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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抢来的皇妃椒房擅宠:帝宫欢-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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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完这一切,他终道:

    “即便不服,这药也毒不到你。”

    断然地说出这句话,却听她道:

    “你究竟是谁?”

    是的,她选择在这个时候服药,只为了试探他究竟是不是太后的人。

    一来,若他是太后的人,则紫竹林之约必是先要得到太后的首肯,方能说出。

    但,太后先前只让她就此回了乾曌宫,按着常规,她子时,根本是无法去紫竹林的。
二来,今晚,他反阻了她服用太后给她的药。

    明显,他并非太后的人。

    那他究竟是谁?

    能在这帝宫进出自如的男人,并不多。

    她听到他浅笑的声音:

    “你不必知道我是谁,你只需知道,我是这宫里,唯一一个值得你去信任的人。”

    “信任?”她的足尖轻轻涉过那些粉末,行至他的跟前,微抬起脸,“一个连真面目都要隐藏站在面具后的人,能让人信任么?”

    离得那么近,她能听到面具后的呼吸不再平静,但,只是呼吸不平静罢了,他依旧平静地将早握在手里的碧玉箫递至她手中:

    “这,是你自个的选择。唯有这箫,能让他对你真正动心。”

    她没有去接,他突然强行把箫朝她手里一送:

    “记着,你吹箫的气息一直不稳,才导致你的行音每到转折点,总是不够流畅。”

    只说完这句,他身形微动,伴着室外轻轻的唤门声响起:

    “司寝,快开门。”

    他,已经不见。

    窗,也关阖得完好如初。

    仿佛,他从没有来过一样。

    可她知道,他来过。

    把手上的碧玉箫收起,打开室门,外面是乾曌宫的主事宫女眉雅:

    “司寝,皇上在御龙泉,传你去伺候。”

    不是今晚已经沐浴过一次了么?

    但,主子一晚上要沐浴几次,又岂会随奴婢的意思呢?

    一如,他唤她伺候,难道,只是伺候么?

    而她是他名义上的女人,介于奴婢和嫔妃最尴尬位置的女人。

    “是。”她应声,接过眉雅递给她的托盘,上面赫然放着帝王的便袍以及熏香。

    一路行至御龙泉,随伺的太监宫女只立在最外面的拱门处。

    而眉雅也仅送她到拱门处,便不再进去。

    她迈着细碎的步子进得拱门,经过僻静的卵石甬道,可听见,有叮咚的泉水声传来。

    转过低垂着帷幔的洞口,骤然眼前淡蓝色身影一晃,她觉到一惊时,已被人抵扣在了洞内的岩壁上。

    是西陵夙。

    他狭长入鬓的凤眸睨着她,眼底是令人心醉的滟滟光华:

    “你很不安分”

    薄唇凑近她莹润的樱唇,带着暧昧,说出这句话

第一卷 九重凤阙波云诡 第六章 难恻心(6)
这样的姿势,太过暧昧。

    这样的言辞,太过暧昧。

    这样的目光交错,同样,太过暧昧。

    可,暧昧的背后,是疏离,更是冷冽。

    是的,冷冽。

    对上西陵夙的眸子,虽只刹那,她能读得到这个词。

    她有些惶乱地低垂下眸子,手上的托盘,是她和他之间距离的维系,她略略抬了一抬,甫要启唇,他稍一用力,已从她手中,把托盘执了过去,顺势一掷,那托盘便被扔到泛着氤氲白气的温泉池上,除了激起些许水声,再无一丝的声响,他低迥动人的嗓音继续轻柔地在她耳畔拂来:

    “太后忘了告诉你,朕不喜欢不安分的女子么?”

    没有待她回答,他修长的指尖,带着冰冷的温度,捏起她尖尖的下颔,迫使她与他直视,另一只手移到她受伤的臂端,觉到她轻轻颤了一下,只加深他薄唇边的弧度,却并不加重手上的一分力:

    “朕也从来不喜欢自作聪明,假意做作的女子。”

    从他滟滟的眸华中,她看到,自个的神色做不到平静。

    “皇上,太后只吩咐奴婢要尽心伺候好皇上。”

    多冠冕的言辞,然,现在,她能说的,也唯有这种套辞。

    “是么?太后恐怕要你做的,远不止这些罢”他松开捏住她下颔的手,愈发凑近她,他的唇离她的,很近很近,正是这份近,她能清晰地触到,冰冷席卷过来,让她不自觉地想向后抵住岩壁,却被他用力地扣住,“朕可以遂太后的意思——”

    他说出这句话,眸华潋滟间,是迷人的笑意,可这层笑意落进她的眼底,只让她无措起来,而他似乎很满意看到她这种反映:

    “朕赐你一个机会,十日后,是太后的寿诞,若你在寿宴上,能献出一艺,让朕赞叹,那朕就封你做朕的妃子,如何?”

    “皇上,奴婢——”她想说什么,只是,她知道,亦是徒劳。

    “嗳——”他稍离开她些许距离,指尖点住她的樱唇,不容她说出拒绝的话语,“连朕的皇弟都对你青睐有加,想必,你不会让朕失望的,对么?”

    不让他失望?这话背后的丘壑,又有几多呢?

    难道,仅仅因为,翔王对她曾屡次出手相救,让他不满?

    而,倘若她做不到,藉此,他反能将她彻底撇去,不必再顾及太后了吧。

    果然——

    “假如你做不到,那么,就休怪朕不怜香惜玉了——”

    说完,他骤然收手,看她竟是盈盈拜了下去,在结束对视的刹那,她的语意已恢复平静:

    “奴婢遵命。”

    他喜欢看她惊惶失措的样子,那她就做予他看。

    他让她献出一艺,以那样的条件,不管背后几多丘壑,她也必是要去做的。

    因为,他是帝。

    因为,这是太后的希望。

    太后救过她,她是记恩的人
第一卷 九重凤阙波云诡 第七章 泣红泪(1)
十日间,西陵夙特恩准蒹葭不必伺候御前,只在宫内乐伎的教授下,于霓裳殿内练习。

    看上去,他对她,并不难为。

    可,也让她明白,寿诞的献艺,要得到君王的赞叹,恐怕更加不容易。

    而五日后,除去范挽,新晋的嫔妃相继得蒙圣恩。

    安子墨是最先被翻牌的,随后和第二位被翻牌的胥雪漫同日晋为贵姬。

    言妍虽选秀之日出了糗,如不出意外,该是第三位会得蒙圣恩的。

    但,这宫里的意外,说发生,也就发生了——

    数日间,郝容华虽病体违和,奇怪的是,她却仍讳疾忌医,并不传太医院的人来瞧。

    当然,由于郝容华在王府时就并不得宠,她这一病,自不会惊动太多的人,除了别有用心之人。

    关雎宫。

    喜碧吩咐宫女撤下早膳,奉上八宝茶:

    “小姐,总用这么少,身子怎么禁得住呢?”

    殿内此时仅有她一人伺候,自然,有些话可以隐晦地说。

    太后风初初执过八宝茶,甫开了茶盖,一闻那味,便眉心一颦,执起丝帕捂唇干呕起来。

    两个月的时间,想不到,这反映就越来越大了。

    “小姐,奴婢还是给您换上梅子茶吧。”

    “哀家从来不喜用酸的东西,你这一换,难道,要让人察觉不对么?”

    “可,小姐,这么熬下去,总归是苦了您”喜碧的神色是焦虑的。

    是的,太后已怀了两个月的身孕,这件事,阖宫中,也唯有她和另一名心腹宫女玉泠知道。

    毕竟,太后在先帝驾崩前一个月就与先帝发生争执后,去了行宫,直到先帝驾崩当日才由行宫匆匆返回。

    所以,这身孕,断断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皇上。

    源于,皇上和太后的关系,微妙了这么多年,也纠缠了这么多年啊。

    但,如今,太后的害喜越来越重,又不能用药,作为奴婢的她,真的担心,能掩饰到几时呢?

    “蒹葭现在怎样?”风初初缓和下干呕,问。

    “皇上只命她献艺于小姐的寿诞,这几日都不在御前当差。”

    “是么?也就是说,皇上仅临幸了她一次?”风初初眉心颦得越紧。

    蒹葭的葵水的日子,大抵是月末。

    如此,岂不是又错失了一月?

    “是,彤史记录在册的,仅有这一次。”喜碧顿了一顿,突然大着胆子,轻声,“奴婢愚见,哪怕只临幸一次,也是好的。”

    “呃?”风初初眉尖一扬。

    喜碧咬了一下嘴唇,终是附在风初初耳边,低声说了起来。

    风初初颦紧的眉心稍稍抒开时,殿外传来通禀声:

    “启禀太后,苏贵姬求见。”

    风初初唇边漾出一丝笑靥,手抚了一下护甲,淡淡道:

    “传。”

    半个时辰后,太后的凤辇出现在扶芳宫外,随行的还有苏贵姬,以及太医院的王院判。

    郝容华仓促起身间,身形纤弱得就如秋日的黄叶,而未加脂粉的脸上,眼眶边犹略略泛红:

    “嫔妾参见太后。不知太后驾临,嫔妾有失远迎,请太后恕罪。”

    太后一手扶起郝容华,带着最和蔼亲切的笑意,郝容华低垂着眼帘,手臂在太后搀起的刹那,却是颤了一颤。
第一卷 九重凤阙波云诡 第七章 泣红泪(2)
“是哀家忽视了容华的身子才是。幸而今日得苏贵姬禀报,哀家方知悉。怎么不唤个太医瞧瞧,可是下人伺候不周?”太后收手,语调虽轻缓,末尾这句却是重的。

    “嫔妾谢太后挂念,回太后的话,嫔妾的身子素来如此,歇几日,也就大安了。”郝容华恭敬地回道,蜷缩在广袖下的手却不自禁地开始瑟瑟发抖。

    “郝妹妹怎么能这么说,小病也是病,万一有什么好歹,岂不让皇上担忧?”苏贵姬在旁关切地道。

    “难为容华这般贤淑,但若有病不找太医诊治,万一有些什么,皇上却是要怪哀家失察的。”太后刻意加重最后两字的发音,只将郝容华搀到床榻旁坐定,语峰一转,唤道,“王院判何在?”

    “微臣在。”王院判躬身从殿外进来。

    “郝容华玉体染恙,你好生替郝容华诊脉,不得有误。”太后不容郝容华推辞,示意一旁宫女将丝帕覆于郝容华的手腕之上。

    在王院判诊脉时,郝容华的脸色一片苍白,而王院判的神色在须臾后,也做不到平静。

    太后坐于轩椅上,苏贵姬在旁执着纨扇稍稍遮面,掩去唇边难以抑制的一抹冷笑。

    诊完,王院判几步行至太后跟前,躬身跪下:

    “微臣恭喜太后,容华娘娘是喜脉,娘娘已有两个月身孕了。”

    “什么?”未待太后说话,倒是苏贵姬惊乍地反问出这两字。

    “苏贵姬,如此惊乍,成何体统。”太后淡淡地数落。

    “这,怎么可能呢。”苏贵姬欲言又止,眼神却是犀利地扫过郝容华苍白的脸,俯低身子,依在太后耳边,细细道,“在王府时,皇上除了偶尔来嫔妾的房中,却是有大半年,没有去过郝妹妹房中了呢。”

    这一语的意味自然是清楚的。

    既然在王府时西陵夙未去,入宫后,恰逢守孝之期,更没翻过郝容华的牌子,这身孕从何而来呢。

    “不过,或者是皇上召了郝妹妹,没让嫔妾知道,也未可知。”苏贵姬又添了这一句,只将这话说得滴水不漏。

    “放肆,皇上做什么,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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