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在阁楼的女人-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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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锲而不舍地再次吻上,沫一则却被他无止尽的吸吮弄得脖颈刺痒,她抬起一手护住后脖子:“做什么呢,弄疼我了”
“我发现一个很好玩的现象,你脖子上的六角星在向我示威。”
沫一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家伙又要开始大谈神鬼论了:“胡说什么吖?!”
“你能不能专心点?”端木羽翔反倒先发制人,他此刻没心思聊天。
“”唉呀呀,真是不讲理!
※ ※ ※
一阵即将达到巅峰的沸腾气流压迫了沫一的神经,她忘情地轻呼着,而他粗重的呼吸声更为张扬,彼此就在这意乱情迷的沸点中,情绪翻滚,彻底爆发。
端木羽翔一翻身躺倒在枕边,他起伏不定的胸口上渗出细碎的汗珠,沫一则趴在床上,干涩的喉咙吐出一缕缕紊乱的气息。
他将沫一拉入臂弯里,她柔软的身体贴在他胸膛上休息,似乎还没调试好平稳的情绪。
“唔”沫一的唇再次被他占据,他挑逗地亲吻发出某种暗示,她疲惫地睁开眼,惊慌失措道:“你精力别这么旺盛行不行?”
端木羽翔哑然失笑:“你怕什么啊,我只是想亲你一下。”
“”沫一揉了揉红肿的嘴唇,伸起手臂检查,因为每每激情过后,她身上总会留下许多痕迹,不过今天他还算“客气”,没有留下“伤痕累累”的指印。
端木羽翔知道她在干什么,偷瞄了她后脖颈一眼,横七竖八的吻痕都在她看不到地方。
沫一用余光看到他心虚的神情,扭头质问道:“你为什么还不走?我要睡觉了。”
端木羽翔故作惊诧地半张开嘴:“啧啧,你这女人真恶毒啊,刚玩弄了我的肉。体,就想一脚踹开唉。”
“?!”“是的,再见。”沫一认真地说。
“”他眨了眨眼,本想说点什么,可沫一已经翻身盖被不再有交谈的意思,所以他真就拖沓地离开了。
房门合起的响动很轻,沫一撩开被子角,急忙起身锁上门,不给端木羽翔留下反悔的机会。
她走进浴室,钻入暖融融的水面中,拆下发圈,湿漉漉的发丝泻落水中,她仰靠在浴枕上,恰到好处的柔光笼罩在浴室里,使人精神放松从射击场到目前为止,端木羽翔今天的表现很出色。但是,她宁可他从头至尾都当坏人,何必改变,何必让她心有动摇。
女人最享受被男人宠爱的感觉,也最怕受宠,尤其是那种永远得不到的感情,一旦卸下心防去依赖,只会让女人变得更脆弱。她此刻便迷失在端木羽翔所设的迷情烟雾里,自私自利的男人,一味地靠近,一味地用蜜糖灌满她的心情,让她误以为在谈恋爱。似乎他从没考虑过她的处境,以及他们注定分道扬镳的命运。
※※
第二天清晨,沫一便被床头柜上吵闹的电话吵醒。
她浑浑噩噩地接起电话,习惯性地报出店名:“您好,佳丽面包房”
“你好,我要预定三百个法式面包。”端木羽翔一秒都没停顿就接上了话。
“啊,请您稍待一下!”沫一听到庞大的数量,顿时清醒过来,可当她环视四周景观时,才反应过味儿,而电话那端已传出爽朗的嘲笑声,她没好气地挂上电话,幼稚的神经病。
那可恶的笑声又持续蔓延到卧室门口,随之而来地就是敲门声,沫一也不理,看了下时间还不到7点,所以蒙头继续睡。
“开门啊,你们面包房怎么做生意的?”
“对不起,我们还没开始营业呢!”沫一抓起一只枕头丢向门口,这家伙打鸡血了啊?居然起这么早。
端木羽翔感到不明物体撞击在门板上:“喂,客户是上帝,这种服务态度找投诉呢吧。”
“上帝宽厚仁爱,你别侮辱外国大神!”沫一捂住耳孔,堵住此起彼伏的敲门声。
端木羽翔嘴角一抽,命令正在一旁偷笑的女仆打开房门,他可是有备而来的。
沫一听到开门声,有气无力地坐起身,竟然发现端木羽翔已穿戴整齐。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色蓝格衬衫,门襟和袖口的小方格图案为原本单一的色系点缀出时尚元素,儒雅又不失活力,很有味道的设计。
看他这架势是打算出门了,不等端木羽翔开口,她先拜拜手道别:“慢走,不送。”
端木羽翔慢悠悠地走到床边,提了提袖口,忽然托住她腋下,腾空而起,沫一还没明白怎么个状况,人已站在盥洗室里,沫一即刻大发飙:“你睡够了就折腾别人玩啊!”
端木羽翔倚在门口,搓了搓下巴,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精神萎靡的沫一:“难道你在为昨晚的事回味无穷?导致过度兴奋,所以彻夜未眠?”
“?!”“你真无聊!”
她昨晚是没睡好,不过考虑的问题远比一时的激情要复杂得多。
端木羽翔自鸣得意地坐上沙发:“快点洗漱,要出门。”
“现在去学校太早了吧?”
“今天是周末。”
沫一望天算算日期,还真是星期六“那你等我做什么?”
“约会啊。”端木羽翔回答得很自然,在他眼里似乎天天都是周末。
“”沫一注视他愉悦的表情,心中更迷惘了:“我今天不想出去,还有很多课没补完。”
端木羽翔置若罔闻地看了看时间,随后起身向门口走去:“给你一刻钟,我在客厅等你。”
沫一单手扶墙暗自苦恼现在的端木羽翔,好到一种令她不知如何自处的地步,女人的心本来就不够坚定的啊,难道他非要把她高高举起,再重重摔落吗?
“强。暴犯,偷窥狂,杀人狂魔,冷血动物请你快点恢复本色吧!”沫一哀嚎一声滑落在墙边,她必须撕下端木羽翔温柔可爱的假面具,因为!装有定时炸弹和卫星定位系统的“手铐子”依旧套在她手腕上。
※※
沫一无精打采地坐在副驾驶上,而他居然又换了一辆漂亮的越野车,舒适的座位,宽敞的车厢,视野效果超棒。不过她懒得打听去哪,反正问了也是白问。不过端木羽翔特意叫她换上平底鞋和长裤,应该不是去电影院之类的地方。
“会骑马吗?”
沫一缓慢地转过头,瞧他这话问的,即便有时间也没闲钱“会骑电驴。”
端木羽翔似乎很满意沫一的回答,他就是让她知道,世界上有很多好玩的东西,年轻时能玩多少玩多少,总比老到走不动时,才躺在摇椅上遗憾强百倍。
沫一忽然冒出一句:“我在想,如果你和我的生活环境对调,你现在会是什么样子的人。”
“一样活。”端木羽翔并不怕这种假设,谁也不能保证富贵永驻,当然没钱肯定是不好过,但不去努力只会怨天尤人才是不可救药的弊端。
沫一质疑地挑起眉:“你会穿几十块一件的衬衫、坐公车、吃路边摊吗?”
端木羽翔没有接话,主要这问题实在很无聊,这世间没什么不可能发生的事,钱支配了生活品质,有钱时自然要享受,没钱了也不至于自杀。
而今天呢,当然就是本着花钱的原则去马场找乐子喽。
…
(河蟹了200字,非常抱歉,我又要凑数了,不过修完这章就不会再修了,蟹天蟹地,蟹天蟹地,蟹天蟹地,蟹天蟹地,蟹天蟹地,蟹天蟹地,蟹天蟹地,蟹天蟹地,蟹天蟹地,蟹天蟹地,蟹天蟹地,蟹天蟹地,蟹天蟹地,蟹天蟹地,蟹天蟹地,蟹天蟹地,蟹天蟹地,蟹天蟹地,蟹天蟹地,蟹天蟹地,蟹天蟹地,蟹天蟹地,蟹天蟹地,蟹天蟹地,蟹天蟹地,蟹天蟹地,蟹天蟹地,蟹天蟹地,蟹天蟹地,蟹天蟹地,蟹天蟹地,蟹天蟹地,蟹天蟹地,蟹天蟹地,蟹天蟹地,蟹天蟹地,蟹天蟹地,蟹天蟹地,蟹天蟹地,蟹天蟹地,蟹天蟹地,蟹天蟹地,蟹天蟹地,蟹天蟹地,蟹天蟹地,蟹天蟹地,蟹天蟹地,蟹天蟹地,蟹天蟹地,蟹天蟹地。端木羽翔抱起沫一走入浴室,将她压倒在柔软的大床上,指尖撩拨着她敏感晕红的胸线,耳边传来她羞涩又急促的喘息声。而这种坦白的反应才是男人想要的结果,当然单只对喜欢的女人而言,不过,他也确实非常迷恋这副洁白无暇的身体。也许她在其别人眼中并非十足完美,可他偏偏爱不释手,恨不得除自己之外的男人,都看不到她的存在为最好,那种强烈的占有欲,令他自己都感到吃惊。
“不要。”
“那算了?”
“别。”
“哦”
端木羽翔的声线明显带出沙哑。
他注视沫一脖颈后的“六角星图案”——不知道是因为血液澎湃所至,还是她皮肤过于敏感,总之那枚浅红色六角星的边缘已逐渐转化为血红色,而且非常清晰的烙印在她肌肤上,甚至在昏暗的光线中依旧格外耀眼。
端木羽翔怔了怔,俯身将嘴唇贴在她脖颈上,而后大力地吸吮在图案边缘上,很快,一只暗红的唇印呈现在图案边线,但结果更出乎意料,唇印并没模糊整体图形,而那只留于肌肤表面的吻痕反而被深层的图形所掩盖,颇有神圣不可侵犯的意味。
他锲而不舍地再次吻上,沫一则却被他无止尽的吸吮弄得脖颈刺痒,她抬起一手护住后脖子:“做什么呢,弄疼我了”
“我发现一个很好玩的现象,你脖子上的六角星在向我示威。”
沫一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家伙又要开始大谈神鬼论了:“胡说什么吖?!”
“你能不能专心点?”端木羽翔反倒先发制人,他此刻没心思聊天。
“”唉呀呀,真是不讲理!
※ ※ ※
一阵即将达到巅峰的沸腾气流压迫了沫一的神经,她忘情地轻呼着,而他粗重的呼吸声更为张扬,彼此就在这意乱情迷的沸点中,情绪翻滚,彻底爆发。
端木羽翔一翻身躺倒在枕边,他起伏不定的胸口上渗出细碎的汗珠,沫一则趴在床上,干涩的喉咙吐出一缕缕紊乱的气息。
他将沫一拉入臂弯里,她柔软的身体贴在他胸膛上休息,似乎还没调试好平稳的情绪。
“唔”沫一的唇再次被他占据,他挑逗地亲吻发出某种暗示,她疲惫地睁开眼,惊慌失措道:“你精力别这么旺盛行不行?”
端木羽翔哑然失笑:“你怕什么啊,我只是想亲你一下。”
“”沫一揉了揉红肿的嘴唇,伸起手臂检查,因为每每激情过后,她身上总会留下许多痕迹,不过今天他还算“客气”,没有留下“伤痕累累”的指印。
端木羽翔知道她在干什么,偷瞄了她后脖颈一眼,横七竖八的吻痕都在她看不到地方。
沫一用余光看到他心虚的神情,扭头质问道:“你为什么还不走?我要睡觉了。”
端木羽翔故作惊诧地半张开嘴:“啧啧,你这女人真恶毒啊,刚玩弄了我的肉。体,就想一脚踹开唉。”
“?!”“是的,再见。”沫一认真地说。
“”他眨了眨眼,本想说点什么,可沫一已经翻身盖被不再有交谈的意思,所以他真就拖沓地离开了。
房门合起的响动很轻,沫一撩开被子角,急忙起身锁上门,不给端木羽翔留下反悔的机会。
她走进浴室,钻入暖融融的水面中,拆下发圈,湿漉漉的发丝泻落水中,她仰靠在浴枕上,恰到好处的柔光笼罩在浴室里,使人精神放松从射击场到目前为止,端木羽翔今天的表现很出色。但是,她宁可他从头至尾都当坏人,何必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