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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抢来的皇妃椒房擅宠:帝宫欢-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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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昔日,觞国和锦国经常会有这类的互通,如今锦国已然被坤国所灭,也就等于坤国的边境与觞国接壤增多,是以,有这类的会晤并不足为奇。

    但,他们不会知道,在这场会盟的背后,是百万大军的一触即发。

    这些,她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不是西陵夙告诉她,却是在奕翾成为皇贵妃的翌日,她去请安时,奕翾亲口对她所言。

    犹记得,那一日,奕翾身着水红的宫裙,愈发美艳动人,她只半倚在贵妃榻上,在诸妃请安后,独独留下她,笑得倾城妩媚:

    “钦圣夫人带病替本宫操办典礼,已让本宫深感愧意,难为钦圣夫人今日还这么早过来请安,只是,皇上并未让本宫代执六宫事务,终是要劳烦夫人辛苦一些了。”

    “臣妾给娘娘请安,是臣妾的本分。”

    “本宫也早听说,钦圣夫人素来都是谨记自个本分的。但愿钦圣夫人永远都谨记才好——譬如,为皇上分忧。”奕翾看似不经意地说出这句话,手势一挥,摒退四周的宫人,“当然,本宫既然为皇上的嫔妃,也会为皇上分忧,可是,哪怕算上本宫的二十万大军,恐怕,都难抵觞国的百万雄师。”

    说到这里,奕翾刻意顿了一顿,而蒹葭却并没有像她预料得那般愕然,只是平静地道:

    “娘娘,臣妾对前朝之事一无所知,这也是臣妾的本分所在,后宫不得干预朝政。”

    百万大军?

    这,她是不知道的,虽然心里惊愕,语气里,仍是平静如常,曾几何时,她的掩饰功夫如此精进了呢?

    用平静的语气抬出这句话来,只让奕翾不悦起来,可再不悦,表面上,她不会显露分毫:

    “钦圣夫人果然懂得在最合适的时间,说最合适的话呢。”

    奕翾又提了那晚对蒹葭说的这一句话,只是,语气不同,意味也不同:

    “本宫也不兜开圈子和钦圣夫人说了,虽然夫人甚好此道。”

    停了一下,奕翾起身,慢慢走近蒹葭,眉眼带笑地凝着她:

    “眼下这里没有别人,本宫也就不和妹妹说那些冠冕的话了,觞帝本就是你惹来的事端,且不说锦国是否因你的缘故被灭,难道,你想看坤国也被灭?不过,如果你这么想,其实也无可厚非,毕竟,是坤国灭了锦国。只是,本宫知道,这些对你来说,根本是无所谓的,国仇家恨,又怎抵得过你现在在意的东西呢,呃?”

    一边说时,一边她的目光凝注在蒹葭的脸上,可,蒹葭的神色仍是平静如常的。

    她说得愈发轻柔,手也顺势抚上蒹葭尖尖的下巴,然后,指尖用力:

    “不过,如今,眼见着皇上喜欢的是本宫,你留在这,也讨不到什么好,就此去了觞国,倒是好的。”

    说罢,她松开蒹葭的下巴,她是习武的女子,自然手上的力道是不轻的,满意地看着蒹葭尖尖的下巴被捏到通红,她微微侧过脸去,颈部往下的位置,有一点点的青色瘀痕。

    这淤恒正撞进蒹葭因着她的这番话,措不及防抬起头的眸光里。

    哪怕,她并没有真正经历过燕好之事,可,初次侍寝那次,西陵夙曾在她身上留下过这样一点痕迹,只是,没有这么深罢了。

    她不清楚西陵夙和奕翾之间有些什么,可,她确清楚,奕翾定是知道她的身份,毕竟,奕翾是锦国的公主,如若她真是奕茗,无疑,这个身份,或许也是奕翾告诉西陵夙的。

    “好了,别装着什么都不记得的样子,本宫的好妹妹,你瞒得过别人,总是瞒过本宫的,本宫早看烦了你这种样子,若要装,还不如留到觞帝跟前去装,说不定,还能让觞帝念在你忘记过去的份上,不计较你伺候过皇上。”

    这话说得极其难听,可,蒹葭却不气,只璀然一笑:

    “臣妾确实不记得过去的事了,但,娘娘既然记得,为什么却甘愿委身灭国的仇人呢?”

    “本宫委身,自然是为了——”话语差点出口,奕翾生生咽下去,这一咽,只咬到了舌尖,不过幸好,差点中了她的激将法,忍住舌尖的疼痛,“本宫就是要让你尝尝失去的滋味。谁让你以前,这么喜欢夺别人的东西呢?”

    “看来臣妾确实是个不讨娘娘的人,臣妾继续留在这,只会徒增娘娘的不开心。如此,想必圣宠娘娘的皇上也不愿见到,娘娘才教诲臣妾要为皇上分忧,臣妾怎能反让皇上忧心呢?是以,请娘娘容臣妾告退。”

    蒹葭盈盈躬身,一番话说得既得体,却又让奕翾的脸一阵发白,只冷冷说出三个字:

    “跪安吧。”

    也从那一日后,西陵夙下了一道口谕,她继续代执六宫事务,但不必再去给皇贵妃请安,六宫其余嫔妃仍需按着礼数,每日往曼殊宫请安。

    是西陵夙不希望她再冲撞了皇贵妃吧?

    说来奇怪,她本是隐忍的性子,那日的言行如今回想起来,倒真真不像是她说的。

    而直到今日,西陵夙都没有来过兰陵宫,在这数日中,西陵夙将前朝的事务处理得井然有序,并在离开帝都的这段日子里,由太师、太尉处理。

    本来,前朝的事务让翔王相辅,是好的,可,在那一晚后,翔王便大病不起。大部分时间都是昏睡当中,唯一偶尔的梦呓,也仅是那两个字。

    因着这偶尔的梦呓,殿内,只由翔王妃风念念陪伺着,一众宫人仅在奉膳、奉药时方得允进入。

    西陵夙每日都会去翔王殿内瞧翔王,翔王却都病得昏昏沉沉。太医说是重伤不曾愈合,又加上动了肝火之气,才会如此,但,只需稍加调理,必会无碍。

    而翔王有风念念在旁照顾着,也比旁人来得妥帖。

    是以,总算,这一次的帝驾出行不必延误。

    这一次的离开,显然和上次往行宫有着本质的区别,因为,前朝事务交付的,都是西陵夙平素最亲信的臣子。

    启程的那日,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好日子,太师和太尉中间,率领诸臣,一直送到帝都城门外的护城河口岸。

    洛州乃两面环海的水城,一面是和坤国的泯江相连,剩下的一面便是直接和觞国的濠江相连,如此,虽是坤国的边境城镇,也是适宜两国帝君会盟的。

    由于,船只能载运的士兵有限,水城的地形决定了,两国帝君都不会携带过多的士兵入内。

    而此去洛州相距千里,无疑走水路,是最好的选择。

    即便参加会盟,走水路亦不算轻车简行,沿途,仍有浩浩荡荡的数千扈从,一路上的驿馆、跸路,统统要勘察布置,还要安排跸警,以防有别有用心者,再次利用帝驾在外,起不轨的意图。

    帝君西陵夙与饯行的文武百官辞别后,内宫嫔妃早从一旁,由两顶软桥抬到其中两座楼船下,宫女簇拥着两位后妃上得楼船,当然,帝君出行,携带嫔妃并非是稀罕事。

    半个时辰后,繁琐的饯行仪式终告结束,西陵夙登船,船队才这从上苑码头起锚。

    无数锦帆楼船,舟楫相接,其中不仅西陵夙、奕翾、蒹葭各一艘楼船,还有云麾将军率领的禁军护卫船只,迤逦十数里,缓缓沿着护城河顺流而下,颇是壮观。

    入秋的水势,虽不如夏日饱满,但,河道也甚是宽阔,船行得十分平稳。

    蒹葭的楼船位于奕翾的楼船之后,与西陵夙的楼船更隔开了两艘楼船,此时,她掀开舱窗上的绡纱帘幕,向窗外眺望,袖口微微露出纤细的指尖,指甲上凤仙花染的红痕衬着天水碧,十分淡雅。

    她很少染甲色,只是这一次,忽然想悉心的修饰每一处,因为,或许,再过数日,便没有修饰的必要了。纵然,染了这颜色,却也不知道悦的是谁——

    舱窗外,可瞧见两面是依次而下的楼船,无数幅斜欹锦帆迎着朝阳,绚丽夺目。堤岸如蜿蜒的翡翠衣带,缓缓从眼前往后退却,望得久了,便分不清究竟是船在动,还是堤岸在动,抑或,本身只是湖水在动罢了。

    一如,之于宫中,变得不单是自个的人心。

    此次的跸道十二里为一站,每站都预备有打尖的地方,每隔五十里,又设一座驿馆,今日偏巧不是顺风,风势又极大,加上饯行的时间过长,天黑前怕是未必赶得及到俪景驻跸。

    即便紧赶了一日,果然,晚间是来不及赶到俪景,各船泊下,首尾相联倒也安妥,宫眷们皆是宿在船上。

    天色渐渐晦暗下来,起首的领船率先降了帆,在桅上升挂起一串明灯,吹起号角来,是下锚泊宿的讯息。

    声音极闷,但可达数里,跟着后面一艘船亦吹起号角来,这样一声递一声往后传去,便有禁军划着小舟向后方去照应。

    蒹葭是不喜这种声音,不知怎地,会觉得心口堵得厉害,她干脆将舱窗推开。愈大的风吹入舱室,心口的堵闷却是好多了。

    而外面无数铁索扔了出去,船首的铁索套住前船船尾的柱销,再搭上跳板,每条船就这样被联在一起。

    不过半个时辰,各船上舱中的灯火渐次明亮起来,像一条璀璨巨龙,静静卧在水面上。

    楼船里灯火通明,俨然如剔透的琼楼玉宇一般,有宫女内官提着灯笼,端着托盘从跳板上姗姗而过,宫灯于湖面的倒影似一颗嘎然划过苍穹的流星,风吹来,便碎成粼粼星子,在波浪尖上璀璨地直泻了下去。

    此时,堤岸上同样有无数点星光散开去,仿似是湖里的星子跃到了岸上,便也蜿蜒成一条璀璨的长龙,她知道,那是往来跸道传讯禁军,驾驰着骏马,马蹄声在旷野静夜中听得格外分明。

    同样分明的,还有千湄的声音带着嗔怪在她耳后响起,这才方发现,这一日的时间,她竟是醉在了舱窗外的景致里。

    而这醉,不过是外人瞧到的,实际是,她的心绪纷扰到没有办法静下来,唯有望着外面,才能让自个少许的转移些注意力。

    “娘娘,您对着舱窗外看了这么久,若是要赏风景,上前面的甲板上去不是更好?娘娘的玉体,太医说了,见点风也无碍的。”

    往前面的甲板上去,自是会看到皇贵妃的楼船,只这一日,听着有丝竹乐声传来,想是皇贵妃伴着皇上在前面的楼船上赏舞。

    越是艰险的前路,西陵夙就越会粉饰太平,这点,她早就晓得。

    可,如今的粉饰太平,不用谁再陪谁演戏,也不用担心人戏部分,迷了眼,失了心。

    他有着那一人陪,无论怎样,都是带着真意的。

    纵然,他和她之间明显有着罅隙,因为,毕竟是西陵夙带兵灭了锦国,虽,这只是奉了先帝的旨意。

    她能瞧出奕翾隐含的恨意,但,再怎样恨,不也成了西陵夙的皇贵妃?

    终究是有爱的吧。

    而她呢?

    曾经最奢侈的愿望,无非是想要一个他的孩子,只是,随着时过境迁,这个愿望,不仅奢侈,也变得不切实际起来。

    “娘娘,奴婢和您说话呢。”千湄见她仍在出神,不由略加大了嗓音,唤了一句。

    相处时间长了,在蒹葭跟前,千湄倒没有很多顾忌起来。

    “呃,传膳罢。”她回过神,吩咐出这句话。

    “娘娘,您真在自个舱船上用膳?”千湄眉心拧了起来,本来还指望娘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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