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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特种兵之霸上女军王-第115部分

小说: 特种兵之霸上女军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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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小一条毒蛇胆子还不小,看到她这个一身绿衣的预备特种兵战士竟然蛇眼都没眨一下,还敢这么身姿高端的跟她对峙着。
  看着这条有点异常还有点可爱的小眼镜王毒蛇,危慕裳想还是算了,放它一条命,也减少自己的一丝生命危险好了。
  蛇是近视眼,耳朵里没有鼓膜,对空气里传来的声音没有什么反应。
  它识别天敌和寻找食物主要靠舌头。
  危慕裳正打算轻手轻脚步,再不使地面受到振动的情况下,悄悄撤退最后飞走逃离的。
  但她的右脚跟才刚刚抬起一点还没来得及撤退,眼镜王毒蛇的蛇头就突然一起。
  见此情形危慕裳黑瞳一凛,不知何时紧握上匕首的右手猛地一抽,刚想向眼镜王毒蛇挥去,就见眼镜王毒蛇头一起后蛇身也跟着一起,接着它就凌空翻身上了树干,扭动着窈窕的身姿向上挪动着。
  看到在蛇类中算得上智商不错的眼镜王蛇见到她就溜走,危慕裳颇为满意它的聪明,收起匕首就快速离开了那棵眼镜王蛇休息的大树。
  走了几分钟危慕裳才想到,眼镜王蛇生活于密林中,有时亦上树或在溪流附近,白天活动,喜在阴凉处栖息。
  既然眼镜王蛇在这附近出现,那这附近肯定有水源,危慕裳仔细观察着四周的坏境,又拿出地图详细的看着。
  最后她收起地图身形一转,带着满额头的汗水就往右前方走去。
  走了二十几分钟后,危慕裳果然听见了细微的水流声,一般有水源的地方,生活在哪里的大小兽类都比较多点。
  危慕裳行走中尽量不留下人走过的痕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刚才她都遇到了一条眼镜王蛇毒蛇,那这里的眼镜王蛇蛇肯定不会少。
  到了水源处,危慕裳发现这完全是一条小溪流么,溪里的水清清澈澈的,水里还能看见鱼呢。
  危慕裳把挂着胸前的mk—48轻机枪(这是一款特种部队专用,便于在复杂环境下由单兵携带的机枪。)解了下来放在一旁。
  危慕裳蹲在岸边,抹了把脸上的汗水,就捧着溪水往脸扑去。
  脸上画着的迷彩妆防水防汗,她就是洗个脸也没差。
  “哇好爽!”清凉的溪水一泼洒在脸上,危慕裳顿时就觉得这凉爽简直爽到她心里去了,忍不住就爽出了声。
  虽然说满身大汗就这么冲洗着冷水不太好,但危慕裳哪还管得了那么多,要不是有任务在身,她简直都想剥光了跳进水里去。
  这火烤的天气,他们长衣长裤军靴军帽抱得严严实实不算,身后还要背着一个大大的军用背包,身前腰后还都挂满了枪支弹药。
  这种装扮下在太阳底下走了几个钟不中暑就已经不错了。
  水里有鱼就说明这水是可以饮用的,想着自己出了那么多的汗,往下的路程想也知道好不到哪儿去。
  趁着现在有大量的水,危慕裳咕噜咕噜漱了下口,就大口大口的喝着水壶里的水。那么大一水壶的水,她站起身仰着脖子直接一口就喝到底了。
  喝完后危慕裳好像还不过瘾似的,为了即将持续大出汗的身体,她装起溪里的水又灌了几口。
  一边水牛般喝着水,危慕裳的眼睛直愣愣的盯着水里的鱼,这么大的鱼不吃真有点浪费。
  看着溪里的鱼危慕裳摸了下肚皮,悲哀的发现她的肚子本来就不饿,喝了一壶水后,她就更加不饿了。
  危慕裳盯着水里的鱼又想了几秒,把鱼捞上来,生火烤鱼吃鱼要浪费挺多时间的,生火还容易暴露自己的位置,且容易引来周围的动物。
  捞了鱼打包走的话,这么热的天气,鱼离了水不干死也被晒死了。
  虽然**辣的太阳也是一个晒咸鱼的好天气,但这不是海鱼,她身上也没盐,她也没有多爱吃咸鱼。
  若打包走,这鱼最后的下场只能是臭鱼,品种不同,它翻不身成不了咸鱼。
  于是,在溪边逗留了几分钟后,危慕裳将水壶装满了水,把mk—48轻机枪重新挂在胸前,看着水里的鱼恋恋不舍的走了。
  危慕裳重新钻进丛林向着目的地走的时候,没多久她的脸上有冒出了层层汗水,汗水蜿蜒着留到下巴滴落下地面。
  闷热的风吹过来不但没让人感觉到清凉,反而更加的湿热了,热得危慕裳直感觉她刚才的那壶水都白喝了,因为她现在又觉得喉咙开始冒烟了。
  看着荒无人烟的翠绿山林,危慕裳边走边深呼吸着,真有种何时是个尽头的感觉。
  烈阳下一个人急急忙忙的赶着路,没有声音,没有人,连动物都被灼热的太阳给吓起来了,大小动物除了刚才的眼镜王蛇,危慕裳什么也没看到。
  就连鸟儿她也一只都没瞅到,看着这除了植物什么都没有的丛林,危慕裳简直怀疑她被特种基地抛弃,这鬼地方怎么什么都没有。
  无意的抬头见,晴空万里的蓝天白云下,危慕裳看见了一个小黑点。
  站在大树下危慕裳手搭在额头仔细的望去,那架飞机就是之前将他们分别丢在不同地方的飞机。
  不知道他们是准备回基地还是在上空搜索着他们的行踪。
  危慕裳看着越飞越低的飞机,连忙放下手往更加茂密的丛林走去。
  之所以一路上都小心翼翼的不留下行走过后的痕迹,危慕裳是为了要躲避演练中的抓捕和被捕后的审讯。
  特种部队的战士是敌人最想抓获的目标之一,他们知道的事情是许多机密情况,而他们执行任务时又经常远离常规部队,所以他们有时很容易被敌人抓获。
  敌人抓到特种部队的战士后会对他们严加看管,用尽各种方法对他们进行审讯。
  而他们学习的反审讯训练,就是通过训练课程使战士们掌握对付敌人审讯的各种技巧。
  他们之前的审讯训练都是危慕裳能想到的形容词就是不堪回首。
  一个一个的审讯,审讯他们的人虽然都蒙着脸穿着便服,但危慕裳确定那些人不是罗以歌一号他们。
  至于是不是别的部队的人,还是就是他们基地里的老战士们,她就不得而知了。
  为了让他们这些新战士体会到,如何才能在世上最残酷的环境中生存下去,他们审讯的各种手段,往往是最残酷,最接近实战的。
  除了他们刚来基地的时候淘汰了十几名战士,后来不知怎么回事,剩下的战士罗以歌他基本就再也没淘汰过了。
  但那次审讯之后,他们这批原本近两百人的新兵队伍,一夜之间被淘汰了四分之一。
  本来他们这批新兵中,还有人因为长时间没人淘汰的现状而松散了下来。
  但那一夜之后,在那四分之一的战士无声无息的从基地被送回老部队时,他们就个个心惊胆战,对训练不敢再有丝毫的怠慢。
  在危慕裳快速往密林处奔去时,她突然听到了一阵枪声。
  ‘砰!’
  奔跑中危慕裳一惊,这枪声是向着她而来的!
  四周寂静中,在枪声一起的瞬间,危慕裳就地一倒滚到了一棵大树旁。
  一滚到大树旁停下,危慕裳便立即起身,快速取下胸前的95式自动步枪,一手从腰后掏出空包弹。
  这是野外生存训练,同时也是实战演练,深山丛林里什么危险情况都有可能发生,部队给他们配了一个弹夹的实弹防身,其他的全是空包弹。
  她腰别着的92式手枪,配的也全是空包弹。
  将空包弹套进去上膛后,危慕裳依着刚才辨听到的枪声,及五米处地上那个空包弹的痕迹,判定开枪位置是她刚才前进方向的一点钟方向。
  危慕裳躲在大树后面,深吸一口气快速的向左侧伸出头朝那个方向看了眼。
  她看了一秒不到,在她缩回头的时候,第二次的枪声响起,第二枚空包弹也准确的射击在了她左侧的树干上。
  耳边清晰的听着空包弹击打在大树干上的声音,危慕裳倒吸一口凉气,要是再慢一点,她可就报销了。
  他们的野外生存训练是七天,危慕裳他们如果报销了,可能会有这么几种结果:
  一被当成俘虏抓回接受审讯训练。
  二是继续野外训练,但秋后算账的事绝对忘不了你。七天下来,身上累积被打中的空包弹越多,好日子也就越到头了。
  三是报销了抓去审讯,审完了又扔到丛林里继续训练,如此反复,折磨到你身心疲惫为止。
  经过第二次的枪声后,危慕裳黑瞳暗了暗,这是两个不同的方向,而且开枪的距离相差的不小,应该是两个人开得枪。
  丛林里的树木都不小,要挡住危慕裳的身形完全没问题。
  两声枪响后,双方都沉寂了一分多钟,随后危慕裳接着大树的遮掩缓缓站起身,左手端着枪管,右手食指轻轻的搭在扳机上。
  一二
  危慕裳闭上眼在心里默数两秒,两秒后,危慕裳黑瞳瞬间睁开,一霎那间迅速右转,对着第一枪朝她射击的方向迅速扣下扳机。
  从危慕裳睁开到开完枪躲回大树仅一秒不到的时间。
  她躲回到大树背面后,她的右侧只响了一声抢响后就停止了,而她的左边就连连开了五六枪,一个个空包弹全射击到她左侧的树干上。
  “靠!”
  混合着枪声,危慕裳真切的听到了一道咒骂声。
  听到这个咒骂是从右侧传来的,危慕裳不禁讶异的挑了挑了眉,该不会是她打中了吧?
  没打中的话没人会傻的自曝位置才对。
  危慕裳第一次伸出头的时候是看向左侧,第二次她站起身后从右侧开枪也没什么不对。
  她只知道两个位置,从右侧打左侧位置的话,身体会暴露的太多,不利于安全。
  她若乱打找出他们的位置,然后再连环出击也行。但她做事向来有目标,乱打不如就打第一个枪声的位置。
  按理说一般人开了一枪后都会换一个位置,虽然瞄准了打,但危慕裳压根就没想过她能打中。
  “我靠!老子就这么报废了?”
  听着那愤愤不平又不敢置信的咒骂声,危慕裳轻噗一声笑了出来。
  她运气怎么这么好,竟然让她遇到一个这么懒的老兵,开枪了连挪一下窝都懒得动。
  仍趴在地上紧盯着危慕裳藏身那棵树的老兵,在连续开了五六枪后,眼角余光瞥了眼脑袋中弹后站起身的战友。
  在他几乎与地上的草丛融为一体的装扮中,从他那双沉着冷静的眼眸中,可以看到明显的鄙视与无奈。
  活该!让你不挪窝!
  “对面的菜鸟听着!”在报销掉退出战场后,那名老兵在不甘中索性威胁起危慕裳来。
  “竟然敢打老子,劝你乖乖的放下武器投降,否则等我们把你俘虏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幸存下来的老兵在换了一个更为安全的位置后,听到他战友嚣张狂妄的威胁一个菜鸟,他真想一枪嘣了他算了。
  在战场上谁会像他那么噪舌。
  危慕裳她这边的环境不比另一边有较多的矮树木遮掩,她快速的扫视了一眼。
  悲哀的发现她这边除了远远一棵,下面光秃秃的大树外,地上的都是些小草跟碎石。
  那草矮的根本就遮挡不住她的身影。
  听到那名老兵嚣张的叫着她投降,危慕裳眉头动也没动一下。
  仔细听着那名老兵的威胁,危慕裳突然留意到他口中的那个‘我们’。
  他都已经‘死’了,她的敌人应该只剩下一个了才对,但他的‘我们’,难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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