈易竟然有点迷失,他没去想怀中这是贺兰敏月的母亲,他的长辈,李治的情人,就这样抱着,舍不得放手,甚至使点力气,将武顺抱的更紧。
而武顺似乎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也呆住了,任陈易抱着,都没想到挣扎。直到陈易那让人迷醉的男人气息不断扑入她鼻间,她才反应过来,慌乱地挣扎开去。
只不过陈易身上的男人气息浓烈的让她惊慌意乱,身上失了所有力气,挣扎的动作没一点力道!
陈易也在瞬间明白过来,有点荒唐了,趁势放开了她,致了声歉后有点狼狈地逃下了马车!
……………………………………
陈易“落荒而逃”,带着对贺兰敏月的一丝内疚下了车。
阳光洒照下来,晨风吹拂,一热一凉的感觉也让陈易瞬间清醒过来。
刚刚他面对的是武顺,他未来妻子贺兰敏月的母亲。他可能的丈母娘,怎么可以唐突她,有刚才那样的感觉呢?甚至他一下子不敢去面对贺兰敏月,不敢去面对她那清澈的眼神。
不过车驾队列中有事需要他去关注和处理,暂时不要去贺兰敏月那里“报到”。
刚刚导致车驾失控的“罪魁祸首”是一只受惊后从官道边树林中窜出来的野鹿,看模样是只与父母失散的幼鹿,跑出来之时撞到了武顺所乘的车驾,驾车的车夫吃惊,赶紧避让,但还是避让不及。压到了幼鹿,一侧车轮从鹿的前腿部压过,急避之下马车控制不住,打了个圈,导致车内的武顺被抛离位置,差点摔倒。
不过也算万幸,因为幼鹿的个体不是很大,马车在碾过其身体时侧倾不是很大,并未翻倒。不然今rì在马车内的武顺和陈易可真的要出洋相了!
两名驾车的车夫被吓坏了,在稳住车驾后跪伏在一边。武顺的两名侍女也一副花容失sè的样子,跪在一边。护卫的军士头目,看到此情况后也是一副紧张的神sè,低着头站在一边作礼请罪,准备听候武顺的斥责,而那头罪魁祸首的幼鹿,则可怜地躺在一边,痛苦地鸣叫,暂时还没人顾的上去处理!
因为车驾停下来了下来。并听到外面的动静,跟着武顺后面的贺兰敏月从马车上探出头,好奇地看着前方。她的眼睛很快就落到那头可怜的小鹿上,看到小鹿在可怜的哀唤,挣扎着想起身,但却起不了身时,她马上从马车上下了来。拎着裙摆小步跑到小鹿边上,并大声招呼小燕及陈易过去帮忙,帮她救助小鹿,并没去想马车内的母亲会不会有异样。小燕应了声后赶紧过去。而陈易在有点惊异地看看已经将受伤的幼鹿抱起来的贺兰敏月后,并未过去,他要将这事处理好!
武顺依然坐在马车上发呆,陈易在打起车帘往里面看,看到武顺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后也自作主张处理了,吩咐几名紧张的军士目们散去,再令车夫及武顺的侍女起身,没对他们进行处罚,只是严令车夫要打起十二分jīng神,万不能再发生这样的事了,要是再让马车内的韩国夫人受惊,那就罪不可恕了,严加责罚了。这是件不大的事,他不想惹武顺更烦恼,低调处理了可能会更好!
原本以为责罚免不了,至少会挨一顿鞭子的车夫们大喜过望,一个劲地叩头致谢后,整理车驾,准备继续赶路了。
“子应,你看这头小鹿受伤了,你懂医术,替它救治一下,好不好?”抱着拼命挣扎的小鹿,贺兰敏月眼泪汪汪地走了过来,向陈易请求道,也不管小鹿将她的漂亮衣服弄脏了。
没想到贺兰敏月这么有爱心的陈易赶紧伸手接过,“敏月,快去看看你娘现在情况怎么样了,小鹿我会帮你看管照顾,你娘刚才受了惊吓,你去陪她一下吧!”
“啊?!我娘被吓到了?”
贺兰敏月一副吃惊的神sè,马上上了武顺的车驾,挽着武顺的胳膊安慰去了。
陈易瞄了眼边上的小燕,又看看怀中不断挣扎,很是哀怜的小鹿,示意小燕跟他一道上贺兰敏月那驾马车,再将他的诊治药箱拿过来。
小鹿受的伤似乎并不严重,挣扎的力气很大,但触眼可及的却有不少伤处,一些皮擦掉了,还有血在流,检查了一下它的腿,应该没有骨折之类的,还好小鹿被压到了前腿位置,而不是腹部,内脏应该没受伤,腿骨也没骨折,陈易简单地替小鹿处理了一下伤口,消消毒,包扎一下。
看是以小鹿的爹妈就在附近,陈易能听到不远处有鹿的哀鸣,在处理好伤口后,就令人将小鹿放在附近一个安全的地方。小鹿父母就在不远处,带着它远处总是不忍心。
在将处理结果告诉贺兰敏月后,已经陪着武顺说了半天话的贺兰敏月也开心地笑了。
从对小鹿受伤而掉眼泪的情况上来看,陈易感觉到了贺兰敏月心地的善良。
武顺似乎也被贺兰敏月劝住了,人也回过神来,但告诉贺兰敏月,她想一个人静一下,小睡一会,让贺兰敏月回自己的车上。见母亲没事,贺兰敏月也放心下来,上了自己的马车,又吩咐陈易,和她同乘一车,她有话要和他说!
陈易也应允,在上了马车后,也马上吩咐车驾继续行进。
“子应,刚才是怎么回事啊?”车驾继续行进后,贺兰敏月靠到陈易身边,小声地问道。
刚刚她已经在小燕的帮助下,换了一身被小鹿弄脏的衣服,看着换了衣服的贺兰敏月,陈易竟然没理由地想,这小美人换衣服时候该是怎么样一副让人想入非非的美丽景sè啊,只是面对贺兰敏月的注视,任何猥琐的神情都不敢表现出来,而是老老实实地回答她的问题:“敏月,我也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刚刚在和你娘说事,没料到会有受惊的小鹿冲出来,以致你娘受惊了!”
“子应,我娘那样伤感,真的因为是受惊之故吗?”贺兰敏月再问。
陈易怔了一下,点点头,又摇摇头,“想必你也知道,答案肯定不是的,你娘虽然受了惊吓,但不至于吓成那样,她是因为想到了一些事,也和我说了一些事!”
“我娘和你说了什么事?”贺兰敏月有点紧张起来。
“敏月,应该算是好事,一些事你娘有点想通了,或许以后的不久,你娘的事就不要你和你哥哥担心了!”
“哦?!”贺兰敏月应了声,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但并没问询陈易,只是用眼神看着他。
陈易明白了贺兰敏月眼神中的意思,笑笑道:“敏月,一些事如果不是你娘自己明白过来,任别人怎么劝,怎么说都无济于事,但要是她醒悟,事情就好办了,只要有人不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