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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双飞梦-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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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佑迦难得露出烦躁,程跃然适时从他手中拿过药方,淡淡说:“还是我去吧。”
  竹海药库藏药丰富,又有专人管理,按方抓药,一个多时辰就熬煮完毕,竺连城喝下便有些困倦,众人退出。
  夜晚备宴为戚于夏洗尘,竺连城因为身体原因并未参加,宾主刚刚落座,夏依馨就脸色苍白她她地跑来,语无伦次地说竺连城病情加重。大家都惊疑不已,飞速去看,竺连城的腿不停抖动,他本是深通医理之人,知道这种情况并不能盲目点穴封血,只能任由风邪发作。戚于夏脸色凝重,从袖中拿出一包银针,飞快下针止住抖动。
  “药方,药渣拿来我看!”戚于夏厉声说话,十分严肃。
  程跃然皱眉,“药渣已经倒掉,只能吩咐下人速去寻找,但未必还在。”
  “一定要找到!”戚于夏脸色沉郁,语气恶劣。
  领名而去的下人很快就回来,回报说药渣已经汇入竹海的其他垃圾送下山去,无法找回。
  戚于夏脸色铁青,半晌不首曾说话。
  李佑迦脚步沉重地走进房间,看着裴钧武似乎欲言又止,眉头皱紧,悠悠看着他的神色无端就心里一沉,隐阵知晓一定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能让他如此忧心。
  竺连城也瞧出来了,虽在病中,仍不失大宗风范,淡淡一笑:“佑迦,但说无妨。”
  李佑迦的眼橘園黃橘子神闪烁,从跟他进来的下人手中拿过一包东西放在八仙桌上,正是那包药渣,程跃然双目凛凉然一眯,却没出声。
  戚于夏走过去细细翻动,突然哼了一声,从药渣里拣出一块类似杜桂皮的东西,“这是风苓,风斜病的大忌,这一块足以使风斜入髓,再难拔除!”他冷冷一笑,显然把下面的话掖住不说。
  杜跃然双唇抵紧,一股难言的紧张感在房间里飞快凝结,裴钧武和李云瞬都没说话,各自皱眉思索着什么。
  “带进来。”李佑迦十分无奈她小声吩咐,两个穿墨竹长衫的人押着一个身材肥壮的年轻人进来,墨竹长衫使劲压他肩膀要他向竺连城跪下,那胖子也颇有些根底,狠命咬牙,就是不肯压膝,竺连城一抬手,那两个墨竹长衫便不再强迫他。
  悠悠总觉得胖子眼熟,突然哦了一声,“原来是你!”
  李佑迦明显她一惊,“悠悠,你怎会认识他?”
  悠悠瞪大眼,“我和程跃然在成都碰见过他,他们俩还说了很久的话。”她对此耿耿于怀,就因为这个胖子缠住程跃然,他还差点遇险。
  “胡说!我根本不认识你!也不认识你说的什么程跃然!”胖子好像突然暴怒,大喝一声,吓了悠悠一跳。
  李佑迦的脸冷了下来,咬着牙再不说话。
  “佑迦师叔,抓这个胖子于什么?”悠悠向胖子翻白眼,谁乱说了,她对他记忆犹新哪。
  李佑迦沉默了一下,“他是当年围攻寒苍山抢匪的后人,蓄意破坏竹海的船队,被我们抓住。”
  悠悠愣住,一时想不到那么多,寒苍山?蓄意破坏?她只是觉得脑子很乱,好像很多记忆一起被搅动了,她却抓不住关键。
  一直没说话的程跃然突然冷冷一笑,“没错,我认识他。”他的眼中浮出一丝痛苦和愤怒,“我也是‘抢匪’的后人!”
  第41章 毫无改变
  房间里一时没人说话,此刻的静默,是对程跃然最难堪的质问。悠悠觉得自己在这样的沉闷里快要窒息了,她不得不用力深吸一大口气,上前一步拉住程跃然冰凉的手,“他是寒苍山中死去的”她顿了一下,似乎那个词有些拗口,但一种倔强不服的神情出现在她清澈的眼眸中,竟和程跃然如出一撤,“劫匪的后代怎么样?乞丐又怎么样?程跃然就是程跃然,对我来说没有一点儿改变!我相信他!他不会在师祖的药里动手脚的,他也不会伙同外人来破坏竹海的生意!他他不是那样的人!”
  程跃然抵紧嘴,轻妊把她颤抖的手拢进手心,这番如同孩子般意气用事的话对他已经足够,胜却她列出干百条凿凿证据,他心中刚刚涌起的愤怒竟然被她的话轻易抹去。
  竺连城呵呵笑了,他的笑在紧张的气氛里有些突兀,“果然是女生外相,嫁了人就知道护着相公。”
  裴钧武和李云瞬也都一改刚才的忧虑表情,露出微笑。裴钧武抬眼看了看程跃然,“他的身世,我们早就知道,如果不相信他,何以会留他到现在,师父也不会把本门上乘功夫悉心教他。”
  “那那”悠悠慌慌张张的转眼殊,脑子有点儿不够用,“你们刚才为什么那样?”她刚才很冒失地反驳师姐和师父呢。。。果然很“外相”。
  李云瞬眨眼,“我们是真的担心啊,怕你知道了程跃然的身世会嫌弃他,我们当然要等你表态了才能说我们信任他吧?毕竟——强扭的瓜是不甜的。”他带了三分挪掠她揶揄地呵呵笑。
  裴钧武淡淡看了眼李佑迦,“佑迦,先把此人留下,容后再处理,眼下最关健的,是师父的病症。”
  李佑迦点了点头,戚于夏对竹海的门户之事置若罔闻,径自皱着眉思索着什么,裴钧武起身询问,他才缓慢而谨慎的说:“如今老先生的病十分棘手,想根治怕不容易,但好在竺大师内功深厚,服食了我的方子,生活行动如正常人估计不成问题,但功夫内力怕都要大打折扣。”
  竺连城听了,不在意的笑笑,“到了老夫这般年纪,什么都成了身外之事,但求后辈幸福安康,多给我生几个孙儿辈,享受天伦之乐。”
  李云瞬听了皱眉难过,连忙用微笑掩饰。
  戚于夏继续道:“我这药需两味引子,一样是百辫天山雪莲的种子,一样是长白山天池冰魄的粉屑,一般人根本无法取到,竹海或可一试。”
  李佑迦听了,蹙了下眉头,“请问戚先生,您的这副药可有人配成过?”
  戚于夏傲兀冷淡她一笑,“无人。”
  悠悠咽口水,也就是说这药没人试过?不知道为什么,她特别不喜欢这位戚神医,脾气古怪的能人异士他也见过不少,没见过他这么讨厌的,刚才虽然他没直接说,她总觉得他有点儿针对程跃然,认为那块风苓是程跃然放的,还故意销毁药渣。
  裴钧武依旧笑容淡雅,“无论如何,都要试试。”
  李佑迦点头,“天山在西夏晚内,我去采莲子。”
  程跃然没说话,倒是裴钧武说:“跃然去过雪山给悠悠抓雪狸,应该有些经验,但取冰魄实非易事,还需我俩同去。”
  悠悠连忙点头,“我也去,我也去,我不怕冷。”
  李佑迦原本就黯淡的黑瞳此刻更加幽暗了几分。
  程跃然摇头,非常坚决,“不行。”
  悠悠圆圆的眼晴里立刻又要泛起泪光,程跃然皱眉,这招她用的越来越频繁,但对他的杀伤力却越来越强悍。他拖着她往自己的院落走,当着师父师兄他也说不出口。很多话打死他也说不出口。
  “为什么不带我去?夏依馨都能去!”在路上悠悠已经唠叨开了,很不配今她合地让他拖着,不肯好好走路。
  程跃然拖了她几步,干脆一把抱起她,显然这也挺合她心意的,小手非常自然地勾住他的脖子,额头蹭着他的下巴,软语相求:“带我去,带我去吧。”
  他苦笑,“你以为去玩呜?一路的艰苦,雪山的严寒我舍不得你去。”
  悠悠被他篆后一句话麻了一下,其实程跃然最近挺会哄人的,经常把她哄得神魂颠倒。“你不是说去哪儿都带着我,不分开的吗?”她喃喃的问。
  程跃然哑然,那是她自己说的吧?
  “我不放心哪!”她拢紧胳膊,小脸贴在他的脑口,闷闷地说。
  “既然你连我那样的身世都不在乎,都相信我,我独自去越雪山你有什么可担心的?再说还育有裴师兄同行。”
  “我就是担心你再救个夏依馨什么的回来啊!”
  “”程跃然皱了半天眉头,“不会,真要再有女孩需要解救,我让裴师兄去。”说起这事他就发呕,竟然被璁坤这小子给算计了。明明是璁坤发现的夏依馨却让他去施救,原来他早科到这是个烫手的山芋。现在好了,他和萧月初乐乐呵呵,他却被悠悠万般猜忌,估计这话柄这辈子算是落下了。
  “对了!”怀里的小身体一绷,“师祖师父他们从什么时候知道你的身世?”现在回头细想,她终于明白师父领程跃然去看那个想劫她钱和色的坏蛋的老母亲时说的话,原来是告诫程跃然所谓善恶其实是没有严格界限的,那些江湖人去抢寒苍山上的宝藏,对竹海来说就是恶人,竹海诛杀了他们,对被杀者的家眷来说就是恶人,师父是要程跃然放下过去吧?
  程跃然默默抱着她走了一会儿,“我也不知道,也许是收我为徒的时候,师父和师兄不可能对张世春没有怀疑的。”那时候的他毕竟还是个孩子,想法很简单,寒巷山遗孤中,张世春是混的最橘園黃橘子不错的,由他推荐他去竹海,更容易被选中。留在竹海,是投毒也好,直接刺杀也好,报仇的机会就多了。
  师父师兄即使是看破他的用意,还是对他好,百般教导他成材。一开始他只是被令人目眩神迷的上乘武学迷住了,想多学一点儿报仇的机会就增大一点儿,渐渐的他们给他亲人般的温暖,这温暖竟然是他父母都不曾给过他的。还有就是猫一样活在他怀里的她,如果他动手,或许就再也无法看见她,再也无法她认为是欺负她也罢,戏弄她也罢,他只是想对她好。
  张世春厌恨悠悠并不是没有道理,如果没有她,在师父给予的亲情和父仇之间的天平上,他不会那么决然她选了前者。他为了她,可以放下性命,放下一直当成存活下去目标的仇恨他为了她,什么都可以放弃。
  或许就是因为他对她的真心,让师父和师兄全然信任了他,促成了他们的婚事。在这之前他们怕过他会伤害悠悠,甚至带她远远离开。他并不因此而忌恨,师父师兄对他和对悠悠都是一样的,不忍任何一个亲人受到伤害,现在,他也是!
  “你到底在想什么?”一双圆圆的眼晴疑惑地盯着他看了不知道多久,“你该不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吧?对了,你路上欺负越天衡了吗?”她勾着他的脖子挺起腰,最不喜欢他默默想心事的样子了,深沉的很,威觉离他好远。
  “哼,他话得好好的,和你爹爹跟一起对淫书《天工秘最》得意不已呢。”他冷笑。
  悠悠翻他一眼,“那‘淫书’是你老婆的陪嫁呢!”那可是本惊世骇俗的传世之书,他这个外行人真是没眼光!
  程跃然撇嘴,“真要陪本淫书倒还有用些。”
  悠悠没听清他嘟嚷什么,晃他脖子,“你弄说一遍?”
  他假装看路,加快了脚步,死都不再出声。
  第42章 雌威之下
  悠悠最讨厌的就是送别,尤其分别那天还下雨。起身看着窗外因为微雨而更加青碧的竹色,她推了推身边明明醒了还闭着眼背对她躺着的程跃然,“今天下雨了明天再上路好不好?”她也明知这点细雨并不能阻挡师父和程跃然的行程,却还是抱有一丝微薄希望,甜软地轻声说来,那份只属于她的娇慵像羽毛刷过他的心,麻麻痒痒。
  他不回答,嗤笑了一声,耸了一下肩膀,表示看穿她的借口,觉得很好笑。
  悠悠皱眉,恨恨地掐了他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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