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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4部分

特种兵之霸上女军王-第484部分

小说: 特种兵之霸上女军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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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您的卡。”
  店长在麻利的拿出雪纺长裙刷了下条码后,就收拾重新装入袋放到柜台上,随即她抽出刷卡机上的黑卡,就弯着腰两手向前递给危慕裳。
  “等等!”
  危元溪一直默不出声的看到这里,受刺激才刚缓过神来的她,见店长手中的黑卡又要落入危慕裳的手中,她当即大喊一声手就伸了过去。
  危慕裳是谁,论身手,就是十个危元溪也快不过她,见危元溪伸出的方向不对劲,才不紧不慢跟着出手的危慕裳,黑卡转瞬就落入她的指尖。
  “危慕裳!你把那卡给我!你给我说清楚,你怎么会有这卡?是不是你偷的!”
  危元溪看着她一抢之下,却只抓到店长手的右手,当即手一抬伸出食指就指着危慕裳厉声道。
  “把卡给你?危元溪,你是智商太着急了点吧?”
  危慕裳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般,看着绕到柜台另一侧的危元溪,就好笑的看着危元溪讽刺道。
  危元溪这次指控危慕裳是用意大利语喊出来的,店长一听到危元溪说危慕裳的黑卡是偷的,当即就眉头紧皱了起来。
  插卡后,他们内部系统真真切切的显示出危慕裳的相貌,怎么可能会是偷的。
  再者。
  “不不不!小姐,这张无上至尊VIP卡,只限本人使用,转借是无效的,若强行借来使用我们是会报警的。”
  店长见危元溪那架势颇有强抢黑卡的意思,当即认真的看着危元溪摇头道。
  若危慕裳是陪着友人来买衣服,她本人在场,她自然有权使用黑卡赠送衣服给友人。
  但若是他人持着黑卡来买衣服,当持卡本人跟黑卡里的相片是不同一个人时。
  这属于光明正大的抢劫行为,他们是肯定会报警的。
  这也是为什么黑卡会显示出相片,却一反常态没有密码的原因。
  “哎危元溪,听到没有,这卡你就是拿去了也没用!”
  店长话让危慕裳异常开心,她指尖夹着黑卡又朝危元溪晃了晃,就异常可惜的说道。
  “你!你你怎么会有这卡?”危元溪先是狠狠的刮了多嘴的店长一眼,这才转用中文怒问着危慕裳。
  “嗯哼!我男人给我的!”
  危慕裳看着危元溪那张怒火冲天,却瘪着无处发泄的嘴脸,异常傲娇的旋着黑卡在指尖转了一圈后,说一句震刹危元溪的话,随即拎起柜台上的袋子,潇洒得意的一转身就走了。
  “慢走,欢迎下次光临。”
  虽然店长没听懂危慕裳和危元溪最后一句说得是什么,她见危慕裳转身离开,立即恭敬的鞠着躬,不忘让危慕裳再次光临。
  看了眼危慕裳潇洒离去的清瘦背影,凯瑟琳看着深深鞠躬的店长和收银小姐及导购小姐,这心里就忍不住骂她们白痴。
  危慕裳可是没花一分钱就带走了价值几十万的衣服,她要是多来几次,他们这店还不得亏死。
  危元溪傻傻的盯着危慕裳离去的背影,再也没有了逛街的心情。
  危慕裳说她的卡是她男人给的?
  她的男人是谁?
  危慕裳不是一直在部队么,怎么有时间有机会勾搭上那么有权势地位的男人,连罗氏商业城仅有的一张无上至尊VIP卡都能搞到手。
  危元溪在店里怒火难消的呆站了许久后,在凯瑟琳不解的目光中,她转身就冲出商业城直奔罗家大宅而去。
  危慕裳走出店里刚往左拐了十几米,就看见接完电话的罗以歌,从走廊尽头拐出来的身影。
  提着白色袋子就快速飞奔向罗以歌的危慕裳,跑到他面前就果断的扑上去赏了他大大一个香吻。
  罗以歌不明白危慕裳怎么突然就热情起来了,刚想加深吧唧亲在他唇上的柔软,结果危慕裳立马就撤走了。
  “走吧,吃饭去,我饿了。”危慕裳脚步一转移到罗以歌左侧,右手一伸就勾住罗以歌的手臂,拖着他往出口走去。
  “吃饭?来得时候不是刚吃了早餐么?”罗以歌讶异的看着危慕裳,脚下却随着危慕裳任由她拖着走。
  “我胃口好消化快不行么?我现在饿了,你还想虐待我不给我吃?”危慕裳黑瞳一斜瞪向罗以歌,左手一甩装着长裙的袋子砸向了罗以歌。
  “我哪敢虐待你呀!你怎么就拿了一件衣服?其他的呢?”
  眼疾手快的拦截下砸向他胸口的袋子,罗以歌接过袋子后往里瞄了一眼,就错愕的看着危慕裳道。
  危慕裳试那么多衣服,结果就只拿了一件?
  他罗以歌不差这点钱,危慕裳要不要这么节省。
  当天晚上,危慕裳在罗以歌冲凉的时候,接到了一个来自Z国S城的电话。
  “喂,你好。”当危慕裳看着手机屏幕上的熟悉固话时,黑瞳沉吟了一瞬,随即便默默的按下了通话键。
  早在今天遇上危元溪时,危慕裳便预料到,危家大宅的这个固定电话会打到她手机上。
  “是我。”对方沉默了一会儿,似是在确定电话那端传过来的声音,到底是不是危慕裳的声音。
  “爷爷,你好。”
  站在新装修好的大厅落地窗前,危慕裳眺望着窗外充满诱惑的美丽夜景,淡然的嗓音毫无起伏的唤了声危老爷子。
  危老爷子的声音,似乎比四年前显得沧桑了。
  “你在意大利?”虽然危慕裳乖巧的在唤他爷爷,但危老爷子能听出危慕裳的声音里,夹杂着陌生与疏远。
  “是。”危慕裳只是不想让危老爷子知道她的行踪,并没有刻意隐瞒他的意思。
  既然长辈问,再加上有个亲眼目睹了她的危元溪,危慕裳就是想否认也有些无力。
  一问一答后,沉默,便出现在了隔着海洋的电话彼岸。
  危慕裳并没有什么话想跟危老爷子说,想必危老爷子打电话给她这个所谓的孙女,也不是为了表达关心什么的。
  “没听说你退伍,你怎么会在意大利?”
  部队的规章制度危老爷子不会不知道,早在两年服役期限已到,危慕裳却没准时退伍,更没听说她升迁留在部队时,危老爷子便猜到了危慕裳在部队的何种性质。
  能为危家争光,危老爷子自然欣喜,虽然危慕裳是危家不怎么重视的人,但她姓危,那就是危家的一份子。
  “抱歉,爷爷,这个无可奉告。”
  危老爷子既然问出那话,肯定是知道危慕裳没退伍在执行任务,他曾是职业军人,难道老糊涂了,以为危慕裳会告诉原因。
  虽然知道危慕裳不会告诉他实情,但听到危慕裳说出‘无可奉告’四个字时,危老爷子依旧炯炯有神的老眼,还是瞬间一沉。
  曾几何时,只有他跟别人说无可奉告的机会,别人谁有那个胆量跟他说无可奉告。
  “你今天遇到小溪了?”深呼吸几口才恢复正常眸色的危老爷子,严肃的声音却比先前冷了一分。
  “是。”危慕裳嘴角勾起一抹**裸的讽刺,微微眯起的双眼更是冰冷异常。
  从接电话到现在的简短几句对话间,危老爷子连她的名字都不愿意称呼,却亲昵的唤着危元溪的小名就语带质问的询问着她。
  “你跟她说什么了?她哭着跟我说你欺负她,还打了她。”
  危老爷子不是没听出危慕裳语气里的暗讽,但那又怎样呢,在他心里,危慕裳依旧没法跟危元溪相提并论,即使危慕裳继承了危家的军人之职。
  “她问我什么,我就回答什么,我没打她。”
  危慕裳察觉到从浴室出来的罗以歌,正渐渐朝她逼近,她依旧盯着窗外,语气淡然又带着冷漠的回着危老爷子。
  “你没打她的话,她怎么会哭得那么凶?”危老爷子眸光一沉间,显然不相信危慕裳的话。
  “反正我没打她。”危慕裳腰上一紧间,后背瞬间贴上一具温暖的胸膛,她将身上的重量倚在罗以歌身上,语调依旧不轻不重的强调着她没打危元溪。
  危慕裳真心觉得讽刺,她要是真想打危元溪,真动手的话,要是危元溪一个月之内,能有力气打电话给危老爷子告状,她绝不叫危慕裳。
  浑身上下只在腰际围了条浴巾的罗以歌,两条长臂从后圈住危慕裳的纤腰后,短发上还带着细微水珠的他,头一低便埋首在危慕裳颈项舔吻着。
  听着危慕裳强调着她没打危元溪,隔着那么远,危老爷子一时半会儿也不能拿她怎么样,闷声沉默了半响后,便又语气非常不好的质问道:
  “小溪说你别人包养了?”
  刚好啄吻到危慕裳耳际的罗以歌,伸出去的舌头一顿,危老爷子的声音他不会听不出,那包养二字一出,罗以歌的瞳眸瞬间就冷厉了下来。
  他!
  一点也不喜欢那两个字!
  “”危慕裳本就暗含讽刺的微冷黑瞳,这下就更加的冷了,她沉默着没回答危老爷子,既然危老爷子都这么认定了,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危老爷子一大把年纪了,他说出包养二字时,难道就没有为老不尊的感觉。
  “不回答是默认了么?我警告你,我危家不准出现这么伤风败俗的事情!你赶紧跟他脱离关系!你妈没教你要怎么做人么?我差点忘了你,你妈妈本来就是小”
  “老爷子!”
  危慕裳本来冷着眼权当危老爷子在放屁的,但她越听越不对劲,在危老爷子妄想羞辱她母亲时,危慕裳背脊瞬间一挺,当即就冷喝了一声打断他。
  “老爷子!我尊你一声爷爷,是因为你是长辈,但也仅此而已!你别以为你可以”
  在危慕裳突然冷喝着打断了危老爷子,紧接着就以强硬的态度,不惜跟危老爷子撕破脸时,罗以歌却不耐烦的一把抽走她的手机,果断的挂断了电话。
  “用不着理会这种人,浪费时间。”罗以歌在顺手将危家的固定电话拉入黑名单后,长手一甩就把危慕裳的手机给扔在了沙发上。
  在罗以歌潇洒的扔了她电话,又拥紧她的怀抱中,危慕裳瞪着她静躺在沙发上的手机,突然就伸手‘啪’的一声拍向罗以歌厚实的胸膛。
  “你干什么呀?我正想跟老爷子摊牌呢!”
  危慕裳微扬着头瞪着罗以歌,她正好可以趁这个机会,让危老爷子明白,她已经不是那个小小的,可以任由他捏圆搓扁的小女孩了。
  “你有什么好摊的?这么累的事你老公我来做就好,你只要乖乖呆在我身边就行了。”
  罗以歌大掌托着危慕裳的后脑勺,将的脑袋按进他怀里,双手紧紧的拥着她,将她整个人牢牢的圈在他宽厚温暖的怀抱中。
  罗以歌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很好听,大男子主义的强势做法,和替她拿主意的霸道语气,却让危慕裳怎么也生不起气来。
  “谁说你是我老公了?你又还没娶我。”
  不知是不是被罗以歌给感动的,危慕裳回抱着罗以歌埋首在他胸膛,闷声闷气的就嘟囔了一句。
  这么多年来,一直一个人硬挺了那么久,危慕裳不是不累,她只是没有说累的资格而已。
  现在被罗以歌疼惜的拥护在温暖的怀抱中,危慕裳这才发现,原来有个人陪她,帮她分担她肩上的所有事,那种感觉竟美好的让人想落泪。
  就好像被上了发条一直奔跑在途中的人,突然有了一辆车能带着自己前进,不但不用自己劳累的双腿继续跑,还能有人给她端茶送水嘘寒问暖一样。
  “呵呵慕儿,所以你现在是在跟我求婚么?”
  罗以歌愉悦的轻笑着更加拥紧了危慕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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